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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茶色浅沫(综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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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马大步走到了自己父亲的面前。
夏鲁皇帝依旧带着年轻时候的犀利,但是岁月给他刻下了一抹浓浓的痕迹,带着一种成熟和稳重的气息,宽厚的肩膀,柔软的胸肌,这位帝国昔日的王者,此刻正流露出浓浓的忧郁。
“父王……”纳赛尔轻轻的唤了一声,才看到他的父亲抬起头来,长叹一口气,有些痛苦的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来了。
“纳赛尔啊……你母后又不让我进城了,我就回来晚了那么一点点!”
年轻的王子瞅了眼紧闭的宫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才扭过头来,看到自己英敏睿智的父亲,继续痛苦的在原地转圈。
“哎呀,我都说了,是出去和臣子们谈论事情了,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埃及至高无上的掌权者就差在地上打个滚,以示自己的清白了,夏鲁皇帝随即痛苦的抱头,作呜咽状。
“呜呜呜,你母后啊,她昨晚站在门口跟我说‘你还回来啊,你回来干什么啊?外面有漂亮小姑娘啊,你赶紧去纳个妾吧,你不用回来了……’然后……”夏鲁皇帝很痛苦的继续说,“她就让我站在宫殿门口吹了一宿的冷风。”
老皇帝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试图唤起对方一点点的同情心。
是哦是哦,吹了一宿的冷风,他好惨啊!
纳赛尔看着眼前这个父皇,忍不住嘴角再一次的抽了抽,自己的这个父王,虽然英明神武但是极为惧内,哪怕是和女性接触都有一种本能的抵触,据他身边的高官说,是当年被一个女的吓出来的,简称‘恐女惧内’,明明可以坐拥天下的美人,但是偏偏只娶了自己母后一个人,而且经常抱着搓衣板呆在宫殿门口,吹冷风……
“父王……”纳赛尔沉思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其实你跟宫门的人说一声,是完全可以进去的!”
虽然埃及极为尊重女权也有女王,但是在埃及王朝里还是男权更为至上一点,对于从小长在王宫里骄傲的王子殿下,对于父亲惧内的行为,简直是无法理解。
只可惜,那位父王不争气的摇了摇头,人到中年越发成熟俊美的夏鲁帝王,有些惊悚的开口,“还是算了吧,你母后生气起来,是会拿着军刀追杀我的。”
“……父王……”年轻的王子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到底是谁把母后宠到这个地步的? “儿子,你不知道女人的恐怖!”夏鲁皇帝似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俊美而透着一股成熟的帝王,此刻陷入了一种深深地回忆里,深邃而成熟的五官上,流露出一种深切的怀念和复杂,“我可是见过的啊,女人狠起来,那简直是可以推翻一个王朝,对于女人,要哄!”年长的帝王一本正经的教育自己的儿子。
纳赛尔稍微的皱起眉来,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父亲的面容,才有些复杂的说道,“是那位传说中的神使吗?” 夏鲁皇帝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心有余悸的神色,毫无任何皇帝威仪的往后倒抽一口气,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儿子,“你……你怎么知道的啊!?”
“父王……”王子高傲的扬起头来,有些看不惯自己父亲这么害怕一个女人,“我觉得您比那个所谓的神使厉害多了。”
夏鲁皇帝除了果断的废除奴隶制外,还英勇善战,撇开惧内这个被各国嘲笑的话柄不说,他军事上的强势在各国上都是闻名遐迩的。
这位征战沙场多年的常胜帝王,足以得到了自己儿子的尊重。
然而正是这位常胜帝王此刻死命的摇头,“儿子啊,你还年轻,你不知道,那个人的可怕啊!”
“如果说我做埃及法老的能力是四分的话,如果换她来做,绝对会成为满分的!即使是哈特谢普特苏加上一个图特摩斯三世,拿到她面前也不过是两个残破品!”
“可是她并没有坐上法老的宝座不是吗?”王子对于这个神秘的神使,嗤之以鼻并不以为然,对于自己父王对对方的尊敬简直难以理解。
夏鲁皇帝微微的摇了摇头,才缓缓地曼声道,“如果你真正见过她的话,就会真正感受到那种强势,那种从骨子里发出的强势和聪慧,跟着她的军人都觉得有未来,因为那双眼永远充满了希望。”
“独一无二的强势,杀伐果决,无懈可击的阳谋和军事策略,如果当年不是她不要这个王位,我根本不会坐上这个位置。”
“父王,我觉得你把她看的太高了,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王子对于这个神秘的女人,有些感冒的退了一小步,耳边金色的蛇饰随着他的摇头,而越发的散发出一种金色的光芒,“我并不觉得他有多厉害。”
“哎……”夏鲁皇帝似乎有些痛心的看了他一眼,才收回了视线,“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说完之后,便回归正题,“喂,儿子啊,跟你母后求求情吧,让我进去啊!”
年长的帝王彻底肉牛了……都吹了一宿冷风了还不够吗?
回到寝宫的王子随意的丢下身上的披风,直接走到躺椅上,随意的靠了上去,双脚一翘,才不悦的皱起剑眉来。
王子随手招来了一个老臣,才稍微坐起身来,有些感兴趣的问道,“神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跟随者父亲征战多年的老者,立刻换上了一副热泪盈眶的面容,那双深凹的眼内充满了回忆的光泽,被风沙腐蚀的有些粗糙的面容上,几乎闪着一种淡淡的光来,“大人,是一位非常出色的人,看到她,就让老臣感觉到了希望。”
“带领我们改变生活的希望!”
纳赛尔嘴角一抽,这么神!?
顿时,年轻的王子心像是被猫爪挠过一样,心痒的不得了。
他站起身来,在寝宫里转了几圈,才有些焦躁和好奇的抬起头来,偷偷的跑向父亲的寝宫,听说那里存着一个仅存的父亲后来画下的神使的画像。
小心翼翼的溜入父亲的寝宫,此刻的父亲应该正在和母后那里道歉,所以纳赛尔完全不怕会被父亲发现,纳赛尔随意的在他的办公桌上翻了翻,然后才走到了父亲的床铺前,微微皱起眉来,伸出手来,掀开了父亲的羽毛枕。
下面压的是一个有些泛黄的卷轴,略显粗糙的砂纸卷轴静静的平躺在床单上,伴随着是另一个厚厚的卷轴,纳赛尔有些奇怪的皱起眉来,阳光的王子撇了撇嘴,才伸出手来,拿起那个厚厚的卷轴,在手上轻轻地掂量了几下。
才缓缓地展开卷轴,顿时囧在原地。
骄傲的王子看着眼前的卷轴,居然是自己父亲的日记!
‘埃及历 xxx年我遇到了一个疯女人,抱着一个猪头对我说,要推翻毁灭这个王朝,我想我脑子一定进水了,我居然觉得她可能做到!
埃及历不知道多少年,打仗真的好辛苦啊,我以前在大学真的没有好好听课,为什么她会知道埃及军阵的弱点呢?我当时的历史课到底干什么去了?
埃及历xxx年我终于懂了怎么看天象了,我觉得和茶浅沫相比,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我会的一切都是她交给我的,今天我第一次在战场上杀了人,我感觉很恐惧,回过头来抽空了看了眼茶浅沫,她杀人就像剁白菜,我忽然间觉得我真的很弱。
埃及历xxx年茶浅沫的一个手下,跟着我们很久的一个人犯了错,茶浅沫当众把他杀了,她说没规矩不成方圆,其实我很伤心,那个人曾经和我背靠背一起杀敌,后来茶浅沫在众人哗然的时候,恰好也犯了错,她当场就抽刀直接捅了自己一刀,表示即使是自己,犯了错也是要受罚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故意犯错的,而且她捅的不是什么重要部位,三天后就下床到处乱蹦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军营里没有人敢再以身犯军规,那时候我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心机深沉。
埃及历xxx年茶浅沫把重心放在了安抚后方和贵族上,对于残忍的贵族直接杀死,至于普通民众则采取安抚的态度,对于奴隶则许诺会改变他们的现状,后来,我才发现下埃及的经济慢慢的复苏起来了。
埃及历xxx年叙利亚的王神经了,跑来跟茶浅沫这个疯子说,要娶她,结果后来带回去了一场内乱,后来一直持续了五年左右,我觉得……真是嫌命长啊。
埃及历xxx 年她筹划了一场血色婚礼,一举杀跨所有的上埃及的掌权者,以闪电的速度结束整个战斗,以最少的牺牲换来最大的收获,不把埃及拖入长期战斗。
我当时觉得她疯了,事实证明,历史的出名者一把半都是疯子和神经,后来看着她举起下埃及的军旗插在王都,我一瞬间,发现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女,虽然未穿皇服,却浑身透着一股帝王的霸气,那时候,我真切的感受到我们之间的区别。
敢于赌命,与命运搏斗,生而理当为皇的女子,与我之间的距离。
来自同样的地方,却有着不一样的命运。’
纳赛尔有些奇怪的皱起眉来,他大致可以懂得到底是说什么,但是却又不是很懂,他放下这个日记,重新拿起另一个卷轴,不知道为什么,纳赛尔拿着这个有些泛黄的卷轴时,心底却有些激动,心跳开始慢慢的加速,一点一点的扩散到这个天之骄子的全身。
他缓缓地展开卷轴,白底的卷轴上,用一种奇异的笔触和工具,轻轻的描画出一个精致的少女,画的每一个线条都在显示着简介和大方,那双漆黑的眼似乎凝聚着画者的全部心血,点点滴滴,都刻画着一种奇异的光泽,少女明眸善眛,唇边带着大大的笑容,细腻的五官带着浓郁的东方特色,如果硬要形容就像是盛开在尼罗河畔的水莲,细腻的纹路上美的精巧而柔美。
可见画者对于这个画的用心,画里的少女站在那里,青春而绚烂,手里似乎拿着一个形状奇异的刀,微微偏过头来,却让人从画里感受到一种沉重的压迫,一种铺面袭来的血腥味,夹杂腥甜的血腥味,让纳赛尔有一瞬间的怔忪。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纳赛尔往外跑了出去,却发现侍从哭喊着说道,“王,王中毒了!”
就这样,传奇的夏鲁帝王因为毒酒终止了他正在壮年的生命,在他撒手人寰之前,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我可能比不上她,却也做到了最好。
下一位帝王纳赛尔王所知道的一切,关于神秘神使的一切,恰恰是从自己父王的日记里传承而来的,昔日骄傲的天之骄子,在那本厚厚的卷轴日记下,也不得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纵然自己的父王用明快轻松地语调写出了一切一切,但是他却从里面看出了一个近乎于令人恐惧的人。
天之骄子,阴险狡诈,帝王权术,生而为皇。
神使茶浅沫!
77。旧时相识
好在这次主神没出什么幺蛾子,我终于平平稳稳的落在地上了,看着周围奇异的文字,我才长舒一口气,好像又回到了猎人的世界里。
我在猎人世界待得时间不算短,也并不算太长,转了转眼珠,随意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才微微皱起眉来,盯着那边的路牌看了半天。
凭借着我半瓶子不满的识字能力,还是稍微看出来了,此刻似乎是在一个小地方,名叫福德的小城镇。
手里也没有带戒尼,我很自然的想到了很久以前的老伙伴,屁颠屁颠的跑到旅馆里,向人家借了电话用一下,按着对方的手机电话号码,我一面听着嘟嘟的声音,一面琢磨待会怎么说。
直到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才听到那边传来了有些慵懒低沉的男声,“喂?”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口干舌燥外加胆战心惊的接通之后,我才忽然想到某位腹黑的手段,讪讪的开口,“啊,库洛洛啊……好久不见了。”
坐在酒吧台上,我一面用手卷着听筒的电话线,一面平复一下有些紧张的心情,反倒是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对面的话筒里似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夹杂着‘团长,团长,谁啊……’之类的话,反倒让我的心平静了一点。
对于这个打小被我拐骗大,长大以后去拐骗别人,一拐一个准的库洛洛同学,即使是我,现在听到他那种波澜不惊的声音,也会觉得心尖直颤,尤其是某位是标准的越生气,越平静。
我觉得,我俩就是太了解对方了,才会造成,我看到他就本能的想跑。
同性相斥,同性相斥!
直到一会之后,在我心疼电话费的时候,那边的人终于施施然的开口了,“难为你了,居然还记得我……”
“哪里哪里……”我抱着话筒,开始慢慢的酝酿感情,声音都几乎要滴出糖水来了,“库洛洛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啊……”
对方冷淡的沉默了片刻,才拖长了语调,似乎有些愉悦的笑起来,却吓得我浑身鸡皮疙瘩狂冒,一般他这么笑都没好事。
“是吗?可是,你似乎已经一年多没有联系我了啊……”
“有吗!?”对哦 ,我穿了那么久,没想到这边才一年半,不过,库洛洛的声音为什么让我觉得,一年半不联系他,是干了一件相当十恶不赦的事情呢?
“是的。”毫无任何波澜的声音,让我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库洛洛啊,我觉得你应该不需要这么激动吧,其实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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