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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美满甲天下-第27部分

小说: 美满甲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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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天夏就像吞了只活生生的小强般,清晰地感觉到小强的触角在撩拨着他的舌苔,吐不出更咽不下,进退两难。
原来,他以前说过那么贱的话?
安全感……这三个以前美满常挂在唇边抱怨的字,突然无预警地在他脑中浮现。时至此刻,他才明白那究竟是种什么感觉,即使美满就待在他身边,寸步不离,脸不红气不喘地就能吐出一连串他爱听的甜言蜜语,仍然还是担心会失去。怕哪天一失神,他就会被别人取而代之了。
很微妙,是一种即便有再多的信任都磨灭不掉的恐惧感。可是,倘若不是都太在乎彼此,会这样杞人忧天吗?
“贾天夏!”仿佛是觉得场面还不够让他钻心钻肺想要离开,服务生才刚上菜,就有道极力表现熟稔的声音插了进来。
闻声,美满握着杯子喝了口水,抬眸看向来人。难怪贾旺宝非挑这地方不可,这里简直就是贾天夏各类朋友的聚集地啊!正朝着他们走来的这个男人,带着一丝痞痞的微笑,一道刀疤从脸颊边一直蔓延到下颚,赫然入目,有些骇人,他眉宇间的那股气息……嗯,和贾老爷子有些像,俗称江湖味。跟那些看见天夏就拼命攀关系的人不同,他很随意地不用邀请主动落座,完全不把贾天夏眼眸中迸射出的逐客之意当回事;可以天夏暗中不加掩饰的排斥态度来说,对方也不像是他的朋友。
“早就听说你回国了,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害我日子过得越来越无聊了。”说话的当口,那人还大喇喇地端起他的杯子喝了口水,仿佛是嫌那水太凉,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招手唤来服务生要了杯热水。
“我们有再联系必要吗?”
闻声,美满颇为诧异地看向他,那是种很冷很冷的语调,她认识了贾天夏那么多年,他总是笑脸迎人看起来很好相处,还未见过他用这种调调跟人说话。似乎,连他惯用的话里带刺毒舌腔,他都懒得在这人面前显摆。
“怎么会没有,我们的帐还有很多没算清呢?你爸的人差点就把我弟这辈子给毁了。”对方倒是依旧带着笑,随着脸部肌肉的颤抖,那条刀疤越发惊悚。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友善,满是阴鸷。
天夏凝着眸,目光不着痕迹地飘向美满,压抑住随时频临失控的情绪,淡漠起身,“走,换个地方吃饭。”
“……”即使不明白他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美满也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挑战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眼那个一直笑得很惊悚的男人,她迅速起身,追上贾天夏的脚步。
脸色要冷佞,表情要紧绷,驾车的速度一定要快,油门得踩到底,务必要超越70码,只有这样贾天夏才能表现出他不断上升的怒气值。
“那个人是谁?”街道两边的景物以飞驰的速度后退,丁美满转了转眸子,控制住余光不去看窗外的风景,语气尽量平缓地问,生怕刺激到他的情绪。
“哪个?”
他一点都不想在装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的确是被问得一头雾水。美满深吸了口气,壮着胆子把问题深入,“就是刚才那个很讨人厌的男人哇。”
“哦。”天夏应了声,紧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唇微张着,有些话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可当目光触及到丁美满那双透着几分不谙纷争的眼神后,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选择把话题轻描淡写地带过,“只是个常被我抢通告的仇人而已。”
“你抢通告会动员你爸的人去折腾人家弟弟?”当她是傻的吗?贾天夏从来就不是那么没有能耐的人。
“你也知道我爸爱管闲事嘛。”
“……”直觉告诉美满,他有事在瞒她。
这种感觉让她忍不住会去胡思乱想,就算是原本芝麻般大小的事,都有可能会无限扩大。譬如,她会敏感地猜想为什么有事不能坦白告诉她?不是说想要找她复婚的吗?那夫妻之间应该是毫无隐瞒的才对啊,她就那么不配参与到他的生活中?
“丁美满,你老实告诉我,这一年到底有多少人追你?”他很聪明,也很清楚美满丰富的联想力。在她把事情越想越糟之前,天夏先发制人,把话题扯到她再也绕不回来的轨道上去。
就如他所料,美满是个没办法分心的人,被这么一问她才想起贾旺宝怂恿她选这家餐厅的目的。唔,那按照旺宝的说法,如果他对有人觊觎她这件事表现出足够的介怀,就说明至少是在乎的;因为通常来说男人普遍都有占有欲,对属于自己拥有过的东西一律私有化。基本有了占有欲的开端后,她只需要抵死耍赖,倘若他最终妥协没有大吵大闹的计较,那证明他是真的非常非常在乎,甚至可以称之为爱;旺宝说原因很简单,这种事情关系到男人最在意的面子自尊和骄傲,何况贾天夏这种脾气的人,他肯不闹不深究,绝对是害怕失去宁愿委曲求全。
“……没有吧。”美满看向车顶,滴溜溜地眼珠往上转,尊重指示,良久憋出了句三岁孩子都未必会信的谎言。
“刚才那个算什么?”只在机场见过一面的泛泛之交,就能准确无误地喊出她的名字?哈,那丁家二老取名字的功力未免也太高了,多么通俗易记好推倒的名字啊。
“刚才那个?我不认识他啊。”她眨着无辜的眼,听说装傻是女人的杀手锏。
“不认识需要给名片?”
“名片当然是给不认识的人,难道你会天天派张名片给我吗?”这无理取闹的逻辑方式,被丁美满轻而易举地反驳掉了。
天夏被堵得哑口无言,深呼吸,挤出了那个他很不想提及的名字,“那皮条客呢?你是想说压根没把他当人看吗?”
“你是说凌嘉康吗?唔……如果你坚持觉得他在追我,那就算吧。”
什么叫“那就算吧”,如果连凌嘉康那种攻势都不算,那她到底是隐瞒掉了多少?他慢慢地抽丝剥茧,有无数名单开始在脑中浮现,“哦,那台长呢?”
“台长?!”太过了吧,是不是只要她身边出现的男性生物,都必须跟她有不寻常的关系那才寻常?
“那老家伙一看就是一脸色相,他要不是对你有企图,有什么理由你离开那么久还答应让你回去工作?”
“贾天夏,我有没有提议过让你去测测看智商?说不定你可以去参加特奥会,为国争光。”她无奈地抚着额,原来贾天夏受了刺激之后会变得那么极端,为什么无所不知的十四叔居然没有提醒过她。
他转头,手滑落到她的肩上,很沉重地拍了拍,“没有,这种提议一般都是我给你的。”
曾经,她疑神疑鬼,认定他手机短信里每一条不属于她的记录都是暧昧的;怀疑他的电话薄里每一个女人都是怀有目的的;深信他身边每一个帮他说好话的朋友都是他劈腿的帮凶;他百口莫辩,只能说“你去测测智商吧,说不定可以参加特奥会为国争光?”。
如今……熟悉的对白搭配上她欠扁的笑容,让贾天夏咬牙切齿地皱眉,她就非要这样吗?感同身受这种事仅仅是他的口头表达还不够,就一定要给他上一堂那么生动的课?那很好,他现在懂了,丁美满也许并不完美,可就因为这个女人是他选的,所以在他眼中是最好的,有无数人应该和他一样在觊觎着,这种怀疑合情合理。等量代换,同理可证,美满一直嚷嚷着想要安全感,也是情有可原的。又或许,如果他们忙一点,就不会有时间去想这些了?
贾天夏索性踩下刹车,把车靠向路边停妥。随后侧眸认真打量起身旁的女人,伸手很轻易地就能触碰到她的脸,即使温热的体温很快就能氲上他的指尖,仍旧是让他感觉不到曾经的那份笃定,“美满,你真的不考虑跟我一起生个小杂碎吗?”
“噗!”十四叔!麻烦来解释下这个反应算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确保你不会再逃。”
“我还能逃去哪……”他难道还没看出来,她这辈子看似就这样载在他手里了吗?
“我可以很大度地不去计较你这一年到底做了什么,就算你的心真的变过。”
“……”那一个“好”就挤在喉咙口的,因为哽咽,她没能让它跳脱出来。
偏偏,贾天夏就是很不争气地追加了那么一句,“等我们生了小杂碎把皮条客找来喝满月酒,让他明白下这孩子究竟会先叫谁爸。”
“你给我滚去一个人生!”他那么想要个孩子,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到凌嘉康面前去显摆?!!
夜色渐深,璀璨的灯光把这座城市点缀成了名副其实的不夜城。
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但某个号称不加班、不遵守纪律、不服从组织的制片人,竟然在这种夜阑人静蠢蠢欲动的时分,乖乖地窝在办公室里。
办公桌前摆放着一只烧纸钱时才会出场的铁桶,一团浓烟从铁桶中窜出,伴着微弱的火光。酷似烧炭自杀现场的场景,搭配上谢穆堂低低地冷笑声,让整个画面看起来异常诡异。
于是,谢穆堂终于遏捺不住收敛笑意,打破沉默,属于纯爷们之间的交谈开始上演。
“你就算烧光了她所有名片,她还是可以去印。”在公共场所焚烧名片的做法实在不理智,出于道义,谢穆堂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那就继续烧。”立场分明斗志强。
“小夏夏,来,笑一个。”谢穆堂的脸上写满了春风得意,就算是好友阴风逼人,他的好心情照旧继续,还很不怕死地端出欠揍笑容凑上前,“看看这封通知,你的节目入围了啊,搞不好就能领个最佳制片人的奖回来,然后刚好差不多可以把老婆拐到手,成家立业同时进行,很多男人羡慕都来不及,你有什么资格冷着那张脸?”
伴着话音,修长的手指死命戳着被随手丢弃在桌脚的那个信封。
信封里装着的是某知名颁奖礼的入围通知书,贾天夏始终觊觎着他们家的那个最佳制片人奖,甚至以为那算得上是功成名就,随时可以身退。
现在眼看只有一步之遥了,按理说他是应该很开心没错,事实上就连电视台里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也都喊着嚷着齐齐出动热烈为他庆功。只有他,郁郁寡欢,迟迟没有动静,躲在办公室里嘶喊……
“你说女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我现在不仅仅是愿意跟她结婚啊,就连明显会破坏两人世界的小杂碎都愿意陪她创造了,她非但不给我感动,还让我去找母猪。生个孩子互相束缚,有什么错?她还有什么好别扭的,跟我玩恃宠而骄?”
“老实讲,按照你的逻辑,找头母猪的确也没差。”谢穆堂幸灾乐祸地挑眉。
“没差?怎么会没差?你试试踹了林爱,绑头母猪回家,让它天天迎接你下班归来。”贾天夏很激动,蓦地站起身,边吼,边粉饰了一堆肢体动作。
“那就是你表达能力太烂了。”谢穆堂由衷地给出意见。同样是男人,又是天夏那么多年的朋友,他当然知道一个那么讨厌孩子的人主动开口想要个……嗯,想要个小杂碎,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其中绝对包含了大量的爱屋及乌成分,然而他懂,丁美满未必会懂。
“我表达得很清楚。”关于这一点,贾天夏很坚持,他认定自己已经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了,就是那个女人不领情,又或者她压根没打算要孩子?这层想法,让他忍不住脸色一沉,“阿堂,你说如果一个女人不愿为你生孩子,那代表什么?”
“她没有生育能力。”谢穆堂做出最直觉的判断。
“她有。”
“她怕生完孩子身材会走形。”
“她不怕。”
“她想把重心暂时放在事业上。”
“不可能。”
“她不喜欢孩子。”
“她很喜欢。”
“……她不爱你。”谢穆堂真想对着贾天夏吼一句:有些事不要逼得太紧。非要逼出这么一个伤感情的答案,何必呢?
“妈的,她敢?”某人似乎总有一股来历不明的强大自信,即使旁人已经把话往最坏的方面讲了,他仍然能把情况扭转过来。
谢穆堂哭笑不得地看了眼手表,撇嘴,“她敢不敢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我们今晚约了她庆功,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或许你可以干脆趁这个机会,把她带去一起参加颁奖典礼,晚上的时候气氛美妙意乱情迷想发生的也就发生了……”
这话胜过千言万语,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抓起外套冲出了办公室。
陪贾天夏一起去参加颁奖典礼?
这绝对是个糟糕透了的提议,丁美满既没有邀请函更不是候选人,跑去纯粹就是丢人现眼。然而贾天夏说了“一间标间两张床,我没非分之想,只想第一时间和你分享”,于是,她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当办完一系列的登机手续,机场的灯逐渐熄灭,耳边回荡着起飞的轰鸣声后,丁美满后悔了!她斜眼看着外面的风景,印入眼帘的是漆黑一片,除了跑道上的灯光外,什么都没有。
飞机绝对是美满最讨厌的交通工具,而红眼航班更是让她近乎恐惧。
起飞,头晕,耳鸣……熟悉的症状开始出现,丁美满只想呐喊:到底为什么要跟来,为什么?
“你怕坐飞机?”天夏转头,略显诧异地打量着她煞白的脸色。
“嗯?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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