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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指末的幸福-第5部分

小说: 指末的幸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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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珞依旧冷冷淡淡,面对她伪装过度的热情,没有怀疑,只是礼貌地点头回应,压根儿不愿多吐一个字。事实上只要她不闹他,他是绝不会给予冷漠外的表情。殷凌在庆幸的同时,也有些落寞。她的目光总是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尾随他而去。目送他离开的时候,手会不经意地覆上左胸,总觉得那里仿佛失落了什么,不算痛苦,但很彷徨。
不,她一定没有喜欢他,只是有些心疼,心疼他的专情最终没能得到回报而已!殷凌挥舞着刚洗好的内衣裤,用力说服自己,可用力过度的结果,是内衣裤在离心力的作用下,抛弃了吊着它的衣角,飞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
她吓得整张脸都发绿了,这个时间虽晚,但还是会有不少人经过的,若是……连忙扑到栏杆边张望,这一望,望得殷凌差点吐血——只见她伟大的蕾丝小裤裤,正大喇喇地霸占了她最近怎么也抛不开脑海的萧珞童鞋的半张脸,大胆地和他玩了次亲密接触的游戏。
见他铁青着脸,将愤怒的目光直直刺来的时候,她真有种想死的感觉:唔,她干嘛要冲出来,她应该立刻蹲下,假装那裤裤不是她的!
这一刻,殷凌是真的很想钻到自动贩卖机里寻找时光机!可为什么机器猫还不来英雄救美,她明明那样虔诚地恋慕了它十年!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萧珞,在被他的目光瞪死之前,慢慢、慢慢地……蹲下:我不在,我不在,这一切和我没关系!
只是逃避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做了十分钟的心理建设,她终于鼓足勇气站起身,却无比哀怨的发现——萧珞还站在原地。只是没再往上瞪,而是抓捏着她的小裤裤,辗转来去,仿佛不知该怎么安置。
犹豫了下,她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老牛拖破车似的往下走:没办法,总不能让他带回宿舍交给宫子吧,她可没有在男生寝室里展示内裤的癖好,尽管她对这条裤子很中意!相信掉的若是那条红色的太婆内裤,她可能会考虑灭口……
“你终于下来了!”殷凌一脚刚步出宿舍楼的大门,就被突然袭来的黑影吓了一跳,脑子顿了许久,才领悟到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你、终、于、下、来、了!这六个字,萧珞根本是从齿缝里给生生逼出来的,他一向冷淡的眸子仿佛点了火,在夜空下显得格外明亮。
殷凌忍不住有些发怔,记忆中,永远都是坐在他身后的她,主动招惹他、欺负他、亲近他。那时的自己只是好奇,好奇怎么有这样的男孩,天生的贵气,仿佛听从他跟随他是理所当然的事,然而他却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如同孤傲的王者,疏离冷漠,难以亲近。尽管,他那时才只有十六岁。
她承认自己只是不服气,幼稚得想要证明一些根本没必要证明的东西。可走近之后才发现,他真的很好看很聪明,也有一些些难以形容的……脆弱。
脆弱?这个词用在能肆意使用“以眼杀人”的萧珞身上,或许是个天大的笑话,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他根本就没表现得那么沉着,常常被她的小玩笑气得想要跳脚,却还死命强撑着面无表情。因此她格外喜欢折磨他。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天真,可是很开心,简简单单的任性着。殷凌微微勾起唇角,嘴巴一张,便是一句让萧珞崩溃的话:“讨厌,你好色哦,居然把人家的裤裤捏得那么紧!你要喜欢的话,自己去买,我的才不送给你呢!”
轰!冰山崩裂!
作者有话要说:附带我和0的聊天记录:
十四月花开 23:55:05
会乐器么
殷殷 23:55:12
三角铁!
十四月花开 23:55:25
……
十四月花开 23:55:27
走开
十四月花开 23:55:32
哪里凉快哪里蹲着去
殷殷 23:55:33
你以为这个很容易啊!
十四月花开 23:55:51
你要能用三角铁独奏一首歌
殷殷 23:55:54
长笛勉勉强强能吹一点吧……
十四月花开 23:55:54
那倒是不容易
十四月花开 23:56:01
多勉强……
殷殷 23:56:12
MD你现在是歧视三角铁么!
殷殷 23:56:32
就是能吹出一首歌,随便歪几个调吧……
十四月花开 23:56:45
我歧视它不可以么
殷殷 23:56:51
不可以!
殷殷 23:56:57
三角铁也是乐器!
十四月花开 23:56:59
为什么我每次都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对话比小说还损……
殷殷 23:57:04
我还歧视你拉二胡呢!
殷殷 23:57:07
那是你……
十四月花开 23:57:58
我不会啦二胡
十四月花开 23:58:05
明明是你。。
殷殷 23:58:24
我可以把二胡架在肩上装小提琴。
十四月花开 23:58:47
。。你真伟大……
十四月花开 23:58:55
那我如实写了……
殷殷 23:58:56
我也觉得是!
5
5、内裤情缘 。。。
如果杀人不算犯罪,萧珞绝对会放弃所有的修养,狠狠勒死眼前这个诡异的女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更糟的是就算有如果,他现在也没有空闲的手可以用——因为,他的手里尚还握着她的内裤!
一想到这里,有股灼热泛上脸颊。萧珞尴尬得有话不知道该怎么说,有火不知道怎么发,只差没在自己青中带紫的脸上刻上“生得伟大,死得销魂”八个大字作为哀悼。殷凌看他气成这样,略有些心虚,底气不足地想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抚,却被他下意识的避开了去。凌空的手搁在空中,难堪至极。
顿时,尴尬的气氛更加弥漫,瞬间冲散了刚才的起伏不定,也冲走了殷凌脸上淡淡的笑。
“对不起。”她干脆地收回了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使劲的在裤子上擦着。见他依旧一声不吭的,她也冷冷淡淡地补充了句,“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措辞不当,你多包涵。”
萧珞沉默了一会儿,才意思意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谨慎地左右观望了下,在确定没人经过后,才霹雳闪电似的把内裤火速地塞了过去。殷凌反射性地向后一跳,优越的运动神经抢在反应之前有了动作。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手正紧紧抓着她的蕾丝内裤,凝滞在空气中,骨节处甚至有青筋凸起。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发现他正咬牙看着自己,明明是恼怒的,却楞是没有发作。
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殷凌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在意有些傻冒,这个冰山脸的家伙不原本就有点孩子气的小别扭么,她先给了他困窘和难堪,又有什么可计较的?
她突然出手,接过他手中的内裤,随意地往裤子口袋里一塞,然后强硬地抓过萧珞的手,拉着就往外走去:“去吃夜宵,我请客!”
萧珞一时不察,被动地跟着走了不少路。待回神站定时,他才发现自己竟一路跟着她走到了宿舍口:“喂,放手,我不去,你……”
他强势的声音,骤然消失在她突然拿出内裤的动作中。只见殷凌语带威胁地眯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别啰嗦,让你去就去!女人很小心眼的,你刚才给我难堪,我不吃一顿气平不了!你要不想让我把内裤塞到你裤子里,就别像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说完,她帅气地转身,拖着萧珞就往外走。这个时候,通常会有一个大叔拉着板车在校医院后的小拱桥边违规贩卖,都是些不怎么卫生的食物,例如麻辣烫、牛肉粉丝,卤肉香干之类的,口味不算怎么好,但在小吃街建立之前,那是嘴馋者的秘密基地!
自打她在一次痛苦的迷路事件中幸运地结识了它后,它便是她们寝室的圣地,晚归的室友常常会去造访,顺便外带。在崭新却寂寞的紫金港,这也算是别有特色了。熟门熟路地找到隐蔽的摊子,殷凌抓着萧珞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反而她指着锅内沸腾的香干,对大叔热络地打着招呼:“给我来十串香干,八串打包,两串现吃!”
大叔一看是熟面孔,又给了桩“大生意”,二话不说给装了袋,还好心情的话唠:“呦,小姐妹,真当好胃口,男朋友也长是正啊!”
殷凌嘴角一弯,故作憋屈:“他哪里是我男朋友了?你看看他那副脸,臭得可以用来熏豆腐了!我看啊,他给大叔你打打下手刚好,以后你卖臭豆腐可省本钱了!”
大叔闻言哈哈大笑,可当他看到殷凌勇猛地在两串现吃的香干上,发了狠似地狂添辣椒酱,那脸色可谓是由红转青,由青至白:“小姑娘,你撒噶许多(你洒这么多)不怕上火啊!”
殷凌当着大叔的面,美美地咬上了一口:“辣就要辣得够味,放心啦,我就洒这两串,不会让你破产的!”
大叔见状也不好发脾气,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对始终冷着张脸的萧珞道:“小伙子,女朋友吃得那么辣,你小心她上火哦!”
殷凌闻言,哇哇大叫:“大叔,你这么小气不好,小心媳妇儿晚上给你睡冷板凳!”
冲大叔做了个鬼脸,她扔下钱抓着萧珞跑路。直到回到拱桥边,才咂着舌头含着泪把另一串超辣香干塞进他的手里:“尝尝!”
萧珞低头看了眼取代她柔荑的香干,完全无兴趣地说道:“我不吃辣。”
“我知道啊!”殷凌直白地说道,在萧珞的目光对上她时,再咬了一口手上的香干,卷着舌头哼哼唧唧,“不吃辣才好,因为,这样才可以光明正大的流眼泪啊!”
萧珞微微一楞,有些复杂地看着她,而她却只是粗鲁地抹去了眼角似有若无的透明,犹豫了许久,终究低声出口:“苏樱学姐……我看到她去约会了,你何必在那里自找痛苦。”
住在蓝田学园的他会出现在距离不算近的青溪学园,理由甚至不用猜。殷凌在他开口之前,随意地笑笑:“其实,我很羡慕你,可以这样执着地喜欢一个人。”
不是不求回报,只是就不管怎么受伤都舍不得离开。萧珞爱苏樱,从不勉强,从不强迫,只是默默地守着,年复年,日复日。
转身,她大步地离开,仿佛想要从那团牵扯不清的感情漩涡中挣脱。只是终究,她做不到那份豁达,还是没能忍住地回了头:幽幽的树影中,惟他独世而立,那挺拔的身姿配着一根豆干,合该是可笑至极。然此时此刻,这不协调的俊雅,却那样诡异得融合在冰冷的月光中。或许,像他这样的男子,生来便该是如此孤独的。
那个晚上,殷凌偷偷躲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定定地望着那个寂寞的身影,很久、很久。直到看到他小小地啃了一口手中的豆干,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比他先落了泪。心里渐渐涌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情感,悲伤如水倾泻,却关不住闸口。
回到宿舍的时候,门虚掩着,内里正爆发出一阵生猛的笑浪。殷凌站在门口努力调试着心情,却在童撤前仰后合地吞吐出“内裤”二字时,吓得差点没摔趴出去。所幸运动神经足够发达,她一个趔趄就缓住了冲劲,只不过人却是提前进了房间。面对一室了无形象的室友齐齐聚来的目光,她尴尬地嘿嘿一笑,然后双手呈上豆干,做朝贡状:“吃吧,我买的!”
焦点转移成功!三只狼爪从不同方向同时伸了过来,将她们可能提问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殷凌见状,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女人对零食一向没什么抗拒力。她拿起残留的豆干大口咬着,试图冲去嘴里灼人的辣味。
童撤奇怪地看着颇有饿死鬼架势的她:“殷殷,你不是说要洗衣服么,怎么放着脸盆不管,跑出去买东西吃了?”
突如一击,正中软肋。殷凌一口气没缓上来,差点被豆干噎死,她掐着脖子不停的咳,圆瞪的眼睛满是泪水,吓得室友们连忙找水喂她,顺带忽略了她眼睛微红的问题。好容易喘直气,她像打了场仗似的疲惫,瘫倒在椅子上,被迫撑开的口袋微鼓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让她的心跳顿时慢了半拍。
许是心虚了,殷凌很是刻意地引导着话题:“你们刚才笑什么呐,我在一楼就听见你们的巫婆笑了!”
童撤抿着嘴,看了眼迅速别开脸的李茜,才莞尔地说道:“我们刚才在说缘分呢。”
缘分?缘分有啥好笑的?殷凌看着童撤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该送往第七人民医院(杭州市惟一的神经病院)的孩子。童撤被她看得郁闷了,关子也懒得卖了:“李茜抱怨说开学快一个月,再几天就赶上放国庆放假了,家里远不方便回,可呆在这儿也没事做,男人都没一个,这日子没法过了。话才刚说完呢,她美美的胸罩就代主出征,给她找男人去了!”
李茜强烈抗议:“胡说!明明是你撞到我,我的胸罩才会掉下去的!”
哈?殷凌呆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一反应就从凳子跳起来了!她指着一脸羞愤的李茜,惊讶地问道:“什么?你也把内衣给掉了!”
也?三双疑惑的眼睛,同时转到了殷凌的身上。童撤吞了吞唾沫,不敢置信地抬高下巴:“殷殷,你……”
殷凌捂嘴不及,只能悲愤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蕾丝小裤裤:“略有不同,她上我下,我是内裤失守!”
李茜伸长脖子一瞄,呦,也是蕾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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