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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玫瑰人生梦-第15部分

小说: 玫瑰人生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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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价格在当年也不能算顶贵,只是这种名表限量版也不是有钱就能拿的下,但凡成了名的就是噱头多花样多门槛多。这表据说当年还非得是内部VIP客户尊贵独享,不是人家牌子的老客户你有钱都捞不着。
RMB一千万五百万这个价格,就在现在这个市面上说贵嘛也不算太贵,毕竟好的地段好的房子一栋也要好几千万。但问题是这个价码不是茶末这个女人的款。
这主连买个十几万的衣服都会皱眉的家伙,上千万的一支表,吓不死她去。
即便是当年的买入价,也够吓死这穷酸小老百姓的。
所以这表估摸着应该是那个叫QIN的家伙买的,弄了一对,还刻上什么相爱到永远的肉麻恶心话,然后一人一支带着。
嗬,这相爱到永远的怎么就爱着爱着爱到他床上来了?
可真够讽刺的。
一想到茶末曾经和一个男人相爱到永远过,朱理心里那滋味,就别提多腻味了。
倒不是说他不接受自己的女伴有历史故事,只是但凡是个男人,心里默认接受和事情暴露到跟前被迫接受,那是两回事。
更何况小太子如今对茶末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刚黏糊着冷不丁来这么个惊喜,实在有点吃不消。
所以从大师那儿出来,朱理的好心情就飞了大半,脸耷拉得跟马似的,那叫一个长。
自个的女人受欢迎,那是好事。可自个有个看不见摸不着还可能比自个能耐大的情敌,是个男人都心里不是滋味。
想到这儿,这原本膈应在十二床鸭绒褥子下面的小豌豆就变成了一根扎在心头的小钢针。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千帆过尽那叫浪子回头锦上添花,可自己身边的女人最好是一尘不染白纸一张。经历一多就成了残花败柳水性杨花之辈,乌苍蝇似的盯着还非得说是屎臭。
可真一尘不染白纸一张的,又要嫌弃人家不懂风情不开窍,青涩苹果不好下口。
嗬,白的黑的都让这些货给说了,女人还能说什么。

这头朱三在行家这儿受到了打击,那头茶末在名表店里也被打击的很惨。
那华丽丽闪闪亮的价格,真闪瞎了这死小老百姓的狗眼。
按说她手头也有不少房产地产首饰珠宝,给卖光了这些动产不动产,也只能勉强凑够钱买一对这样的表。更要命的是,这表啊,你拿着钱也没处买去。
谁卖给你?就算人家肯卖给你,那也不是她那一支。
总之,那一支手表已然是天地间的唯一,没了就再也没出寻去。
这可怎么办?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要人命的问题。
一想到董卿那个难缠劲,茶末就一个头两个大。
她正头疼着,那头找麻烦的也上门来。
王谋谋憋了一晚上,到现在终于熬不住了,可着劲的打她手机。
一看是个未知号码,茶末也没好气,直接摁掉。
她就这样,不认识的号码不接,免得是骗子。
被摁了电话,王谋谋心里的火药桶蹭一下就炸了。那头还没怎么着呢,他这头就蹭蹭的给茶末想各式各样的罪名。
她是不是要反悔了?过河拆桥?有了朱三就忘了他?看得起朱三看不起他?嫌贫爱富?水性杨花?见异思迁?
有的没得都冒出来,脑补的那叫一个欢快。
手里也没停着,跟不要钱似的回拨。
不胜其扰,茶末怒气冲冲踩着高跟鞋走出名表店,在仿古路灯下接电话。
“喂?你谁?干什么打我电话?”
“是我。”王谋谋也怒气冲冲。
“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还敢问我是谁?”王少爷的无敌狮子吼传过来,震耳欲聋。
“王谋谋?你打我电话干嘛?”茶末还后知后觉。
“干什么?你管我干什么。你在哪里?我要见你。”王少爷憋着一肚子火,咬牙切齿说道。
“见我干嘛?”茶末还是不知不觉,手里拽着卡往前走。
“想干你!行不行?”王少爷后槽牙磨得咯咯响。
茶末愣一下,没来由心头一阵火。
干干干,干你娘的大头鬼。
“你大白天发什么神经,我今天没空!”
嗬,她这一句过去,那就跟拉了仇恨似的。大BOSS王谋谋怒吼阵阵,仇恨立刻爆棚,追杀过来。
“没空?你这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东西,有了朱三就忘了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别想甩了我。你要是敢对我不仁,就休怪我无义。别以为你巴拉上朱三这高枝就可以甩了,我手里可有你不少的把柄,哼哼,要是让朱三知道了,你看他还要不要你。”
一听他威胁她,茶末心里就越发不乐意起来。
拿个鸡毛当令箭,他以为他是谁?
她有时候真搞不懂这些小孩子到底心里想什么,这王少爷搞什么?不就是欠他点风流帐没还,至于跟她来这一手?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合则聚,不合则散。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和乱七八糟的心思。
等一下,他刚才说什么?有把柄?要告诉朱三?她巴拉上朱三不要他了?
嗬,这哪儿跟哪儿呀。
她跟朱三,跟他,那是一茬的事嘛?
诶诶诶,难道说。。。。。。
“喂,你是不是在吃醋?”茶末皱着眉,绞着手臂站在路边对着手机问道。
此话一出,电话那头顿时鸦雀无声。
茶末是没看到,那头王少爷的表情那叫一个五雷轰顶。整个人呆若木鸡,脸黑似碳,就差头顶上冒浓烟了。
那一只好看的手一下变成鸡爪似的,关节突起,青筋爆出。跟抓杀父仇人似的抓着手里那只手机,要是手机会说话,肯定能听到它喊救命。
王少爷就这么抓着手机不吭声,呼吸一下重过一下,黑漆漆的脸慢慢透出红晕,越来越红,跟飚血似的,臊出一张大红脸。
他还出了一头大汗,那汗水被涌上来的血蒸出去,热气腾腾。
“你,你,你。。。。。。”好半天,王少爷结结巴巴开口。
“我?我什么?说你呢。”茶末没好气的接话。
“你,你才TM吃醋呢!老子吃你妈的醋!”王少爷涨红着脸顶着满头大汗破口大骂。
一骂完,就跟怕那头有只老虎扑过来咬他似的,啪一下就把手机摔桌上。
这头茶末听到一阵响,电话就断了。
皱皱眉,切一声,她还不以为然。
这六月天孩儿脸的,说变就变,谁管他。
这才刚把手机扔进包里没走十步远,就又乌里哇啦想起来。茶末拿起来一看,还是王少爷。
“干嘛?”拖着老长老长的鼻音,茶末不耐烦的问。
“你,过来,我公司。我要,干你!”王少爷的话就跟炒豆子似的蹦出来,那叫一个脆巴。
“嗯?”茶末瞪大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来,家破人亡。我,说到做到!”甩下威胁,王少爷干脆的挂断电话。
茶末瞪着眼,好半天才回过味来。
嘿,这人,这人怎么这么。。。。。。说风就是雨!
谁给这主吃了什么脏东西了?

******屁少炒黄豆,谁霸王谁就罚吃三斤炒黄豆灌一肚子凉水!!******************
第十三章
去还是不去?
只能去咯,往少爷都拿家破人亡威胁了,焉能不去?不去可要一尸两命灭满门的。
茶末摇摇头,打了辆车直奔王少爷那骚包公司去。
才一到,王少爷就风风火火冲出来,一把拉起她的胳膊往里拽。
前台小姐看得一愣一愣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跌跌撞撞到达王少爷的私人休憩室,一看到这桌椅单人床,茶末后脊梁上就如同爬了一只毛毛虫,蹭蹭就痒起来,鸡皮疙瘩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
眼睛看着王谋谋,脑子里想得却全是他那惨不忍睹带伤工作的好兄弟。
茶末眼神那样露骨,王谋谋岂会感应不到。
一开始他以为茶末如饥似渴,可定眼一看,嗬,这眼神里,哪里来的如饥似渴,那是如避蛇蝎一般的厌恶。
不用猜也知道她那狗脑子里想的都是些啥。
好嘛,瞧不起他王谋谋是不是?
哼,要你好看。
手一抄,一把将人惯进床里去。
茶末倒也不挣扎,半推半就的跌下去,在单人床上折成一个扭曲婀娜的姿态。
今天她穿着短裙,包着屁股,露出大半截腿。她个子不高,但身材不错,胸鼓腰细腿长屁屁翘。裙子包着露着,恰到好处。
王谋谋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心魔,瞅不见,心里惦记。瞅见了,心里就火烧。
她就跟个妖精似的,咬着他的心尖尖折腾得他浑身冒火难受。
跟饿狼似的盯了一会,嗅着味就挨过去,隔着衣服贴在一起厮磨。
在茶末眼里他倒不像饿狼,像一直撒娇的小狗。
缠着主人的脚后跟呜呜汪汪叫个不停,撒泼又撒娇。
女人对小动物都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于是她伸出手,摸到他后脖颈上,用指甲轻轻刮着。
王谋谋顿时就酥了,扑过去抱住她的腰,将脑袋埋进她34C杯的沟里去。
茶末就跟搂着个小宝宝似的搂着他,嘴巴里还哄他。
“乖啦乖啦。”
王少爷听了心里说不出的腻味,扭扭身子,从鼻子里哼哼几声。
挨得紧,就从她身上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这味道说不上什么感觉,似埋藏在记忆深处,丝丝缕缕的溢出来。可细想又想不起来,只觉得朦胧中带着一种熟悉的味道。
闻者这股味道,他心头的火渐渐压下去,心平定下来。
他不动,茶末自然也不会主动撩拨他。
前几日她是馋得饿得,但昨晚已经吃了个肚饱,这会都还没消化光呢。
更要紧的是,她又不知道这王少爷的好兄弟恢复雄风了没有?
她可不想在激情上来的时候再受一次那样的打击,要多来几次,她都担心自己以后会不会的上厌食症呢。
王谋谋抱着茶末的腰,脸颊磨蹭着她那丰满的胸器,嘴里开始咕哝。
“昨晚,过的很爽吧?”
他一开口就冒出一股山西老陈醋的酸味,茶末熏得牙都快软了,急忙呵呵一笑,打太极。
“哪有,我心里惦记着你呢。”
信她才有鬼,但王少爷也不戳穿她,能服软总比死磕强。
他抬起头,一双桃花眼瞄着她。
茶末也低头瞄他,嘴角含笑。
她笑起来那风情就别提了,明明一张良家妇女的脸,却能笑得那样勾人夺魂。眉梢眼角都是风情,似笑非笑,含痴带嗔,十足一个红尘多情人。
光是看着,心眼就又被她勾去。
明明只是看着,却仿佛已经有了千言万语千方百计。
王谋谋挺起身,凑上去,心里带着莫名其妙酸溜溜又甜丝丝的滋味,咬住茶末的嘴唇。
那嘴唇,玫瑰花瓣似的,软软的,金丝绒似的一层小绒毛,一贴上去,暖乎乎的,带着蜜香。
两人吻的很轻,很温柔。仿佛初恋的小男女,带着小心翼翼的渴求,探索彼此。
经过昨晚的狂风骤浪,王谋谋现时的春雨绵绵很得茶末的心。
搂着彼此,松松的,轻轻的吻,柔柔的抚,缓缓倒下去。
单人床狭窄,但彼此靠得紧,到也不碍事。
吻到动情处,呼吸就急促起来,原本柔柔懒懒的动作也稍微仓促一些。
茶末帮王谋谋脱衣服,解衬衫扣的时候忙乱中还崴了指甲,刚做好的水晶甲就报废了一个,跌落在床上寻不见。
谁还管得着这些呢,干柴烈火天雷地火,要烧总得烧。
只是那指甲破了,裂开的口子就跟小刀片似的,一不留神就划出血痕。
王谋谋疼的咝咝一叫,却跟火烧浇油似的,整个人更加兴奋起来。
她凉凉的手指摸下去,他下意识的就躲一下。
他一躲,茶末鸡停住,瞪着眼看他。
“怎么?还没好?”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开口问这个。
一问,王少爷就心头怒火烧。重重推她一把,扑上去,死死拽住她的手伸进去按住。
茶末手掌拿着,掌心下的好兄弟耀武扬威,生龙活虎似的乱蹦,见风就长。
他这样剑拔弩张,可落在茶末手里又算的上什么呢?
这老油条什么没见过,哦,那烂疮过敏的JJ到还真没见过。
王少爷自以为是拿了好兄弟吓唬她,结果反倒把柄被她抓在手里,要生要死上天入地的还不得由着她说了算。
手指一动,他就跟触电似的乱颤,霎时就服软认栽。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怎么会如此要命。
他一服软,茶末鸡趁势一个翻身压住他,嘴里还那样懒洋洋的哄他。
“乖啊,乖!”
王少爷可听话,可乖了。
老油条咧嘴嘻嘻一笑,低头一看,满意的点点头。
谢天谢地,总算是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倒是不吓人了。
只是也不知中用不中用?
管他呢,既然已经送上门来,那就用吧。

酒足饭饱之后,茶末裹着薄被侧身躺在单人床上打嗝。
从昨晚到现在,两顿大餐落肚,她真有点噎着了。前几日呢,饥渴的她要挠墙,这几日却大鱼大肉的噎死,这饮食不调匀可乃养生大忌呀。
她心里胡思乱想着,身后黏着的王谋谋少爷,心里也乱的很。
刚从激情的余韵里回过神来,王少爷就觉得□的好兄弟有点疼。这疼令他有一种尴尬的心态,就跟被破了身的小公鸡似的。
谁让他刚才勇猛不知进退,非得颠上倒下的大战三百回合,这不刚长好的嫩皮就给弄破了,差点没被茶末一脚踢下床去,还以为他要落红呢。
第一次就闹出这种笑话,王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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