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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恋恋小王子-第17部分

小说: 恋恋小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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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在照片左边,一在右边,这是什么合照嘛,简直是路人傅小姐入镜,他很不满意地操作软件,裁掉两人之间的空间,让他们靠近在一起。

这样顺眼多了。

她不想见面没关系,借着电话,每天一点点的了解,一步步的拉近距离......然后呢?

他盯住相片,缓缓地露出了大海怪的邪恶笑容。

***

捱过了忙碌的一个星期,他本想在这个周末揪她出来﹔但就这么刚好,大哥随大嫂的公司去花东员工旅避,二哥去美国出差,大姊夫妻为表示对新职位安排的“抗议”,请了两个月长假搭邮轮环游世界,二姊夫妻则去大陆巡工厂,所以今晚这个大老板嫁女儿的喜宴场合,就得由他这个小老弟代表王业集团出席。

待他在圆桌坐下后,经过介绍,其中三位正是年轻貌美的千金名媛。

这座位铁定是妈妈请人安排的,这才会让他一次跟三位小姐“相亲”。

他不想花心力记住她们的姓,姑且以公主番号称之。

一位长辈先热热场子,将他的身家、学经历、职衔捧了个天花乱坠,然后示意他身边的千金接下去说话。

“你好厉害喔,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公主一号娇滴滴地眨眨长睫毛。“感觉哲学很困难念耶。”

“不动脑筋就会很困难念。”王明泷应观众要求回答。“如果妳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从齐克果谈起。”

“奇、奇异果?”公王一号娇呼。“纽西兰是哲学的发源地吗?”

其他两位公主以鄙视的目光三振她出局。

“哲学起源于古希腊。”公主二号有备而来,表情自信。“至于齐克果,我是知道的,他是存在主义者,认为世间最重要的事是认定自己的存在。他有个人生三阶段论,就是将生命分为美感阶段、道德阶段、宗教阶段三个阶段。”

“妳哲学绪论背得很好。”王明泷回应说:“妳认为妳是存在哪个阶段呢?”

“那个,也就是说......”公主二号直接投降,甜笑说:“王先生你这么有学问,还是你给我上个哲学课吧。”

“好,大家应该比较熟悉东方哲学,就从佛教思想说起。”

“讲佛经?”公主三号企图转开哲学话题。“王先生固然是哲学专家,但也不可能碰到人就辩论哲学议题,我们都是哲学麻瓜耶。”

“的确。因为这世界上找不到可以跟我谈论哲学的红粉知己,所以我才一头栽入佛学,还萌生了出家修行的念头。”见到满桌惊骇的眼神,他很满意地继续说:“不过呢,现在我要管理公司,怎能说走就走。”

“是啊,吓死我了。”公主一号猛拍胸口,娇嗲地说:“别谈这么恐怖的事了,王先生你还是说说你的兴趣吧。”

“做蛋糕。”

“太好了。”公主三号抢先插话:“看来王先生是个居家好男人,我的兴趣也在厨房,你不会有找不到同好的遗憾了。”

公主二号不落人后。“我家有全套专业级的厨房设备,王先生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来做蛋糕喔。”

公主一号也来说:“我知道福华饭店的巧克力蛋糕最好吃了。”

“谢谢各位小姐对于做蛋糕的响应。试想想那个画面吧,午后温暖的阳光照进厨房,妳和喜爱的人在一起做蛋糕,你们带着微笑,将你们用心调好的面糊倒入模型里,送进烤箱,然后喝着香醇的咖啡,等候蛋糕烘焰出炉,这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

“啊!”三位公主表情陶醉。

“祝各位都能找到愿意跟妳们做蛋糕的好男人。”他站起身,展露纯洁无辜的笑容。“对不起,我还有下一摊要赶场,各位慢吃。”

丢下满桌错愕的宾客,他从容地离开会场。

这招金蝉脱窍是大哥教他的。当他年纪愈大,就得学会承担更多的责任,尤其是他天生的身分,很多事情变得身不由己,这是社会化的过程,他得适应,更要学会面对。

但,他也要有属于自己的世界。在那里,他不必应付无聊的社交应答,不必忍受浑身刺痒的香水味道,不必挂着快僵掉的微笑,他可以闹,可以笑,可以吵,可以撒娇,可以为所欲为,在高谈阔论一篇午后厨房的蛋糕论之后,必然会被某人大笑他三八......她的笑容亮丽奔放,她就是他的阳光。

走出会场,他迫不及待拨了电话。

“傅佩珊,我去找找妳。”

“我不在家,我在新竹。”

“妳又去新竹?”一盆装满冰块的冷水浇了下来。“是啊,吃饭约会,明天还要去内湾玩。”

“嗯哼。”

“你鼻塞还没好哦?该不会吃到什么过敏了吧?”“是,我过敏,浑身都痒,痒到全身冒水泡......”

“我才不信。你过敏时话都讲不出来了,还会冒泡泡咧。去去,别吵我看电视。”

“我想让妳抓抓痒嘛。”

听到那边低低的笑声,这熟悉的反应令他逸出了微笑。

“妳知道吗?过敏性皮肤炎跟心理有很大的关系,心情好,心理健全,免疫力就强,不会轻易被过敏原击倒。”

“好像有听过这种说法。”

自从上次发病饼后,因为我们常常在一起,我心情好,都没发病饼,但刚刚听妳说去约会,我心情恶劣,就又痒了。”

“听你在吹牛,是蚊子叮你吧。”

“傅佩珊,我唱歌给妳听。”

“不要。”

他自顾自地唱起来。“Youaresunshine;myonlysunshine;youmakemehappy;whenshiesaregray;youllneverknowmuchIloveyou;plesedonttakemysunshineaway。”

唱完后,那边半咱没有声音,他好想看她的表情,好想开视讯,但又怕开了以后会笑场尴尬,反而不能继续两人的胡扯聊天。

“胖虎。”她总算说话了,好像有点鼻塞声音。

“什么?”

“先生,你真是上古时代的人类,看的是哲学名著,唱的是老歌,就没看哆拉A梦?以前叫做小叮当?”

“我是知道这只日本的机器猫,但妳别忘了,我是在美国长大的。”

“对喔,那你是是看超人、蜘蛛人的漫画了?”

“是看过。不过我童年漫画看得少,几乎都在看武侠小说,不然妳以为我中文读写流利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是,天才儿童,想必你也练了降龙十八掌,快去练功,治好你的过敏。”

“我要见了妳才会好,开视讯吧。”

“别吵,我要看电视,我的精灵王子热狗拉斯出场了。”

结束闲址,他有点着急了,他得赶到书店去搬哆啦A梦,瞧瞧那只胖虎是什么玩意付也还有,或许他也该去找些男女关系的书来瞧瞧了,向来不屑速成方法的他,不能再用抽丝剥茧、慢慢了解的做学问方式追女生了。

再不赶快行动,他就要败给某个不知名的竹科男了。 
 晚上六点钟,傅佩珊茵了两匙麦片到杯子里,看着抽屉里各种品牌的杏仁粉、谷粉、可可粉、奶粉包,一时竟不知挑哪一包来泡麦片。

也好。避不见面让那些虎视耽耽的好事者无话可说,自然还止了公司流言﹔况且他已结束实习,不会再过来闲晃﹔然后,他自会去找他的千金淑女,而她也要来努力相亲了。

多久没见到他了?一星期?两星期?为何感觉已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她以为过了好多年,身心皆已苍老,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可他是干嘛啊,每天打电话来聊个十几分钟,说她接到电话时不心跳几下是骗人的﹔而他又是唱歌,又是乱扯,欢乐无比,连她国小毕业旅行去哪里也要问﹔她不期不待,有问必答,当他小孩无聊乱拨电话。

搞不清楚他了,明明跟别人相处起来十分正常,应对进退都符合他的身分和年纪,怎遇上她就老不按牌理出牌,老像是撒娇般地...

“佩珊姐,发呆喔。”邱媛媛丢文件过来,让她回了神。

可她碰地关上抽屉,直接去茶水间倒热开水,冲一杯麦片准备充饥。

待她回来,就见勇哥正在分东西吃。

“来来来,加班需要热量,这里有尚好呷的蛋糕,一人一块。”

“我闻到了。”她从勇哥手上接过以餐巾纸垫着的四方形蛋糕。“刚出炉的?还热热的,难怪这么香。”

“是啊,刚从外面买回来的。”勇哥笑咪咪地说。

她回到座位,正要一口咬下,突然发现这不是她以为的蜂蜜蛋糕。

深奶油黄的颜色,厚实紧密的蛋糕体,烘烤微焦的底层﹔她再一吸闻,尽是浓厚的鸡蛋香﹔待咬下去后,果然稍带紧实弹性,颇有口感,那单纯浓郁的面粉鸡蛋香味随即舞动味蕾,将香甜可口的滋味传达到大脑的味觉区里,自动反射出两个字:幸福。

“哇,这是最原始、最香的古早味蛋糕耶。”她高兴地赞叹,又问:“勇哥你哪里买的?”

一抬头,勇哥不知跑哪里去了,她猜想可能去洗手间吧。“媛媛,妳知道勇哥哪里买的吗?”

“明天再问啦,反正做蛋糕的又不会跑掉。”

也对。她遂再埋首于工作里,一口蛋糕,一口麦片,慢慢将空虚的肚子填满,后来专心起来,便忘了再问勇哥蛋糕的事。

加班到七点,总算处理完毕,她心情放松,开了手机音乐,塞上一边耳机,留着另一只耳朵听人说话。正在整理文件时,却见平时加班后都会一起走的同事们竟一个个已收拾完毕,争先恐后打卡离开。

“嘻,佩珊姐,妳忙,我们先走了。”邱媛媛还将钥匙放到她桌上。

“喂!”她计算机尚未关机,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同事在五秒之内做鸟兽散。“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赶着回家看电视喔,要我关门就是了?”

她嘴里唠叨着,仍是认命地拉下耳机,准备做关门前的最后巡视,才刚站起,就见门口走进来王明泷。

老天!她心脏猛地剧烈一跳。这俊秀的面容,灿烂的微笑,还有那直直盯视、似要看穿她的大海怪眼神..

原以为不去想他就不会有思念﹔拒绝他的邀约,就能将他隔绝于心门之外﹔隔着手机讲话,也就是无关心情的闲扯罢了——但他的出现,她的一切防御工程立刻破功。

她也立刻明白了,好啊,她的一群好同事啊。

“媛媛他们叫你来的?”

“蛋糕好吃吗?”他照例不回答这类问题,而是将一个纸袋放到她的桌上。“勇哥说妳的反应很好,我多准备一盒是对的。”

“蛋糕你买的?”

“我做的。”

“你、做、的?!”她不可思议地大声问。

“吓成这样?需要带妳去收惊吗?”他笑地看她。

“可是、可是我们上次学的是马芬蛋糕,不是古早味蛋糕。”

“万流同宗,殊途同归,只要抓到诀窍,看食谱照样能做出来。”

“我不信。”

“不信的话,妳到我家厨房,我做一遍给妳看。”

又被套进他的话。她闭嘴不语,转身开始绕大办公室,巡视逃生窗,巡打印机,巡计算机,巡是否有人趴在桌上睡觉没被发现....

巡来巡去,就是不敢巡视自己的心。

回到办公桌,就见他坐在她的椅子上,一手将耳机抓在耳朵边,一手拍桌子打拍子,嘴里哼着咕噜噜呼喔喔的德文合唱交响曲。

“不要听!”她脸蛋骤热,急忙拔掉耳机插孔。

“咦!本人亲自录制的世界名曲,我不能听吗?”他以手支颐,抬头懒洋洋地看她。“我听着很好听呀,怎会有人说我是胖虎?”

“知道胖虎是谁了。哼,你就知道我对你歌声的评价了。”

“既然妳认为不好听,伤耳朵,怎么不删掉?”

因为想到他时,便可以拿来听。但这句话她怎能跟他说呢?

也后来才发现,原来他那晚一直拿着她的手机唱歌,就是在“偷录”,连同自己唱“青天高高,白云飘飘”也录了进去﹔还有路人的吵嘈声,来往的车聋,他们的对话,一起串连起那晚的情景,温暖,愉快,难忘。

好似被他窥探到心底的小秘密,她的脸更热,身体也燥了。

“还我。”她扯回耳机线,连同手机一起扔到包包里。

她拿了包包,故意忽视桌上那袋蛋糕,直接走到打卡处刷卡下班。

他提了袋子,亦步亦趋。她一一关灯,最后只需下大门入口处的一排灯光,这个情境让她想起两人初见面时,就是在这两晦暗不明的情况下。

那时不知他是何许人也,企图将他赶出大楼﹔如今认识了他,却也想将他赶出她的心...

“我们去吃饭。”小王子先说话了。

“我喝过麦片,肚子还饱饱的,不饿。”她故意不提吃过蛋糕。

“那妳看我吃饭。”

“我看了就会想吃,请不要意图使人发胖。”

“想吃就吃,何必挨饿减肥,妳又不胖。”

“我体脂肪过多,装了很多不该装的......”唉,感情。她没说出来,抓了钥匙说:“好了,回去回去,我要锁门了。”

“妳为什么躲我?”他目光灼灼,声音有点大了。

“我哪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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