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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我的皇后(上下部+前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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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倩很快回答:“北坡陡峭结冰,根本不可能攻上去,南坡的几个关卡却被天山派把守得固若金汤,以致久攻不下。”
“上一轮和上上轮进攻,都是我们凤来阁打头阵。我们牺牲弟子性命,终于抢占到一点有利的地形时,却没有一派的人肯一起上来守住。”聂寒容在一边补充。
“这么说症结在各派不能同心协力上了。”我点了点头,“天山派再厉害,终究也只有一派之力而已,只要各派合力,攻下来不是难事。”
素陵澜冷哼了一声:“你说得轻巧,如今人心早就散得七零八落,怎么个同心协力法?”
“阁主不是来了吗?”我笑笑,“阁主吩咐说让我们准备明天设宴招待各派掌门,我们就只用准备好明天的宴会,这不就行了?”
素陵澜眯起他那双狭长的眼睛看着我,忽然哈哈笑了,靠在椅子上转头看向谢楼南:“听到了没有,小南?有意思。”
谢楼南也笑:“是,有意思。”
聂寒容瞥瞥他们两个,嘴角挑起:“两只老狐狸。”
素陵澜摸摸下巴,笑得邪魅:“小容儿莫非是在羡慕我和小南心有灵犀?”
聂寒容薄唇一抿,似笑非笑:“这种玩笑,跟你家小南和练开去,下次再开到我头上,小心我的银华弦不饶人。”
素陵澜懒笑:“小容儿还是这么严肃,一点都不好玩。”他说着,起身一挑长发,修长的身形宛如展翅的黑鹤,笑容依旧慵懒,“小南,练,我们还有给阁主配齐药材这要紧的事情,寒夜深沉,诸位别过。”

 
我的皇后 我的皇后续 第28章
章节字数:6000 更新时间:070901 03:56
身子压下来,吻住他的额头:“觉得对不住了,就拿这个漂亮的身体好好偿还吧。”
拉过一床狐裘把他赤裸的身子盖了,免得他着凉,端起水盆走到车门,从皮帘内露出两只胳膊,一个头,叫了一声:“石岩?”
果然很快,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石岩就站在了车前,低头不看我。
我把手中的水盆塞给他:“把水倒了。”
他接过铜盆,用力的握住盆沿,指节发白。
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我放缓了声音:“挺可惜的,他真的不喜欢男人,别再想着他了。”
石岩惊异的抬头,一贯平板的脸上有着深深的震动。
我又向他笑笑,缩回车里。
宽衣解带,干脆的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扑到他身上,鼻尖轻轻的,自他的胸膛向上,一路点过他的锁骨、喉结,下巴,颌骨,最后停在他的耳垂边,无声的笑了:“我鼻子有点凉吧。”
他微微的点头,手臂搂住我的腰。
我轻吸一口气:“我们开始吧?”
他再次点头,轻轻的,怕惊碎了什么一样。
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背,他的胸口隐隐的,是淡漠的温暖。
再也不迟疑了,我抬头,压住他的嘴唇,舌与舌交融在一起,呼吸慢慢稀薄,心脏鼓噪似的跳动,每跳一下,好像就要冲出胸腔。
手疯了似的移过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手腕被他捉住,他的眼睛盖了过来,蒙着薄雾的深瞳之下,有着星夜一般的灿烂,占满整个视野。
身体被慢慢放平,他微凉的指尖点过脖颈,轻轻下移,披散的长发铺洒在我肩头。
眼角也开始湿润起来,我拼了命似的抱住他的头,一个劲儿的吻他的眼睛。
身体开始颤抖,连灵魂也开始跟着颤抖,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和他接吻,我都会止不住的颤抖了,我是那么害怕失去他,无论哪一次,都那么害怕。
这一隅天地之外的寂静雪夜,能不能够持续的再久一点。
慢慢的在他的臂弯里睁开眼睛,慢慢的从温暖的狐裘中探出头,在他紧闭的眼睛上吻一下,他微蹙了蹙眉,依旧沉睡。
昨夜做过爱之后,他就一直睡得这么沉,这么沉了还知道把手臂伸出来给我枕。
顶着狐裘一点点地爬到车门,门外真是安静,从皮帘里钻出一个脑袋,雪花凉凉的落在鼻尖上,触目所及,是茫茫无边的雪野,一直延伸到天际。
没有一个人,除了雪花簌簌飘落的声音和骏马啃食草料的声音之外,空旷无人的雪原中一片宁静。
我们不是那个城镇的驿站外,也不是在赶往博格达峰的路上,这里是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在昨天晚上拜托苏倩,让她在萧焕睡熟之后,带上充足的食物和喂马匹用的草料,把我们连车送到戈壁滩的最深处。
不断飘落的雪花可以最好的消灭踪迹,到现在为止,我们沿途留下的车辙已经消失无踪,沙漠是最好的藏身地点,即便是最厉害的追踪高手,也难以在如此广阔的戈壁上找到我们,而在沙漠中生存最必须的水源问题,因为满地的积雪恰巧就可以轻易解决。
苏倩他们将用另一辆马车伪装成萧焕还在的样子,继续向博格达峰进发,吸引所有的攻击,而我和萧焕,将安逸的在这个地方待下去,直到大雪停止,水源消失。
我扬起嘴唇,无声的笑了,很久很久呢,只要雪不停,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几天几夜,好几十个时辰,无数个瞬间,很久很久。
身后传来窸簌的声音,萧焕好像终于醒了,他来到门口,伸手想掀皮帘:“这么静,还没有出发么?”
我不回头,霸道的把他的手按回去:“外面凉,不准出来。”
他突然有些明白,再次伸过手来:“苍苍,这不是在驿站外,我们在什么地方?”
我接着把他的手摁回去:“说了外面凉,不准出来了,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男宠,不准有意见!”
我扬起头,看着漫天寂静零落的飞雪,忽然笑了:“萧大哥,你说为什么这么凉的雪花,这么静静的飘着,你却会觉得它很温柔,就像是从天上降落下来的温柔,又多,又温暖。”
一片不高的宽大砂岩孤单的擎直在戈壁滩上,马车停在避风的岩后,袅袅的白烟从车旁升起,逆着飘落的雪花慢慢腾高,我翻翻炭火上烤着的肉串——这已经是第五串了。
苏倩那个女人还是挺细心的,她放在马车后一起送来的各种食料,不但有米面肉干药材,还有几块新鲜的肉,肉块在冰天雪地中冻成了冰砖,化开后就是新鲜的不得了的食材。
我这会儿就在生起炭火,用竹签串了切好的羊肉烤肉串,前几串不是太老,就是烤糊了,难得的食材又不能浪费,都被我吞到了肚里,现在这第五串肉的色泽慢慢变成金黄,香鲜的肉味飘了出来,很有希望烤好的样子。
身后马车的皮帘掀开,萧焕的声音带着笑:“怎么,肉瘾过够了没,我的笔好不好用?”
我边翻肉,边不屑的“哼”了一声:小肚鸡肠的家伙,我不就是找不到串肉用的东西,所以就把他的一支毛笔拆了削成竹签了嘛,值得这么念念不忘?虽然那是支极品的湖州紫竹狼毫笔。
心里嘀咕,手下一点都不慢,一眼看到肉串上已经滴下了亮晶晶的油滴,很快的撮起盐巴佐料洒上,再翻一翻,出炉胡乱吹两下,一口咬下去。
居然又鲜又嫩,害的我连舌头都要吞下去了,这两天跟着萧焕喝粥喝的嘴巴都快淡出鸟来,想肉都要想疯了。
赶快用手从下面接住肉串,防着它滴油,两步跨过去递到萧焕嘴前:“这串不老不嫩正好,快咬一口!”
他微微愣了愣,把手盖在我接油的那只手上,笑笑:“油烫,小心伤到手。”说完张口斜着撕下一块肉,慢慢咀嚼。
看着他文雅到随时可供人瞻仰的吃相,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看看我,等嘴里的肉块咽下去了,才问:“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我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了:“去年冬天在库莫尔那里,真难为你能扮成赵富贵那样的人,装粗鲁装的很辛苦吧?”
他也是一笑:“扮成那样最不容易令人察觉。”
我摇头晃脑:“哎呀,我的男宠又比我斯文,长得又比我秀丽,我咋觉得还是我比较像男人呢?”
额头上猛地吃了一记暴栗,萧焕最讨厌别人拿他的相貌和女子比较,又气又笑:“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孩子不要学别人油腔滑调。”
我呲牙咧嘴的摸摸头:“好疼。”吐吐舌头:“知道,知道了,阁主,先生,我师傅……”边贫嘴,边赶快趁热再劝他吃了两块,直到剩了最后一块,才拿回来放到自己嘴里咬下来。
没嚼两下就没了,塞牙缝都不够,我咂咂嘴,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了,再烤。
临转身,突然出指极快的在萧焕胸前的大穴点过,点完了,咧嘴向他笑笑:“刚刚敲得我额头好疼,有力气了?穴道快松了吧?不提醒我都忘了快到点穴的时间了。”
我是在把封住内力萧焕的穴道重新点上,防止松动。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陪我留下来?那天早上醒过来,知道了苏倩他们正在路途中替他挡住敌方的进攻,马上就要赶上去,幸亏我趁他不备封住了他的穴道。我别的功夫虽然差,但我师父在江湖中以独门的点穴指法成名,我这个徒弟,怎么也学到了两三成本事,师父的指法自成一派,非有点穴人亲自解穴,或者等十二个时辰满了穴道自行松解,否则怎么都解不开,萧焕虽然气得几欲晕倒,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两天我每隔十二个时辰再补点一次穴道,内力被封,虽然不影响日常行动,但是他想瞒着我赶马车去追苏倩他们就绝对不可能了。不过,这几天不再受奔波之苦,萧焕的身子就好了些,咳嗽少了很多,不再常常咯血,眼中的薄雾似乎也比前几天淡了。
看着我得意洋洋的样子,萧焕一脸哭笑不得:“你……”
把牙呲出来,向他一笑,转身继续去炭火炉前烤肉吃。
还没串好肉,背后就响起了衣料窸窣的声音,萧焕从车上下来,站在了我身边。
我一转头,看也不看甩出一句:“外面冷死了,快回去!”
额头被敲的那块儿被他微带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笑:“红了啊,真的疼?”
我回头看着他:“嗯,真的疼。”
他笑笑,俯下身子去看炭火,被扬起的烟灰一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我连忙转过身去催他:“身子刚有点起色就乱跑,快回去!”
他笑了笑:“不碍事。”脸离火炉远了些,问:“想不想吃炖羊肉?”
我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就是不会做别的才在这里烤着吃,炖羊肉,太好了!”
他一笑:“去把锅拿来。”
沙锅被放置在车厢内那张小几上,锅盖揭开,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从里面飘出,我迫不及待的捞起一块儿羊肉放到嘴里,边不顾烫舌头的大嚼,边向坐在对面的萧焕含含糊糊地说:“好吃,好吃,这手艺你跟谁学的?”
他笑笑,看着我没形象的大口吃肉,并没有动筷子:“郦先生喜欢带块生肉来养心殿找我,我们遣开其他人,煮一锅肉,一起喝酒。”
我啧啧出声:“瞒着别人偷偷煮肉喝酒,你不要告诉我,你养心殿的御案下,藏着一口煮肉的沙锅啊。”
他笑着摇摇头:“没有。”随即正了正容:“锅和炉子在东暖阁我的床下藏着。”
我“扑”的笑了出来:“在床底下……等回了紫禁城,我一定要去把那口沙锅找出来。”
他也笑,夹起一块羊肉放到口中慢慢咀嚼,然后放下筷子笑了笑:“少了几味佐料,不很像以往的味道。”
我顿了顿:“你和郦先生感情,很好吧?”
他点了点头,笑:“郦先生虽说是父亲的结义兄弟,但是我一直都把他当作兄长。”他停停,又笑了笑:“这次启程来天山前,他劝我不住,当着我的面把药箱都摔了,一定是气急了。”
我叹口气,小声嘀咕:“我要是他,我就把药箱摔你头上。”
他一愣:“什么?”
我扮了个鬼脸:“耳朵倒挺尖的。”趁他没反应过来,赶快起身按住他的肩膀:“你等着,我去找些酒来。”
找到我带来的那只皮囊,把里面还剩的半囊烈酒放在炉上热,等酒熟透了,再匀到一只银杯里端到车内,向萧焕笑了笑:“可惜不是你最喜欢的竹叶青,不过很够劲儿,能喝一些么?”
他笑笑,点点头,从我手里接过酒杯放到唇边轻抿一口,随即放下杯子,用手帕掩住嘴咳嗽几声,笑了起来:“是好酒。”
“是好酒吧,”我把酒杯夺过来,放在自己面前:“有肉有酒,意思到了就行了。”我清咳一声:“喝多伤了身子,晚上可就不行了。”
他轩轩长眉,淡淡一笑:“放心,你的男宠,我还是能做到尽职尽责。”
虽然我老是“男宠”“男宠”的挂在嘴边,真让他亲口说出来了,听起来还是有些尴尬,我扬扬脸,含糊的“嗯”一声,赶快低头扒肉喝酒。
头顶突然一只有些冰凉的手盖住,我停下筷子抬起头,正看到他蒙着淡淡雾气的眼睛,我笑笑:“干什么?”
他微愣了愣,继而笑了:“苍苍,你只是迷恋我的相貌,对不对?”
我冲他咧嘴笑笑:“是啊。”放下筷子隔着桌子抱住他的头,在他淡白的薄唇上吻了一下:“我只是迷恋你,很迷恋而已。”
他蹙着眉,静静的凝视我,接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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