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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谁许我锦绣良缘-第25部分

小说: 谁许我锦绣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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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端送给别人笑话看,这种女人既泼又傻,甩开她的手,罗雪青见了个缝扬声说:“这个男人我不要,你要喜欢尽管拿走。”
向心萍目光如刀剜着她和他,冷哼:“说什么漂亮话,都背着我偷偷跟他约会了还不要?!”
罗雪青无奈耸肩:“信不信由你。”
拎起包,她准备离开,经过向心萍身边的时候,她轻声说:“不要侮辱我了,这种男人,你把他当宝,于我,不过是路边草。”
在向心萍的目瞪口呆里,她很愉快地走人了。
她承认自己是小心眼,很久以前,她就想象过这幅画面,不过内容略有不同而已。
那时候,她常常想,若是有一天向心萍眩耀似地挽着郑东平的手走到她面前来,她一定要用最后那句话去回敬他们。
只是,那时候她想说的是,于她,郑东平不过是尘土是垃圾是废物是。。。。。。
你看,现在她果然平和很多了,她只说,他不过是路边草。
时间真正是修复伤痛与怨恨的良药,她对他的恨这么快就没有那么多了。
她跟了他那么久呢,却原来,淡忘是这么快的事情。
出门,却看到李一一跟几个朋友站在外面,进退失据,里面的好戏她大概是看完全程了。
因此笑得有些尴尬:“真是凑巧啊。”
罗雪青无所谓:“嗯,是挺凑巧的。来吃饭?”
一一说:“是啊,要不要一起?”
回头看一眼惹得一团乌烟瘴气的那两人:“还是不要了,你们慢用。”
寒喧几句,然后离开,才上车,一一从后面跟进来。
罗雪青说:“不吃饭了?”
“不了。”
她只好随了她去。也不说话,一味转头看着外边天色。
一一终于忍不住,问:“那个人就是么?”
“嗯。”
很坦然,以为一一要说什么惊世之言,谁知她却说:“配不上你。”
罗雪青听着笑:“这安慰不错,听在耳里无限受用。”
“不是安慰,是陈述事实。以前丁奇说你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还以为是什么青年才俊,没想到竟是这种货色。”
罗雪青苦笑:“是我眼光不行。”
李一一一脸的气愤填膺:“不是,应该说越是烂人越懂得伪装。”
她没说话,还是笑笑,却突然想起以前妈妈说她的话:“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为了他肯这么被人刁难受气!”
她们其实都不知道,她选择他,不是有多爱多喜欢,而恰恰是,她是多么的想要一份安定。
老实的男人,她曾经以为,那是郑东平身上唯一吸引她的好。
所以,说来说去,不管他人事,总是自己行偏踏错看差了人。
上班,还没开始做事,大老板果然旋风一般旋进她的办公室。
“听说昨天有人找你麻烦了?”
“没那么严重,争风吃醋,在你们男人看来,不是女人间常有的事么?”
丁奇皱眉:“你不会还真是想吃回头草吧?”
罗雪青挑眉看他。
丁老板这才笑逐颜开:“我就说嘛,昨天一一回来说她讲那男的坏话你好像还不爱听,说你肯定是有所留恋,我说你肯定是绝不会回头的。”大手挥到她肩上,“果然还是我比较了解你啊。”
“然后?”
“告诉我经过,听说这事还扯到了陶黎贺?”
罗雪青放下笔,仰脸看着他:“这事要说就很话长,老板你要是很闲,就放你放我三天假,我们找个地方叫上一一姐好好说一说?”
呃,三天啦,年终正是销售旺季,会白白错过很多赚钱机会。丁奇遗憾地咂咂嘴:“那就算了。。。。。。”
不再理他,罗雪青垂头看自己手中文件。
大老板状似怜惜地看着她,摇头:“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找个人真正爱一场?”
微微气滞,罗雪青默了一默。
良久,到底不甘心,看着丁奇走远的背影懒懒辩一句:〃谁说我没有爱过?〃
只是尽遇到了些坏男人,白白把人生蹉跎了。
坏男人里还有陶黎贺,明明早就知道了所有事情,晚上吃饭偏还做出一副好好情人的样子,比平时更加体贴。
罗雪青看着一桌子菜,笑说:“什么话也不要说,容我先吃饱吧。”
便依了她,她吃得很是香甜,陶公子也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得不感叹,比装聋作哑,她是高手,那陶黎贺,必然是高手中的大高手。
可有些事,总是要点破的。
吃饱喝足,罗雪青说:“现在可以谈了。”
陶黎贺看着她笑:“是不是怕倒了胃口,所以谈之前拼命先吃饱?”
罗雪青摇头:“如果这样,一有不好的事就没有胃口,那我岂不早就饿死升天了?越是感觉不好的时候越要吃得好好的,这是我的人生原则。”
“那不谈好不好?反正过去的也已经过去了。”
“是么?”挑眉,她笑。他若有这般心境,大概也不会这么急着叫她出来。
说到底,他们都是平凡人,是平凡人就有看不透的东西,也会受到诱惑和挑衅。
“中午不是我叫心萍过去的。”陶黎贺老实孩子似的交待。
“我知道。”
“你知道?”
“是我通知她的。”
陶黎贺惊讶:“你?”
该怎么说呢?是她故意的,明明知道郑东平晚上一定会和向心萍在一起,她便挑了某个特定的时候发短信给他更换两人吃饭的地点,她只是想一劳永逸,想让郑东平明白,她和他,没有以后了。
罗雪青看着陶黎贺,笑了一笑:“是我,有些事我想我不说你其实也猜得到,没错,丁总决定做保健品时,是我力劝他与你合作,我知道你不但帅而且有钱,更重要的是一直是单身,所以也是我要求丁总帮我接近你,郑东平在的时候他常常说,他有一个能力高杆的老板,郑东平离开的时候,我曾经想,如果我能遇上你,能不能让你爱上我?那时候,他会不会因为放弃我而后悔?”
这么久了,她一直端着姿态对待他,现在,终于要结束了,她终于可以做回她自己了。
所以,没错,他只是她的一颗棋子,因为不甘心被一个男人抛弃而找上的他,就像他说的,她挽紧他的手,只是想跟前边的男人们炫耀她此刻的幸福。
陶黎贺果然如预期中的脸色苍白。
但他看着罗雪青,仍然笑了笑:“你还爱着他。”
是肯定,不是疑问。
而后他开始反击,反击得既狠又准:“我们果然是天生绝配,连接触对方这种事都有相同的心机,只不过,你是为了报复爱人,而我则是为了挽回损失。”
顿了顿,他又说:“只是我不明白,你不说明岂不更好,或许我会爱上你,然后如你所愿,娶你。”
“那么,你爱上我了吗?”
“还差一点点。”
“那不就是了。”罗雪青定定望着他,努力地微笑,“差之毫厘,谬之千里,感情这种事,差一点点有可能付出一生努力都没有办法。对我来说,能和你在一起,做出一种相爱过的假象就可以了。”
“假象。”陶黎贺咬着她的话,大笑,“原来你的要求只是这么低。”
“本来很高的,我曾经想过,你会真的爱上我,然后或许我真的会嫁给你,那是最圆满的一种结局,但是,”她咽了口口水,垂下头,粉色桌布下她的手指微微打颤,左手捏右手,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继续说下去,“你从来就不相信婚姻,而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你心甘情愿地跳进去,所以,如果你能念在在找回损失上我也贡献了点小力量的话,你可以配合让我至少还可以要到另一种假象,那就是,让我甩了你,在这几天里假装意志消沉地喝喝酒,绝绝食,玩一玩小颓废。”
“如果我不配合?”
“那我也算赢了吧?在这场游戏里,我比你早一步宣布,THE END。”
他和她的游戏,这一回,是真真正正正正式式结束了。
48
又是一年新春,为了犒劳她这一年工作中加班加点的辛苦,丁奇派给她的年终红包都比往年要厚。
但看在罗雪青眼里,她更觉得是老板为了体恤她的又一次“失恋”。
去年如是,今年又如是,真是流年不利年年不利她婚恋寻偶。
红包的红,血一样,偏偏上面还印着很喜庆的几个字:大吉大利。
大吉大利。
人果然是贪心的,期望一年顺利都难,更何事事大吉大利。
一一迷信,年三十了拉她去庙里烧香还愿,顺便再许新年愿。大雄宝殿烟雾缭绕,菩萨们端身而坐,宝相庄严,妞妞挣脱她的手好奇地走来走去,蹲在一一面前看她口中念念有词地丢卦抽签。
然后跑到罗雪青面前来问:“妈妈说那么小声,菩萨能听得见吗?”
罗雪青应得勉强:“应该能吧。”
妞妞又问:“那我可以求菩萨保佑我考试年年得第一么?”
罗雪青默然,想了想说:“不能,我们只能求菩萨保佑自己平平安安。”
“哦。”妞妞小大人似地叹一口气,颇有些失望的样子,“原来菩萨也不是什么都能保佑的呀。”
说得罗雪青微微莞尔,你看,连孩子都知道,求菩萨是顶没有用的事情。
但她还是在佛前烧了几柱香,默然静立了许久。
不为求神,只为求得一种心净。
自和陶黎贺摊牌后,她总觉得心浮气躁的,看什么都不顺眼,看什么都很心烦。
就是小何,她一手提拨他升了职,只不过年会上漏敬了自己的酒,她便油然升出了对方过河拆桥的愤慨。
于是过年工作安排中,他本来早和她说过想带女朋友回老家,她却硬安排他留司值班。
直到前一日,小何带着女友去看她,很诚恳地对她道谢:“青姐,我工作出来,最为感谢的就是你的赏识跟提拨,在公司我不能表示什么,我怕人家说你闲话,也怕人家说你公私不分,但你这份情我还是要谢的。”
原来人家还是为她着想。
不由惭愧得脸红,这种小事,要搁以前,她从不挂心上,可她居然也开始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了。
半老徐娘的心事,唯恐自己给这个世界抛弃和遗忘。这种心理,或许就像女人用化妆品,年轻的时候可以不当一回事,顶着一张素脸很自豪地说,自己天生皮肤好,从来不保养不化妆;再大一些,岁月风尘沾多了,细纹慢慢上了脸,便唯恐家里瓶瓶罐罐不够多,逛街走市唯一最爱就是选购护扶的。
不管面上如何淡定,心里总是着急的,年华渐老,风韵不存,她拿什么去抓住她的幸福?
如果注定她该有的话。
年初五的时候,家里又打电话来催她回去,那时她正一个人在逛商场,人潮涌动间,只听到罗母说:“快点回来,人家孩子都等着你的。”
“我忙啊。”
“过年过节的,一个星期假也请不到?”
“嗯。”
“那你辞了回家,没钱我养你!”
罗雪青苦笑,她老妈妈看来这回是铁了心要把她嫁出去了。
老女不出门,家门都蒙羞啊。
更是劳动得堂姐都打电话来要她回去,明目很正当她终于怀孕了,吃了那么多中药调理身体,一下倒得了个双胞胎。
罗雪青说不出的替她高兴,缩在被窝里跟她嘁嘁喳喳地聊到半夜,挂了电话看着枕头上手机那点莹莹白白的光,一时有些怔忡。这场景多么熟悉,年少的她和堂姐,常常你到我家睡一晚,我到你家去睡一晚,情窦初开的年纪,枕着外面的毛月亮,懵懵懂懂地幻想着自己另一半的样子。
那时候,堂姐说,能找个爱自己的男人,生个双胞胎就好了。
她还笑她不知羞,连男人都没有,就想到孩子了。
可现在,堂姐的人生果然如当初期望般圆满,只她,残缺着,依旧地残缺着。
一如当时。
怎么甘心,怎能甘心?
论长相,她不比别人差,论工作,她也没比别人弱,论谈吐,她自觉还是可以给男人增点荣光,但,她偏偏奋斗到今天,连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或者,要是她当初没有跟人私奔出逃,也许她现在也必是和堂姐一样,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可是,她偏偏选择了另一种人生,过另一种背离的日子。
她以为她从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可现在,深夜冷寂,她终于尝到了后悔的苦涩。
年少冲动,怎学不会三思而行?
回家,去商场买了很多东西。
多年未回,所有生近亲远的亲戚大约都是要拜会拜会的,于是父母的衣服,堂姐的礼物,还有姑姑阿姨大伯小叔。。。。。。问娘亲大人自己的堂姐堂弟表姐表弟等等等等可有结婚可有小孩。
娘亲大人硬绑绑地来一句:“都有孩子了!”
言下之意,就你了。
罗雪青苦笑:“妈妈,我没结婚没生孩子不犯罪吧?”
她真是受不了自己的老妈妈,明明疼她疼得紧,却偏偏什么压力都往她头上压。
犹记得那年,跟那人分手之后第一次打电话回家,母亲大人穷追猛打只要她一句“她做错了”,她也硬脾气,偏不说,最后逼狠了,流着眼泪问罗母:“要不要我切腹自杀?”
一句话,噎得她老娘亲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狠狠撂了电话许久都不跟她通话。
罗母这性格,罗雪青其实是深得其传。
一样的死犟、死倔、死扛!
血拼半天,战利品缩缩减减也有七八袋,提在手里很费力也勒得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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