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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女法医的幸福生活-第11部分

小说: 女法医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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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怎么也市侩起来?您一直不拿钱当回事的!”黎花嘟着嘴。
“妈不是爱钱。妈是想,不蒸馒头争口气,把冷月的钱要来一半儿,一部分留给我外孙子用,另一部分,捐给慈善机构,就是不能让冷月独吞……”
黎花“咯咯”笑出声来,“妈,没那么严重,您把冷月想到哪去了?他没独吞……”
“闭嘴!你个死丫头,婚都离了,还胳膊肘向外拐呢!”黎母又在女儿额上戳了几下,还不解气,抱怨道:“我哪是生了一个女儿,分明生了一只白眼狼……”
“好,好——我是狼崽,白眼狼崽,好不好?冷月就是个混蛋,大坏蛋,好不好?”
怕黎母生气,黎花摇着老妈的胳膊不停地撒娇,“妈,我错了,您就别生气,好不好?”
“生气?我不生气。妈说的话,你都给我记着,想好了再最决定。不要以为怀孕了,以后负担大了,就随随便便的复婚。你还有爸妈呢,有我们在,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我和你爸替你顶着,你就安心待产,乱七八糟没用的,都别想,知道吗?”
“妈——”被黎母一番话说得感动,黎花又哽咽起来。
“好了,我走了,别天天哭哭唧唧的,给胎儿做个好榜样!”黎母不忍心看女儿掉眼泪,站起身,走出去,眼不见心不烦吧。
黎花红着眼睛送走爸妈,冷月跟在黎家父母身后也下了楼。
这回,黎母没再对冷月严词厉色,跟着黎父上了冷月的汽车。
车上,黎母一句话也不说,看着车外霓虹闪烁的夜景,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黎父跟冷月你一句我一句,倒是聊得投机。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捉虫
13
三堂会审 。。。 
 
 
周五,冷月带着黎花回省城的家。
有近半年没回来看看了!
远远地,黎花望着那幢独门独院的小楼,觉得那么亲切。望着那些站岗的警卫,虽然脸孔模糊,竟也觉得亲切无比。
可随着车子离院门越来越近,黎花心里漫上几许近乡情更怯的惶恐。
她,想临阵脱逃。
似是感知到她的不安,冷月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挽住她的小手,轻声说道:“今天,妈亲自下厨,亲手给你做水煮鱼。听说你最近嗜辣,妈还特意上市场,买了一包辣椒回来。爸也特意早回来,他们都想你了!”
冷月的一番话,竟让黎花心头漫上酸涩。当初,她是不是有些草率了?竟然忽略了长辈的感受?离婚,至少要告诉他们一声吧?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一切成了定局,那就勇敢地走下去!
车子停好,冷月下车,转到另一侧,帮助黎花打开车门。然后,将钥匙扔给警卫员,带着黎花往院里走。
正是生机勃勃的夏季,院墙上,爬满了翠绿色的藤蔓,还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儿,颜色亮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几只不知名的小鸟落在墙头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眼前一切显得宁静祥和。若不是门外站着几对身着军装的警卫,这里,与平民之家无异。

黎花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她停住脚步,平静一下心绪,这才跟着冷月朝前走去。
沿着泛着亮光的青石板路,黎花缓缓跟在冷月身后,昔日里短短的一段路,今日走来,竟然格外漫长,漫长得让她越发心慌。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们终于来到家门前。冷月伸出长臂,刚按了一下门铃,门就开了。
冷母扎着围裙,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激动地唤道:“花花……”

“妈……”黎花声音颤抖,眼圈也红了。
这一声“妈”,可了不得,竟让冷母泪流满面。
她没料到,黎花还能开口叫她一声“妈”。她以为,最好的称呼,黎花也就叫一声“干妈”或是“阿姨”之类的。
要说起黎花叫冷母“干妈”这事,是有渊源的。
因为,小时候,黎花拜过冷父冷母为干亲。于是,人小嘴甜的黎花就改口叫他们“爸妈”。要是亲生父母在场,为了不混淆,就叫他们“干爸干妈”。
这么多年,黎花一直这么叫着,冷家父母的身份由干爸干妈变成公公婆婆,一切都那么顺利,顺利得水到渠成。
这时,冷父也走出来,听见黎花的呼唤,也有千百种滋味儿萦绕上心头。这孩子,还是很重亲情的,离了婚,还能唤他们一声“爸妈”,难能可贵呀!
见三人站在门口,说个不停,冷父招呼道:“黎花,到家了,怎么还站在门口?”
“爸!”黎花眼圈又红了几分。
“哎……”冷父长长应了一声,心里涌上一股热流,声音也沉了一分,说道:“快……快进来……你看你妈,更年期到了,动不动就掉眼泪……花花,你可别笑话你妈……”
被冷父这么一说,冷母不好意思笑了,斜睨了老伴儿一眼,说道:“老头子,又揭我老底儿……”
饭菜很丰盛。黎花也胃口大开。吃完饭,四口人坐在沙发上,聊一些家常话,嘱咐黎花一些孕妇该注意到事项,黎花都乖巧的点头答应。
冷家父母还打听了一下梨花父母的身体情况。就是没人提及二人离婚的事,这是一道硬伤,轻易的,没人敢去碰触。眼前的两个孩子,就像未离婚前每次回家一样,一切看似没变,可是,有些东西确确实实变了,比如说,他们之间没有了那本结婚证书的约束,如今,他们都成了自由人。
两个老人看着眼前的一对小儿女,竟然有千百种滋味在心头。
四口人看着电视,吃着水果,说说笑笑。
眼看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就要结束了。冷父一想,该说的话,不说也不行了,遂说道:“花花,你先跟我来……”
一说严肃的事,冷父就去二楼书房。于是,花花给冷父到倒了一杯水,端着,跟了上去。
进了书房坐定,对这个既有女儿,又有儿媳双重身份的女孩子,冷父也没见外,开门见山说道:“花花呀,爸要批评你……”
黎花赶紧低头,承认错误。
“婚姻不是儿戏,不是小孩儿摆家家酒……”冷父语重心长。
“爸,对不起……以后不会了……”黎花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
“以后?你们还想以后再离婚?”冷父扬高声音,乌黑的眉头高高挑起来。这孩子,这是怎么说话呢?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意识到自己走神,黎花赶紧往回拉话:“我的意思是说,以后,我争取什么错误也不犯,做个好孩子……”
不怪她嘛,以前每次犯错误,只要被长辈训斥,她都这么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这是“用之四海而皆准”的一句话,她一直用了二十多年,都成条件反射了。谁知道,搬到这里,就不适用了嘛!
听了黎花的解释,冷父面色缓和,他说道:“最近,冷月很忙,你要体谅他一下。当然,他要是有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你就找爸说,爸给你做主。我们就是不认他这个儿子,也要认你这个闺女,知道吗?”
“嗯!”心里明知冷月是他亲儿子,要比她这个干闺女有分量,可是,听了冷父的话,黎花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感动。
“那,星期一,你们去把结婚证办了!出去吧……”见黎花有些软化,冷父趁热打铁说道,说完,就不再看黎花,拿起书桌上的报纸,低头看起来。
啥?
黎花倏地抬起亮晶晶的眼,焦急唤道:“爸……”这老头,当领导霸道惯了,也不至于这样吧?她又不是他的下属,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她才不要!
“怎么?你还有事?”冷父声音有些严厉,他隐隐感觉,这丫头恐怕要忤逆他的意思。
“爸……我想考虑考虑!”说完这句话,黎花心虚的偷眼瞄着冷父,生怕他朝自己大吼大叫,吓着肚子里的宝宝。她得有些精神准备。
冷父见她双手覆在腹部,像是在极力保护着什么,压下心里的火气,缓和语气说道:“既然你们都没外遇,那还有什么阻碍?”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他们在想什么?就是真的有外遇,凭他们家的权势,也能轻易解决掉,但,他不想这么做。孩子们的幸福,应该靠他们自己争取来,不是靠外力施压而来的。可是,见他们二人别别扭扭,孩子都有了,竟然闭口不提复婚的事,那就别怪他抬出慈父的威严压他们。
“我……”黎花结巴住。
见黎花欲言又止,冷父一想,也许是一些夫妻之间无伤大雅的事,可又不便对他这个公公说吧!
于是,冷父唤来冷母,将花花交给冷母。让她们娘俩去私聊,也许,能解开花花的心结。
冷父又唤来冷月,父子二人继续谈。
冷母带着黎花到了卧室——是黎花和冷月的卧室——曾经的。
见黎花有些疲惫,冷母便扯过枕头,放在床头,拉着黎花,温言道:“这里就我们娘俩,不讲究繁文缛节。你靠在床上说,舒服一些!”
黎花依言,乖巧的脱掉鞋子,倚着床头,低垂着眼,不说话。心里却在暗想,这番政治工作可什么时候做完呐?再这么折腾下去,她可要睡着了!这哪是谈心?分明是三堂会审嘛!
要问,我们黎花是不是真的那么疲惫?那当然不是。
现在,我们花花的乖巧是装的!疲惫也是装的。花花心里暗想,凭我的体质,怎么说累就累呢?人民警察那不是挂名的!没有过硬的身体素质,早就被警察队伍淘汰了!
“花花,有什么话,就当妈说,妈给你做主!”冷母拉着黎花的手,温和说道:“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没有隔夜的仇……”
黎花耷拉着个脑袋,也不说话,就像一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那副样子,让人不忍心批评。
冷母就不厌其烦地做着思想工作,还不停地数落冷月的不是。也不知哪句话触动了黎花,就听“哇”的一声,她大哭起来。


14
情人的女儿 。。。 
 
 
黎花一哭,冷母有些手足无措。她急忙给花花擦眼泪,更加大声数落起儿子的不是来。
冷母的话,更加触动了黎花心底的伤痛。于是,压在心里的苦楚,如泛滥的洪水,一旦决堤,势不可挡,倾泻而下。汹涌之状,出人意料。
于是,花花开始对冷月进行起苦大仇深的“控诉”:
“我就是他冬天里的热水袋,夏天里的空调机,是他饿时的大米饭,渴时的白开水……以前,谈恋爱时,他可以坐在校门口等我一天,结了婚,我要逛街,让他等一个小时,他就不给我好脸色;我爱逛街,他不陪着,也行,我买回来的衣服,穿着保守的,他说难看,我要穿着时尚的,他就吃醋;结了婚,他给我打上属于他的印章,就扔在家里不管了。每天都是应酬,通宵达旦,有时候,还彻夜不归……”
黎花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一塌糊涂,但脑子一点儿都不糊涂,擦了一把眼泪,心里暗想,是你要我说的,今天,我就把你儿子的“种种罪行’”都说出来。这六年来,冷月的种种过错,罄竹难书。
“偶尔回家,他什么也不干,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新闻,饭菜我一个人做,卫生我一个人搞,家是我们俩的,凭什么都我一个人干?我也要上班,单位里,我也有不顺心的事,可回到家,还让我伺候他,凭什么?他不帮忙搞卫生也行,可是,他却糟蹋我的劳动成果,只要回来,鞋子,袜子,衬衣,裤子到处乱扔,我就跟在他屁后收拾,我哪像他妻子?就像个老妈子,保姆!”
越说,越气愤填膺,想到自己的委屈,黎花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咽咽说道:“更可气的是,他竟然嫌我老!说我是菜市场的老韭菜,老黄瓜,到处都是,一抓一把!呜呜……”
趁着黎花抹眼泪的功夫,冷母赶紧掐了自己一把,不然,她就被黎花最后这句话逗笑了。没想到,她儿子还挺有想象力和幽默细胞的!儿子的这一点倒不像他古板的老爸,挺像她这个当妈的。
冷母在心里为儿子的创意沾沾自喜时,脸上却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
“这个臭小子,看我明天不揍他!”冷母同情地看着黎花,脸上也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恨不得将儿子抓来,就地暴打一顿。
冷母表面上同情花花,与花花站在一个战壕里,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
她心里暗想,这么多年,她就是这么过来的,每天不止上班,下班后,还要伺候老的,伺候小的,伺候不老不小的。她也没什么怨言,这么多年,把老的伺候没了,小的伺候大了,不也这么过来了吗?怎么到了花花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冷母还想说,你赚的钱,没我儿子多。可这一切,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说。为了儿子的幸福,骨子里的优越感要掩藏起来。现在,她是和事佬,她的目的,是想让儿子和黎花破镜重圆,而不是棒打鸳鸯。
“妈……”黎花抽抽噎噎半天,待情绪稳定下来些,她问道:“您说,我老吗?”
“谁说花花老?那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们花花多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冷母揽着黎花的肩,安慰着,她懂得什么时候同儿媳站在一条战线上,没有察言观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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