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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女法医的幸福生活-第29部分

小说: 女法医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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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也觉察到母亲的紧张,他们不安地踢打起来。
冷月,你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没事!
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不要吓坏宝宝们!不要呀!
包大哥已经趋马来到冷月附近,见冷月死死扯着马鬃,这时,他也插不上手,他手里只有一根鞭子,若是一鞭子抽下去,势必引起马群再次惊起。
冷月使劲儿地抓住马鬃,让马的脖子难以伸直,难以伸直就难以呼吸,那么,很快就会安静下来。
头马仍旧拼死挣扎,桀骜不驯地后蹄高扬,一刻不停地尥蹶子,想甩掉背上的人。它是这里的王,还没有人能真正的制伏过它,所以,背上突如其来的人,激发了沉睡已久的野性。
高扬的四蹄,随风飘起的马鬃,冷月挺拔的背影,迎着夕阳,在晚霞余晖里定格成一幅气势恢弘的画卷。
很快,一股股钻心的痛,沿着手臂流变全身。额上汗水淋漓,顺着鬓角、鼻翼流淌不住,手臂开始发麻,发木,渐渐的,就要失去知觉。
心中坚定信念,任凭头马上蹿下跳,冷月蹙着眉,脸色沉着,眼睛死死盯着马头,就是不撒手。
时间一点点流逝,就像冷月脸上的汗,缓慢而悠长。此时,不是人与马的较量,而是冷月与自己意志力的比拼。
头马继续做困兽之斗,打着响鼻,但速度却慢了下来,只在原地不停地打转儿。整个马群也减速下来。
躁动不安渐渐平复。
有的马匹,已经完全停住脚步,开始低头吃草。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马安静下来。
梨花和包大嫂带着虎子朝马群走过来。
“兄弟,没事了,跳下来吧……”包大哥喊道。
这回,冷月听清楚了。
“不能再惊了吧?”看着远处跑过来的女人们,他问。那里,是他要保护的所在。
“不会了!”包大哥眼里流露出感激之情,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好样的!”
没想到冷月竟然有如此好的身手,不简单呐!如今,城里人都是以车代步,没想到还有身手如此矫捷的人,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若不是冷月出手,这群马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包大哥既然说没事了,冷月也不再贪恋马背的威风,他的屁股都快磨出血来了。
撒开手,偏腿跳下马,还拍了头马一下:“去吧!”
头马完全安静下来,被冷月拍了一下,它不但没走,还凑过来,在他胸前不停地嗅着,大大的马眼闪着驯服的光芒。
包大哥也跳下马,豪爽地抱住冷月:“兄弟,太谢谢了!”
“包大哥见外啦!”冷月回以一个真挚的拥抱,然后二人分开,这才正式握手。
“那就是弟妹?”俩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包大哥用下颌示意一下朝这边走来的花花。
“嗯,带她呆这儿散散心,最近同我闹脾气呢……”冷月呵呵笑了。
掌心粘糊糊的触感令二人同时低头。
“哎呀,出血了……”包大哥惊呼一声后,翻开冷月手掌,先前是套马杆的摩擦,后是马鬃如刀子般的割碰,眼下,冷月掌心已经被割得面目全非,血肉横翻,还能看见最深处的白色的肉和手骨。
鲜红的血,正滴滴答答顺着并拢的指缝往下淌。
冷月脸上冷汗直冒,刺骨专心的痛,过电流一样,流遍全身,但他脸上仍然挂着笑,不在意说道:“不碍事的……包大哥,别让花花知道……”说着,蹲□子,掬了一把黄土放在手心,两掌交握,互相搓了搓。站起来时,脚步不稳,险些虚脱。
看着越来越近的梨花,冷月使劲儿搓了几下,把血迹掩盖起来。
至少现在不能让她看见,他违背她的意思拦住头马,估计她受惊不小,关键她现在怀着身孕,万一波及孩子就麻烦了。等稍后她精神放松了,知晓也不晚。
包大哥牵着马圈回马圈,冷月迎着梨花走过去。
梨花急不可耐想看看冷月,近距离的,想摸摸他全身上下,看看是否完好,想抱抱他,缓解一下心里的紧张。想骂他一句“不要命了吗”?
碍于有外人在场,她还是忍住了。
此时,花花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眨巴眨巴眼,想让眼底的雾气散去,可还是有泪珠不争气地挂在了睫毛上。
冷月盯着眼里荡着层层波光的花花,猜到她必定是吓着了,于是,先扯开嗓子,大声问道:“你老公帅吗?”
故作轻松,眼角眉梢都荡着笑意,就连英挺的剑眉也柔和起来,他想装作无碍的样子,欲逃过花花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都潜水吧,都潜水吧,某遥都快没动力了!抹着眼泪,委屈地离开。
31
交心 。。。 
 
 
031交心
见冷月一派轻松,她高高吊起的心缓缓落下。
“屁!”梨花轻斥一句,看着他如被水洗过的脸颊,眼泪就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虽是斥责,可眼里却噙着笑意。
他好就好,他好就好!
没再说什么,看着冷月一步步朝她走近。他真的完好无损,深深呼吸一口,心底的紧张减轻不少。
此时,二人眼中、心中只有彼此。忘了刚才还是千钧一发,忘了发狂的头马奋力想甩掉冷月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忘了身边还有其他人。
包大嫂嗤嗤地笑,虎子则歪着头,挠挠脑袋,突然对花花说道:“婶婶,妈妈说,骂人不是好孩子……”
冷月扑哧笑出声来,一把抱起虎子,一只手揽着梨花的肩,往回走,还不忘对虎子进行一番教育:“‘屁’不是骂人的话,是婶婶对叔叔的昵称!”
虎子歪着头,思索好半晌,也没明白,为什么妈妈说“屁”是骂人,而叔叔说不是呢?
包大嫂跟在身后,看着相携的二人,不禁微笑,真是男才女貌呀!她都替他们夫妻高兴。
梨花任冷月揽着,轻声问道:“真的没事吗?我说你,身体真的没事?”
要不是碍于虎子在场,梨花真想好好看看他,摸摸他胳膊腿的。
“没事,不信的话,晚上被窝里检查……”冷月痞痞地笑着,也不管会不会教会小孩子,歪头在花花脸上亲了一下。
“虎子在呢!”梨花曲肘,使劲儿捅了他一下。
虎子则嘻嘻地笑着,“羞羞……羞羞……”还不住用食指点着自己的脸蛋儿。
“臭小子,这不羞,这是叔叔对婶婶的喜爱……”
“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你别乱教啊……”梨花瞪了一眼他。
“啵……”在花花没注意时,虎子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冷月不干了,假装横眉立目,吼道:“嗨,小子,这是叔叔的专利,你怎么也亲上了?好小子,竟然跟叔叔强美女了,是不是?”
“别瞎逗,把孩子逗哭了!”梨花提醒他。
“他哭?你不了解他,这小子脸皮厚着呢,住院那阵子,跟临床小女孩儿混得感情那个好……”
梨花和冷月你一句,我一句,虎子不甘受冷落,理直气壮道:“我也喜爱婶婶……”
“喜欢你就亲?婶婶是叔叔一个人的,下不为例啊!”冷月朝着虎子肉呼呼的小屁股捏了一把,疼得虎子一呲牙。
“虎子,下来,别让叔叔抱着了,把叔叔累坏了……”包大嫂在身后喊道。
听了母亲的吩咐,虎子蹬着腿儿,站在地上,乐颠颠超前跑去。
梨花这才得空,认真问道:“真的没事?”
“没事!”冷月挺胸抬头,倍精神,斩钉截铁打包票。
梨花抓过冷月的手,只是手指轻拂他手心,心下一惊,“啪”地一下反过来,眼圈一下就红了。刚才刚刚隐去的水光再次荡漾出来,抓过那只手,哽咽道:“我看看……”
两只大手上,都沾着黄土,同血渍和在一起,黑乎乎的,浅一点儿的地方也是暗紫的颜色。
“嘘……”冷月示意梨花噤声,“别哭啊,多大点儿的事儿?别让包大哥一家有心理负担,好不好?”
梨花心疼地盯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大手,强忍着没让眼泪再落下来。
放下他大手,开始在他胸前摸起来,边摸便说:“我看看其他地方……”在胸前摸了一遍,还要弯腰去摸腿,冷月一把拉住她,来了一个高踢腿,展示给花花看:“真没事,你看,若是有伤,我能这么利索吗?”
一连踢了好几下,花花才算放心。
踢完了,还有些抱怨,贴近梨花耳边,小声说道:“这遍不算。晚上,我脱光溜溜的,等你验伤啊,一定要仔细,不能有一处遗漏!”说着,还在“不能有一处遗漏”上,故意加重语气。
梨花使劲推了他一下,虽是笑着说的,可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耍流氓很过瘾,是不是?”
冷月呵呵笑着。
“快走,把手洗干净,上些药……”花花催促他。
冷月只好加快脚步,他可记得呢,听老婆话,跟党走,多吃饭,少喝酒。老婆都快跟党一个级别了,所以说,老婆话该听时也得听,不然,会秋后算账的。
晚饭热闹隆重。包大嫂把蒙古族人认为最好吃的,招待上宾的食物都拿了出来。
重头戏是手把羊肉,看着冷月和包大哥大口喝酒,大把撕肉,梨花咧咧嘴,心想,这也太豪放,太不拘一格了吧?
最可气的是冷月,手掌心都烂歪歪的了,也不知道疼?还喝酒!她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可他倒好,回了几个媚眼给她,继续我行我素。
看他们吃得津津有味,抵不住诱惑,梨花也撕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这一吃,便再也停不下来,也顾不得形象,由原来的小口慢嚼,开始大口地吃,差点儿狼吐虎咽。
晚饭后,五口人坐在蒙古包外,看着天上的月亮,聊着家常。和乐融融,一片祥和。
草原的夜空空旷、深邃、悠远。一轮圆月高挂空中,泄下银光。不知名的小虫子躲在草棵里鸣唱不停。偶尔有风掠过,带来几丝清凉,让人心旷神怡。
十点多,梨花困得哈气连连,可还不想睡,她喜欢听包大哥将草原上的奇闻异事。碰到了狼,看见了野鸡群,或是徒手捉蛇,这一切,对花花来说,都很新奇。
虎子已经在包大嫂怀里睡去,又聊了一阵儿,几人才进了蒙古包,就寝。
躺下来,一沾枕头,梨花就能睡过去,可她还不忘在冷月胳膊内侧使劲儿拧了几下。
疼得冷月倒抽冷气,附在梨花耳边小声问:“又怎么了?”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同虎子一家认识的?”虽然从包大嫂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花花还是意难平。
她曾经是他的妻子,而冷月与包家相识的事是在他们离婚前,按理说,冷月应该让她知道,可偏偏的,他竟然没告诉她。
是瞧不起她?还是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这个丫头,原来是为这事耿耿于怀。
揉着酸疼的胳膊,冷月小声道:“包大嫂不是告诉你了吗?”
他和包大哥聊天时,花花就和包大嫂一起准备晚餐,看她们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样子,花花还回头扔给他一个眼刀,他就猜到,包大嫂肯定是将他们认识的经过告诉给花花了。
梨花心里突然就涌上来涩意,眼睛一酸,鼻音也重了起来,赌气地背转过身,说了一句:“冷月,你要是这么下去,以后再找老婆,照样离婚!”夫妻不是应该坦诚不是吗?可冷月却有许多事没跟她坦诚,有的,还刻意在瞒着她。
“花花——花花——”冷月似是明白了,他搬过梨花的身子。
黑暗中,看不清梨花的表情,可能感受到她起伏不稳的呼吸和可以压制的抽噎。
伸出大手,抚上她脸,果真哭了。
心疼。
虽然还弄不明白为何梨花情绪这么大,可见她哭,冷月心也跟着纠结起来。
“花花……”他拦过梨花肩,梨花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索性停下来。
“认识包大哥一家,是在医院,我给妈取药的时候。那时,虎子一只眼失明,要换眼角膜。一家三口,走投无路,抱在一起痛哭。说实话,我不是慈善家,可是,见到虎子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了大哥。你没发现吗?虎子皱眉的动作特向大哥。于是,我就动了恻隐之心,帮了他们。我帮他们找到了眼角膜,还帮他们支付了医药费。那段日子,你正为一件案子伤脑筋,我就没告诉你。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尽自己力所能及帮了他们一把,我不想沽名钓誉,不图名不图利,只是因为虎子某一处像极了大哥,仅此而已……”
说着,冷月轻叹一声,“花花,我觉得这没什么的……”
轻拍着花花的后背,察觉花花还是抽抽搭搭的,冷月语气突转轻快,道:“报告老婆,老公坦白完毕,您老人家还有什么要审问的?”
尽管是迟到的解释,听冷月这么一说,她心情略微轻松了一些。
冷月很少把自己的心事告诉给她,更少在她面前谈及大哥,今天,为了她的几滴眼泪,他说了。
“人家都是做了好事到处宣扬,你可倒好,连自己老婆都瞒着……”梨花又在冷月胳膊上掐了一下,这次,比刚才轻了许多,简直就像在挠痒痒。
自己老婆?
冷月的心底突突冒起一连串的幸福泡泡。
她说“自己老婆”?
“老公错了,下不为例如何?”使劲儿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老公粗心,你别介意,以后,我争取事无巨细都向你汇报,好不好?”
“谁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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