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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青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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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呢!”明娟笑着,帮诗玉倒了一壶茶。
  “对了,把王逸陵抱来我瞧瞧,这情分啊,要从小培养,不然将来可就不好说了。”诗玉像是想起了什么,让明娟下去抱来王逸陵过来。
  诗玉逗着怀里的王逸陵,“真是可爱呢。”
  “还是娘娘英明,这一举两全了。”
  “不过啊,本妃每每看到这王逸陵,就会想起他娘,真真是心烦得很。”
  “娘娘大可不必担心,若是小郡王养在娘娘身边,那日后定然就长得像娘娘了,而岁兮阁那位,娘娘趁早解决了就是。”
  诗玉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去瞧瞧岁兮阁怎么样了?”
  “奴婢听说岁兮阁那位没有见到小郡王,晕倒了呢!”
  诗玉掩嘴笑,“真是天助我,这正好合了本妃的意。”
  “娘娘,刚刚礼国公夫人遣人送了信过来,说是季二公子在下个月初六大婚,娶的是刑部尚书的女儿,左家的小姐。”
  “是吗?”诗玉脸上闪过一丝高兴,“那也算礼国公夫人得偿所愿了。”
  “这一份得偿所愿,还多亏了娘娘您的帮忙呢!”
  诗玉笑着扶额,“你啊,竟会说笑。先去把岁兮阁那位的事办妥了,本妃重重赏你。”
  “是,多谢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大婚

  “这是王爷吩咐的,请妈妈放心。”一个身着黑衣的人递给了宁妈妈一包东西,低声道。
  “王爷真是费心了,奴婢替小姐先谢过王爷了。”宁妈妈接过东西,对王佑衍的看法一点点变好,王佑衍对菡玉真不是嘴上一两句话就完了的,可真真是什么都考虑到了。
  “妈妈不必客气,保护夫人是小的是职责。”说完,黑衣人一闪而过,不见踪影。
  宁妈妈捧着东西,缓缓走进了菡玉的屋子,低声问雪茹,“小姐醒了吗?”
  “还没有,小姐都睡了一天了,妈妈,你说小姐会不会……”雪茹担心道。
  “住嘴,说什么呢,小姐可是好好的。”宁妈妈不想听见这些晦气的话。
  “是,奴婢多嘴。”雪茹赶忙闭嘴,进去看了看菡玉。
  “这是大夫开的药,说是对小姐最是有好处,你去煎了来,喂小姐喝下去,说不定小姐就能醒了。”宁妈妈将拿包东西递给雪茹,转身坐到菡玉床边,为她掖了掖被角,把菡玉整个身子都裹住,不让冷风有钻进来的机会。
  “小姐啊,小姐,你可知道王爷对你的良苦用心。小姐,无论之前小姐和王爷有什么误会,小姐也该原谅王爷了。连妈妈瞧了,都忍不住落泪啊。小姐,王爷待小姐可是真的很好很好。”宁妈妈喃喃念到。
  菡玉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下,在睡梦中好像听到宁妈妈的声音,又好像看到王佑衍陪着自己和陵哥儿去桃花山。
  “佑衍,佑衍,你别走,你别走——”菡玉伸手想抓住什么,嘴里还轻轻换着。
  宁妈妈见状,握住了菡玉的手,“小姐,王爷是真心爱护你,小姐,你快醒来吧。”
  “佑衍——”菡玉却并不睁眼,只是觉得自己不停地跑着跑着,桃花山在自己身后越来越远,而王佑衍和王逸陵也越来越远,最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看着满目的秋叶飘落。
  “二爷,您就别气恼了,这马上就要接亲去了,二爷还是快些换了衣服吧。”季渐成的小厮捧着季渐成将要大婚的礼服,低声道。
  “我不换!”季渐成死死地捏着拳头,直到骨节都发了白。
  “二爷,小的求您了!”那个小厮突然跪下,将礼服捧到了季渐成面前。
  季渐成没有搭理那个小厮,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个月牙形的玉佩,五彩的绳被窗外的风吹得到处乱晃,季渐成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日。
  那个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一惊的姑娘,那个说着无厘头话的姑娘,那个巧笑倩兮的姑娘,那个遗落了月牙玉佩的姑娘……
  而最后的最后,我们终究是要形同陌路了吗?你嫁给了他,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而我就要大婚了,娶的却不是你。
  季渐成有些心烦,将玉佩装进一个书匣子里,道,“你起来吧,我换就是了。”
  “小的知道二爷的心意,可是二爷,那谢家姑娘都嫁给了阖钰王,二爷就别再想了,现下要紧的是赶紧把左小姐娶进门。”那个小厮见季渐成这般说,稍稍放宽了心。
  季渐成任由几个丫鬟帮他穿着礼服,不知道思绪已飘到了什么地方。
  “二爷,该出门了。”小厮提醒道。
  季渐成这才拉扯回思绪,去了屋外。冬雪盖了满树,莹白的雪花将整个尘世间点缀成一片银花般的世界。这样美的雪景,以后再也不会有她陪自己看了,从此以后,自己的身边就再不是她了。
  “二爷,快走吧,误了吉时就不好了。”那个小厮催促道。
  季渐成用衣袖接过雪花,雪花缓缓融化,变成了雪水,融进了季渐成火红的礼服。
  “是阖钰王妃来了,快进来。”礼国公府人季大太太袁氏听丫鬟通报是谢诗玉到了,不敢怠慢了,叫了人进来坐。
  谢诗玉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梳了近香随云髻,在发髻上簪了一大朵赤金牡丹簪子,又着一套滚金边的撒花大袖衫,整个人看起来却是一副当仁不让的王妃装束,但却也显得老了几岁。
  在座的命妇们都齐齐起身像谢诗玉行了礼。
  “大家都起来吧,不必拘礼。国公府人客气了,今日是季二公子大婚的日子,本妃可是定要来凑凑热闹的。”谢诗玉扶了扶赤金牡丹簪子,随即露出了左手上戴着的赤金玛瑙戒指,好像谁看不见似的。
  袁氏一看便明白了,随即奉承了几句,“王妃这一身可真是华贵无比,在座的可都被王妃给比下去了,大伙儿说是不是?”
  今日本就是袁氏做东,没有人扫兴拂了袁氏的面子,况且大家对谢诗玉的作为本就不敢恭维,也只是道,“袁太太说的极是,咱们可都被王妃可比下去了呢。”
  谢诗玉听了赞扬的话,心情大好,一笑,“明娟,快把东西端上来。”
  “这是本妃特意为季二公子准备的大婚贺礼。”
  袁氏感激道,“多谢王妃厚爱,妾身先替小儿谢过王妃娘娘了。”
  “国公夫人客气了。”
  “王妃娘娘,请坐。”袁氏将主位旁边的一个位置给了谢诗玉。
  谢诗玉看了,笑着坐下了,顺便还扫视了一眼在座的命妇,苏氏也在,还有京城各家名门,恒郡王妃坐到了另一个次座。
  季渐成骑马从左家接了左汐贞,街道上,百姓说着,“瞧啊,这季家二公子娶了左家的小姐,可真是郎才女貌啊。”
  “可不是嘛,这两家都是京城的大户,可真是门当户对啊。”
  “哎哟,你瞧那季二公子,仪表堂堂,听说这京城比季二公子好看的可没几个。”
  “那左小姐可真是有福气。”
  ……
  季渐成听了好不心烦,但也不能驱散了老百姓,毕竟又不是皇帝大婚,皇帝大婚便是要清街的了。
  坐在轿里的左汐贞听着这些话,有些小小的开心。
  一并繁琐的礼节过了之后,左汐贞被媒婆扶着坐到了床边。左汐贞想着媒婆说的不能自己掀了盖头,不然不吉利,便也顾不上肚子饿,只是遵着规矩,静静地坐在那儿。
  “二爷来了!”门口,传来小丫鬟的声音。
  媒婆赶忙递过去一杆秤,季渐成用秤挑起了左汐贞的盖头。
  丫鬟和婆子们说了许多恭维的话,便关了门出去。
  “二爷。”左汐贞看着英俊的丈夫,怯怯地叫了一声。
  季渐成道,“你去卸了妆吧。”
  “是,二爷。”左汐贞仔细地褪了妆,有些紧张地走到季渐成身边,“二爷。”
  季渐成一把扯掉左汐贞的衣裙,毫不怜惜地把她扔到了床上。
  左汐贞想哭又不敢哭,“二爷,二爷轻点。
  可左汐贞好像越是说着,季渐成就越是毫不客气,直闹腾到五更天。
  如果不是你,那女人,不过都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作者有话要说:  季渐成暴怒:作者惜,你怎么可以把我写得这么没人性!
  绒惜:突出你很爱很爱菡玉啊。
  季渐成:好吧,我认输。。。

  ☆、昏迷

  “小姐怎么还不醒,这都六天了。”雪茹坐在菡玉的床边,小心翼翼地喂着汤药。
  “大夫说小姐是受惊过度,又是劳累过度,前不久月子没有做好,才会这样的,指不定哪天小姐就醒了呢。”宁妈妈心里是清楚的,这不过是王佑衍保护小姐的方式,也许真的这样,可以免去很多麻烦。这些天,王妃都没有搭理过岁兮阁,想来是看着菡玉不行了,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
  雪茹为菡玉擦掉了嘴角流下的汤药,“妈妈,你说小姐什么时候才醒啊。”
  “小姐这样睡着未免不是一件好。”宁妈妈道。
  “好事?”雪茹诧异,但见宁妈妈不想多说,也就只能作罢。
  一旁的绣月却是听出了宁妈妈的意思,若是菡玉病有因由的话,必定能做得了此事的人只有王佑衍了,看来王爷可真是把夫人捧在了手心里。
  “你们都去休息会儿吧,这儿有我陪着小姐就是了。”宁妈妈赶了绣月和雪茹出去,看着菡玉。
  “小姐,外头传来消息,恒郡王率领的朝廷军一战三捷,想必王爷不久也能够回来了。”
  “小姐,若是王爷回来了,你就原谅他吧,好好和他生活,将来无论小姐是不是王妃,奴婢相信王爷都会一心一意待小姐的。”
  “小姐,这些天,王妃那儿送来的汤药奴婢都着人偷偷藏了起来,王爷吩咐奴婢只能用外头送来的汤药。小姐这一睡,虽然受苦了些,可到底避免了灾祸。”
  宁妈妈就这样坐在菡玉的床沿,不停地说着,说着,好像永远也说不尽。
  宁妈妈倒是不着急,因为知道菡玉要再过一个多月才会醒来,也就每日到小佛堂念念经,在陪陪菡玉,日子倒也静水流深。
  雪茹却是急得不行,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菡玉这样大的病,一连昏迷这样久都不醒来,“妈妈,要不咱们再找个大夫瞧瞧,奴婢可要急死了。”
  “外头的大夫都不可靠,既然李大夫已经诊过脉了,自然不会错的。雪茹你也别太担心了,小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宁妈妈宽慰了雪茹。
  “王妃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妈妈,没有。”绣月答道。
  “想必是瞧着小姐这幅样子,已经懒得管了吧。”
  “那样还正好。”
  “妈妈不好了,奴婢刚从外头得了消息,大家都说恒郡王的军队败了!”菡玉昏迷的这几日,雪茹就负责到处打听消息,不然这岁兮阁可就与世隔绝了。
  宁妈妈并不知道这些,猛一听,道,“怎么会?有两位王爷在,怎么会打了败仗。前些日子不是还说三捷的吗?”
  雪茹摇摇头。
  宁妈妈数起了佛珠,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妈妈,奴婢去帮小姐抄写佛经,保佑朝廷军打胜仗,也保佑小姐早点醒来。”
  “快去吧。”
  菡玉依旧昏迷不醒,这一日,菡玉不知怎地在梦里看见血光一片,周围都是战死沙场的战士,菡玉不停地走着,走着,大声喊着王佑衍,可却什么回应也没有。
  沙场上早已血染成霜,白色的雪上血流成河,还是温热的血液,流到菡玉的脚边,菡玉猛地一惊,又沉沉睡了过去。
  “九哥,这一败不知道襄王那边会有什么动静,想必早就耐不住了吧。”王佑衍撩起袍子,坐到恒郡王对面。
  恒郡王笑笑,“十三弟,接下来就该你出马了!九哥老了,打不动了。”
  “九哥是在说笑呢,九哥这才比臣弟大不了多少,怎么就说自己老了呢?”
  “年岁不饶人,也不知道今年咱们能不能在除夕前凯旋归去。”
  王佑衍读懂了恒郡王的思乡之情,“九哥放心,有九哥坐镇指挥,臣弟上场杀敌,定能早日凯旋。”
  “还是十三弟最懂九哥的心,来,这杯咱们哥们干了!”恒郡王斟了酒,和王佑衍的杯子“哐当”碰到了一起。
  “王爷,朝廷军这次大败,听说损失不少呢。”襄王的幕僚聚在一起,商议战事。
  “是啊,王爷,咱们应该乘胜追击,一举击溃那朝廷军。”
  “微臣以为不当,王爷,朝廷军虽然败了,但胜败乃兵家常事,王爷可要好好谋略下一步啊。”徐将军意味深长地说道。
  襄王之前被打败过一仗,也有了些许担忧,“是该从长计议,徐将军说得对。”
  徐将军欣慰,王爷终于肯听自己的了,看来这江山还是有希望的。
  “王爷,臣以为不如休整几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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