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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青琬-第9部分

小说: 青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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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妹妹,你怎地不开心?”琳玉看到了菡玉脸上带着的微微不开心。
  菡玉拉了琳玉坐到榻上,屏退了丫头们,“姐姐,我也不瞒你,你如今做了娘娘可是大好的喜事,可却也不好当;而我却是含糊的,我却不知道我将来何去何从了。”
  菡玉的脸上浮出了隐隐地担心,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愣是有了淡淡地忧愁。
  “妹妹不必忧心,皇上的意思怕是要妹妹留在宫里教养,指不定哪天封了个小主与我一同为伴。”
  “我才不要做什么小主呢,只怕皇上是想把我指个哪位王爷呢。照这情形,我一不是嫡出,二不是什么倾国之貌,怕是等着指给哪位王爷作妾室呢。”
  “妹妹若不是倾国貌,那我们就是烂芋头了。”琳玉捧起菡玉的脸,佯作仔细瞧的样子。
  “姐姐又取笑我。”
  “我可不敢取笑你,倒是你这个小蹄子越发的多愁善感了。”顿了顿,琳玉认真了,道,“我瞧着这倒是不好处理了,原没有别的法子的,容我想想。”
  “好姐姐,你可千万别为了我得罪了皇上,误了自己。”菡玉最是怕琳玉认真起来入宫和皇上说了,那可就不好了,本来皇上选了姐姐和将自己留宫多半就是因为两人的家世,否则也不至于如此。
  琳玉莞尔,“怎么会呢,兴许还有别的好的法子呢。”
  “罢了,姐姐,圣意不可违,咱们也犯不着和皇上过不去,那可是我的姐夫呢。”
  “好你个小蹄子又胡说,我可不饶你。”说罢,琳玉抽了手便去挠菡玉,弄得菡玉连声“求饶”,两人又在榻上滚了起来。
  如今,我是连好好的姑娘都做不了了,眼见着就要做别人的妾了,不过你已经有了姐姐,该是忘了吧。原是我多心了,本不该思着,念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琳玉和菡玉就此分道扬镳。

  ☆、心惊

  “什么!谢家小姐入宫了!”一掌震得桌案上的东西簌簌颤抖,一块小小的月牙形玉被震得“哐当”落了地。
  一旁小厮吓得一哆嗦,竟吐不出半个字了。半晌,见自家公子面色凝重,小声道,“二二爷不必为此烦烦心。”
  本来已是足够心烦意乱了,被这小厮结结巴巴地一说,季渐成紧紧握起拳头,忍下了心中的怒火,朝那小厮大声道,“还不快滚!”
  那个小厮早就吓得不行,从未见自家公子火气如此大,一溜烟便跑没了影。一屋子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季渐成呼吸的声音,静得连虫子也是容不下的。
  季渐成捡起地上的玉,小心翼翼地擦去玉上溅落的尘渍,放进了一个修饰精美的荷包里。
  自己什么时候为一个女子如此,连自己都没发现,这是怎么了。自己与她本不是一路的,也不可能走到一起,这怎么就这样了呢。她有什么值得自己留念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阖钰王,可是自己的兄弟啊,一时,季渐成竟是脑海一片混乱。
  “宁姨娘,小姐不大好。”这一大早上起来,雪茹是怎么都叫不起自家小姐。原本还想着是小姐耍了孩子气赖床呢。后来撩起帐子一瞧竟是不对,菡玉浑身发烫,可把雪茹吓了一跳,慌忙跑了来找宁氏。
  宁氏正在梳头,闻言,赶忙随意盘了发鬓往菡玉屋子去了。
  “玉儿,玉儿。”宁氏坐到菡玉床边,照例摸了摸菡玉的额头,竟是烫得要命,朝着宜菊道,“你赶快去告诉老太太,就说三丫头有些不舒服,就不过去请安了”又瞧了瞧雪茹,道,“你去请大夫来。”
  “玉儿,你这是怎么了?昨儿个还好好的,今儿是怎的了?”宁氏瞧着面色憔悴的女儿,心里何尝不痛?若不是前几日苏氏拉扯着女儿闹了一阵,怎就变成这般模样了,三天后还要入宫去呢,这是,唉,想着想着竟突自掉了泪,埋怨起了自己的不好。
  菡玉起初是迷迷糊糊睡着的,后头听到屋子里一阵忙乱的脚步声渐渐有些醒了过来,忽的脸上觉得一阵冰凉,睁开眼一瞧是宁氏低低地的啜泣吓了一跳,没有来的竟全醒了,就是头疼得紧。费劲扯了扯宁氏的袖口,低低换了一声,“姨娘。”
  宁氏本是在想着,若是自己当年嫁了个平凡人家做个体面的嫡妻,如今也不至于如此,耳畔闻得菡玉低低的叫唤,抹了泪,慈笑道,“玉儿怎么醒了?哪儿不舒服,让姨娘瞧瞧。”
  “没事儿的,姨娘。许是昨儿吹了风,头有些痛罢了,不碍事的。”菡玉浅笑,两个酒窝若隐若现,连在病中都是一番冰清玉洁的样子,宁氏瞧着又自是一番怜爱。
  “姨娘,你怎么了?”菡玉支撑着起身帮宁氏拭掉眼角的泪痕,“姨娘别哭,一会儿外头来人又要说三道四了。”
  “是了,还是我们玉儿最懂事,事事都为我想着”说着,宁氏更是多了一分对菡玉的爱怜,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抱着。若是自己不好,菡玉如何好,一定不可以让女儿再受委屈,无论谁都不可以!
  不大会儿,雪茹请了大夫来,那大夫为菡玉诊了脉,断然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寻常的风寒,疗养几日就好了,开了方子让丫头抓去,煎药、喂药宁氏一概免了丫头,全都自己来做。自己就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要好生待着的。虽说还有谢长瑗,可到底没养在身边,都不知道将来是个什么光景。
  “姨娘宽心,我好着呢。大夫不都说了吗,只是一般的风寒,姨娘去休息吧,我睡一会儿。”菡玉喝了药,睡意又袭来,沉沉睡去。
  体顺殿内,一片乌云沉沉,只见一杆子大臣跪在地上,皇上背对着众人,眼神凝重,将一本黄纸红皮的奏章狠狠扔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不满与心烦,“你们好好给朕看看,黄河水患没好,如今又跑出个襄王来,真是反了!”
  整个大殿内回荡着皇帝的怒火,全不见大臣中有何人开口,只是一味的静默,仿佛只有皇帝一人一般。
  “朝廷白养你们了,如今用人的时候各个都说不出话来了!”皇帝拂袖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大臣,一阵心凉。果然高处不胜寒,自己如今算是真正体会到孤家寡人的道理了。
  “皇上,臣觉得应该举兵剿灭襄王,至于黄河水患可以暂且放一放。”殿内的空气正在与皇上的威仪对抗,竟是两边都僵了,忽地听见蒋侍中谏言道。
  “臣附议。”吏部侍郎崔程远道。
  “臣也附议。”吏部尚书荀志浩道。
  皇帝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将百姓置之不顾,你们这都想的什么法子!水亦是民,民亦是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太宗的教训难道都忘了吗?”
  有个大胆的臣子道,“请皇上以天下为重啊!”
  “大胆!百姓就是天下,朕绝不会放弃治理黄河的。”
  皇帝这一说,一些想随口附议的大臣便不敢再开口了,只是低着头装作想问题的样子,实则有几个是真正可以为皇帝分忧的啊。皇帝右手拐拄着桌子,手掌托着头,为难得很。
  窗外鸟雀在树上嬉戏,映在窗上的树影动了一动,兵部尚书兼太常寺卿谢赟琛颤颤地说道,“皇上,臣有一法子,不知该说不该说?”
  这谢赟琛正是豫国公府的世子,谢家大老爷。
  “你说。”
  谢尚书抬起了头,道,“皇上现在不可对襄王用兵,并且黄河水患也要加紧治理。”
  皇帝想着头疼,终于听到一个合意的道理,便道,“你且说来听听。”
  谢尚书看了看身后的大臣,示意皇上自己单独有话要说,皇上道,“除了谢尚书以外,其余的都退下吧。”
  谢赟琛上前了一步,道,“皇上,现在黄河正值水患,这自然是要加以治理,而且还要更加仔细严谨的治理。臣不说多余的,就说黄河地处北部,与都城一衣带水,虽不及长江天堑,却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道屏障。如今黄河决堤,百姓们流离失所,皇上爱怜民众,是天下苍生的幸事,百姓自然是记得皇上的垂爱。如今襄王在虔州有了谋反的动向,可却没有真的举兵谋反,皇上若是这是治他的罪,不仅不能一次歼灭,还有可能留下后患。”
  谢赟琛的言下之意就是黄河可以卫京师,就算襄王真的反了,也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毕竟虔州与京城相距遥遥。皇上自是听得出这一番意思。
  “那谢爱卿说如何处理襄王?”
  “皇上,这臣就不敢妄议了,臣向皇上推荐个人,他定能够帮皇上解此危机。”
  皇帝颇是一番求贤若渴,朝中总免不不了趋炎附势、贪图享乐的大臣,能为皇帝分忧的实在是太少太少。
  “此人正是皇上幼时的陪读。”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还是我的痴心妄想。

  ☆、定数

  “季玄义季大人。”
  “季玄义,朕也有许多年没见到他了,如今他老人家可是逍遥得很哪。你去告诉小元子,朕想和幼时读伴叙叙旧,让他以此请季玄义进宫吧。”
  “臣明白,臣告退。”
  谢赟琛与小元子说了此番话,众臣皆是议论纷纷,如今朝廷忧患,皇上还有时间与人叙旧,各自是摇了摇头,自有一番看法。
  这日,已是十二月十九,太后的意思是让新册的嫔妃赶在年前入宫,说是大家好团聚一场。故下了懿旨宣新晋册封的十六位嫔妃在十二月二十入宫侍驾,二十六位淑女于同日入宫居住。
  懿旨传到谢家的时候,琳玉正在读着《资治通鉴》,本是不必读的,只是在册封了才人那天谢老太爷突然过问此事,让人抬了一箱子书到琳玉屋里,让她紧着时间读,又帮着请一个师傅来叫她。了琳玉仔细想着,老太爷的意思是怕自己什么都不懂,说出些不成文的话来抹了谢家的脸吧?不过如此担心不算为过,老太爷又不知道内宅的情况,只想着琳玉一个庶女怕是没教好,所以才这般的,倒也不怪他。
  老太爷又让人抬了一箱书给菡玉,听闻她已经有个师傅了,也就不怎么忧心了,放了书让她自个儿读。菡玉的风寒渐渐好转,却还是一直吃着药,今天传了懿旨,菡玉自是不能入宫去了,给宫里头报了信,还没等到回话。菡玉信手拿起老太爷让人送的书,随意看了几本,竟都是看过的,也就失了兴趣,歪在榻上睡着了。
  晚些时候,宫里头来了回信,说是谢家三小姐到年后再入宫居住,太后吩咐好好养病。
  谢赟琛算了算日子,入宫后还有一批淑女要入宫,可那批淑女并不是真正的淑女,宫里叫她们家女,是一些罪臣和普通百姓的女儿,入宫不是做宫女便是随便指给一位王爷为填房,根本没有淑女的待遇。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菡玉虽不完全明白,但大抵是知道的,自己这边病着,又要年后入宫,想想都是不好的,虽然也说不出哪里不好,但心中就是隐隐的担忧。
  用晚膳的时候,谢老太太让弄得丰盛些,算是送送琳玉,颇有一番喜气之色。最近几日,菡玉吃食都在自己屋中,算是病着可以偷偷懒吧,今儿个却是不行的,连老太爷都出来了,自己能不来吗?
  老太太让人在园子里摆了三桌,一桌是老爷、少爷们的,一桌是老太太、太太和各姨娘的,另有一小桌是给小姐们的。因为明儿一早琳玉就得进宫,所以老太太让人多添了几个菜,尤其是琳玉那边,更是胜过了平日。
  虽说是为了琳玉,可琳玉却是不轻松的,顺着一位位太太和姨娘敬了酒,又要去拜老太爷和老爷,自是有一番辛苦。
  次日,琳玉天未亮就起了来,沈氏为她打点着,琳玉穿了老太太让人新做的绣花褶裙,梳了一个宫里头时新的样式——同心回髻,又是一番打扮。毕了,又依次去各房拜别,见宫里的轿子还没来,复有转到菡玉的屋里。
  “妹妹,我这一去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妹妹身子弱,可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二姐姐别忧心,我会当心的。”菡玉不知该说什么,竟有哽咽了。
  “好妹妹,年后你就进宫了,那时我定要来找你。”
  “好。姐姐,素日家里除了姨娘便是你待我最好,如今你却要走了。”说着,眼泪竟流了下来。
  琳玉一把抱住菡玉,也是滚下泪来,不知道该如何告别。
  “姐姐,这是我做的荷包,不大好,姐姐留着赏人玩吧。”菡玉启开柜子,拿出一小袋荷包,各色都有,精巧得很,每个里面更是各有两颗金稞子,愈显得制作之人的用心。琳玉瞧着,更是一阵心酸。
  “姐姐,你可千万别哭,一会儿妆花了要失仪的。”菡玉拉着琳玉坐到妆匣前,为她细细擦干了泪水,再细细补了妆,鬓了鬓发髻,莞尔,“姐姐真好看!”
  两姊妹正在说这话,闻得外头丫头来传:“宫里的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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