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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民间怪谈之蒲牢(GL)-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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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说:“下毒的是她的身体,但不是她。”
慕常羽一点即通:“萝拉被人控制了?是什么。。。。。。心蛊?摄魂?都不是啊,如果是这类邪术我不会看不出来。”
少年用手在一半脸上抹了抹:“是‘半脸生’。”
“半脸生?上次你在集市上杀掉的那个半脸艺人?”
提起半脸艺人,少年的话里便多了气愤:“没错,就是他们那些无中生有的臭虫!”
按少年的话来说,“半脸生”是一种类似于寄生胎的畸形病症,并非法术。半脸生多发生在同时出生的婴孩身上,患病胎儿只有一半脸,而另一半则是活动的肉体。胎儿一出生,这部分“半脸”就会寻求其他宿主,依附在另一个人体上,久而久之,将会把寄生者变为本体的奴隶,受本体驱使。
慕常羽恍然大悟:“难怪我没察出半点不对,原来是这样。”她对少年笑;“你一定是在调查半脸生作乱的事吧,抢萝拉出去也是想审问半脸主体的下落,误打误撞碰上我们,也算是场误会了。”
慕常羽把手放在他肩上:“早说清楚就没事了嘛。正好,你说的这个半脸生可能也是我们的敌人,谢谢你提供的情报,不然我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更加冤枉了好人。”
少年有些错愕:“你肯信我?”
慕常羽啊一声:“你刚才是骗我的?!”
。。。。。。
少年扶额:“没有,我讲的都是真的。”
慕常羽点头:“可你又为什么追查半脸生呢?”
少年忿忿道:“因为他们假冒梦见师,到处招摇撞骗,坏了梦见的名声!”
“哦~”慕常羽若有所思,“梦见啊。。。。。。”盯他:“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少年把萝拉推给她:“既然你们也要调查半脸生,我就退到幕后吧,后会有期!”言罢,骑着白狼飞奔离去,慕常羽也没再为难他,打开结界放他走了。
慕常羽背着萝拉回到雅苑,才知道是先前少年逃走的时候扔了延时的迷雾弹,炸开后把巨水皎一干人全部迷晕了,白狼才能及时脱身。
她捡了侍女送上来的迷雾弹残骸,轻轻嗅了嗅,再翻看碎片,注意到一粒弹片上印着一枚小小的徽记。
慕常羽仔细瞧了瞧,小声喃喃:“白鼓丁,西弗?”
她把碎片收起来,去房里探望巨水皎,告诉她萝拉带回来了,然后再跟她细讲半脸生的事情。
…………………………………………
房门响了两下,什刹打开门:“你怎么来了?”
蒲牢满脸疲态,眼下积了厚厚的淤青,提着一方食盒走进来,坐下倒茶:“龙儿刚才醒了一会,我喂她喝了粥,哄了她一会,现在又睡着了。”
什刹沉默片刻,说:“你睡会吧,我去看着。”
蒲牢摇头:“我睡不着。”拉她坐下,“你等等。”
“怎么?”
蒲牢垂着眼说:“你说龙儿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
什刹说:“她不是都说了吗,她跟慕姑娘去郊外玩,遇到了厉害的妖魔,不得已使了言灵术,没想到反噬太大才会变成这样。”
蒲牢面色凝重,像是有很重的心思。
蒲牢忽然问:“阿狰呢,我从今早起就没见过她。”
“我不知道,她一直神出鬼没的,一会不见没什么奇怪。你怀疑葛天绪的伤跟阿狰有关?”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总觉得。。。。。。”蒲牢眉毛拧起来,“她怪怪的。”
什刹安慰道:“你别庸人自扰,想太多只会自乱阵脚。葛天绪有葛天的灵能和血脉,不老不死,断几根灵脉没什么大不了。鬼知道他们的诏谕之契历代都是怎么熬出来的,也许呆在葛天城,真正的修行会恐怖的多吧。你别太心疼她,要成器,就必须吃苦。”
蒲牢把打开的食盒又合上:“本来看你辛苦,我是想给你送点吃的。”斜眼看她,哼一声,“没想到你是这样无情无义,算了!”
“哎你!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蒲牢才不理她,径自走到门口,停了停,说:“其实我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什么?”
“伊夏跟上将军见过面了,假王一直都在为护国兽发愁,找了帝白虎假扮护国兽欺骗圣兽王,才能保持安定。但是就像巨水皎说的一样,那只是个幌子。如果哪天真的打起仗来,没有护国兽,国御道标名存实亡,君子国必将遭遇浩劫。假王也知道这个问题,所以私下大肆走…私…军…火、扩建军队,财政上的负担转嫁给百姓,虽然还未波及中心城市,但是边境已经开始混乱了。”
“嗯。”
“他们商讨得出结论,伊夏想要夺回王政,最直接有力的办法就是找回护国兽,当着全国百姓的面解开假王虚伪的真面目。”
什刹默不作声。
蒲牢摸着门框上的雕花:“伊夏要到哪里去找护国兽?是叫灵王帝白虎吧,体型比普通帝白虎还要庞大,周身会散发温和的荧光。什刹,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吗?”
“出去。”
蒲牢回头看她一眼。
什刹面具冰冷,泛起寒光,伸长手指着门:“出去。”
蒲牢吸了吸嘴皮,把食盒放在门口,关上门走了。
过了两日,阿絮的伤势好了大半。
萝拉的嫌疑洗清,慕常羽说为了引半脸生出来,让她还是像平常一样,然后派了使灵秘密跟在她身边监测。
有了萝拉的帮助,阿絮恢复得更好了。
萝拉笑:“真是不可思议,我还从来没见过灵脉断了能在七日内痊愈的人呢。”
阿絮美滋滋地握握拳头:“是吧,我的自愈力超强的!”
蒲牢摸她脑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了!”
阿絮认真地说:“既然能够好得这么快,那还不如多多训练术法,超越极限,这样我才能有更大的进步啊。”
蒲牢抱紧她:“你别这样,我心疼,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小坏蛋。”
阿絮揉她的黑眼圈:“对不起,今晚我好好跟你睡,睡他个天昏地暗,世界毁灭。”
“瞎说。”
阿絮吧唧她的嘴:“俗话说得好,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枕到天明,有良妻如此,夫复何求?”
蒲牢捏扁她的嘴巴:“还没好利索,就淘气?”
“嘿嘿嘿。”
萝拉在一旁收拾好包袱,交给侍女:“差点落下这个,赶紧把这个送去后门口,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叫她路上小心。”
阿絮问:“萝拉姐,这是要给谁啊?”
“什刹姑娘啊,她今早启程,怎么,没跟你们说?”
阿絮和蒲牢面面相觑:“什刹要走?我们怎么不知道?!”
萝拉说:“她没说她要去哪里,但我看她准备的衣物,像是往南,中途会经过大禁井荒野,很危险,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打算,唉。”
阿絮翻身下床,蒲牢抓住她:“你去哪?”
阿絮急道:“你没听见?她要去大禁井啊!我要把她拽回来。”
不想蒲牢一反常态,冷声道:“去,让她去。这事你别管,我们都别管,让她去。”
阿絮面露疑色,静静看她。

☆、Ⅲ葛天长生篇84

日头正旺,铺满石子的土灰道是小镇通往荒野的必经之路,直溜溜伸展出去,在约莫百米的地方猛一拐弯,躲进了比人还高半身的青阳草丛。
路边有片用石块围成的苗圃,种些小瓜小菜,躺倒的冬瓜靠着木栅栏的墙,茶肆升起香烟袅袅,青蓝的布旌静静垂着,店小二端着托盘来回过门时,帽子会把旌旗擦得微微摇晃。
把一枚青蚨放在桌上,还未喊话,小二便乐呵呵跑了过来,用抹布揩揩手,捡了青蚨揣进包里,笑:“正好,姑娘慢走。”
站起身,握一握剑,目光向茫茫山林中的山路望去。
小二看她两眼,说:“姑娘,你。。。。。。一个人上路啊?”
什刹问:“有何不可?”
小二抹着桌子说:“再往南是川哇国,广平国,黄蒙国,过了黄蒙的国御道标,就是出了北方秘境的圣兽王结界了,属于中央大禁井禁区的荒野边境,很危险的。”
什刹转动剑身:“我可曾说过要去何处?你又知道我什么?”
小二瞥到她按在剑上的手,低嗤一声,把抹布搭在肩上,绕开她走了。
北方秘境的南面区域不像极北山峦起伏,虽然有大片的平原,但还是以低山丘陵为主。
什刹轻装简行,买了一只脚力好、性情温顺的灵兽,假装与一支商队同路,远远跟在商队附近,以躲避荒野里的危险。
时间长了,商队的人也发现了什刹,没有驱逐她,有时候队里的方药师还会送点果子来给她,陪她聊两句。
方药师惊讶地捂住嘴:“你要去大禁井?”
什刹拢着三角叶子盛着的清水,浅浅呷一口:“我想去很危险的地方,所以去大禁井是最便捷的路径。”
“危险?你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非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
什刹嘲讽又痛心的笑:“不是我想开自己的玩笑,而是有的人总是想不开,要拿我寻开心。”
觉察出身旁女子情绪的低落,方药师的目光也暗了暗。他不太擅长安慰人。方药师说:“我看得出来你很不开心,但我相信,你说的那个人一定也不开心。或许下一次你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什刹的手指贴在秘银面具上轻轻压着,抬起食指,点两下,再沿着下缘慢慢滑动。
方药师说:“我的部落里有一个很烂俗的习俗。”
他顺手摘下脚下的一朵小花,举起来:“男人爱的姑娘生气了,男人就要去山崖上摘开在崖壁上的山玫瑰送给她。只有这样做姑娘才会消气,才会原谅男人,和他厮守一辈子。那个山崖很陡,还有角长虫一类的毒虫蛇兽,非常危险。可正是因为这份危险,姑娘才会冰释前嫌吧。”
说着,方药师把小花递到什刹眼前:“姑娘也要去采一朵山玫瑰吗?”
沉寂的黑瞳里倒映出洁白雏菊。
“小白花,给你了。”方药师把雏菊搁在她的膝头,提着竹筒回了驻营。
小花落在泥土里,人没了踪影。
她俯身跨坐在阮青背上,紧紧攥着缰绳,飞奔在荒无人烟的山林。
黑暗里传出夜枭的嘀咕声,红色和绿色的兽眼藏在角落,诡异的眼珠跟随猎物变换轨迹。
灌木里响起簌簌的杂音,什刹转身拔出长剑,冷月的光辉从剑锋闪到面具,回身后劈,掌心传回利刃穿破皮肉的弹力。她用力向上一挑,拔出玄铁剑,头顶响起闷雷似的兽鸣。
旋身飞起,剑光凌乱,削破的不只有飞舞的落叶,还有厚重的兽皮。
横斩,挑刺,挂剑,突袭,剑花合着清辉凉月浸透人心,扑在面上的点点猩红仿佛就是刻在心头的印记。
叮铃哐当。
长剑和锁链散落一地,什刹无力地倒在阮青的尸骸上,望着头顶黑云白月。
急促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非常均匀。
抬起苍白的手,别起发丝绕到耳后,吧嗒一声,解下面具的卡扣。她的手里还满沾着妖兽腥臭的污血,五指蜷曲抓住面具,把她放在心口,此刻手腕的脉搏与心脏的跳动强烈感应着彼此,她的脑中全是咚咚的闷响。
由于面具的遮掩,她的脸常年不得见光,寡白的可怕。而那些爬在她脸上歪七八扭的伤疤就像蠕动的虫子一样,丑陋异常。
唯一称的上漂亮的只有她黑色的眼睛,可是就连这唯一漂亮的地方,上下的眼皮也被拉出了长长的刀疤。
说来也奇怪,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伤口早已愈合,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眼睛很痛很痛。
迷蒙中,什刹听到了野兽的低鸣,还有摩拳擦掌的窸窣声。
有什么要来了。
是来吃她的。
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逼上绝境,这个结果正是她想要的。只是在感叹终于可以松口气的同时,什刹也感到深深的无奈和挫败:真的很没用,虽然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走上穷途末路,可是这个“很快”,未免也太快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
什刹仰起头,一块冰冷的毛巾啪叽砸下来,使劲按在她额头上。
辟邪的头顶有角,额头被这样暴力对待很不舒服。
什刹锁眉,条件反射地抓住施暴的凶手,扣住一只柔软的手腕,睁开眼想要坐起身,只是一个刹那,干裂的嘴唇撞上了水润的唇瓣,然后猛然转过脸。
葛天寅触电似的坐直身,目光闪烁,蓝天白云小怪兽都看了个遍,就是不敢低一下头。
对了,这次出来的目的——
什刹抱住她的腰,往四周打探,嗓音嘶哑话不成声:“灵王帝白虎。。。。。。我来找灵王帝白虎。”
唔嗯——
葛天寅抬着胳膊一个劲闪睫毛,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没有看到白虎的身影,什刹很失望。
她抓住葛天寅的衣襟:“护国兽呢?这次怎么没带来?”
葛天寅小小舒一口气,捏着毛巾轻柔擦干她额角的汗渍:“你听我的话,我就把白虎交给你。本来当初我把白虎带在身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王子理回来,希望君子国能东山再起。”
什刹暴躁地扑腾,碍于躺在葛天寅大腿上不好动弹,只能挥着拳头打地上的土:“不听不听!骗子说的胡话我都不听!”
葛天寅用中指和拇指扣了个圈,哒一下在她额头弹了弹:“你不听,就耗到你听为止。你回去,乖乖吃草,乖乖睡觉,做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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