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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圣乾风云(女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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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来,让我带走吧,给我一个念想,给我一个依托,我父子二人可以终生不出现在殿下面前,绝不给王君您添堵……”
  商穆挑了挑眉,倒有些意外了,“哦?”
  萧涵重又跪坐,向他大拜,“萧涵所言句句发自肺腑,求王君成全。”
  商穆摆了摆手,道:“我实在有些好奇,据闻吾王当初身陷昏迷,面对一个人事不省的人,你对她的爱慕从何而来?”
  萧涵抬起头,想不到他如此直言不讳,“王君,实不相瞒,我对殿下,并非近日生情,若要细究起来,确有些荒唐,那是自幼年伊始的一份执念罢了,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份念念不忘不知不觉变了质。当年殿下与您在乾京大婚时,我才不过十岁而已,殿下当然不会记得一个孩童。”
  商穆对他的话倍感意外,这事与他想像的实在相去甚远,他若有所思地点头,道:“萧涵,你所提出的,将来吾王生下的孩子交给你带走,恕我直言,那是不可能的,景王府绝不可能让天家骨血流落在外,这一点勿庸置疑,我无法应承你,不论你是否进府。而关于这后面一点,我想我应该善意地提醒你一下,当然,萧涵你本身也是个明白人,我的话或许多余,只此一遭,听不听劝那就要看你了。”
  萧涵道:“王君请讲,萧涵洗耳恭听!”
  商穆道:“关于进府的问题……”
  萧涵蓦得觉得气血上涌至喉间,他这一生都未如此紧张过,虽口口声声说不奢望,但是他又如何能够控制得住自己那一点点卑微的希冀呢,尤其是现在景晨还怀着他的孩子。
  “我不会令你远离吾王,你对我妻有恩,她要回报你恩情,不会允许你颠沛流离,而我也不会拂逆她的意思,这无关感情。但是,有一点你当知,毒王对你属意,如今她又夺魁三十六部将成为南疆开国第一任国君,圣乾属国之王,他日同样位尊圣乾王朝,以她对你的情意,你跟着她会好过进我景王府,吾王已有五位夫君,而毒王尚未婚娶,这一点望你权衡清楚,你人生也只此一次抉择。”
  萧涵只觉心中巨石落地,他毫不犹豫道:“萧涵此生只属意殿下一人,蒙王君不弃,肯予我一席之地,萧涵感激不尽,殿下于我无情,萧涵心中明了,只不过难舍孩儿,若我能留下来,必守着孩子安份度日。”
  商穆点头,有些疲累难忍的感觉,他挥了挥手,道:“既如此,那你便回去歇着吧。”
  萧涵应诺,又道:“王君仁慈,萧涵必一生感念王君之德,夜深露重,还请王君也保重身体。萧涵这就告辞。”
  商穆点头,未说话,萧涵郑重行了一礼,而后轻轻离去。
  商穆仍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只是侧头看了一会儿萧涵离去的背影,而后复又转回头去,抬头望向明月。又过了一会儿,景晨走了出来,一言未发,俯身将他抱了进去,他紧紧回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景晨将他放在床上,搓了搓他冰凉的手,心疼地将他揽进怀里,道:“穆君,难为你了……此乃孽债矣!”
  商穆不说话,只双手将她抱得更紧,紧得仿佛抓着救命的稻草一般。
  景晨探身将灯火灭了,黑暗中一下又一下轻拍着商穆,如同哄着孩童一般。良久,商穆沙哑的声音响起,他自嘲道:“皆道张肃性嫉,可有谁知,我商穆比他还要善嫉呢?”
  景晨一僵,道:“穆君,我喜欢你嫉,你要一直嫉下去,听到没有?不要放弃我……”
  商穆的声音依然哑,他苦笑一声:“放弃你?吾王,那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第二日,景晨单独召见了萧涵,二人闭门谈了半个时辰,萧涵的事便定了下来。虽然景晨对他依然不冷不热,恪守礼节,而他的名份也要等战后才能落实,但是他眉宇之间已经不见郁色,对商穆愈发敬重。
  而樊询等到这样的消息,虽是意料之中,却也难忍心中失落,消失了半天,再出现时脸上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直至三十六部十三万精兵集结,众人出山,她都刻意避免与萧涵的碰面,自那一日的错身而过之后,二人便形同陌路。
  堕林邑外,南疆的天空风起云涌,已无声无息地酝酿着风暴。
  商沛兴母女三人已赴京述职,镇南将军宇文靖也于几日前到任,这位将军出自圣乾王朝另一武将世家宇文一族,其母宇文长官拜大司马,位列三公,乃是朝中灸手可热的新贵。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她一到任,便在军中展现出一股铁血风范,恩威并施,并暗中摸着军中将官的底。
  堕林邑的达慕会后南疆三十六部集结军队的动静不小,自然瞒不过商家军的斥候,宇文靖便有心借此由头一振军威,磨刀霍霍等着拿下这个首功。
  只有商军中的老将们,尤其是前段时间赴宴将军府见过景王君的商氏族人们,心中已隐约有数,于是一时商家军中也是暗潮涌动,风雨欲来。
  
  
  
  
  
  
  
  
  
  
  
  
  
  ☆、第58章 激将
  58
  宇文靖初来勐库城,只带了近卫营五百人赴任,欲将十五万商家军尽收囊中,因出发前与母亲一番密谈,又得了皇帝暗示,她料定商沛兴母女此去是有去无回,便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将军府,硕大的将军府前四进都成了她的治所,将军府的一干弱小被迫龟缩在后院,出入不得,消息难通,变相地被软禁起来,成为了人质。
  这样的举措,自然遭到了商氏族人的不满,险些引起军中哗变,群起抗议之下宇文靖迫于压力退让一步,允许商氏族人通禀后探望商将军家小,并于军中宣称此举乃是为行“保护”之责,不得已而为之。
  这一场小变乃是宇文靖扔的试水石,那些反应激烈的商氏将领无一不被她寻了由头打压降职,并将自己近卫营的兵士安插#进去,开始她精心安排的换血过程,其实这些名义上的近卫兵,很大一部分皆是她带来的中级将领。
  然而时不待她,她尚在与商家军整顿磨合,南疆三十六部大军便已集结压境。
  事实上,在姚清夏发动兵变之前,天下承平岁久,中原地区防务空虚,兵不习战,像宇文靖这样的将军,虽出身武将世家,也同样是自小磨励于军中,然真正率军沙场克敌的经验却并丰富。
  而她初来南疆,还未深切体会到自己手中捏的是怎样一块烫手山芋,南疆蛮夷之于她,完全是纸上之虎,闻其声威,却未识其厉。虽然也对蛮夷大军来袭的时机之巧心存疑虑,最终还是输在了她迫切想拿首功的功利心下,只道是这帮蛮夷想趁虚而入,扫扫秋风。
  只是皇帝精心给商沛兴准备的难题,放之于宇文靖身上也是一样的效果。初来乍到的她,如何能在短短几日内摸清商家军的底,拿着一柄陌生的剑,尽管它锋利无比,可若使用不当,也极有可能反伤自己。
  商沛兴自然不可能毫无准备,军中将领皆曾被她面授机宜,忍气吞声,只为等待王者出山。
  乾景二十三年冬月,南疆三十六部十三万兵马与十五万商家军于勐库城外会战。
  南疆多崇山峻岭,丘陵起伏,勐库城便是一座山中城,两侧险岭将它牢牢护在中间,城墙下一条护城河宽约十丈,坚固陡直,易守难攻,此城若破,则直入圣乾王朝腹地。
  宇文靖彼时将近十五万商家军尽列于勐库城外,背靠护城河,居中十万步兵以方阵相列,左右轻骑翼军各两万有余,将身后的勐库城掩得密不透风。而宇文靖本人则与她一干亲随立于城楼之上,居高而望全局,帷幄其中。
  宇文靖之所以全军出动,而非坐待敌方攻城,则完全是无奈之举,明知对方激将,却不得不上。
  五日前,斥候报蛮夷大军十三万于城外二里扎营,宇文靖早有准备,城墙之上人头攒动,旌旗飘扬,刀枪林立,各种擂木、撞车、飞钩甚至于投石车等诸类守城器械均被拉了出来,以逸待劳,只待蛮夷军冲上前来寻死。
  然而事不从人愿,蛮夷军每日里只于城前百般挑衅,城墙之上万箭齐发都被其所退避,箭阵之后又开始叫骂城下,商家军镇守南疆多年素来未遇蛮夷如此嚣张过,纷纷面含不岔,愤怒难忍,商氏众将数次向宇文靖请战出城迎敌未得允准。
  初时宇文靖只做不理,任对方如何挑衅,她只要守住眼前优势便能立于不败之地,商氏母女将勐库城经营得有如铜墙铁壁,守备堪称完美,蛮夷莫说十三万大军,就是二十万,要克下此城少了半月也绝难撼动半分,而她有守军十五万对敌毫不势弱,又兼粮草充足,可说耗时越久,于她就越有利,届时她再乘对方久攻不下士气低落时掩杀而出,必如入无人之境,至于商家军在守城战中死伤多少,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不是她的兵,她一点都不会心疼。
  第四日,蛮夷军仍然一阵骂阵无果后,敌方主将打马上前,宇文靖立于城楼,见对方额绘蝎纹,黑布巾包头缀红缨,身上连盔甲都未着,只一袭紧身红衣包裹着曼妙的曲线,手上提着一柄金光闪闪的蛇头弯刀。
  她正暗自腹诽蛮夷不过如此,她临出家门前大司马曾对她百般叮嘱细述蛮夷之怖,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对方不知死活,将上战场而不着甲,是瞧不起敌军呢,还是蠢到以为自己是铜头铁臂?亦或是穷得连副盔甲都凑不齐?
  她脸上的讥讽蔑视是如此明显,如一只骄傲的孔雀睥倪天下。
  樊询打马城下,蛮夷十三万大军群起欢呼:“毒王!毒王!毒王!”
  宇文靖眉头一动,毒王盛名于江湖,她怎会不知?只是未想到对方竟如此年轻明艳,更未想到竟然会是她领兵来袭。一个江湖中人而已,何时竟也能领兵城下了?毒王将才如何她不清楚,然而对方的阴毒却独步天下不容忽视,一想到此,心中顿时如被不明虫子爬过,不寒而栗。
  樊询将手中弯刀一扬,直指宇文靖道:“宇文小儿,你敢不敢出城来,像商将军那般,与我独战三百回合?你若能胜我,我大军即退。”
  宇文靖冷哼一声,“废话少叙,你若勇武,可直接攻城!”
  樊询道:“我量你也无此胆量,只会龟缩的无用之徒,怎配坐守勐库?!不若趁早滚回你娘的怀抱撒娇去吧……南疆部众只认商氏将门,尔等鼠辈,来一个,姐姐就杀一个!”
  宇文靖闻言气得青筋暴跳,双拳紧握,心中气血如沸水般翻涌。
  樊询身后部众不知谁起头喊了一句:“南庆王威武!”接着便重重叠叠声如潮至。
  宇文靖手指樊询:“逆贼,原来你已自立为王,竟想造反么?本将必取你首级以谢天恩!”
  樊询哈哈一笑,道:“宇文小儿好大的志向!那就出城来战吧!”
  宇文靖又沉默了,樊询见她这般模样,再下猛药,“贵军十五万将士,饮水可是取自敖山牙泉?哈哈哈……想要活命,你明日必出城迎战,本王拭目相待!”
  樊询落下这句话,便领军潮退,不再逗留,不一会儿远处便升起了袅袅炊烟。
  敌方如此叫阵,宇文靖都不肯命人出城迎战让商家军士气不复高昂,与蛮夷军的热闹相反,十五万商家军中鸦雀无声,纷纷面无表情默默注视着宇文靖,饶是宇文靖沉着,被十几万人用如此诡异的目光注视也禁不住如芒刺在背般不自在,她板起脸冷眼环视四周,心中不以为然。
  毒王留下的话让她心生警惕,下令全军当日不得饮用山泉水,军中煮饭也一律用城中井水,一时也闹得城中百姓有些人心惶惶,很多人甚至强耐口渴也不敢沾一滴水。
  然而尽管防范如此严密,到了晚间,仍有不少兵士出现腹痛、发热、上吐下泄的情况,宇文靖自己也腹痛难忍,频频如厕,军医们忙得脚跟不着地,辗转于各营,宇文靖喝下解药,至后半夜方才止住了泄。尽管毒情得到了有效控制也未再继续扩散下去,却令宇文靖坐立难安起来,为了以防万一,她这一天也是滴水未沾的,未想还是中了招。问题在于,这个毒下得无声无息,如风过无痕防不胜防,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宇文靖连夜将她随行而来隐匿在近卫营中的亲随们召集在一起共同商议至天明,最终决定出城迎战,快刀斩乱麻,一战定乾坤。因为倘若继续守城不出,蛮夷神出鬼没的毒会令士气一跌再跌,她反而会因此失去先机,她料想双方势均力敌,己方若抢先占据地形优势布下大阵,对方一样难以讨得了好。总得说来,宇文靖依然信心满满。
  于是趁着黎明时分的漫天大雾,十五万商家军倾巢而动,列阵于勐库城前。受地势所限,勐库城前能排阵的也就那么点地方,谁能先集出大阵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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