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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潭下若有知-第21部分

小说: 潭下若有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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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不太协调,却莫名地叫人嘴角扬起笑意。
  真是个好天气。                    
作者有话要说:  旺童祝大家阅读愉快~
  打滚求收藏~(*@ο@*)

  ☆、村妇相亲记

  玉米大餐过后,王祝进了屋子,看起了书,林花在书摊前默默回味着香甜玉米的味道,坐了片刻,转身到了屋内,窸窸窣窣出了穿衣声,王祝翻页动作一顿,换衣裳?
  好一会儿,林花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站在王祝面前,双手不自在地扯拽着裙角,面上绯红一片,黑亮的眸子里闪着亮光,“公子,我昨个在估衣铺选下的,怎么样?”
  王祝偏过头瞟了一眼,却见林花着豆绿小袖短襦,紧身长裙,裙腰高系,俏丽修长,神色局促,手在裙角拧动着,期冀目光粘着在王祝面上,王祝含笑,“不错。” 
  “是嘛,”林花眼睛里亮晶晶的,“店家也说好看,只是不知道下午来的那位大哥喜欢不喜欢。”
  王祝低低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侧回身自顾自看起书,半日很快便过去了。
  霞光满天,林花搬了张小板凳坐在书摊前,望眼欲穿等待着郑虎带来的那位良人,从正午等到晚膳时候,渐渐有些焦灼失望起来,眸子里亮晶晶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王祝唤她去做晚膳,她也不情愿,无奈两人只好一起等待。
  王祝在书摊口站了一会儿,半日不见人影,林花呆呆望着巷子,忍不住开口,“或许今日那人有些事,明日便会上门拜访,先去把饭做了罢。” 
  林花摇摇头,抿抿唇,嘴上还在逞强,“不会的,说的是今天,就一定是今天。”
  王祝视线在林花一身新衣和略带沮丧神色的面上转了一圈,心下叹气。“我先出门,一会儿便回。”  
  林花点点头,抱着胳膊坐在小板凳上,执着地等。
  约莫又等了两刻钟,遥遥见郑虎带着一个个头不高身材健硕的男子朝书摊走来,林花急急忙忙起身,跑进了后院,泡起了茶,郑虎拉着男子进门,却见不到半个人影,男子纳罕不已,“不是说等了很久吗?怎么一到这儿反而见不到人了?”
  郑虎挠挠头,也有些奇怪,不一会儿便看见林花端着两杯茶水从屋内走了出来,男子一见林花便知是那待嫁的姑娘,上下打量着林花,林花被男子看得有些不自在,抬臂虚指了两个座位,“郑虎大哥,这位大哥,你们坐。”  
  郑虎点点头,拉着男子坐下,男子视线紧紧粘着在林花身上,郑虎忍不住咳嗽一声,男子收回视线,对着郑虎笑呵呵的,“不错不错。”
  林花的脸一下子便红到了耳根,强鼓起勇气,“你们可吃过饭了?”
  男子实在地摇摇头,嘿嘿一笑,“还没,刚收了摊子,你这儿有些什么吃的没有?”
  林花有些局促,见男子看样子是个实在的,心下稍微有些放松,“没有,我现在去做罢?” 
  郑虎摆摆手,“林花妹子先别忙活了,坐下聊聊罢。”
  林花憋红了脸,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我还是先做些饭菜吧。”  
  “先认识认识罢,饭菜我自然会去买的,”王祝步入书摊,声线清雅,冲着郑虎以及身边男子略一施礼,眼底笑意不减,扭头望向林花,“还不坐下与这位兄台聊聊?”
  男子视线在王祝林花两人身上转了一圈,“这位公子是?” 
  王祝唇角一勾,“我为林花的表哥,见教了。”
  男子点点头,视线落在往王祝身后移动的林花身上,“林姑娘,别紧张,过来坐吧。”
  林花走到男子对面坐下,局促不安地憋红了脸,抿了抿唇,“大哥怎么称呼?”
  “我叫独孤农夫,叫我独孤大哥就行,”独孤农夫憨厚一笑,“我知道你叫林花,叫你林花妹子可以不?”
  林花点点头,郑虎见王祝一直站着,便开口道,“王竹兄弟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王祝摆摆手,“不了,我出去准备些酒菜来,二位就留下用了晚膳再走罢。”说完大步跨出书摊,顺着小巷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慢下脚步,舒了口气。
  只当嫁个女儿罢。
  只是做媒人比沙场点兵驰骋麻烦多了。
  林花斟酌着开口,“独孤大哥,你在京城是做什么的?”
  独孤农夫喝了口茶,一张圆脸上小眼睛笑得眯眯的,“我是卖烧饼的,妹子你是开这书摊的?会识字吗?”  
  林花摇摇头,连忙解释道,“这书摊是王公子的,我只是在这儿打打杂,不识字。”
  独孤农夫点点头,憨厚脸上浮现起柔和笑意,“我也是个大老粗,大字不识几个,这么说来,我们倒还是挺般配的。”
  林花一下子便红了脸,点点头,却听独孤农夫又道,“妹子,我是个粗人,拐弯抹角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我是个做烧饼的,今后如果过门,自然是和我一起做烧饼的,起早摸黑,不知道妹子可吃得了这苦?”
  林花点点头,手在下面搅裙子搅得死紧,“吃得了苦。”  
  “每天清早起来揉面,买肉买菜,剁馅,包馅饼,我就负责烤饼,叫卖,这样可以不?”
  林花还是点点头,抬首见独孤农夫满脸诚恳,心下有些动容,抿唇不语。
  “如此便成了,妹子若不嫌弃我这大老粗,过几日我就准备聘礼来迎娶妹子了。”独孤农夫站起身,憨厚的脸上高兴得红了,郑虎一拍他的肩膀,把他按了下来,“这么急干什么,坐下来,方才王竹兄弟出去置办酒菜了,吃了再走也不迟。”
  林花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点点头,三人沉默又坐了一阵子,随意聊了两句,林花才得知原来郑虎也是个未曾娶妻的,郑虎有些窘迫地挠挠头,“我也是没找着合适的姑娘,不着急,还早呢。”
  独孤农夫调笑了几句,林花也跟着笑,心下略有失落,但很快便淹没下去,面前这人,也是个靠得住的,勤劳能干的老实人,吃穿不愁已经再好不过了。  
  良久,王祝回来了,一手扣住一个酒坛子,一手拽着许多纸包,放在桌上一一拆开,都是些酒楼里带出来的热菜,几人晚膳还没吃,纸袋一打开,香气四溢,众人皆饥肠辘辘,林花忙起身,到锅中取了热饭,取了筷子,一人一碗盛上,王祝也不客气地在林花边上坐下,盛了一碗饭,取了筷子搁在碗边,手持酒碗站起身,含笑望向对面独孤农夫,“不知兄台可饮得了酒?”
  独孤农夫把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也端起了酒碗,“会喝一些,农夫敬王竹兄弟一杯。”王祝仰首一饮而尽,眼波盈转,璀璨有若天边晨星,唇角含笑不语,林花怔怔然看向王祝,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放在唇边一抿,便又放下,郑虎见林花一直不语,笑道,“林花妹子会不会喝?今日没什么外人,不如一起喝一杯?”  
  林花嘿嘿一笑,“郑虎大哥不会是想看林花出丑罢?当年在村子里我可是最能喝的姑娘呢。”
  “哦?不知道妹子是哪个村子的,这样豪爽。”独孤农夫一杯下肚,面上便已浮上浅红,眼睛亮亮看向林花,林花还没问答,便听到身边王祝声音稳稳传来,“既这么能喝,去拿个碗满上,光说大话,可不算什么本事。”  
  林花不服气,“王公子说这话,一会儿我们喝上几盅,看看是谁喝倒了?”      
  王祝瞟了一眼林花,“还不拿碗?”  
  说完,林花就哒哒哒跑进厨房,独孤农夫为自己满上一碗,端至郑虎面前,神色诚恳,“郑虎,今天的事能成,最要谢谢的还是你,这碗我就敬你。”说完一仰头,咕嘟咕嘟,又一碗酒水便见底了。
  王祝不动声色打量着独孤农夫的面色,在他又为自己满上一碗时,食指搭上坛口向下一按,独孤农夫怎么也抬不起这坛,抬头神色略显迷蒙,“王竹兄弟怎么了?”
  “独孤兄弟还没吃菜,怎么净喝酒了,空腹饮酒伤身,”王祝笑意浅浅,“不如先吃些小菜,这酒一会儿再喝也不迟。”  
  郑虎在一旁,见独孤农夫面色不对,急忙夺下他手中的碗,“先夹些小菜,你酒量不好,这酒一会儿再喝。”
  独孤农夫点头坐下,拿起筷子,王祝郑虎也纷纷落座,林花端着碗回来了,为自己倒了满满一碗,端至王祝面前,王祝失笑,站起身来,往日觉得朴实善良,怎的这般记仇?
  “公子,”林花看向王祝,神色难得地认真,双手持碗,“林花这条命,一半是公子救的,今后林花不能再替公子挣钱了,但林花永远记得公子你的恩德,假如以后林花有钱了有出息了,一定会和相公一起报答你的恩德……”
  王祝神色微动,唇边笑意不减,“王竹最恨言而无信之人,你可要记住了。”
  林花仰头,痛快地一饮而尽,将碗倒扣,看向王祝,神色得意,一撇嘴,“怎么样?”
  面前的林花今晚似乎不再是素日里蠢呆反应缓慢能干能聊的村妇,而是一个身材瘦弱机敏豪爽开朗豁达的女子,毛茸茸的脑袋,黑亮的圆眼睛,王祝强压下想揉揉林花脑袋的冲动,笑了笑,“一碗而已,不过如此。”  
  林花为自己再倒了一碗,王祝将碗端过,视线落在对面坐着夹菜的独孤农夫身上,“这酒你想一个人喝不成?坐下边吃边聊吧。”
  林花羞赧不已,赶忙坐下,王祝转身便欲往后院走去,郑虎开口欲询,王祝摆摆手,“王竹不胜酒力,到后院散散酒气一会儿便回。”                      
作者有话要说:  

  ☆、沉睡的豹子

  月华入练,倾泻于瓦上,王祝仰首站于院中,凝眸注视皎皎明月,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佳节,只是在这世上已然没有了家人,王府虽留了下来,也绵延了子嗣,但却不能相认,毕竟活了百年容貌不变的人不为世人所接纳,若让当今天子知晓自己的存在,自己所知太多皇室秘辛,难免为今时今日的王家招来祸患。唯一算得上的亲人,便是与自己一同到此处的林花,其实林花与自己也有些相似,林花虽说是此时期人,但却无依无靠,与自己处境类似,除却王三和李慕时常的怀疑与骚扰,在书摊的日子,平心而论,还是舒心自在的……  
  屋内隐约听见独孤农夫劝酒之声,王祝立于竹下,如同一棵挺拔孤松,大袖一拂,竹叶簌簌而落,随手一摘,一片竹叶便安稳躺于掌中,颀长手指掂住竹叶两端,置于唇边一吹。
  竹叶之音带着秋夜凉风丝丝沁入心底,细腻清脆,却带着些萧条沧桑之感,王祝阖眼,思及百年恩怨,竹叶之音愈先悠远,王祝孑然一身立于夜色中,月华也不曾笼罩,十年百年,只留他一人望尽海角天涯,穿过万水千山,朝暮里年岁下身边人都褪尽活力,一梦便是百年。
  睫羽轻颤,缓缓睁眼,视线掠过院后一片森森竹林,振羽虫鸣声已随夏日消逝而淡去,屋内渐起争执,王祝思绪被抽离,神色略动,侧身望向灯火处,透过纱窗却见屋内独孤农夫满面通红,伸手拽过林花,林花躲闪着被椅子绊倒,独孤农夫满嘴胡话,王祝皱眉,大步迈入屋内,拎起林花,一手握住独孤向林花砸来的拳头,挑眉看向郑虎,郑虎也被独孤农夫弄的恼火不已,窘迫道,“一喝多他就管不住自己,酒醒了便好了。”
  林花手臂被独孤农夫捏得淤紫一片,此刻被王祝拽着疼得抽气,手肘在绊倒时在地上蹭破了大片皮,鲜血从伤口处涌出,一时鲜血淋漓,染红小袖,独孤农夫此时嘴中还在胡言乱语,满嘴酒气,“你说你和王竹是表兄妹,你骗谁呢?不过都是俊俏小伙玩剩下的,在这里树什么贞洁牌坊,欺负我独孤农夫没文化是吧!”
  王竹皱眉更甚,林花挣扎着站起来,声音都颤抖了,带着哭腔指着独孤农夫,“你说我可以,你若再污蔑王公子声誉,我们便没什么可说了。”
  独孤农夫拳头被王祝捏在掌心,一时动弹不得,力道渐渐收紧,拳头被捏得咯咯响,独孤农夫痛呼着欲甩开王祝,怒气冲天看向王祝,“看着是个读过书有文化的公子哥儿,家里藏着个姑娘,你当人人都是傻子么!……啊!松手!……”
  王祝沉静眸子一眯,手中拳头骤然收紧,拾起桌上散落的一支竹筷,轻轻施力便如入豆腐般没入独孤农夫手心,登时血流如注,独孤农夫哀嚎着蹲了下来,王祝松了手,独孤农夫便瘫倒在地上,痛昏过去。
  郑虎忧虑不已,却不知如何劝阻,蹲下去查看独孤农夫伤势,却听王祝在头顶处淡淡开口,波澜不惊,“今日来闹,就此算了,若还有下次,每口出一次恶言,我便断他一根指头,王竹从来不耽伤人性命,但也绝没有能叫王竹惧怕之事,明日需叫独孤农夫备好银两送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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