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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穿越之云深何处-第93部分

小说: 穿越之云深何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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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门口伫立了一个蓝色的身影。
  我抬起头,珠儿身着一件水蓝色长夹袄,正藏在门口好奇且敬重的睁着双圆眼盯着我,见我看她,她笑了笑,从门口闪了进来。
  她脸上的神色客气坦然,我防备的心理稍放了下。
  正想着不知她的妃名,不知要如何称呼她,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娇笑着对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叫我珠儿吧。”
  她的笑亲切自在,我也不禁笑了笑,回道:“珠儿。”
  她拉着我坐下,道:“王爷进宫了,一会儿才能回来,我听他们说你来了,就过来瞧瞧。还要感谢姑娘当时给我挑的琴,弹起来很上手。不过我资质不够,想请苏姑娘指点一下。”
  我猛然顿悟,这个珠儿可能也以为有朝一日我会进王府,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歪风,大概以为慕容暮很喜欢我,所以便来提早示好了。
  对于同在竞争地位争宠的女人来说,有像任沁那种示威愤怼的,也有像珠儿这种讨好献媚的。
  反正闲来无事怎么等都是等,我点了点头,她欣喜的喊丫鬟去拿琴了。
  珠儿看起来是个单纯无害的姑娘,也难怪会被任沁看中,安排嫁给慕容暮了。
  她拉着我喊我“云儿”,又问了当年如何与慕容暮相识的,我不愿与她深谈以前的事,胡乱扯开了话题,正有些尴尬的时候,丫鬟取来了琴。
  其实我对古琴的造诣并不高,不过一两首曲子烂熟于心罢了,捡了些基础的小技巧教着珠儿,没多时,慕容暮就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迎面直射而来的阳光,很难得一见的,他嘴角嚅着一丝笑。
  珠儿匆匆迎了上去行了个礼,娇滴滴的喊了声:“王爷!”
  慕容暮点了点头,迈步进来,对着我道:“在教琴吗?”
  我站起身将琴放在桌上,道:“是啊,我找王爷有事……”
  珠儿满脸的惊诧,大概是看我没有行礼说话又这般随意,不过这毛病是从几年前就留下的,眼下想改也扳不回来了。
  慕容暮仿佛心情很好:“何事?”
  我还未开口,他又对珠儿道:“你先出去吧。”
  珠儿轻微撅了噘嘴,我连忙道:“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我说完就走。”
  “我想问你,炼影有没有到出府的年纪?”
  虽然这样问着,但我大致是知道她早过了放出府的年纪了。
  慕容暮道:“前年提过这事,只是她自己不愿走。怎么?如今她愿意走了吗?”
  “王爷记得那个周大夫吗?他跟炼影两人情投意合,所以我想帮炼影求情,让王爷放她离府去过自己的生活。”
  “说求情有些严重了,本来就是要放她走的,她跟秋鸿留在王府都是自己的选择。这事我知道了,你去安排吧,婚事上有什么要做的,你那边不能处理的,也可以来找我。”
  珠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知道这次她又在惊讶什么。
  慕容暮在我面前从不自称“本王”,这样的慕容暮是她没有见到过的。
  “还有件事,秋鸿,就让她留在王府不用再来伺候我了,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人,再说就是需要丫鬟,赫家也有,你让她安心留下陪着余杭吧。”
  慕容暮微一揣度,方回道:“好,我知道了。”
  道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听门外传来余杭的大喊声:“路清风!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许是等我等的久了,他以为我出了什么事,这才按捺不住的找来了。
  我慌忙奔出房,院外,路清风立在最粗壮的那棵树的树干上,正居高临下的抱着剑看着树下的余杭,见我出来,他轻点了下脚,从树上跃了下来。
  慕容暮叫住了余杭:“余杭,不得无礼。”
  路清风微瞥了眼慕容暮,又看了看我,要来拉我走。
  知道他对慕容暮一向都带着很深的敌意,我又与慕容暮有旧情,这就仿佛是竖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将心比心的想,即便是方才一个小姑娘与他谈笑风生多说了两句话,我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更何况他看到我和慕容暮站在一起呢。
  我对慕容暮道:“王爷,我先走了,多谢了。”
  他微微笑道:“路上小心。”
  被路清风拉着走了两步,慕容暮又在身后喊我:“云儿。”
  我转身,他脸上带了些期许的彷徨:“你的婚事定日子了吗?”
  我微愣了愣,心中竟是一空。婚事?可路清风仿佛没计划过这事,反而是要去峒国……这样,我们要何时才成亲呢?
  他见我心事重重,也不再问,只道:“你也一样,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吧。” 
  我轻轻“嗯”了一声,跟路清风走出了王府。
  路清风仿佛宣告主权般的死死握着我的手,这一次我没有再松开他,总不能让他在慕容暮这个情敌面前丢了面子。见我没有甩开他的手,他便攥得更紧,我的右手被他攥的生疼,左手伤势才刚长出一些嫩肉稍微好转,右手又要遭殃了。可即使疼,我也没有喊他,我真是很心疼这样的他。
  回赫家的这条路并不算长,他一直这样握着我的手,血液不通,疼痛碾压过我的骨骼,右手在他手掌中逐渐麻木僵硬发胀。 
  即使马车再次停下,他也没有放开我,拉着我往卧房方向走去。
  许是怕我房间里炼影在,他径直把我拉到了他的卧房。他的房间整洁安然,房内带着一股舒心的清新味道,我知道他一向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这从他穿衣品味方面就能看得出来。
  进了门,他把我圈在门后的角落处,这个壁咚的动作让我很有安全感。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右手,手掌被他攥的一片红。
  他惊觉的拉着我的右手,轻声叹气:“疼吗?”
  我摇了摇头。
  他又抓起了我缠着纱布的左手,问我:“伤口呢?还疼吗?”
  前几天换药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左手的伤势,手掌中一道嫩红的长痕,白术说即便蛊毒教的药再好,大概也还是会留些不清晰的疤痕。这我倒并不介意,胸口早就有一道长疤了,还会在意这点小疤痕吗?
  错落的伤口还在长新肉,有时会拧着痛,即便不去碰它,偶尔也会有些痛,大概是在更新皮肉组织。
  我依旧摇头。
  路清风早就已经习惯我这种雷打不动的性格,再叹了口气,他缓声对我道:“来找我的是长青派的人,游踪戏弄了展轩,令他从高处跌落至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展长遥心生杀念,然而却找不到游踪,他们猜想我之前跟他有过一些交集,便找上了线人找到我,你也知道游踪一直都在离城附近出没,所以我才说想去一趟峒国。”
  我惊道:“你要杀游踪?”
  想到之前路清风还让游踪假扮易容帮了他的忙,现在他却要杀他?
  路清风道:“你要知道,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他绑走你差点害你命丧林墨染之手,就是展长遥不找我,有机会到了峒国我也会找他把这笔账算个清楚。”
  “至于那个线人的孙女……因为她爷爷复发了些旧疾,所以便暂且由她联系我。”
  想到三年多前,那个老者矍铄健康,根本看不出像有疾病的人,我自言自语道:“当年多精神的一个老伯啊……”
  路清风鼻间轻哼,淡笑着摸着我的脸颊:“因为今年冬天太过寒冷,所以才发了旧疾。外面有好多老人因为天寒都……”
  是啊,就连老妖怪曾经的心上人,那个姓杜的老爷子不也是前阵子去世的吗?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凝视上他清澈的双眼,他坚定的望着我问我道:“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现在我要问你……刚才在王府,慕容暮问你咱们成亲的事时,你为何不回答他?”
  我猛然怔住,这我要怎么说?眼前的他如此执着,我总不能泼他冷水,他还是要去峒国的,他还有自己想要做的事。
  拧着眉头,他继续追问:“告诉我。”
  我微垂了双眼,不敢看他,低声且懦弱:“我……不知道。”
  “因为是慕容暮问的你,所以你才不回答吗?”
  我又猛然抬起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眸中带着闪烁的怒火,又夹杂了丝伤痛,轻薄的唇抿着,仿佛在忍受着心中的煎熬,一双手臂握成了拳,死死抵着我身后的门。我微微颤抖了双唇,想告诉他实情,却突然说不出口。与此相比,我更想他能了无牵挂的去峒国。
  他苦笑了一声,怔怔放开了我身侧的双臂,颓然道:“这屋里冷,你回去吧。”
  想出声喊他,嗓子眼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音节。我确实觉得冷,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冷。抱着双肩我推了门,一步步走回了自己的卧房。
  炼影看我失魂落魄的,忙把我身上的披风拉了下来,又扶着我坐到榻上,将一盆炭火移到我脚下,脱了我的鞋子,她帮我搓着脚心,关切的急声问我:“姑娘你的脚好凉啊,很冷吧?要不要我去给你取姜茶来?”
  她一说话,我才想起刚才出门的目的,对她道:“炼影,我去了王府跟王爷说过了,王爷答应了,你可以跟周大夫筹办婚事了。”
  炼影喜极而泣:“姑娘特意为我跑了一趟吗?”
  我沉默着,她感动落泪:“外面这么冷,姑娘还惦记着炼影的事,所以才让姑娘受了罪,身上这么冷……姑娘,你等着,炼影去给您取姜茶来。”
  身上的冷可以用这些缓解,心里的冷呢?
  我抱着双膝,让自己一点一点的缩进了毛毯里。
  

  ☆、30。柔情

  这个冬天下第二场雪的时候,赫北堂终于回来了。
  鹅毛般的积雪铺的整个院子洁白一片,压在红艳的梅花枝头,皎洁无双。
  我肩上披着毯子立在窗前,不敢开窗,只能透过窗棂看着一片片的雪交叠在其上,呆愣无语。
  炼影有些担忧的随我站着,却不敢出声打扰我。
  有一个红色的身影从门外进来掀了门帘,扑着身上的雪。
  带着笑他喊我:“云儿。”
  我也笑了,可笑里却满是疲惫。
  察觉我情绪不对,他担心的关切道:“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炼影轻声道:“姑娘在窗前站了一上午了。”
  我摇了摇头:“只是很想出去……可是却不能……”抬起头猛然对上赫北堂忧伤的双眸,我扯出一个笑脸:“金娇回去了?都还好吧?”
  “还算好,她姐姐没有很生气。”
  想了想,我又问道:“董孟卓还好吗?” 
  “好。”
  他的眼眸更加悲伤:“这些人都比你好,云儿,你去躺一会儿,我叫白老前辈来给你瞧瞧。”
  “他昨天才帮我诊过脉,说我比之前好很多了,我自己也觉得没有以前那么怕冷了,哥哥你才回来先去整顿整顿,休息一下吧。”
  炼影道:“赫公子才回来,外面又这么冷,我去厨房给您取些姜汤?恰巧我本来也想给姑娘熬一碗来的。”
  炼影跟着赫北堂出去了。
  我的身体没有问题我自然是知道的,有问题的是我的心情。
  跟路清风冷战已经两天了。
  在窗前站的太久,脚下已经发麻,我揉着僵硬的腿,爬回了榻上,又把自己缩了起来。
  隔着厚重的门窗,依旧能听到雪落的声音,不管多纷扰的尘世,只要被覆盖在这片声音之下,都仿佛变得静谧肃然。
  屋内炭火的噼啪声夹着屋外的雪声,让我感到安心。
  两天没有听到他的笑声看到他潇洒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可是我总要学着习惯这种感觉,假若今后他要去峒国……才稍微安下的心又浮动起来,我举过毯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事情。
  毛毯之下我的身子暖意融融,竟出了一层薄汗,带着这股惬意,我的神思开始恍惚,有些想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掀开门帘进屋来的声音,以为是炼影,我没有露头,在毯子下面喊了一声:“炼影?”
  没有听到动静,手抓着毛毯边缘,我探了个头出去。
  路清风眼底带着那抹熟悉的笑意,正站在我身前不到一尺的距离。这个人……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
  他一只手举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汤碗,闻味道也知道,是我最不喜欢的姜汤。
  我板着脸问道:“炼影呢?”
  他扬起衣摆一屁股坐到我身边的榻上,端盘被他随手扔到了桌上,用勺子搅了搅汤,他才回我道:“她有事不能回来了。”
  这叫哪门子的借口?
  我冷声道:“她是我的丫鬟,有事也要跟我说啊。”
  路清风哼了一声,不屑道:“我不让她回来的,你有意见吗?有意见跟我提。”
  我一时吃瘪,竟忘了反击。他舀了一勺姜汤,递了过来,我急道:“我长手了,自己能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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