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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艳娘-第5部分

小说: 艳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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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帮你换个丫头?”

    冬艳又摇头。“珍丫头很好,有她在挺热闹的。夫君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我的事情永远处理不完。”他低笑,俯身在她颊畔吻了一记,“可是我想你,就过来了。”

    他说,想她?

    “夫君,艳娘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夫君怎么知道艳娘特爱荷花呢?”

    “让人查的,还听说你的画里永远都是花,没有画过人。”

    “是相府里的丫头们碎嘴胡说的吧?”冬艳笑着,知道这种事的铁定只有她身边的丫头。“是因为她们的嘴不牢靠,所以才派了个新丫头给我,把相府的人都给遣回吗?”

    阎浩天在她身旁坐下来,把她的两手抓进了掌心,一双黑眸带笑,定定地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不高兴吗?要不要我告诉你,为何我要这么做?”

    “艳娘没有不高兴。”事实上她松了一口气,少了相府的那些人,她的身边就再没有上官云的眼线。

    “阎家堡开的是钱庄,经手的银票多到可以动山河,无法轻易相信外来的人,这就是我把她们都遣回的原因。”而更大的原因,是他不想让任何右相府的人待在阎家堡,成为右相的眼线。

    “夫君英明。”

    “只是委屈了你,孤身住阎家堡,一个人也不识,连我,你都是陌生的,但,我会待你好。”他倾身上前啄了她的唇,舔了她的上唇,又轻咬着她的下唇,温温地,却极为逗弄人。

    “夫君……”她柔弱的用双手攀住他。“这里是外头,会让人看见的。”他突然拦腰抱起她。“那我们回房吧。”

    “夫君?”冬艳红着脸,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现在天色都还没暗呢,堡里大大小小的事虽说有霍爷管着,可是堂堂堡主大人刚刚娶妻第二天就和新婚妻子大白天待在房里不出来,象话吗?

    “没错,我想做的,就是你现在脑子里所想的。”看着她的嫣红小脸,他逗着她,起步往大厅走。

    “这不可以……”她紧张的抓住他的外袍,想到他等会儿要做的事,她整个人都慌了。

    “为何不可?”

    “现在天还没黑……”

    “没人规定夫妻恩爱得等到天黑之后。”

    “这不合礼法……”

    “我阎浩天本就不拘小节,何况这是我的私事,没人管得着。”

    “可是……”

    “再可是,我们就不回房了,在这里,我也可以抱你。”他带笑的眼却不像在说笑,黑眸认真不已地瞅着她。

    她的小脸儿更红了,头一低,将脸埋进他胸前不再说话。

    那娇羞的模样,让阎浩天心动了。

    本来只是故意逗她玩,怕天晚了她在池边吹风会着凉,所以想把她带到大厅里去的,可是了……

    他改变主意了。

    将怀中的娘子抱紧,阎浩天人步往主屋行去…… 


第四章

    众目睽睽之下,阎浩天把冬艳抱进房,用脚踢上门,确定不会让任何人窥见她的美丽之后,才把怀中的她放下地。

    “把衣服脱了,我想先看看你。”他目光炽烈,说出口的话却不疾不徐。

    冬艳愕然抬眸,满面潮红地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他的眸很沈,嗓音也变得低哑。对她的渴望,比他想象的多更多,那欲火来得又急又快,连他自己都不太能适应,更别提这个才把初夜交给他不久的女人了。

    所以,他总是尽可能的放慢对她的渴望,但受折磨的人总是他。

    “不是……”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脱自己的衣服,这实在太令人害羞。

    她僵在当不动也不敢动,让阎浩天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打算放过她,反而因为她这娇羞可怜的模样,激起了他更大的征服欲。

    “那就由我来。”他说。

    俯身,他将脸凑近亲吻上她的唇,就在她下意识要退开的同时,他的一只大掌从后头扣住她纤细的腰往里带,另一手则探进了她衣领,扯掉她的肚兜系带。

    “唔……”她消极的抵抗着,因为他的略带粗蛮。

    她想对他的吻表现出无动于衷,却很快就发现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这吻,太激狂,像是要一口把她给吞了。

    他的唇舌从她的唇蔓延到她敏感的颈,再来到她的锁骨与胸,她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攀住他,想退退不开,想逃也逃不了……

    她全身发热又发烫,接着,却是一阵凉。

    原来,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全数落了地,她根本就是赤果果地站在他面前,她羞得只想把自己给藏起来,转身想去抓绣床上的被单,却让身后的男人从后头抱住了她……

    这样的姿势,让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想转过身,他却把她轻轻地推回去。

    “就这样让我抱你。”

    “夫君……”她羞耻得快哭出来。

    身后的男人却因她的轻咽而更加的紧绷,感觉那情yu满得都快要溢出来,再也压制不住。

    他撩开外袍,解下裤带……

    “啊……”禁不住,她娇吟出声,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

    这无疑是最魅惑男人的挑逗,瞬间挑起身后男人最原始的野兽欲|望,他紧紧抱住她赤luo的身躯,放肆的占有,任她在他身下娇喘呐喊和哭泣……

    直到激情散尽的那一刻。

    时已入夏,荷花田里百花齐放,荷香可以飘得好远好远。

    冬艳的笔在画纸上轻轻描绘着荷的风姿,孤傲而美丽,她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似乎非常享受沈浸在童年的感觉。

    “好美啊,夫人。”珍丫头两手托腮,看她家夫人一笔一画便勾勒出一朵栩栩如生的荷花,当真是赞叹不已。“别人家的夫人不是比绣花就是比弹琴,绝对没人像夫人一样画一手好画,那些花到夫人手中,都像活在画里似的。”

    夫人嫁进阎家堡已月余,珍丫头只看过夫人画画,画山也画水,最爱的是画荷,除了跟堡主在一起的时间,夫人多半都待在外头,有时还会跑得不见人影,让她在阎家堡跑了好几圈才找到人。

    每次她问夫人究竟上哪儿去时,夫人都只是笑笑,她也不好多问,只好努力跟紧一些,不过,这很难,因为她是丫头,夫人要她去守灶房时,她也得去守,像今天这样可以无所事事趴在凉亭的石桌上看夫人画画的时间,还真是不多。

    冬艳瞄了一眼快去梦周公的丫头,见她死命撑着眼皮,不由得感到好笑。“累了就睡吧,不必理我。”

    闻言,珍丫头反倒从石椅上弹起来。“珍丫头不累的!不知有多少丫头羡慕我可以这样陪着夫人呢,光是坐在夫人身边看着夫人,就是一种幸福啊。”

    冬艳挑挑眉。“为什么?”

    “因为夫人很美啊,比夫人笔下的荷花还美,要是以后堡主大人和夫人生下小娃娃,铁定是仙子下凡了。”

    “娃娃?”冬艳一愕,像是听见什么可怕的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是啊,堡主大人和夫人这么恩爱,大家都说很快就可以抱娃娃了呢,珍丫头也想抱娃儿,以后夫人有小娃儿……”

    “别再说了!”冬艳蓦地站起,手上的笔掉在地上,弄黑了雪白衣裳她也不理会,转身就走。

    珍丫头吓一跳,忙不迭追上去。“夫人,您要上哪儿去?”

    “不要跟来!等画干了帮我收好再来寻我!”冬艳头也不回地冷声道,脚步匆忙而微乱。

    娃娃……

    该死的!她怎么会忘了这么大的事?

    她绝不能生下她和阎浩天的孩子!她进阎家堡是为了藏宝图,她和他之间没有爱,她不能也不想有他的孩子!

    她必须出堡一趟才行!这件事她甚至不能让上官云帮忙,站在他的立场,根本不可能管她死活!她必须自己想办法弄到药,如果真的不小心怀了孩子……该死的!她早该想到的!她做事从来没有这么不小心过……

    他几乎每天都抱她……

    “啊!”冬艳突然撞上一堵肉墙,人差点被撞倒,幸好对方及时出手稳住了她的身子。

    “这么急匆匆地,上哪儿去?”

    她抬头,望进阎浩天的黑眸。“我……正要去找夫君……”

    “是吗?”阎浩天笑了。“这么急着想见我?我当真是受宠若惊呢。怎么?有事对我说?”

    冬艳摇摇头。“没什么……”

    她看起来,就是一副心魂不定的模样。

    阎浩天挑挑眉,没在此事上深究,道:“正好我要去找你,宫里送来了一大马车的织锦,你去挑挑有没有喜欢的,让人去裁制衣裳,嗯?”

    “好。”

    “还有,明日我要进城一趟,可能会待上数日,或者更久一些。”

    冬艳一怔,很快地点下头。“需要艳娘为夫君准备些什么吗?时间好像有点赶,我得快想想……”

    阎浩天抓住她的手,笑睨着她有些仓惶的小脸。“别忙了,我经常来来去去,到哪儿都有我的住所,不需要特别带些什么。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舍不得我吗?要不,跟我一起去?”

    “不!不用了!”好不容易他要出远门,晚上她才有机会可以去采探堡内的其它地方,怎么可能放掉这大好机会?

    她回答得太快,快到让阎浩天很难不皱起眉。

    而在同时,她也惊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忙道:“我……最近觉得有点累,不想出门……何况,夫君是去办正事,艳娘不适合跟着,这样会被别人说闲话的,艳娘不喜欢。”

    她有些困难的解释着,望着他的容颜感到十分抱歉。

    看来,她真的被他弄得很累呵,是他的错,是他对她太需索无度,两人分开一阵子也好。

    想着,阎浩天点点头,伸手拍拍她的脸。“那就乖乖待在堡里等我回来,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好,速速赶回。” 


 阎家堡依山傍水,占地宽广,却有一处几无人烟,大门深锁,这里,想必就是下人们口中的阎家堡禁地了。

    冬艳在这月余,大白天里探查过几次,顶着阎家堡堡主夫人的身份,她几乎没有地方不可以去的,只除了这里,每次都只能路过,因为没人知道她懂武,堂堂堡主夫人也不能就这样翻墙而入。

    只能趁现在了……

    月黑风高,众人皆睡的时刻,一身黑衣的冬艳轻提口气,便以绝佳的轻功翻上了高墙,猫似的悄声落了地。

    借着淡得不能再淡的月光,冬艳好半天才能适应眼前的黑暗,往这座宅第的院落深处行去,走了一会儿,没看见任何房子,反倒见到一个洞穴,里头隐隐透着微光……

    这不可能啊,没有人进来过这里,里头怎会有烛火?

    难道,现在里头有人?

    不,大门明明是锁上的,难道里头的人跟她一样是翻墙而入,却还明目张胆的点灯?

    冬艳压低身子靠近山洞,以她的视线望进去,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倒是有一张长案,上头有着大大小小的牌位……

    所以,这里其实是阎家祠堂?

    那木雕娃娃应该就被放在这里吧?

    她往前再探,终于知道这山洞里头为何有光了……一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正安稳地躺在角落里,散发着柔和的光波。

    蓦地,她松了一口气,确定里头没人,她打算直接进入一探究竟,或许她要找的图会在这里。

    可没料到,冬艳的脚才往前跨不到三步,好几枝箭突然在同一时间往她疾射而来,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她几乎没有防范,闪过了两枝从旁呼啸而过的箭,却闪不过第三枝从右下方飞过来的长箭,那把长箭刺进了她后背,一股剧烈的刺痛传来,她痛得叫出声,不支的当场彬倒在地……

    就在此时,巨大的钟在远处的高塔上被敲响,又急又快。

    该死的!

    那钟是堡内有人闯入时,为了迅速召集大家而用的紧急装置。

    看来,是有人知道她闯进这个禁区了。

    冬艳咬紧牙根,背上的剧痛让她不住地冒出冷汗,她忍痛往后要退,却见另一枝羽箭像是长了眼睛似地再次往她飞来……

    她一个提气往后疾退,虽闪过了那枝箭,却在瞬间吐出了一口血水……

    然后,她似乎听到大门外急速奔过来的众人脚步声。

    冬艳的冷汗一直滴,背上的血一直流,她知道一定要马上离开此处,却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在她面前胡乱晃动。

    难道,今夜她得命丧此处吗?

    她的命就这样没了也太不值了……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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