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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柴谖婵-第51部分

小说: 柴谖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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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前尽是谖婵,竟觉无力,赶走众女,苦闷难熬,道“柴谖婵,你这个妖女,妖女!你害我不浅!”……
  时已正月二十八……
  黄昏雪大……
  邓圭送来酒菜,谄媚笑道“二太子,福金帝姬今日已被作为蔡京的遗存亲属送来了,小的这就让她前来服伺?定会合二太子心意!”
  宗望随口说道“我想要的是柴谖婵,别人会合我心意吗?带来我看看吧!”,取酒狠灌……
  蓦然抬眼,沉沉雪幕里由李氏搀扶,缓步而来一位梳单鬟髻,身着淡紫锦袄,白褶裙,袅娜纤娇的女子,宗望惊道“柴谖婵!”……
  邓圭讨好道“二太子,她便是福金帝姬!”
  宗望急不可待掰起赵福金下巴,希望能看见一张期盼的面庞,可眼前容颜却与谖婵毫不相像,且战栗颤抖,面无人色,他不由失望,抓住赵福金衣襟,道“可这袄不是柴谖婵的吗?”
  邓圭跪下道“前几日,柴谖婵的袄换下来浆洗,小的今日自作主张从浆衣处取来给福金帝姬装扮,是想二太子欢喜啊!二太子要不喜欢,小的这就让她换下便是!”
  宗望从案旁的木箱里随手抓出大把金银扔给邓圭,道“赏你的!”,仰头灌下整罐烈酒……
  邓圭欣喜谢过,对李氏命道“还不快劝劝福金帝姬好生服伺二太子?”
  李氏搀赵福金至后帐扶坐毡毯,道“帝姬,事已至此,就好好服伺二太子!”……
  赵福金抓着李氏惊瑟颤抖,泣道“快带我走,带我走!我好怕,好怕!”
  李氏倒了杯酒,道“好!好!帝姬先饮下这杯,压压惊!”……
  赵福金饮下酒水,面上红潮,晕倒毡毯,窈柔美态……
  宗望在旁坐下,轻抚那袭淡紫锦袄衣襟上的谖草花边,穿着如此合体,眼前女子仿就是谖婵……探过身下女子那白皙柔滑的肌肤,不足一握的纤腰,他想“听说柴谖婵与她身形相近,定也就是这样!”……
  激情迸发间,脱口唤着谖婵,身心从未有过的异常满足,舒坦睡去……
  一觉天明,朦胧睁眼见身旁“谖婵”坐于毯旁慌忙着衣的背影……
  宗望笑唤“谖婵!”,将她拦腰环过,压倒毡毯,正欲亲吻,赵福金惊声尖叫,宗望刹时回神,看清赵福金惊惧脸庞,扬手一耳光,震怒喝道“再嚎就杀了你!”,撕下她衣衫,压置身下,如野兽般粗暴侵噬她柔娇的身躯……
  赵福金痛苦难忍,随手紧抓过那件恰搁手旁的淡紫锦袄掩在心口,凄颤之声“妾身知错了,求二太子饶了妾身吧!”
  宗望莫名静顿,竟开始轻柔要她……
  至此,连续三日,对赵福金日夜宠溺,宗望觉得他是真爱上了这个温顺婉约的女子,他觉赵福金能让他忘了谖婵,忘了谖婵带给他的所有痛苦,能让他快乐……
  又一番颠鸾倒凤,宗望快意的将赵福金拥在怀中,闭目笑道“这几日你伺候得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闻赵福金怯声道“那能求二太子不要让妾身爹爹为质吗?”
  宗望骤然睁眼,立时坐起,怒喝“这话是谁教你说的?好大的胆!”
  赵福金悲怯哭道“没谁教!那是妾身爹爹啊!妾身已是二太子的人,妾身此生都会尽心伺候,只求二太子放过妾身爹爹吧?”
  宗望烦道“赵佶在位时处处失信于大金,听说他害得柴谖婵父母冤死,他本也可恨该死!”
  赵福金扑到宗望怀中,梨花带雨,娇哭凄凄,“柴谖婵处处顶撞二太子,不将二太子放在眼里,二太子还要帮她报仇吗?况且,妾身爹爹要是做了人质,妾身身份大贱!二太子纳了妾身,也没有多少颜面!妾身爹爹是官家,妾身好歹是个帝姬啊!要不废了大哥,重立爹爹,你们让大哥为质吧?”
  宗望遂想起谖婵带给他的苦痛煎熬,怒道“是啊!柴谖婵不将我放在眼里,我还要帮她报仇吗?就该让她报不了仇,后悔才对……”,拍拍赵福金的背,道“可这也不是我一人决定的,粘罕想来很难同意,后日初五,我与粘罕相约打毬,到时与他商议!”……
  两人言语传到候立在帐外的邓圭耳中,邓圭暗恨“休想放过那赵佶!我明日就借机去青城粘罕营寨,佯装闲聊漏言,将斡离不私纳帝姬的事告诉粘罕,他知道后定会觉赵福金的话是赵佶所教,定更会非要赵佶为质……”……
作者有话要说:  

  ☆、废宋

  初五,雪住天晴……
  宗望正要出营,却又驻马,忘了眼谖婵所住帐房,对邓圭道“你去对柴谖婵说,我要去赴打毬会与粘罕商议废赵桓,立赵佶,并以赵桓为质!”……
  单鬟髻,粉蓝旧袄,白布素旋裙,“旒狸”窜跳尾随……
  宗望细量谖婵身形与赵福金确实相似,除了一双天足与赵福金大异,她的发色乌黑,而赵福金发微带黄……
  谖婵奔至宗望马前,拉住他缰绳,道“听闻二太子要出言废官家,重立赵佶!若二太子是因柴谖婵区区民女而牵怒官家,民女向二太子赔罪!”
  宗望冷语蔑道“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我要这么做,是因纳了赵佶的女儿赵福金,她伺候得我很好,我自然就该保全她父亲……放开我的缰!”,一扯缰绳……
  谖婵趔跄后退,摔倒雪地……
  宗望阴寒一笑,道“你自找的!”,策马而行,握缰的手却微颤,暗想“其实,那赵桓庸蠢,就留他坐皇位,立为藩属,那是最好!”,掉转马头,冷言道“你要是想我改变主意,那你能答应此生给我为婢,任我使唤,任我处置吗?你可听清了,是为婢,妾都不是!”……
  谖婵跪于马前,道“若二太子能保全大宋,保全官家,柴谖婵甘愿为婢,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宗望轻蔑道“你也真是贱命啊!你既给我为婢,就随我也同去打毬会伺候!”……
  谖婵随宗望至毬场……
  粘罕与诸将已早到,又望赵桓仅率四从臣而来,神形更为憔悴落魄……
  酒二行,赵桓起身道“赵某久留军前,都人颙望,欲乞早归!”
  粘罕喝道“哪里去?”,抖出一文,道“这还是上月二十二日所出的手押,可议定的事目,办到了吗?”……
  赵桓不敢言……
  宗望接过文书,对谖婵冷声道“念来听听!”
  谖婵一瞟,“一,以康王、宰相等六人为质;二,准免割河以南地及汴京,以帝姬两人、宗姬、族姬各四人,宫女二千五百人、女乐等一千五百人、各色工艺三千人,每岁增银绢五百万,两贡大金;三,河外守臣血属,全速遣送,准俟交割后放还。四,原定犒军金一百万锭、银五百万锭,须于十日之内。如不敷数,以帝姬、王妃一人准金一千锭,宗姬一人准金五百锭,族姬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
  宗望侧头瞟目谖婵,佯作轻蔑道“这上面议定,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你柴谖婵虽是没爹没娘的孤儿,但也算是贵戚女,可以勉强值一百锭凑个数!所以,你可是我一百锭买来的,给我为婢,那是天经地义啊!”
  众将哄笑,而谖婵佯若未闻……
  粘罕瞪目呲牙,道“这死妖女也能值一百锭?让这死妖女给我西路军的兄弟们一一磕头赔罪!先说耶律大石那事,再说她损我西路军万余兵马,我想起就恨!”
  西路军众将吼道“妖女,磕头赔罪!”,“这妖女的毒,害得兄弟们好苦!”……
  谖婵蔑笑道“一众男人竟败于我区区一弱女子,一个个不羞愧自尽,还有颜面大吼大叫?你们一众男人合伙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传到海内外也不嫌丢人啊?尤其是国相,虽做了我手下败将,但你身为军人难道不明白这胜败乃兵家常识吗?况且,行军征战,刀口舔血,生死相博,我若当日败死于你们阵前,我柴谖婵也心甘情愿,绝无二话,马革裹尸,死得痛快!”
  西路众将哑口,面面相觑……
  粘罕一想,对赵桓怒道“命她磕头赔罪!”
  赵桓无奈,对谖婵流泪道“你就向国相和各位将军赔罪吧!”
  谖婵心下悲苦,想“不能激怒了他们连累官家……”,屈膝对粘罕跪下磕头,道“望国相和各位将军宽宏大量!”……
  粘罕吼道“使劲磕,我不叫停,不准停!”……
  额血洇红雪地,谖婵痛乏俯地,悲楚凄怜……
  赵桓掩面落泪……
  粘罕吼道“那水来将她泼醒,继续磕!”……
  宗望心惊“天寒地冻,那非死了不可!”,正想阻止,一旁的宗隽小声道“二哥,不要阻拦!粘罕今日就是冲着你来的,想跟你翻脸,我听萧庆说,粘罕知道了你私纳帝姬的事,大怒,觉你有私心,也不欲再议和……一个妖女死就死了吧,不要因个妖女跟粘罕翻脸!”……
  夹杂着冰块的井水被金卒提来,正要泼下……
  “稍等!”,希尹缓缓出言“给她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是听说柴九易率她家商队的人归顺了老将宗泽,让她写信劝降!”
  粘罕指着谖婵怒吼道“对!快写信劝降,不然,就死!”
  谖婵疲乏趴于雪地里,唇角却高傲轻扬,道“当我蠢啊?我一旦写了信,你不更是毫无顾忌的将我折磨至死?”
  粘罕怒吼“那就将你绑在城门外,柴九易他们哪时投降,哪时放你!”……
  闻传报蒲鲁虎持金主诏书至,宗望、粘罕急令众将撤席出迎,并押赵桓出毬场……
  谖婵侧耳隐约恍闻诏书,是议废宋易主之事……
  宗望道“明诏虽允废立,密诏自许便宜行事,宋已表请立藩,哪能随意中变?”
  粘罕道“我们都同意废了赵桓,更立异姓!”
  宗望又道“□□止我伐宋,言犹在耳,皇叔定也是此意,所以,才令我们自便行事!”
  粘罕怒道“斡离不,你也看过郎主的诏书,‘宋兵尚多,民心未去,如今放手,后患无穷,更立异姓,国势易动,徐图混一’……你私纳了个帝姬,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所以偏私于宋,便不顾大害!”
  蒲鲁虎接话道“是啊!都元帅斜也是觉应更立异姓!”
  宗望怒道“南伐我实首谋,我当为政!”
  蒲鲁虎道“斡离不,你仗着军功就不将我阿玛和都元帅放在眼里了!”
  宗望悻然之声,“但废主亲属不能如契丹虐待!”……
  谖婵闻到此,心下哀楚“大宋是难逃此劫了!天意还是人为啊?”,想要站起,可双膝早已在雪地上寒冻麻木,没有知觉,谖婵狠捶双膝……
  “也是你自找的!”,宗望步来,冷声寒语……
  谖婵悲恨道“我都听见了,你们仍是要废宋易主,既然你不能如约保全大宋,保全官家,那我柴谖婵也不会如约给你为婢,我宁可死也不再受今日屈辱!”,抠住其旁一棵松树,艰难站起……
  宗望眉紧,道“命人送你回营!”……
  “那也该送回我的帐里!你上回就已将她送给了我!”,蒲鲁虎随粘罕跨进毬场……
  宗望佯作轻松道“已送来了很多宋女,你大可随便挑,而这女人脾性刚烈,口舌刁钻,有什么好?”
  蒲鲁虎一想,道“那将你私纳的那个帝姬让给我?要是不答应,就只得将这妖女留下!”
  宗望心中挣扎,“赵福金温顺听话,能让我快乐,可柴谖婵只会让我痛苦……”,想到此,遂不屑道“她也配拿个帝姬来换,区区一个贱婢你要就尽管拿去!”……
  蒲鲁虎凑近谖婵,□□道“这回看你还逃得掉!”
  谖婵猛然抬手,将一粒指甲大小的白丸精准掷入了蒲鲁虎口中,同时一声口哨,“旒狸”窜跃而起,在蒲鲁虎左脸留下五道深狠爪痕……
  蒲鲁虎想吐,可丸已下了喉,急吼道“死妖女,你给我吃的什么?□□!”
  谖婵诡异幽幽道“不是□□,而是名贵好药啊!是我将数枚尸虫卵以特制药物配聚,一旦入了人体,会慢慢的成活为成千上万的巨毒尸虫,它们会以你的脏腑为食,你在七日后就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受尽煎熬,生不如死,如在地狱……若没有我配的奇药抑制,最后尸虫会噬尽你的皮肉,你就只剩一具千疮白孔的碎骨,那形状是极其恐怖恶心的……你们也知我体弱多病,不能习武,可又为了生计要通商海外,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掳掠之鼠辈那更是比比皆是,逼得我只好费尽心思配制出了各种各样的奇药用以防身,否则,我如何能安然活到如今嘛?我的药从不轻易出手,可一旦出手,那就是屡视不爽,尤其是对付淫贼,更是从未失手的哦!你此时可是觉得腹部已开始隐痛?那就是尸虫发作啊!”
  众人惊呼……
  蒲鲁虎捂住腹部,急吼道“死妖女,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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