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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龙凤囚-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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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儿站起身,“怎么不能看了,爹爹和娘亲正在给我们制造小弟弟,我们要替他们加油打气!““为什么不是小妹妹?”小弟弟会和自己抢玩具,昔儿不喜欢小弟弟。
“唔……那就让爹爹和娘亲同时制造个小弟弟和小妹妹,这样总可以了吧。”一劳永逸,多方便!
昔儿也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嗯”了一声,拉起茹儿就要打算继续看,可是……
“呵……呵呵……娘亲……啊——”像见了鬼似的,两个鬼灵精飞也似的逃走,明明已经躲得很隐蔽了,怎么会被娘亲发现嘛!明天的甜点又要没了!
澜焱卿站在南鸢身后,无奈扶额,以后一定要把这两个小家伙的宫殿放远些!

168。卷四 若问情为何 不过龙凤囚…第一百六十九章 分歧

第二日,桌子上虽然少了甜点,担也多了许多昔儿和茹儿平时爱吃的菜,嘻嘻,爹爹回来了,娘亲的心情果然很好!
一家四口变成了一家五口,但有个人一定很不自在。
“阿赋,你怎么不吃?”南鸢注意到尉迟赋握在手中的筷子就一直没有动过。
尉迟赋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事,我不饿。”手中的筷子放下,“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他顿了顿,“明日我就要走了。”
此话一出,在坐的四人都惊讶不已,“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走?”南鸢脸上挂满了担忧,若不是他,自己带着两个孩子,怎能过上这般悠闲的生活?
一直未动的澜焱卿也放下筷子,眼神似要看穿他的心思一样,“是因为我留下来了,尉迟兄觉得不便吗?”
尉迟赋摇摇头,“呵呵,哪里哪里,我本就想作一名无拘无束的游侠,之前未能如愿,只是不放心鸢儿和两个小家伙罢了,如今澜兄回来了,我也能安心的去完成我的梦想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南鸢已无法挽留,可她还是觉得欠他太多,恐怕这辈子都难以还清,于是只能再尽力想还他一些,“晚一些走不行吗?这几日我再多赶制些衣裳,你带在身上,往后行走江湖时也不至于受凉。”
澜焱卿的眉头不意经地上挑,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可他还得尽量表现得大度,可真难为他了,“不如就待到我们回宫那日吧。”
尉迟赋想了想,最终不舍打败了坚持,“好吧,那我就再不耻地再多留几日吧。”
这件事似乎已达成了共识,只是南鸢却一脸莫明地看着他们俩,“回宫?我们?你指的谁?”
被这么一问,澜焱卿有些啼笑皆非,“当然是你还有昔儿和茹儿呀!”
南鸢眉头一皱,放下碗筷,“谁说要跟你回宫了?”
“这……”,澜焱卿哑口,看来这丫头的脾气果然没变,轻叹了一声,“你还没原谅我吗?”
他这样略带哀伤的神情让她有些不忍,可唯独这一点她是不会让步的,“这和原不原谅没有关系,那个地方已经不适合我了,更不适合昔儿和茹儿!”
眼中尽是无奈,还是尉迟赋识相,赶尽上前打圆场,“也许鸢儿已经习惯宫外的生活了,你要再多给她时间。”回头又对南鸢道,“昔儿和茹儿必竟是王族血脉,在宫中总比宫外安全。”
他又把两个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鬼灵精抱走,“我带两个小鬼去练剑,你们再好好聊一聊。”说着,不顾昔儿和茹儿的反抗,一边一个夹着他们逃离了这个战场。
没有了外人和两个小鬼,他们也终于能放开了些。
澜焱卿果然摇身一变,一手撑着额头,一边抬眼看着她,“丫头,说清楚。”
这这这……这个低气压的魔鬼是谁?虽然以前就知道他表里不一,可他现在却能在她面前充分展示自己的阴暗的一面了,这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吗?
哼,不过她不怕!
南鸢将头扬到一边,不去看他,壮着胆,“我们才不和你一起回宫呢!”
可才刚说完,下巴就一疼,澜焱卿轻轻捏着,迫使她看向自己。
“你这丫头,又在闹什么脾气,嗯?。”金灿灿的眸子没有懊恼,却是满满的宠溺,“是昨晚好事没办成,在生我的气吗?”
“啪!”南鸢一掌打掉了他的手,脸上腾起一抹暖霞,“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
呵呵,澜焱卿忍不住笑了,好久没看到她这么害羞的样子了,让他想继续逗她,“你都说是当爹的人了,不正经也是应该的,不如今晚好好补偿你?”
“你……”伸出一根手指,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你,我不跟你说了!”哼,既然说不过,她走总可以吧!
呵呵,耳边一声浅笑,接着一阵晕眩,瞬间被揽入了一个踏实的怀抱,还有一句甜到腻的话语,“小傻瓜。”
被抱在了这样的怀里,离他这么近,听到他的呼吸声,心跳声,南鸢的气势顿时弱了些。
看到刚刚还嚣张成瘾的女子这一刻变成了乖顺的小猫,澜焱卿满意微微点头,一手轻柔地安抚着她,一手顺意地抚摸着她的丝发,“气消了些吗?说吧,我会认真的听的。”
在他的双手之下,所有的不安仿佛都被驱走了一般,两人总算能好好地说说话了。
“凤凰城里已经有女主人了,不需要再有第二个了。”

169。卷四 若问情为何 不过龙凤囚…第一百七十章 退让

南鸢虽生活在这深山里,可外面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当然也包括南夏王迎娶了新王后这件事,只是和之前流传在外的消息不一样,这位新后并不是之前所说的御史大夫方大人的女儿,而凌王府的公主,南彩曦。
姐姐那么喜欢这个人,如今算是如愿了吧,所以说眼前这个人,是她的姐夫。
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不自在,想将他推开,又被他压进了怀里。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他窃笑,竟是最容易解决的一件事,“南夏国的王后只能是你一人,她只是代替你坐了那个位置,等你回宫后,一切都会物归原主的。”
南鸢将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有些气恼,“不行!你娶了彩曦姐姐就要对她负责!”
秀眉微皱,澜焱卿有些无奈,“鸢儿,你可知彩曦曾多次想害你,包括你在玉华宫中被掳走的那次……“内心仿佛被人敲打了一下,真的是她……
南鸢自认为,自己虽然任性了些,可也不至于和他人结下什么深仇大恨,而有人三番五次的想害自己,凭直觉,她并不是针对南夏的公主,而是针对南鸢这个人,而如果硬要说和谁有什么仇恨的话,也只有彩曦了,不过也并不是什么大仇,只是彩曦爱得太深罢了。
“不管她是否想害我,可她替我好好照顾了你四年,我应该谢谢她,何况……何况你也应该对人家负责。”南鸢的脸有些微红,有些话她说不出口。
“哦?你是指哪些方面?“澜焱卿暗笑。
“当……当然是指各个方面了。”南鸢的语气高起低落,一想到这个“各个方面”,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好吧,她吃醋了。
看到这醋罐子被打翻,澜焱卿心里很是高兴,终于将她放开了些,环住了她纤纤细腰,正色道,“这四年里,我一次也没碰过她,一次也没有。”这是他认为四年里为她做过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南鸢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他觉得好笑,反问她,“怎么不可能?这几年里要平定内忧外患,你以为很容易吗?哪还有闲情逸致去管男女之事?况且……”他将身子往前探了探,薄唇伸到她耳边,轻轻吹着热气,“况且,那种事,不是你,就不行。”说完,趁她不住意,偷偷在她唇上又亲了一口。
南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得逞了,突然冒上来的气也没处发,反而心里还是甜甜的,“你真的没骗我?”,撅起的小嘴翘得老高。
见她还不信,澜焱卿只得伸出右手,起出起誓的模样,“我若说谎便天打雷劈,死无……”
“不许乱说!”未等他说完,她便伸手阻止了他,“我信了。”
面上冁然而笑,环着她,“那现在可以跟我回宫了吗?”
“……不,还是不行。”
澜焱卿面有不悦,“回宫之后我会将她好生安顿,再替她找个好人家,绝不会让她再进入我们的生活的。”
摆摆头,南鸢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和姐姐无关,是我自己不愿再回到那个牢笼。”她从怀里起来,走到一边,“我已经习惯了宫外无拘无束的生活,而且也不希望昔儿和茹儿被关进那个笼子里,我只希望他们能快乐长大,而不是从一开始就被人规定好了命运。”
王族之人一生享尽富贵荣华,却远远没有普通百姓活得自在,往往身不由已,肩负着沉重的使命,就如同她一样。如今她好不容易从那样的命运中逃离出来,就更不愿意再回去了。
“你可以每年来这里看看我们,这样,就够了……”她背对着他,不敢看他的神情,怕自己会心软。
身后是一片沉默,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他生气了吗?刚想转身,终于听到他开口了。
“好,我答应你,你不愿回宫我便不强求,只是昔儿和茹儿必竟是王室血脉,派一些随从过来服侍总不为过吧。”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情绪。
南鸢以为是他妥协了,便也退让了一些,“好吧,但是不许超过五个。”转身,回头,看到的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过也许只是自己多心了吧。
三日后,正当南鸢以为一切都归于平静时,来了一群不明之客。
“请问屋里有人吗?”门外有人叫门时,南鸢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谁呀?”她擦了擦手上的水,一边想着这个声音好熟悉,一边走去房门。
门外逆着光,似乎是名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还未来得及看清来者长相,这位客人已先认出了她,一个激动就扑上了来,“公主!”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她的长相,不敢相信地愣在了那里,眼眶酸楚,重新看清楚来人的相貌,心中最后一点遗憾和愧疚也随之烟销云散,颤抖着嘴唇,喊出了她的名字,“……栾玉!”
170。卷四 若问情为何 不过龙凤囚…第一百七十一章 最后一个谎言原来连栾玉的死,也是假的!
南鸢突然觉得自己被他骗得好惨,却又庆幸他只是在骗她,所有自己以为消失了的东西,原来一直都还在!
“公主,奴婢没死!当年大王那样说只是为了让公主不要再伤害自己,只是不想……”不想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怕她仍在误会,栾玉一开始便解释道。
南鸢亲昵地拍着她的手,眼含泪水,“以前的事就别说了,你还活着就好!”又接着打量了她一番,惊喜地发现她应该过得很好,“看你如今这个样子,是成家了吗?”看着她的打扮,就知道澜焱卿给她好了个好婆家。
栾玉扶着南鸢起身,坐到了椅子上,“当年大王将奴婢送到了音烈将军那里,起初奴婢以为他很凶,不过他对奴婢却很好,很体贴,所以我们去年成了亲。”说着,脸上娇羞不已。
这个音烈,南鸢见过几次,知他是澜焱卿的亲信,而且尉迟赋也是被他所救,似乎还是音罗的弟弟,如果是他,南鸢很放心。
“那你现在可是将军夫人了,不知将军夫人今日造访有何指教呢?”南鸢与她开着玩笑。
栾玉突然就起身,迅速又跪下,“公主,是奴婢不该,竟让公主一人在此受苦,请公主责罚!”
听了这话,南鸢大惊失色,赶紧扶她起来,“你这又是何苦呢?如今你已是将军夫人,而我已不是公主,你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向我下跪呢!成何体统!”
栾玉不起,“公主就是奴婢的主子,如果公主不喜欢,这将军夫人不当也罢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先起来吧。”南鸢真拿她没办法,这丫头跟着自己久了,也学会任性了,不知那位音烈将军有没有吃到苦头。
栾玉这才满意地站起来,指着身后一帮侍女,“今日奴婢带了几个能干的丫头,要一起侍奉公主和小主子!”
原来他所说的让人来照顾她们母子是这个意思,当初还真没想到,心头一阵温暖,也就留下了。
两人又闲话家常了一段,栾玉突然不解道,“可是,公主为何不愿回宫?”
南鸢顿了顿,眯着眼看着她,“是不是他派你来当说客了?”
“没,没,没有,奴婢一知公主在此,便自己要求前来,绝不是受大王驱使,绝不!”是她自己要来的没错,只是能让公主回宫更好!
“唉,罢了罢了。”她抿了一口茶水。
见到栾玉太过高兴,心里的话也一下子全吐了出来,“那里已不是我的家,我还回去干嘛?”
栾玉知她心意,也是心中苦涩,来到将军府之前,她也在宫中待了十年啊!
“可是,公主,大王的仇已经得报,如今凤凰城的主人是您的夫君,您还是可以回去的呀!”
她摇摇头,面上是与世无争的淡然,“不,我们未曾拜堂成亲,他也自然不是我夫君,而他的妻子,南夏国的王后,是南彩曦,不是我南鸢。”
栾玉隐隐有着不平,“可是,奴婢听夫君说,彩曦公主当年可坏得很!三番五次想要害公主,还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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