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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半生花劫-第53部分

小说: 半生花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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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身后的一众早已心领神会地退出了房门。
  这是属于他们的时间,他们失去太多的时间了。
  “小子,谢谢你了。”林宇风捏拳甩在水灵子的胸膛上。水灵子吃痛一声,捂着胸膛,恶狠狠地指着他,不到片刻,又转为微笑,正经地说:“不用谢了,这样的情意难能可贵,能凭着自己的医术力挽狂澜,说实话,我很荣幸。”
  林宇风望着水灵子,怔怔地瞧了会儿,忽而笑了。待到沉默间,林宇风碰了碰水灵子,笑着道:“什么时候能给朵朵看看。”斜眼往水朵朵身上一扫,“据我观察,她出神的次数太多,有可能也是病。”
  水灵子打量水朵朵数眼,想了想,假装咳嗽了声,对林宇风说:“说实话,近日以来我研究出一味药,专治你这疑神疑鬼的毛病。要不下次我给你带来?”
  林宇风嘴角开始抽搐了,怒道:“下次我觉得对你这个毒舌鬼不该用请的。容我想想,你觉得下一次我把你五花大绑捆来怎么样?”
  水灵子僵住,随之大笑道:“哈哈,你这个样子可会不讨女孩子喜欢的!记住啦,温柔点。”说着抬鼻对林宇风示意了一下。
  扭头看去,只见得水朵朵扑在雪地里在认真地推雪人。那雪人如画的眉,高高的鼻梁,灵动的双眸。一件胡衣裙,一个胡衣帽,腰上别着一柄短刀,她的小手里有一个木材棍,头上穿着几个小雪球。水朵朵拿着一条红色的纱巾,围在木棍的雪球上。
  “那是什么?”林宇风望见,眼神里有飘忽不定的笑。
  而水灵子却讶异起来,敛了敛眉,淡淡道:“好像是串糖葫芦。不过那雪女孩是谁?”深思了会,提醒道,“水姑娘的心里应该藏着事儿,也许……这就是她为什么总是出神的原因。如果有时间,你自己问问,姑娘家家的心里藏多了事儿是要出问题的,知道么?”
  林宇风低声喃喃:“是么,她心里藏着事儿么?”
  四周冷风掠过,雪花簌簌地掉下来,那雪女孩的眼睛鼻孔以及嘴巴还有她不经意的笑很快被隐没了。水朵朵正要抓起一把雪,抬头却愕然不动。心里一片苦涩,抽噎地瞪着雪人道:“阿妍,你总是说话不算话,都还没吃糖葫芦,怎么就不见了呢,你怎么可以不见了呢?”
  呼呼两声,被覆盖的雪层层散去,雪女孩的轮廓逐渐清晰。哭泣不止的水朵朵呆愣片刻,转身望过去,只见林宇风手执一把长剑,剑尖上还残留着吹飞的雪花,那雪花在疾速旋转的剑势下,已然化成雪水,和着未化的雪花混合,最终融水从剑尖滑落。
  水朵朵看着林宇风,发现他很累,还大口大口地喘气。
  林宇风笑了笑,对她说:“朵朵,你想要什么样的雪人,我就给你什么样的雪人。用雪人换你现在一个微笑如何?”
  水朵朵哭着鼻子,拒绝道:“不行,这时候笑出来很难看的,绝对很难看的。”
  林宇风将剑顺势一扔,俯身蹲下来,他笑出声:“哦,原来你知道自己这样很难看啊!”揉了揉水朵朵的头发,续道,“这样应该更像一个鬼。嗯,不对,这样才像一个哭鬼。”
  “林宇风。”水朵朵大叫,嘟嘴道:“今天你的晚饭通通归我!”
  林宇风嘴巴一扬,“偏不!”
  “哦,你不愿意?”水朵朵拎起拳头。
  林宇风两手放后,倾身道:“死都不愿意!”风雪里,固执的两人打了起来。
  而远望此景的神医的水灵子摇了摇头,道:“真难为他了,想出这样一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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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权谋谁能敌

  不消两日,司徒叶向楚皇递交了辞官奏折。可惜,太子楚夫易借势将他揽入了自己麾下。这一揽,风轻云淡。却将司徒叶的一生牢牢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当夜,书房里,司徒叶握着被返送而回的奏折,心事重重。其夫人伺候身侧,望着相公绷紧的眉目,不免心中伤感,有意砌了一壶热茶,放在桌旁。
  “相公,太子是不是又再难为你?”司徒叶抬眸看去,见夫人一脸担忧之色,想了想,还是将桌上奏折一扔,端出一个笑容。“呵,能有些什么,夫人不必担心!都是些朝堂事罢了。”
  叶滢昏迷之前最懂司徒叶,那么昏迷之后也依然明白司徒叶。
  她心里很明白,自己的相公即便是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也会独自揽下,不同她分担,让她忧心。
  可惜,司徒叶不明白,这样的爱意反而让叶滢难受。
  “你有难事为什么总是瞒着我,你知不知道这个样子我很揪心?”叶滢微怒,葱白的手指重重拍在案几上,眸中流波婉转甚似澄澈。
  她对他的做法很生气。
  五指紧握泛白的关节处已经被刚刚的举止磕红。
  司徒叶怔怔地瞧着自己的夫人,怔怔地望着叶滢凄惶的泪眼。他豁地站起来,一把搂住了她,叶滢似乎会意,也十指交扣,紧紧抱着他的腰。她脸上淌下的泪水静静地润湿了他胸膛的衣服。
  司徒叶再感到胸膛凉意的时刻,将夫人叶滢拥得更紧了。这是他的妻,他等了多年才苏醒的妻。
  几年前,太子楚夫易想方设法将他心爱之人控制,又想方设法利用她的妻将他控制。在那些被控制的年头里,他违逆了自己的朋友。
  “对不起,为夫不知道隐瞒你会让你更难过,太子想要继续控制我为他办事,可是你知道么,他给你下药,又以你做赌注,又逼我对付朋友,这样的一心肠歹毒的主子,我怎么还愿意在为他办事?”
  “相公说得是,为妻是个医者,医者仁心,应该救人而不是杀人。”叶滢的脸轻轻地贴着司徒叶的胸膛。
  “滢儿,如果哪一天我不得不走上一条不归路,你……你还愿意同我一起走下去么?”司徒叶字字伤感,说得怀中的叶滢身子不住地颤抖。良久,她挣脱他的怀抱,拉着司徒叶的手抚上自己的右腮,红唇妖娆:“不管相公做什么决定,滢儿都会支持你,不离也不弃!”
  司徒叶恍惚觉得恐惧,望了望那样坚定的眸子,他拒绝道:“不,下一次,要懂得取舍,要好好活着!你知道,我最不想看见的是滢儿你受伤。”
  叶滢苦笑,“当年滢儿变成那样,相公都没有弃我,如今换成了滢儿,你觉得就该弃你不顾。以前我都没有做到,日后我也做不到!”抬了抬眼睑,食指抚上司徒叶的剑眉,“不论什么样的地方,我都陪你去。即便是死了,也要和你同穴。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固执,固执的人说得到也做得出对不对?”
  司徒叶听了话,欣慰地点了点头。
  可惜,和妻子相守的日子还不到三天,太子楚夫易便登门问罪。霜寒露重的凉亭里,司徒叶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对面的太子一如秋水,波澜不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你是死都要走了?”
  司徒叶憎恶太子私下陷害叶滢的事,神色严肃深沉,他无视,没有回一句话。
  “哼,你这个模样莫不是在怪我当年施药控制了你的夫人?”
  司徒叶抬眸的视线瞬间冰冷,沁入肌肤。
  楚夫易愣了会儿,继续言语相逼,“呵,果真怒了。叶夫人美貌那么清秀,本太子没有招为妃子,已算对你可以的了。你怎么还不知足呢,莫非真想让本太子将叶夫人招进皇宫,让父皇为我俩指婚。”倾身近前,附在司徒叶的左耳,啧啧舌,表现出很难耐的样子:“只是不知道皇宫里的那些女人阴险的心计,你夫人这般柔弱的女子到底挨不挨得住,会不会刚一步进宫中,就迎来白骨一堆。哦,或者宁死不从,来个贞洁烈女的名头?嗯,看来本太子得好好筹谋筹谋。是要把美人留给自己呢,还是献给父皇,以此扩充后宫呢?”
  最镇定自若的司徒叶忍不住了,心底犹如一团烈火直烧到足踝,他冷冷质问:“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太子楚夫易抽身回去,倚在栏杆上,若有所思地敲了敲。然后回头冷冷瞧着他:“嗯,这个问题问得不错。做什么?”接着笑了笑,“是啊,做什么呢,呵呵,也没什么,只是需要你替我办件事。听说叶夫人已醒,你和林宇风又恢复往日友情了?”
  司徒叶不屑回答。
  楚夫易又道:“我十一岁的时候就被选中成了太子,我母后也倍受恩宠,说实话,跟我作对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司徒叶抬头附和:“你说得对,公孙一族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看来你记忆力不错,为官几年,却不似普通的臣子,尤其挺爱动脑子。本太子很欢喜你这样聪明的人。”立起身来,拂袖严肃道:“我要你前去替我杀了他!”
  司徒叶也立起身,反笑道:“要不留痕迹是么,最好一个不剩,就像当年的公孙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楚夫易一乐,赞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糊涂的人!”说罢,提步出凉亭,司徒叶唤住他:“或者你可以对我了解的更深刻一些,太子。”
  楚夫易回头,停步问道:“你什么意思?”司徒叶反将楚夫易一军,也兀自笑了笑,争锋相对的气势穿插在二人之间。
  “你大概忘了自己的处境,当年公孙老将军何其忠心。倘若皇上知道他莫须有的罪名都是你这个儿子搅出来的,你觉得,皇上会怎样想?公孙老将军曾带着的保卫故土的部将和士兵又会怎么想?”楚夫易闪身走到司徒叶的身旁,怒道:“你是在威胁本太子?我告诉你,本太子对聪明的人也有与众不同的方法!”楚夫易脸上一横,也笑了笑,“看来你也不太听话了!”
  司徒叶拱手道:“太子这般出众,我这样的臣子要想听话,着实有点困难。可是皇上若了解了当年的实情,太子觉得后果会如何呢?”
  楚夫易怒地一把扯上司徒叶胸前的衣服,眼神里突然窜出熊熊大火,“你还留着当年的书信,怎么,你是想呈给父皇?”
  司徒叶不置可否,剑眉凌厉:“费尽心思留着的东西自然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拿出来。太子,你说是不是?”
  “很好,很好。司徒叶,本太子倒没想到你会这么出众,出众地比我想象地还要厉害得多。倘若这样的你,一直对我忠心耿耿,也许你会有一个很好的前途,可是现在,你要亲手毁了自己的前途,我还该做点什么呢?”说着扬长而去,一屋子的侍卫从司徒府有续地撤离了。
  往日安宁祥和的司徒府顶,像笼罩了一层厚厚的薄雾,而在薄雾之上,正坠着数把锋利的尖刀,稍不注意。便可拉出一个血口来,涌出的血水慢慢地将司徒府吞噬。
  “子服,唤夫人到我书房来!”司徒双腿发软,身子一颤,跌坐在椅子上,把住椅沿,焦急地吩咐家丁。
  那被唤作子服的家丁见状,也不磨磨蹭蹭,提步便往后院而去。那感觉,比自己的主子遇到危险还要沉重得多。
  司徒叶望着徐徐飘下的雪花,伸出手掌,开口道:“看来,看来这是冬日最后的一场雪了吧!”
  回至书房,心细如发的叶滢已经站在了屋子里,她吩咐着几个女婢,将火炉子里的木炭的数量又加多了些。
  “夫人,你对公子真好!”那年长的女婢啧舌打趣。
  叶滢指了指女婢的额头,乐道:“好个丫头,竟然敢取笑主子!”
  女婢并不拘谨,欠身眨了眨眼睛,笑道:“明明是自己做得尽心尽力,奴婢们呀想忽视都难,何况你一会儿吩咐我们烧热水给公子添热茶,一会儿又吩咐我们书房里要多加木炭,保持温暖。嘴里念叨着的无非是公子腿寒严重,要时刻谨记,公事繁忙,要多留心。多置一杯热茶放在书房,对公子呀身体好!”
  叶滢羞红了脸颊,捂袖责备道:“子服是不是想嫁人了。二十几了,该嫁人了罢!改日有空,我让相公给你寻个好人家,哎。你看怎么样?”
  那年长的女婢呶了呶嘴,不说话了。
  未到半刻,司徒叶站到了门口,看着一脸笑意的夫人,听着夫人和女婢打趣的话语,心里一阵凉意,先窜到足踝,再窜到了足尖。
  “啊,公子?”蹲坐在地的女婢发现了门口的司徒叶,惊讶地叫了声。
  背身蹲着的叶滢焦急地站了起来,也满脸狐疑地望着他,说着笑了笑,伸手便要搀扶司徒叶进屋,撒娇道:“相公,这么久才来,可让滢儿好等。”正说着,忽想起身后还有女婢,忙敛眉道:“既然来了,躲在门口却不出来,真是不该。要是风湿加重,腿更疼了怎么办?你打算怎样陪我一个康健的相公?”
  司徒叶对上妻子的娇羞模样,低声道:“要不哪日有空,你把我从头到脚好好治一下,这样为夫就能健康了。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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