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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半生花劫-第87部分

小说: 半生花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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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会儿,吼道:“二弟,这簪子,我在集市上见过,朵朵本还打算给我买一支。我觉得太费事,便劝她不用买了。也不知道当时她究竟怎么想的,买了还是没买呢?”林芸萱急道:“婉儿,不要妄自揣度,你弟妹又岂会出手杀陈叔呢。”夜婉抿了抿唇:“相公,我看你才胡思乱想。弟妹一向同我关系好,我怎可诬赖于她。我呀,只是在想,这簪子会在集市出现,又会有人潜进山庄来杀人。我想…弟妹肯定被人盯上了。”
  “盯上了?”林宇风无措地转了视线,“大哥,看来他终究是派人来了。我们必须得早点想想办法!”
  “二弟的意思是?”
  “楚夫易能追到大齐,不过是冲着叶兄临死前留下的证据。倘若楚皇看到这些东西,不知会作何感想?”
  林芸萱阴森地笑着回复:“感想?哼,他太子之位势必不保。”一双手拽得紧紧的,而眼神里端不住的是滔滔不止的怒火。身后一双暖意浓浓的手紧紧地握住他。林宇风知趣地避开。
  “相公,不用担心。一切不是…有我么?楚…楚太子这般心狠手辣,迟早有一天,坏人会受到…受到惩罚的。”泪似珠帘,落了一地。
  “夫人,你…你怎么失魂落魄地?”房中的女婢等候在外,见夜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担忧问道,“夫人,你怎么哭了。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夜婉没有说话,挣脱了女婢的手,发颤地走到房里坐下。
  接着房门砰地一声紧闭,里间又有芙蓉泣露的笛音传出,飘过幽远的山庄,飘过万里重山,直到消失。
  房里点起了一根蜡烛,夜婉坐在床沿,双手抚摸着的仍是一根笛音,明明可有可无,却不知因何而被人深深珍惜。
  究竟…还要折磨我多久呢?
  ……
  “婉儿,你怎么了?”再次苏醒,屋里已坐了满满的人,“吓死我了,琴儿来回我,说你魂不守舍的。为夫担心得紧。”林芸萱挑开夜婉贴在额前的发,关切道,“有什么事情都别瞒着,你知道的。做娘亲的不舒服,这腹中的孩子也是吃不消的?”二人情意绵绵,完全忽略了房中一众。
  水朵朵乐地咳嗽了半晌:“嗯嗯,大嫂大哥你们这卿卿我我的样子可是会让人忌妒的?”夜婉面色一红,尴尬地转了视线。林芸萱正了正袖子,挑高眉:“我记得弟妹嫁给小风那时,脸可红得很?”
  水朵朵反驳:“哪里有了?”
  嗯。还是有的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

  ☆、离齐去楚复族仇

  浓浓的时节,在陈叔的离奇死亡里烟云淡去,和谐的气氛中透着一丝森森可怖的感觉。水朵朵一度以为自己该十分享受,哪知夜婉恢复的三日后,庄中的怪事便接踵而至了。
  林宇风侧躺在床沿,撑了手肘看她。
  “朵朵,你近日心情不大好,怎么了?”
  水朵朵握着的白玉杯轻轻搁置在檀木桌上,期艾不定地疑惑:“小风,那支杀死陈叔的簪子,我想…看一看。”林宇风疑惑了阵儿,从袖子里拿出来:“怎么想起要看这个?”伸臂递出。水朵朵随手跌过,望着那簪子端详良久,淡淡道:“可不就是我见到的簪子么,怎会这般像?”林宇风惊叹:“你买过么?朵朵,大嫂说你在集市上瞧见很欢喜来着?”水朵朵不敢说谎,诚实地点了点头,随之起身端正走近妆匣,拾起同种模样的簪子。
  “小风,你瞧。这簪子和我这支一模一样。你说,这究竟是谁想要陷害我?”
  林宇风的神色忽明忽暗,僵持了会儿取走那簪子,连声叮嘱道:“朵朵,这另一支簪要收好,千万不能拿出来。记着了么?”水朵朵讶然,不大高兴,多愁善感道:“为什么,小风。难道你认为陈叔是我杀的么?这支簪子原本就计算几日戴着的。”林宇风暖声劝慰,拉着水朵朵一同坐下:“朵朵,你记住。我是你相公,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可是正因为如此,我就该好好保护你。若是有人挑唆利用,这支簪子不就成了朵朵杀人的证据了么?”
  林宇风此话不无道理,水朵朵凝思想了想,却有些奇怪。心中早已不复日月可鉴的澄澈。一个一个疑团纠结在心中,她想得也比较多了。这时候的朵朵全然不同当初的小丫头,心里眼里全装着她的相公林宇风,恐怕他因庄中事务累垮了,心里有几多困惑想要同林宇风说叨,也暂且搁在心里。
  林宇风熟睡,水朵朵睡不着,披衣起身,往院子里转了转。彼时院子里也有人,借着细碎寥寥的月光,水朵朵才看清,恰是多日不见的爷爷刘緇霖。
  她高声唤了句:“爷爷,敢情你也睡不着?”刘緇霖眉眼含笑,眯着眼睛待看清了来人,才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到水榭一旁的岩石旁坐下。冲水朵朵招了招手,亲切唤道:“女娃,坐爷爷旁边来!”初时一个人只觉无聊,现下多了说笑打趣的人,水朵朵倒是满意。兴致勃勃地摇到一处,甜甜问道:“许久不见爷爷了,却觉越发神气了。”
  “女娃,你少拿爷爷说笑。爷爷呀,老啦。大晚上也睡不着。所以在院子里透透气。”说着在夜色里沉沉咳嗽了许久。水朵朵轻抚刘緇霖后背,又一阵担忧焦虑。
  “没喝药么,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呢。身子骨差,也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水朵朵连声指责,“大嫂不是说要好好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么。难道……?”水朵朵心内如焚,看着刘緇霖孱弱的身体,不能自已。刘緇霖哈哈两笑:“你大嫂对我很好,每天都按照咱女娃的吩咐啊,给老头子端来一碗药。所以我这咳嗽的毛病才有所恢复。你怎么还埋怨起婉儿来了。”有种异样的情绪从骨骼里腾出来,水朵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恐是近日发生了太多怪事,所以就想到了温柔贤惠的大嫂了。呵呵,爷爷,你没事就好。随时随地多多注意点。”想了想,“最近我闲得慌,手也痒痒,就赶着时日给大嫂未出生的孩子做了几件衣裳。所以…爷爷你就踏踏实实地歇着,别忙活这些了。”
  刘緇霖连连称道:“看着你们这样,爷爷我真是高兴。等到孩子出生了,可还要叫你声姨娘呢。只可惜,你们陈叔竟然惨死,否则……”
  陈叔的死虽和水朵朵无半点关系,却也有些许关联。因着那支簪子,朵朵心里有点后怕,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想。“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大高兴啊!”刘緇霖挠了挠头,“若是有心事,就同爷爷说叨说叨。”
  “没什么,只是想着什么时候肚子能争气些,生个孩子让庄里热闹热闹。小风心里一直想着复仇,可我又帮不上他。爷爷,这几日我心里说不出的乱,也不知怎的,害怕地不行。”说着说着,竟觉心思惆怅。
  水朵朵想不通,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更不明白要怎样才能平复自己的心绪。只是一味地将内心深处缠绕不断的记忆搁浅。
  晨露洒在院落,似给草叶灌上了水晶。
  书房里,林芸萱,林宇风和夜婉三人闭门商谈。
  墨离和子鹰外出忙活任务,庄里仍是一派死寂,无聊地紧。步上石阶,不管不顾地斥了看门手下,到得房中。三人均是惊诧抬头直视。郁郁寡欢的面亦是端着个郁郁寡欢的眼。
  “朵朵,你?”林宇风有些生气,生冷的语气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不是说过我们议事的时候需要安静么,你…你如何来了。”水朵朵轻声回答,反问林宇风:“可我也是庄中一员。虽无甚么脑子,可帮衬你们打打下手也总可以。”林宇风怔地干瞪着。林芸萱却慷慨地应了话。“弟妹,你来得正是时候。大哥和二弟正想着去报仇雪恨呢。”水朵朵踉跄靠着门沿,强颜欢笑道:“报仇雪恨,什么?这么快就要去楚地了么?”林宇风本想给大哥使个眼色,让他保守这个秘密,不想为时已晚。“那……那我陪你去?”水朵朵上前拉住林宇风的衣袖,双手握得拢了些。看上去,衣服有些紧。其实,也只不过是人紧。
  “我陪你去,若能报了,皆大欢喜。若不能,便死在一块。”
  林芸萱模棱两可,嘴角弯了弯。“弟妹,你莫要担心。据我们所知,楚太子闲居在大齐。现下正是大哥和宇风潜入楚地的好时机。将当年楚太子陷害忠良的罪证呈给楚皇,必能为我们公孙九族夺得雪耻的机会。”
  林宇风也欢喜地点了点头:“朵朵,大哥说得不错。楚皇深明大义,定能为我们做主,惩治那楚夫易。”
  两兄弟义愤填膺,说得是酣畅淋漓,将一脸木愣的水朵朵都说服地将信将疑。
  末了,大嫂上前来拉夜婉的手,也安慰连连:“朵朵,这次是相公们报仇的好时机,你可别使性阻止。你看,大嫂怀有身孕,可不还依着你大哥么?按我说,我们两姐妹就踏踏实实地等着他们报仇回来。日后再不为这些俗事愁眉苦脸了不是。”
  夜婉的一番话说到了水朵朵的心坎儿里,她往长一思,也觉有理。倘若公孙当年被诬陷之事从此天下大白。自己的夫君不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快快乐乐,不用背着复仇这难比登天的重担了么?
  “小风,朵朵支持你。”水朵朵温文含齿笑了笑,“那你和大哥准备何时出发?对了,当年叶姐姐留给你的证据关系重大。即便遇难,也万不可丢了它,那是唯一可以证明爷爷当年的东西。”
  良久,刘緇霖腋下夹着个木盒子也拐了进来。四人同唤了一声,忙搀扶他坐下。
  林芸萱拱了拱手:“爷爷,你这是?”半睁半闭的眼睛有一瞬恍惚,他握紧了林芸萱的手:“我知道你们二人必定早计划着那事。”他团指敲了敲手中的木盒子,“这里面是我隐名埋性在大齐收拾来的证据,里边多的是将军当年留下的遗物。还有的是临死之前他自己得来的书信。当初我被打得皮开肉绽,都没有透露半个字,为得就是某一天将军能够含冤得血!”热泪盈眶,伸出木盒子的手抖了抖,“如今你们兄弟二人齐心协力谋到现在,老头子很欢喜。”
  刘緇霖言辞之间莫不透露着伤悲,四人只道他是多年苦心能够如愿以偿,所以喜极而泣。哪晓得是他自己近日呕血过甚,俨知大去之期不久矣。所以特在林宇风和林芸萱赴楚报仇的当口里安排后世,说出自己最后心之所愿。
  “爷爷,等到大哥和小风归来,我们庄里从此也就太平了。”水朵朵因觉得此次报仇万无一失,心中欣喜。
  “相公。”夜婉走近林芸萱,执着手拂了自己的脸,接着又盈盈笑了笑,将水朵朵拉近身前。看了看自己的相公,又看了看旁边的林宇风:“你和二弟且放心,庄里自有我和朵朵看着,万不会出了差错。”林芸萱失落,哽咽道:“婉儿,真是苦了你了。”夜婉面上也是一抹凄切,绚丽的笑容只冻在唇边。“不苦,婉儿还等着你们凯旋呢。这次若大仇得报,我们也算快乐无忧了。”
  很少分开,水朵朵心情有些烦乱,与相公林宇风并走在院落,一路无语。她拉了拉林宇风的袖子,林宇风也在想事,所以没能察觉。她望着身侧高挺的背影,捏了自己一把,松开了拉拽的手。还未缩到身前,又是猛地一伸,这次用力更大。
  “小风?”她说,“你…你想吃什么?”努力想要端出些夫妻离别的甜蜜话,但不好开口。林宇风摇了摇头。
  “小风?”这次她唤得更大声了,林宇风终于顿住步子认真地瞅着她。
  “朵朵……”话音刚落,便觉额头一凉,原来她趁起不备,踮脚吻了林宇风。扭扭捏捏把握得恰到好处,她定在夜色里开怀大笑:“小风,你欢喜男孩还是女孩?”
  她觉得自己的相公定会温柔大气笑说男孩女孩随意,只要是所生,他便欢喜。哪知林宇风一本正经地抬了抬眼睑,瞧着她的模样笑:“女孩子罢!”她无法镇定了,冷着脸窜到走廊生闷气。闻见身后的脚步声,想了想,她正经地笑:“好罢,我答应你,日后定然多生女孩。要是男孩子我就自己养在外面,懒得你看了心烦。”
  她脖颈上微微一热,林宇风贴过来,凑近笑了笑:“夫人,其实我是想说生个女孩更好。日后长大成人,便生得如她娘亲这般可爱。那样世上定会再多一个像我这样幸福的新郎官。”
  喉中一涩,回身拥紧林宇风,贴在怀里软声说了些甜言蜜语。
  “其实,生个男孩子也不错。生得如小风这般俊秀,日后世上便会多出一位像朵朵这样幸福的新娘子。”
  她的手牢牢地圈住了林宇风,掌心都握出了汗渍,好半天她才脱离怀抱,抹了抹泪,小孩子似地说:“相公,我想了一天的甜言蜜语,今夜你觉得朵朵说得好不好。”林宇风很欣慰地应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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