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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此人已死,有事请烧香-第14部分

小说: 此人已死,有事请烧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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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霖一愣,良久后道:“还是仙子先请。”
  最终我和他一起并排出了红梅居的门,我本想用稍稍绕个远路来避开他,他倒好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后面,还一直用一种我很不舒服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加快速度,他也加,我放慢速度,他也放。这样追追赶赶下,我们用了比平时少了许多的时间到达了宝殿。
  一进门,立马有一群仙人将这冰山脸围住。毕竟玄霖是幽冥界的王,天界也不好开罪与他,若幽冥与天上翻脸 ,那天上这群人日子一定会十分不好过。
  我冷哼了一下,瞅着那疙瘩安静点,就往哪疙瘩钻,我可以听到我背后那个冰山脸冷哼了一下。
  我转过身向他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对于我这个动作他似乎始料不及,眼睛睁得奇大,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本山主甚是开心,终于在这冰块脸上看出了其他的表情。
  我跑到一个金丝帷幕后面坐了下来,这个地方甚是好,别人看不见我,我却可以看清楚整个宴席上的人事。
  我旁边一些小仙们叽叽喳喳的讲话,我饶有兴味的听着他们在说些什么。
  一个小老头模样的说道:“你们知道吗?这次宴席其实是假托交流感情,其实是为了商讨艳歌上神所封的封印问题。”
  腰间挂一葫芦的青衫男子说道:“你怎么知道?”
  小老头抿抿嘴笑道:“若不是这是,我们天界怎么可能邀请到右下的山主,祢衡上神又怎么会放人上来。”
  男子受道说道:“确实如此,这祢衡上神的徒弟竹篁仙子,据说是个别致的人,三界之人都说容貌能比的上艳歌上神的也只有这右下的山主。”
  我又咬开了一个山核桃 ,听到别人议论自己的感觉还真真的不错。
  “篁儿你躲在这干什么。”我看见白溪他穿着见月白前襟绣凤的长衣,腰间做工精细的如意纹围带十分平整地贴在他的身上。头发上白玉玉冠更显他气质超然。
  周围的仙友看道他,都纷纷蹲下了身“帝君万安。”
  他掀开帷幕,也同我一起坐了进来。刚刚在我身边嘀咕的那两个仙友,看到我坐在他们身边颇为震惊,连忙起身换了个坐。
  这下我这位子就更加冷清。我稍稍感受到了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滋味。
  我道:“帝君,听祢衡说,您上次为了救竹篁,受了重伤,帝君伤的怎么样。”
  他莞尔一笑道:“不过是小伤,不小心被那个神使所置的结界所伤。现在已经大好了。”
  外头凤鸣三声,这场晚宴真是开始了,最上位的天帝天后向上位的上次在往城碰到的潋芳上神敬了一樽酒,下手的仙人也都抬起了手中的杯子向上神进去。
  喝完这第一杯酒,大家都坐了下来各吃各的。十分吵闹。我看着潋芳上神对面那个空着的位子,思考着这位子到底是谁的,若是按品阶来看,应该是和潋芳一样的上神级别。但不可能是祢衡。
  祢衡这家伙性格脾气古怪,不愿上来叨这酒水,因而让我代他上来一聚。
  也不可能是艳歌,艳歌还在天界最深处闭关,也没有任何消息说她要出关了。
  那最后一个也就是玄霖,玄霖申时是和我一起,他已经到了这地方,那他应该已经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了。
  这么一说我还真发现了,那空位旁边还真的站着那个粗莽黑汉子。
  这玄霖不坐下去,莫不是得了痔疮坐不下去。
  我想到这里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声,不小心地将一个小鸡软骨卡在了喉咙里。我胀红了脸,拼命地咳嗽,白溪看到我的样子,坐到我旁边,用手抚着我背,又倒来水给我润喉。
  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时外面唱诺道:“冥王玄霖殿下到。”
  我一吓,这冥王不是已经和我到这殿中了吗?那这个时候来的是谁?
  我这一吓,把我喉咙里的骨头顺了下去,一个红衣男子,眼尾两道红色痕迹渐渐消失在发鬓里。左耳上带着一个青花圆环陶瓷红穗耳环,快步向殿上走来,不可以用妖娆形容他,他妖则妖,但妖里面没有一丝的女子的气息,反而是给人一种邪魅的感觉。
  跟我一早来的那个男人走到红衣男子面前,嘀咕了几句。
  旁边早有好事的仙人们开始嘀咕了。
  “这就是冥界之王,玄霖上神,他今日着红衣,是又来拜祭羽灵殿里的那一位。”
  “估摸着是,
  “这上神今日穿着这一身红,可与右下山主的裙子一个色,这二人俊男美女站在一起,还真是养眼。”
  红衣男子迅速将眼睛向我这里看来,眼里似乎酝酿着一场狂怒的暴风雨。他死死地盯着白溪放在我胸前顺气的手。
  完了,这人肯定向他自己主子告状了。
  玄霖,将红色外衣一震,然后坐到了潋芳帝姬的对座,正好也是我坐的位子的对面,他一坐下来就死死的看着我,仿佛我欠了他什么一样的。穿黑色蟒纹的男子恭恭敬敬地站立在玄霖身后。
  刚刚见到这个玄霖我也着实吓到了,不可不说他长的还真像温狐狸,难怪当年从冥界来的恶鬼会叫温狐狸玄霖,两人长的还真像,只是温狐狸五官没他那么深刻,也没有他那么邪魅。并且狐狸绝不可能穿红衣。
  天帝问道:“玄霖殿下,怎么这么迟过来?”
  玄霖道:“刚刚要做一些有些私事,因而耽搁了片刻。天帝不要见怪。”
  天帝摆摆手道“殿下说的是哪里的话,怎么会见怪呢。”
  玄霖说道:“既然天帝邀我上来谈右下之事,为何我没看到右下山主或是祢衡上神。”
  天帝一下愣,这才反应过来似乎酒席上似乎没有我的身影。
  我连忙从那个帷幕里爬了出来道:“天帝莫找了,小仙在这。”
  天帝瞅着我的出现,长吁了一口气。
  “怎么溪儿你也在。”天帝看了看我旁边,我也转过身子发现白溪这厮随着我也滚了出来。
  “来人,来人赐坐,赐坐。”天帝喊左右侍从为白溪在潋芳身边设了坐,白溪是天帝的儿子,据说因为白溪出生时,世间水流停止,山川震动,九条龙围着他娘亲宫殿转,所以备受老天帝受宠,但再怎么宠爱也不会让他和潋芳这种上古神坐在一起。
  “溪儿你刚刚历完天劫,孤想着不打扰你静修,就没叫上你。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白溪拉着我就坐到了潋芳旁边,潋芳向我们点了点头致了意,今日她身边倒没跟着上回那个连脸也包起来的黑衣男子。
  酒席中白溪不断的应付这前来敬酒的仙友,这些仙友几乎全部都在说恭喜帝君怎么年轻就成为上神。
  我坐在他身边认真的数着花生粒,无奈地承受着对座那个邪魅玄霖眼里发出的冷光,我到底招谁惹谁。
  大殿上的天帝咳两三声道:“诸位来着里也都是知道这次宴席的目的,右下境内困住夔的结界似乎已经开始松动,诸位都知道这夔一旦脱了这结界对于我们三界都是一场浩劫。我请诸位来就是想请大家讨论讨论有什么办法可以消弭这场灾祸在他萌芽前。”
  那个腰带葫芦的男子说道:“当年艳歌神女靠一己之力将其封入右下,不知潋芳帝姬可否效仿艳歌神女,将其封印牢固一下。”
  帝姬执一杯酒,笑着说:“广陵仙君太看得起潋芳了。且不说一人做的印术,若有其他仙力加入,这印术定毁。我潋芳自幼和艳歌一起长大,我善文,她好武,我万年才修得上神,她千年为神,我的法术定不及她。”
  广陵仙君一听,垂下头道:“看样子还得把神女艳歌从兰溪殿请出来。”
  潋芳的杯子里的水一下子撒了出来。
  殿上响起两道反对的声音,一道是来自那个红衣的玄霖,一个来自潋芳帝姬。
  帝姬激烈地站了起来,腰间的挂饰尖锐的声音道:“不可,艳歌上回封夔时,已经几乎耗尽了自身的灵力,她现在清修,你们强行打扰她会害得她走火入魔的。”
  广陵仙君道:“是小仙思考不周。”
  我向玄霖看过去,没想到玄霖那双狐狸眼也正深情地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可以掐出水来。
  白溪在我旁边出声说道:“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可以牵制住夔,只是要看冥王殿下舍不舍得。”
  天帝道:“什么方法。”
  白溪道:“冥王的本体是九叶莲,一叶一世界,可制幻世,可抚人心。若冥王肯让出一叶,为夔制一幻境,让其永沉幻境。”
  台下的小仙开始不断的悉悉索索地讲话。
  “冥王的本体是莲涟池里圣物九叶莲,就是当年艳歌上神从莲涟池里抱回来的那个娃。”
  “难怪今日冥王没穿黑色,有这么晚到这里,一定是去羽灵殿了,毕竟九叶莲自小就亲近艳歌上神。”
  玄霖眼眸冰寒地向底下的人身上一扫,那些嚼舌根的人立马闭上了嘴。
  天帝满面红光正要道好时,玄霖身边的黑袍蟒纹男子已经手抚腰间的大刀。道:“开玩笑,你可知我们君上九叶莲每一瓣叶子就是我们君上的生命力。少一瓣君上的身体就会虚弱半分。”说完又莫名其妙地瞪我一眼,我被看得二丈摸不到头脑,委实冤屈。
  玄霖用手示意叫他不要轻举妄动。说道:“不是我玄霖不帮这个忙,前几年幽冥界发生内乱,我因为这场内乱,本体已失了好几瓣,现在应该已算风烛残年了。”
  众人听了纷纷咋舌,这场宴席幽冥可是放出了个大秘密。
  我弱弱地说:“其实,我们已经找到可以代替赤霄的东西。”
  那次去三交,最后已我被鬼面人抓去为结局,我问华夷是什么东西,华夷总是和我说他忘记了来推脱我,我只好去问晃梦,问了好久,晃梦才寄灵书过来,告诉我那东西的名字。
  “不可。”这次白溪,玄霖同时发声,玄霖这人怎么每次说话都有他的份。
  玄霖喝了一口水道:“竹篁仙子说的东西我大概有点数,应该是母神的腰佩,双鱼玉佩。”
  天帝和潋芳听后纷纷摇头,说绝不可打这个东西的主意,这东西跟随母神致死,既吸了母神强大的仙力,也吸母神最后死时的怨念因而变得十分的诡异。
  天帝道:“竹篁仙子,不要着急,我们三界一定会找到办法。”
  我认真地思索一下,觉得自己并没有多着急,就用悲悯的眼神望了一圈在场的着实着急仙友们。
  这些仙友皆从我那双悲悯的眼中,看到心死的眼神,一个个向我举杯说什么人生多么美好,世界多么美好之类的话。
  哎……苦了这群上千岁的老古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果

  晚上,我正躺在床上想着右下的事,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塞,外面的红梅被风一吹,花瓣很多都飞进了窗户。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滚烫的液体在滚动,我脸一侧将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了起来,这大半夜敲门敲的这么急又不是有人要死了。
  夜间阴凉,我多披了件外套就打开门,看到门口那个一直跟在玄霖那个黑衣蟒纹男子。我一愣。
  他恭敬地对我说:“竹篁仙子,君上有请。”
  我点了点头,就跟他走了出去。
  他一直在前面默默地急行,我开口道:“今天中午一直以为仙友是玄霖殿下,多有冒犯。”
  沉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没事。”
  他这态度我不甚欢喜,我有些生气地问道:“我一开始叫你玄霖殿下时,你为什么不否认?”
  他又闷闷地回答:“我也没承认是。”
  我在他后面恨不得取出自己的竹鞭,将他抽上一顿。
  “两位关系似乎挺好的。”玄霖靠着亭子里的朱漆柱上,衣服也换成了白色,这样倒有几分温狐狸的样子。我把我刚刚作怪的手放了下来。
  玄霖道:
  “东宇,你莫逗竹篁仙子了。”
  东宇道:“是,君上。”就走到玄霖身边。我可以清晰看到那厮嘴角的微笑,气死我竹子。
  我坐到石凳上道:“这大半夜,殿下不睡,找竹篁有什么事?”
  他眼睛一直看着我的眼睛,良久后道:“也无事,我睡到一半,馋虫犯了,以前听说山主是极懂吃的人,想来手艺定是不错的。就叫东宇来请山主来烧几个菜。”
  这人绝对绝对有病,大半夜把人叫起来就是叫人帮他烧吃的。我好歹也是客人,叫同为客人的人帮他烧饭。况且我们神仙是不会饿的。他可以忍到明天再去解馋。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确定要我烧。”
  玄霖点了点头。我阴笑了几声。我烧的菜,当年祢衡吃了一口,好几十天看到什么吃的都想吐,我虽爱吃但我不善烧。
  此时喝茶的玄霖背后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寒意 。
  我在厨房里折腾了很久,将自己烧的菜捧到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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