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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孤女将军斗不停-第2部分

小说: 孤女将军斗不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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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第一天,毕竟晋王交待过了,要好好伺候,谁不知道这两位的母亲水火不容,甚至因此他的母妃,晋王在宫中时可没少吃苦头呢,不然哪里会小小年纪被派往边关。
  钱策心思他向来抓得最准,人家还是皇族,皇家的体面不能不给。只是谁都明白,仙人似的三皇子,已是个空架子,就比如今天。呵呵,这位宫里出来的爷被娇惯坏了,对人情事故毫无了解,不光没看出大家的怠慢,大概还以为将军府是个粗鄙之地呢。
  开玩笑,诺大的一品将军府,新帝亲弟居所,就算身处边境,会连主子要的香花浴都备不出,用厨房用剩的牛奶来应付?冰冷的漱口水的确是从水井中刚打上来的,可两位粗使丫头哪里懂得,要先放在炉火上烧开了,再凉得温温撒些青盐才送上去呢。
  他不知道,连过来上午过来拜见他的两位大将军侍妾,每人都有四位丫环,加两个婆子照顾,粗使的做饭的,洒扫的都不算。而他,只有两个粗笨丫头,将来不论饮食,起居都靠她们,他所住的淡思苑也是将军府中极偏僻的地方,当然了,幽禁一个皇子还能选个正殿不成。
  作为一位失势皇子,他的命运也不错了,没有被秘密处死,住在独立的大园子里,有花园亭台,依然享受着皇家的余荫,换成其他被株连的人,现在都不知在哪里屈辱的作牛作马呢。
  **
  满月高悬,照亮了明峪关十余丈高的铁黑城墙,迎着夜晚劲风,一袭白色锦袍的将军扶着垛头,表情漠然的极目远眺,身后众多铠甲兵士手持长戟十步一人,一字排开,同样面无表情目视前方。
  他今年二十三岁,曾经在沙场上见到尸体呕吐不已,而今,他都不记得自己的宝刀饮了多少人的鲜血,砍断多少人的肢体。多年血雨腥风的兵戎生涯,将曾经无助的皇家少年转变为铁血无情的大军统帅。
  霍元帅多年教导之下,在钱策心中,最重要的是军纪和规则,只要涉及到军务,不论平日亲厚,该打该杀,绝不容情,同样,有功之人,不论贵贱,皆按律行赏,因此,他带领的铁骑以纪律严明及齐心合力而著称于世,这样的大军,也将突厥人赶回了乌玛山以北,并签订和平协议,几年来两国一直相安无事,边境的贸易也渐渐复苏。
  正在大燕摆脱战争,边境安宁,开始休养生息之际,文帝猝然逝去,朝堂又面临动荡。在他带兵驻扎京城直至新皇登基的一月里,何太尉一党及亲族不是被砍头就是被流放,何家势力轰然倒塌,事情如此顺利,多是因文帝意外崩逝让池家占了先机,否则鹿死谁手真的很难讲。
  首先何家的黑甲军绝不会按兵不动,这支军队仅仅体现在截获的几封何家书信中,人数至少有五万,军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可以以一挡十,可为什么眼看着何家消亡却不现身?现实中黑甲军存在于何处?大燕国土辽阔,隐藏在某处无人知道的山林中,也不是不可能。
  他派人四处打探,筛查可疑的土匪山寨,都没有结果。如今新皇御极,那支失去领导的军队如何了呢?总之,还是极大的隐患。
  偏偏在新朝交替之际,突厥大汗钦查哈突然病倒,王后所出的大王子和贡妃所出的三王子为争权造成了政局混乱,一些失去控制的突厥小部落才又开始了对大燕朝的骚扰。边境多处村庄接连遭到抢掠。突厥这个民族彪悍勇猛,兵强马壮,历经几个朝代,都无法将之彻底消灭,只要有机会,就会再次卷土重来,着实是个让人头疼的对手。
  可最近几起抢掠,却有些奇怪,据被抢村庄里的人讲,来人的确身穿突厥服装,身材高大,可很多人却会讲汉话,并不伤人,只抢了粮食牲畜就走,且还会留些余粮。钱策有些头痛,劫匪化装成突厥人来打家劫舍?或者与传说中的黑甲军有关?不管如何,对这些祸害百姓的武装力量,钱策向来毫不容情。
  想起随他来到边关的钱铮,他不由心中轻笑,可怜的孩子,空有玉貌仙姿,被先皇宠得如婴儿一般单纯,和他的母亲一样愚蠢。
  也是,他的模样,宫女哪个不爱,心中痛恨他母亲的妃子和众多皇子,也会碍于先皇对他的无边宠溺而努力奉承结交于他。无形中,在十五岁的钱铮眼中,这个世界太过美好,人人都捧着他,都宠着他。被塞到女人马车中驱逐到不毛之地,是他人生第一次受挫吧。
  钱策也知道是母后安排的,终于扬眉吐气一次,也不算过份。其实能坐在马车来到边关已经很舒服了,他们可是一直在马上风吹日晒了六七日呢。
  怕他给军营添乱,就算名义上被封了个平城将军,他也只能呆在将军府。美其名休养,不如说软禁。人各有命,流放的皇子能保住命的已是幸运,见惯生死的将军没有心情同情他。
  有阵子没回将军府了,周氏和林氏又在望眼欲穿了吧。明儿就回去瞧瞧去。
  这两名侍妾都是他十八岁时母后亲自挑选,差人送过来的,皆为出身官宦之家的嫡出小姐,知书达理,花容月貌,却甘心来到边关陪伴他,且没有正式封号。周氏去年为他诞下一女,林氏也有孕在身。和军中一样,服侍他这么久,有功自然要犒赏。
  先帝在时,将曾太师的嫡亲孙女指于他为正妃,不幸的是,她的母亲正是何贵妃的亲妹,何太尉的小女儿,作为何太尉姻亲,曾家也受到株连,婚期未到,曾家已倒。他也明白,先帝曾想作和事佬,不想皇后身后的池家,和何家反目,这步棋倒下的不错,可惜他太早晏驾了。
  曾氏一族因株连而从朝堂消失,新帝又为他选了户部尚书魏明长女魏幼荷,为他的正妃,说起来魏幼荷还是他的表妹,其母是文帝的异母姐姐端城公主,所以这位千金小姐身份更加尊贵。同时册两名侍候他多年的侍妾为侧妃,大概不久,就会有封妃圣旨下来。
  户部掌握全国的财政和赋税,他这个岳父来头不小,未来王妃背景的确不凡……正想着,突听身后有人蹬蹬蹬跑近,来人正是他的贴身护卫之一校尉隋宁,向他报告奴隶营有七人逃跑。
  “抓到按律处死即可。这种事还来回?”他甩开披风正要离开,隋宁又低语了几句。
  钱策神色微顿,“这两人先看管起来,我还有事处理,到时再说。”说完越过他,快步下了城楼石梯。早有兵士牵过他的坐骑紫鬃,他翻身上马,挽缰奔向大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钱策步入将军主帐,刚刚坐定,就听账外有士兵来报,一直候在帐内的校尉董奚忙将急报递上。
  烛火照耀下,钱策面色铁青,前几日遇袭的小南村又遭遇突厥人抢劫,上次不过损失些粮食,而这次村内的几十名年轻女子,近百头牛羊被一扫而光,就发生在一个时辰前。
  “传令左将军郭离带一千骑兵追击。务必将村民救回,匪徒就地扑杀。”钱策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最近几次突厥骚扰由于上报较迟,让那些突厥人跑个干净,这次不能放过他们。
  明峪关之外,横亘着巨大的乌玛山脉,突厥和大燕真正的国界线,受侵害的山庄就处于国界线于明峪关之间,这里是由上游乌玛河万千年来泥沙沉积形成的一大片平川,是边关漫漫戈壁滩上难得的土壤肥沃之地,几百年来,一直有民众在此居住,主要以种植小麦和燕麦为生。
  钱策曾派人过去劝说这里的百姓为安全考虑,迁离到明峪关内,可他们舍不得祖辈留下的土地,不肯离开。
  他只有加强这里的士兵巡逻,但地域宽广,无法像关口一样易于防守,在和平时期,倒也相安无事,但最近突厥国内动荡不安,这些村庄又成了一些突厥部落眼中的肥肉。
  大帐内灯火通明,钱策一边处理案上军务,一边和几位参将等待前方消息。
  终于在子时,高空闪现一道红光,转瞬即逝,马上有士兵进来通报,前方发来信号,一切顺利。
  帐内众人终于松一口气,钱策的面色也松驰下来,吩咐下去,让火头军加餐,等待这些辛苦的士兵归来,好好大吃一顿。待统计之后,论功行赏。
  只是这次战斗又拖住了钱策归府的日子,他重新布置防御,安置受伤的民众。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看来上次歼敌起了震摄作用,期间再无突厥骚扰的急报。
  **
  “吾弟晋王,为保社稷安泰,逾年未及婚娶,朕感其忠勇,不忍皇弟孤苦。端城公主驸马魏明之女,娴淑慧中、温良敦厚,择其于晋王为正妃。另周氏、林氏不畏甘苦,经年服伺左右,册为侧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钦此!”
  钱策谢恩,接过涂一贤手中的圣旨。并挽留他与同行几位护卫一起回将军府,好设宴款待这位新帝身边最有权势的太监总管,涂一贤婉拒,“晋王殿下,并非小人不识抬举,您知道,圣上刚刚登基,宫中事务繁忙,那边离不开啊,又有位娘娘要生产了,圣上说了,旨到人即刻返回,请殿下勿怪。”
  见此,钱策不再勉强,命一位参将带人护送涂一贤一行离开。
  自打从京城回来,一个多月了,拖着没有回将军府。如今封妃圣旨已到,该回去知会两个女人一声,尽管她们应该通过娘家书信知道大概。这次大婚仪式隆重,听涂一贤讲,届时太后将亲临明辉城为他主持婚礼,所以就算有礼部筹备,他也不能松懈。
  照例今天要巡视兵营,眼前一队蓬头垢面的奴隶正被士兵带往远处,明裕关城墙需要加固,而主要的劳力自然是这些流放边关的人。
  钱策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和我讲的逃走的两个奴隶呢?”
  身后的隋宁犹疑一下,“还在马厩里关着呢。”快一个月过去了,军中事务繁忙,主帅没提起,他也给忘了。
  “看一眼。”钱策说。
  关押处所在的一处马厩,平时住着干活用的马匹而非战马,最近明峪关正在加强工事,所以除了几匹老马,很多位置都空着。既然是马厩,当然充满着马匹遗留的难闻气味。负责看守这里的士兵六子半躺在一张破竹椅上,正懒洋洋的闭目晒着太阳,突觉得眼前一暗,一睁眼差点吓尿了裤子,军队里唯一能穿团龙锦袍的人正站在他面前。
  “有两个奴隶关在这里,带将军去看一下。”隋宁开了口。
  “两个?这,现在就剩一个了。”单膝跪地的士兵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
  “带路。”钱策说。
  “是,是,将军,您随我来,这里乱,您看着点脚下。”
  隋宁暗暗屏着呼吸,这里的气味真的让人窒息。
  终于来到马厩里最里一间,透过一根根粗糙的木柱,只能看到里面昏暗一片,什么都瞧不清楚。
  六子用腰间的钥匙打开锁链。
  隋宁取出腰间的火折子,火光之下,终于看清角落里似缩着一个人,全身被破碎的粗布和稻草包裹着。头发蓬乱,脸上脏的看不出底色,唯有一双乌黑的杏眼正警惕的看着他们,不难看出是个女孩。
  “大将军在此,还不过来磕头?”六子冲她大喝道。
  那人一动不动,眼神却越发警觉。
  钱策正打算走近,破布中的人动了一下,同时银光一闪。
  “将军小心!”隋宁急呼。
  “无妨。”钱策一侧身,左手中已多了一枚凤头银簪,好精致,也够尖锐。
  那团破布中的人马上又往墙角缩了一下。
  “另外一个人呢?”钱策问。
  “回将军,她被送来时已受了重伤。当晚就死去了,已埋到南头乱葬岗子。”六子一边说一边瞟了一眼破布堆里的人。
  “死的是什么样的人?”
  “回将军,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角落里的人不知何时扑上来,紧咬住他的脖子,六子拼命往下扯,可女孩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隋宁忙拔出剑,被钱策拦住,他出手在这疯狂的人脑后一敲,轻轻一揽,那人便滑落在他怀里。六子痛苦的捂着颈部,领口、衣襟已满是鲜血。
  “出去自己找军医处理一下,再去军律营领五十军棍。”说完,钱策解下披风,将怀里的人包好,一把抱起,女孩子轻的似没有重量。
  **
  浆洗营的两个婆子烧了两大锅热水,换了六大木盆清水,终于将这个女孩子洗出个人样来。头发打结的太多,只好剪掉,又将一套女人衣裙剪短了些,给她换上。两个婆子收拾完忙冲出帐外,使劲的抖索了半天,寻思着回去得赶紧把这身衣服扔了,哎哟,头发里那些个虱子,想着就难受。
  这女娃,是将军打哪里捡来的乞丐啊,将军就是将军,眼光够毒辣,脏成这样,洗干净一看,小乞丐居然是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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