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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孤女将军斗不停-第61部分

小说: 孤女将军斗不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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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笛声都包含哀伤,可公子吹奏的曲子却带着丝喜悦与轻松,有的她虽叫不上名字,听着却耳熟,渐渐回想,竟是汴梁城内一些童谣改编的,怪不得让人觉得亲切,公子果然知情知趣,美人渐入梦乡时伴着如此笛声,定会一夜好梦。
  卧房内浣瑜半眯着眼,钱铮的心思她何尝不了解,可笑的是,他的努力却令她一次次忆起钱策辛苦教她吹笛的时光。
  她虽爱听笛,但对吹笛不感兴趣,可架不住钱策为了证明自己的音乐才华不输于钱铮,一心要当她短笛启蒙老师的热忱。
  落日时分,戈壁似被染上朱砂,少了白日的荒凉与燥热,只余恰好的温暖和静谧,他从身后把她搂在怀中认真的教她指法,她故意记错,他傻傻的把着她的手指一孔一个孔的纠正,大概觉得她对乐器毫无天分,同情的安慰她慢慢学,不要急,学他一两分水准就够和别人炫耀个够了。
  足足半月,钱策不厌其烦的教了无数遍,她才磨磨蹭蹭的记住了,到了练习阶段,让她吹高音,她非吹出低音,就没一次在调上,终于一天,她又以戈壁风沙大,容易被砂子呛到拒绝再学,这家伙品出不对来,又不舍得下重手,气得一把拎过她,按到沙丘上,吻个半死,晚上又狠狠折腾她一夜才放过她。
  钱铮的笛声美如天籁自必不说,长睫微闪着女人渐入梦乡。
  几天的休养,浣瑜面色越发健康,只是依然全力乏力,此时正坐在浴桶中,由簪花伺候沐浴,“姑娘真美,怪不得公子千里迢迢来见姑娘,可姑娘怎么对人家冷冰冰的,公子这几日闷闷不乐,唉,”簪花语气酸酸的,浣瑜微笑,这点簪花也不能免俗,男人俊美的皮相对年轻女孩子来讲,赛过一切。
  “簪花忘了我是晋王的女人了么?”
  “可晋王不要姑娘了呀,要不簪花怎么会被坏人劫持,簪花后来还打听到胡郎中一家也失踪了。黑手是谁明摆着,可见晋王对王妃有何动作?哼!”对自己的死里逃生,簪花一直心有余悸。
  “簪花,今年十五了吧。”没有接她的话,浣瑜问。
  “嗯,”
  “越发漂亮了,”浣瑜偏过头,仔细打量她。
  “姑娘面前,哪还有漂亮的人,”说罢簪花害羞的垂下头,轻轻揉着浣瑜的长发。
  “簪花自有簪花的美,何况这样的好年纪,唉,相信你也知道,公子本出身高门,锦衣玉食惯了,可惜沦落到边远部族,虽有些地位,到底伺候的人多是柔然人,莽撞粗犷,要是有簪花这样温柔体贴的汉家女子,我离开后,心中也放心些。”浣瑜哀叹一声,眼圈红了红。
  面上刚生出些羞涩,听到浣瑜要离开这句,簪花瞪大了眼睛,“姑娘要去哪儿?”
  “能去哪儿,我是晋王的女人,公子虽将我藏起来,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怕是没几日,就会被找到,届时公子将大难临头了。”
  “所以姑娘要离开?公子不会同意的,而且一定会很难过!”
  浣瑜瞟了她一眼,“命都没了,难过有何用,再说难过是一时的,你见有几个男人因失了个女人投河上吊的,就是有,也都是一时冲动,回头是要后悔的。”
  “姑娘你。。。。。。”簪花犹豫着看向她。
  “簪花,我要你帮我个忙。”
  “可这。。。。。。那我要不要跟姑娘走?”咬着唇,簪花终是吐露出心中的担忧。
  浣瑜一笑,她没想错,估计这世上没有几个女孩能逃得过钱铮的诱惑。
  “只一匹马,载两个人太重了,簪花留下,公子心地善良,就是你帮我离开,他也不会为难你,你是我的贴身侍女,他更不会抛下你不管。”浣瑜装着听不出她的心事,为她解着围,明珠是钱策亲自为她选的战马,载两个瘦弱女子再轻松不过。
  “姑娘下定决心了?”簪花扶着她出浴,声音虽轻,却极认真。
  “嗯。”
  披了件内袍软软靠在贵妃榻上,任簪花为她梳理长发,想来这个地方,钱铮是花了心思的,外面看起来和普通农家无异,内部装饰奢华,浴后更加疲惫的浣瑜又盹着了。
  簪花向来细心,不忍吵醒她,轻轻为她盖了层薄毯便退了出来。
  朦胧中,“晋王已登基,储君说了,只需静待时机。。。。。。”隔着门,传来几声突厥语,又中断了,显然怕她听到,刚说完几句,又换到别处。
  不一会儿,又有马的嘶鸣声传来,马蹄声渐渐远了,来人离开了。
  紧接着房间进来一人,浣瑜眯着眼,混沌中装睡。
  钱铮望着熟睡的女人,如缎铺散的乌发,心中温柔异常。
  终于受不了男人的注视,浣瑜“醒”了过来,如小时候一样迷蒙着杏目痴痴的看着他。
  “瑜儿醒了?”钱铮亲热的抱起她,放到床榻上,盖上厚厚的锦被,“簪花真是的,头发未干就让你一个人睡着,会着凉的。”
  “铮,”浣瑜探出手,为他理好额上一络乱发,男人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着,他欣喜的发现浣瑜这几天不那么排斥他了,“想说什么?”他问。
  “铮,如果,”浣瑜舔下唇,“我跟你走,就现在,咱们去大食,琉球,或是柔然也行,好不好?”
  带着惊讶,美丽的桃花眼在浣瑜面上扫过,“怎么不好,铮说过的话自然算话,只是要等一阵子。”
  “为什么要等?”浣瑜急切的问。
  “瑜儿为何这样着急?”饶有兴趣的盯住她,钱铮问道。
  “我,我是怕钱策会追来!”浣瑜目光闪烁的忙解释道。
  “他怕是没这个功夫了。”淡淡一笑,钱铮将她拢得更紧,“边关情势危急,皇帝怕是要亲征!”
  “怎么会?”
  “这也要怪父皇,以文治国,上一代有霍云将军,这一代倒是有钱策,可偏偏他作了皇帝,其他将领实在难当大任,逼得皇帝只能亲征,或者说,他也需要这次亲征,将自己弑兄杀侄篡位的丑闻压一压。”
  “钱策并没有弑兄杀侄,而且,边关十城将才众多!”怎么会传的这样离谱?不可置信的立起眉,浣瑜为钱策辩解着。
  “哦,倒也是,那或许是另一个原因,汴梁盛传,祸国妖妃曾氏逃亡路上被突厥人所掳。。。。。。”对上女人的杏目,钱铮半认真的说。
  “。。。。。。什么?”撑起身,浣瑜努力与钱铮保持距离,眈眈与他对视,依然美如秋月的眼内,闪烁着她不熟悉的东西,像戏谑,又带着几分险恶。
  修长的手指探过来,没入女人的秀发,一下下梳理着,男人温热馨香的呼吸距离的这样的近,却从未这样的令浣瑜厌恶,她偏开头,躲过他的手,下一刻,连人整个都被抱在了怀中,
  “瑜儿,再为我怀个孩子吧。”将她双手合拢一手按住,男人伏在她耳边呢喃着。
  “走开!”浣瑜尖叫着使劲扭动着,踢打着,可对方早已不是当年娇弱的三皇子。
  唇再一次被男人衔住,直到浣瑜渐渐失力放弃了挣扎,很满意她的表现,男人松开了她,慢慢解着衣袍,满是伤痕的健美胸膛露了出来,女人眼睛呆滞了一下,男人抓起她的手按在最深的那道疤上,“铮受的苦,曾令瑜儿多么心痛。你真舍得下我?”
  “我,”手指下的深刻的疤痕仍旧那样触目惊心,浣瑜咬着唇,泪意汹涌,男人感慨的将她揽到胸前,捧起螓首,吻又落了下来,大手移到她的腰间,一边解着丝带,一边啄着她的颈子,“瑜儿,我们本就是一对儿,记得我们小时候就在大胜门上拜过天地了,忘了他吧,回来吧,铮永远只要你一个。”
  迟疑着环上他的腰,浣瑜启唇,“这才乖,”钱铮满意的轻笑,俯下头堵上她的嘴,再也没有过去皇子的温润,不顾玉指在他背上用力抓着,每一下都发着狠,突然男人发髻散了下来,两人面庞掩在青丝帘幕之中,发香氤氲间,越发缱绻暧昧。
  他移开唇,与她抵额灼灼相望,似不甘心,又往粗喘着的女人鼻尖上惩罚似的啄了一下,“小坏蛋,摘我的簪子干嘛,又要逼我扮美人吗?”话音未落,颈间一凉。
  樱唇肿胀不堪,颈上吻痕累累,平躺于榻上的浣瑜努力平复着呼吸,拿簪子的右手因无力微微颤抖,钱铮一动不动,双手撑在她身侧,只是眸色渐暗,薄唇抿起,他可以随时轻易的躲过她,却还是等着。
  “放我走。”手抖得越发厉害了,浣瑜正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7 章

  “瑜儿现在力气虽小,拼全力将簪子插入咽喉还是能作到的。铮,放我走!”见他不松开,簪子刺入半寸,顿时有血珠冒出来。
  长眉微蹙,钱铮还没动,“瑜儿要去哪儿?去找钱策吗?”
  “不要你管!”浣瑜抓紧了簪子,不能放开,又不舍刺深。
  “那就刺下去,铮死了,瑜儿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你们,只会逼我!”浣瑜痛声斥道,“我谁也不要,我只要离开!你放我走!否则,你留我一时,我会让你后悔一世!”
  已有血淌了下来,滴到浣瑜脸上,无视抵在颈上的簪子,男人用袖管为她抹去血迹,“瑜儿,你要去哪儿,非常时期,大燕马上要与突厥开战,你一个弱女子要去哪儿?”
  “我,只要见到不到你和策的地方,哪里都可以!”最后几个字化成一声尖喊,浣瑜的手突然加力,刺向了自己。
  手腕闪电般被钳住,痛得她顿时手一松,簪子落到床边。
  “当我不知道你和簪花谋划着什么吗?”钱铮怒喘着,白皙面上带着绝望,似在压抑着什么。
  “你说对了,我不再是以前的三皇子,不再是你的梦,可是,至死你也得死在我身边,”眼睛闪现出狂热,发丝散乱,内袍血色斑斑的钱铮立起身来,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狠戾的盯着她,“我多想杀了你!杀了你,我就再无任何牵念了!清格勒知道我这个时候还在哄一个变了心的女人回心转意,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
  清格勒?浣瑜一怔,心中似有疑团被抽丝拨茧一点点化解开来,“你,联合突厥储君,有何打算?”定了定神,浣瑜颤声问道。
  “瑜儿这么聪明,应该想到了吧。”
  “你果然并非单纯为我而来!”
  钱铮避开她审视的目光,感慨道,“铮活得窝囊,最爱的人都保不住,不外因为太过弱小,如果钱策没有灭亡黑甲军,瑜儿,你能说,我们没机会一生一世吗?”
  “我等不及了,想到你日夜陪伴在钱策身边,铮心如刀绞。”
  浣瑜惨笑,“我这个样子,你心里可舒服?”
  见他不语,她接着说,“之所以这样自信的带着我住在这里,不担心被找到。”闭上眼,“想来那条因山崩中断的地道已被疏通,并且此地应该就是我们外祖父何太尉的过去封地辽城所在。出口应距此不远吧?”
  眼中带着赞许,钱铮点头,“是,这半年来,柔然一直在慢慢开掘被山石埋住的地道,还死了不少人。不过,终于达到目的。恰好晋王妃来信,说你有难,邀我入京,呵,女人,再怎么精明绕来绕去也就想着抓男人的心。晋王妃亦不例外。”
  “她想利用你带走我,让策对我失望,而你不过将计就计。”
  钱铮看向她,“错,应该讲正中下怀,你是一直是我的执念,铮从未要放弃你。知道吗,瑜儿,就是杀了我,你也根本逃不出这里。”
  “因为这里的村民都是当年何家安排的士兵伪装,否则小村庄突然多了户人家,居然这样安静,来个打招呼的都没有。对吗?”浣瑜冷冷接口道。
  “想不到你我有今日,如仇敌般对峙,也罢。簪花!”钱铮整了整衣装扬声唤道,“将姑娘今天的药拿来。”
  外间簪花应了声是,过了一会儿,簪花垂头将漆盘送到内室退出,钱铮取过散着热气的药碗,用银匙轻轻搅了几下,吹了吹,像过去一样,揽过浣瑜让她靠着,“听话,乖瑜儿,我喂你。”
  木然张口,将清苦的药汤一口口吞下,男人及时从漆盒中取过梅饯送到她嘴边看她柔顺的含着。
  “不要怪铮,再过不久,铮会给瑜儿这世上女人最爱的凤冠。到那时咱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到那时,”浣瑜闭了闭目,“我们都将是任人刀殂的鱼肉。你一定疯了。”
  “人一辈子总要疯一次,铮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瑜儿。瑜儿好好歇着吧,等铮的好消息。”说罢,男人推开门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浣瑜无力的躺回,只有无奈对着头顶的帷帐,看阳光流转,布面上金线的绣纹闪现不同的亮点,钱铮足足一天没有回来。
  “姑娘,你就吃一点吧,你这样折磨自己,不如打几下簪花出出气。”浣瑜一天没进食,不论簪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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