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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浣权-姹紫-第10部分

小说: 浣权-姹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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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解释,她转身要走。
  他一把拽住她,“你记住,我娶的是岳宁柔。”
  幽柔抽回手,淡淡的开口“从来不曾忘记。” 
  

  ☆、封建婚姻要不得(四)

作者有话要说:  
  午后的风越加的热起来了,亭子里的冰已经换了四五桶,赤儿和寸心都在亭子外的台阶上坐着聊天,祁苑手里捧着话本子,瞥了一眼一旁的幽柔,自打送走了洛卫玄,她就是这个表情,面无表情。
  语初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玉少夫人,我们等你半天了。”祁苑露出被书遮了的一半脸。
  语初笑着嗔她一眼,“如今不比你们闺阁小姐自由了。”
  “瞧见了吧,瞧给那谁得意的,”祁苑放下话本子。
  语初无奈一笑摇摇头,“我宁愿没看见,看来坊间传得不能信啊,”语初端起梅汁轻咂了口,“这个酸味,真是厉害。”她笑着皱眉,一语双关说的幽柔脸红了一片。
  说着,语初放下梅汁,赤儿端来一小盅金桂蜜。
  语初笑着看了一眼祁苑,她自小就喜欢桂花,以及桂花味的各种点心和糖食。
  “坊间传什么?你竟然是来嚼舌根的。”祁苑笑着看语初舀了一勺金桂蜜放进自己碗里。
  “嚼舌根也要看和谁,和自己人,这叫交换消息,和外人便是嚼舌根了。”语初笑着,没有看她,“传我的那些,你不也听了个实在。”语初说到这嗔了她一眼。
  幽柔扑哧一笑,果然背后不能说人。
  “外头人都传遍了,不外乎还是那些,莫非你还有新得的段子,说来我听听。”语初和祁苑打趣。
  祁苑和语初小时候常常进宫,皇家孩子不多,老太后在时很喜欢儿孙绕膝,就常常招了几家和皇室沾亲的孩子进宫玩耍,而祁苑跟着岳老爷学画多年,和幽柔也是无话不谈,一来二去,这三个姑娘就彼此成了好友。
  “玉璃涧的事是真的?”关于这件事,外面传的当然不如听当事人说的精彩,祁苑自己接过赤儿的扇子,示意她和寸心出去玩,不必候着。
  “我原本对婚姻一事并无想法,所以父母之命也就从了,对玉璃涧当真没有什么打算。”语初笑笑,“我听说,辰王爷虽娶了岳家长女,心爱的却是岳家次女,岳家长女和小世子私奔未遂小世子自尽……挺曲折的一个故事。”
  语初笑着又咂了一口梅汁,“我远远的瞧着你和辰王爷说话的时候,辰王妃眼睛里是有火苗的,端看王爷王妃携手同行的样子,倒是恩爱和睦,王爷临走时和小姨子说话那神情,虽淡漠有礼,却冷冰冰的,什么心爱岳家次女,坊间传的果然信不得。”语初笑着看了一眼幽柔。
  “看戏都没有这个过瘾,我原来还想着你们两个同一天被人算计赐婚,又都遇人不淑,今日一见该抱头痛哭呢,可见我是想岔了。”祁苑摇着扇子乐呵呵的。
  幽柔淡淡的叹了口气,“我一厢情愿入了这个局,如今也没有我选择的余地,我听了玉璃涧那些事,原想着劝慰你些,没想到你压根未往心里去。”
  “别的事好说,但是要欺到我头上,我就未必会不往心里去了。”语初浮起一抹笑意。
  “听见了么,你可真该好好学学,你瞧瞧人家都把你欺负成什么样了。”祁苑白了一眼幽柔。
  “倒是你,说起我们挺带劲的,你今日想好往火堆里丢什么愿望了吗,我可替你想好了。”语初岔开话题,笑着端起梅汁浅咂一口,“就许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哪是我的愿望,我看是你们两个的。”祁苑不屑地扇着扇子。
  幽柔心里有那个人,甘愿为他委屈些,只是,你容得下别人别人容不下你,未必能如愿。语初脸上虽是淡淡的笑,眼里却也替幽柔含了一目愁。
  “这玉璃涧竟也是个极有主见的,怎么就能不掀你的盖头?”祁苑岔开话题。
  “怎么不能,你别忘了,那赵青霜可是绣娘,未必我这些绣活嫁妆不是出自她手。”语初摇摇头。
  “若真是这样赵青霜这个人当真有些城府,语初你那盖头只怕真是出自她手,要不那玉璃涧竟能眼看着盖头不掀?!真是算计到点上了。”就算不能如愿,这最后一步我也要恶心你,什么心态,祁苑摇摇头。
  “语初你真有勇气,自己就掀了。”幽柔也摇摇头。
  “终归是我对他并无心意,倘若我如你一般只怕也是要心碎了。”语初对着幽柔淡淡的笑。
  “这是两回事,新婚之夜哪个新郎不掀盖头的,你就算不心伤,也是个受气。”祁苑打断她们,这种相互谅解的忍让她无法接受,不过她们俩在各自的新婚夜里都不曾被新郎掀了盖头,难怪如此同气连枝。
  “赵师傅人品厚道,丧夫之后一直未再嫁,名声也是极好的,她的女儿出自这样的家庭,想必本性应该不坏。”幽柔依稀记得听过对这位赵师傅的评价。
  “这就是有意思之处,等着吧,这个赵青霜绝不是个省油的,”以后的戏还要一出一出的唱起来呢,祁苑挽过语初的胳膊,“我等着看你教训负心郎。”
  “呸,我哪里与他有心,他要做负心郎,做的就是赵青霜的,如此我便省了。”语初推开她。
  几个姑娘咯咯笑起成一团,赤儿又换了一桶冰。
  天黑了,祭台烧起来的时候,姑娘们纷纷将自己的心愿写在红纸上丢进火中。
  灼热的火焰中,花儿迅速的碳化,一股混合着木头与花香的奇异味道瞬间就充满了整个湖岸,祁苑写了一句心想事成,语初的心愿是平安顺遂,幽柔的,只是一张白纸。
  所谓心愿,也不过是对没有得到那些期待的一种许诺,自我安慰都算不上,也许结果会顺着意愿发展,愿望就会达成,也许只为了等待实现而等待,愿望就不会,总之,有心愿总是好的。
  从雁知湖回来的路上,宁柔在私奔事件之后第一次面对洛卫玄,他虽一向少言,表情却从未这么阴冷,当日陆天逸将她从富华接回来,一路上她都惊慌的要命,咬牙哭哭啼啼的将私奔的事,变成了卫齐执意带她走。
  “洛哥哥……”她梨花带雨的轻声唤他。
  久违的称呼,洛卫玄冷笑了一声,这个女人迫不及待的要住进王府,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哪里像刚刚死了心上人的样子,如此甚好,她不配,不配给卫齐戴孝守灵。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经历的私奔与死亡,一心只想要在王府成为真正的王妃,当初那个鼓励她私奔的女人告诉她,卫齐虽然现在只是一个世子,但是未来有机会登上皇位,洛卫玄与洛然钦鹬蚌相争,卫齐终将得利,如此荒谬的言论,竟然一时蛊惑了自己,只因为幼时有一个算命的人说她是皇后命,父母都当笑言未曾当真,可她却是实实在在听进了心里。
  华灯初上的时候,玉璃涧回到了府里,燕遮瑕看着长子如约回来,下午语初送口信的事她也知道,心中很是安慰,玉异海虽没有说什么看着长子心中也有了大概。
  他们成亲多久,玉璃涧就外宿了多久,说是在军营,燕遮瑕一早发了一次脾气,玉璃涧便回府待了半天,傍晚的时候又走了。
  语初若有所思,她到底是太后赐婚的玉少夫人,这一个月来玉璃涧始终不咸不淡,如此下去只怕要出旁的乱子,究竟是玉家对指婚不满,还是他玉璃涧藐视皇恩,是该提醒他了,这么做下去,赵青霜不要说收房,就是小命只怕早晚也是保不住的。
  她派人给玉璃涧带了句话,晚上务必回府用晚饭。
  玉璃涧听到家里的小厮带来的口信时,正在军营,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打发了小厮独自在帐中发愣。
  代语初与自己成亲已有近一个月,始终远近有度,既不亲热也不疏离,他既奇怪又庆幸,这几日他日日去见青霜,为的也是要她知道,自己虽身不由己娶亲他人,心里却始终对她含情。
  如此种种,代语初都应该知道,却从不有所作为,今日这个口信确实来的有些奇怪,也正是因为她第一次主动相约,他竟然心里一百二十个愿意,似乎一直以来等着的就是她这个主动。
  宴席间,和美安乐。
  饭毕,燕遮瑕交代,“今晚不许回军营了,哪里有那么多军务,你爹还在家里呢,哪里就轮到你那么忙。”说完给了玉璃涧一个带着杀气的眼神。
  下人们来伺候完洗漱纷纷退下了,玉家期待的圆房之事又一次,全家上下做好了准备,就这样,语初又一次和玉璃涧在那个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新房里面对面了。
  “你找我回来不是就为了吃顿饭吧。”玉璃涧首先打断沉默看着坐在贵妃榻上看书的语初。
  “不假,你回你自己家吃顿饭实属应该,”语初没有看他一眼,“我只是顺便提醒你,这婚是太后的懿旨,你该看到家族层面的影响,我一个闺阁女子不大懂得朝堂上的事,我只知道,你如今这么做是拂了太后的面子,好好想想背后的牵扯,不要牵累无辜的人。”
  “我心中有数。”虽然嘴硬,其实玉璃涧着实吃了一惊,只顾着不满家里的安排,确实没有想到那么深的意思,他从心里对这个女子又是一阵打量。
  “今晚你还是留在这睡的好,如此大家都方便,我还睡这,你睡床吧。”语初靠在小榻上依旧淡淡的。
  “不必,那晚已是让你委屈,你睡床,我睡小榻。”玉璃涧连忙接口。
  “好,”语初干脆的答应着,收拾了书本,玉璃涧下意识的起身走到榻边,两人交换了位置,语初自然地拉开屏风,隔绝了一个屋中的两人。
  不知为什么,玉璃涧心中一刺,却也只有转过身在小榻上躺下了,榻边已有一床小被,他拉到身上盖着,鼻间立刻传来一阵幽幽的桂花香,让他不由得又向着那个屏风背后的人影看了一眼,心中荡起一层浅浅的涟漪,那边却已经没有了动静。
  幽柔回到王府的时候,自己的院子里没有点灯,黑黝黝的院墙四周一片沉寂,她轻轻叹了口气,坐在屋里不由得发起呆来。
  寸心不敢多言,点上灯就去准备洗漱用的东西,寸心一走,院外的黑暗中走出一个昂然的人影,看着屋中的烛光在窗外伫立了很久。
  幽柔看着满院的月华难以入睡,起身走到院中,轻轻地叹了口气,想起那声“王妃“,不由得一阵心窒,想要去王府的花园走走,一开门却看到院墙一侧的人影,两人都愣了一下。
  卫玄那张脸本来就冻人,即便是好意来看岳幽柔也架不住此时脸上面无表情,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还被她开门撞见,一时间竟然有些恼。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还穿着白日里那条衣裙,“你要走?”白日里说了她几句,不会这就要走了吧……
  幽柔见到他一时间怔住了,脑中有些空白,听闻他的话,再看他那张带着恼意的脸,再想起白天发生过的事,胸中气血翻涌。
  “王妃已经回来了,我还留着做什么!”幽柔气的不轻,此时也不想再忍了。
  “说的像是岳家还能容你似的。”她又回到了那个最初的倔强,洛卫玄的气也上来了,不屑的哼了一声。
  可不是么,这会子夜深露重,离了这里她还能去哪,一阵凄惶袭来,幽柔咬着下唇眼眶有些热。
  要说她穿起这套衣服来还真是说不出的雅致美丽,他不由得微微一笑。
  这时候他竟然还在笑,是啊,看着她这不得不寄人篱下的乞丐模样,他是该得意的。幽柔气愤的拔脚就要走。
  洛卫玄一把拽住她,“虽然你是代嫁,但是整个王府都知道王妃是岳宁柔,你若还想继续住在这,说话做事都给我留心些。”
  幽柔停下脚步,不等她回答洛卫玄便转过身来,继续冷冷的说:“送了你衣服怎么不说谢谢?”
  “谢王爷容留我送我衣服,岳幽柔谢过王爷千岁。”没有比这再耻辱的事了,寄人篱下拿人恩惠,幽柔昂起头转身行了一个官礼,努力将眼泪含在眼眶里不流出来。
  洛卫玄看到了她眼里的泪,觉得很莫名,不愿意道谢就直说啊,他也不过就是说说,看她这幅忍辱负重的样子他嗤笑着摇摇头走了,女人真是复杂的动物。
  幽柔站在原地,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下来,直到寸心出来看到呆立在月亮里的小姐,大惊失色的将她带回了院里。
  远处阴影里的洛卫玄看到她回去了,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府中就热闹起来,过了一会寸心进来告诉正在梳洗的幽柔,王妃从娘家回来了,幽柔手中的眉笔应声而落。
  中午饭是秦氏为幽柔送来的,秦氏心里一直记得那次洗衣被罚的事,送饭来看到略有落寞的幽柔,心里不由得一阵舒怀,夹枪带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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