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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羔羊-第171部分

小说: 羔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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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查查那两个北边人,”别西卜说:“看看是新来的还是老人。”他把空掉的杯子放在大理石的小茶几上:“是新来的,就让他们消失。”
    ***
    大雨倾盆。
    现在是一月份,格兰德的气温维持在五摄氏度左右,潮湿,冰冷,街道上人影寥寥,撒沙和别西卜坐在一辆黑色的雪佛兰里,这是佩皮的第二辆车,他喜欢lm008,但那辆车太显眼了。
    “这家餐馆的主厨和老板是北边人。”安普坐在副驾驶座上往外看,急骤的雨水给车窗镀上了一层厚厚的膜,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还有乳白色的光晕,虽然是白天,但天色昏沉,在室内还是得开灯:“各家吃各家的饭,老规矩。”海神岛人在外面也多半会到海神岛人开设的餐厅里用餐,安全,还合口味。
    “克洛文家族的人每天都来?”
    “他们很谨慎,”安普舔了舔厚厚的嘴唇:“艾比把他们安排在一栋高级公寓里,那儿到处都是监控探头,还给他们配备了两个保镖,是他健身馆里的拳手,他们自己也带了人,只有一个常来,时间不定,每次身边都会一个或两个人。”
    “那两个人紧跟着吗?”
    “紧跟着,而且他们从不在大厅里吃饭。”安普说。
    “从他们的住所到这儿大概有多远?”撒沙问道。
    “四英里。”
    “那么说他们不会高兴自己走过来。”
    “他们总是开车。”
    “我有个主意,”撒沙说:“也许可以试试。”
    他让安普给他的线人打了个电话,问问那个克洛文家族的新人上几次都吃了点什么。
    ***
    列夫闻到了一股让他立刻感觉饥肠辘辘的味道——那是浓郁的红汤的味道,好牛肉切碎了煮,煮的肉都烂掉,汤浓浓的,放包心菜、甜菜、土豆、胡萝卜、洋葱,番茄,最后放进一大块黄油,直接盛在锅子里端上桌,上面点缀一点泡沫状的酸奶油和莳萝香菜,配上撒着盐的热面包。
    他从床上坐起来,他找过去,打开窗子,雨还在下,只是小了点,香味变浓了,他想找到它的来源,却只看到了黑黝黝的树林。
    “是晚餐的时候了。”他对自己说。
    他问了自己的同伴,他的同伴更愿意自己在房间里喝点酒,列夫答应给他带份完成晚餐回来。
    列夫带着两个人离开,一个是艾比的拳手,一个是自己人。他们直接下到车库,一辆深灰色的布加迪开了出去。
    他们和餐厅之间间隔着三个街口,在第二个街口,他们被一辆警车拦了下来,穿着黑色防水警服的警察俯下身来看了看车里面的人,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怎么啦!?”列夫不耐烦的喊道,他感觉自己都快要饿的吃掉自己的胃了。
    充当司机的拳手笨拙地扭过脑袋:“他们要求我们下车,先生,一起恶性案件,每个人都要接受检查。”
    列夫充满恶意地打量了一下等在车子外面的警察,二十年前他能拔出枪来把他打个脑袋开花,可惜的是那样的好光景现在再也看不到了,无论是北边还是南边,都是在联邦严苛的国家机器下苟延残喘的胆小鬼。
    即使有着防水的帽兜,警察姜黄色的头发还是被打的湿漉漉的,除了他们,还有一个倒霉鬼在接受检查,他的车是辆不值钱的旧福特,另一个警察正从他手里接过证件。
    警车停在一家咖啡馆的门口,警车的灯关着,咖啡馆关门了,遮阳伞却没收起来,雨水打湿了列夫的脊背和头,他带着自己人跑到最近的伞下面,拳手看了看自己的块头,走到另一座伞下面等着。
    那边的检查结束了,警察和倒霉鬼快步往这边走过来。
    他们走到拳手身边的时候,从衣服里拔出了枪,拳手看到了,他想大叫,倒霉鬼的子弹打穿了他的前额。
    列夫的手还插在衣服口袋里,姜黄头发在手里打开了一把折叠刀,折叠刀从他的下颚捅进去,往右横切,割开了他的右侧颈动脉。
    他的保镖几乎和他是同时死去的,另一个警察往他后脑勺上开了一枪。
    加了消音器的枪声很轻,不比雨水冲击遮阳棚的声音更大些,血迹被冲进了污水井,列夫和另两个人的尸体被搬上了布加迪。姜黄头发坐上了驾驶座,三辆车很快消失在了茫茫雨幕中。
    ***
    属于切加勒。比桑地的一家修车厂里,工人们正忙碌着剥去黑色雪佛兰上的警车标示,它们都是临时打印然后黏贴上去的,两个年轻人脱下了警服,还有证件,交给等候在一边的小霍普金斯。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的?”佩皮拿起一张警察证件翻来覆去的看。
    “我自己做的,戏剧社的道具。”撒沙说,一边用海绵蘸上卸妆油。
    “警服也是?”
    “没错儿。”
    暴徒拿下了姜黄的假发,擦干净了脸,他现在看起来又是一个海神岛人了。
    “还有一个。”
    “安普去照应他了。”别西卜说:“那家伙要好对付的多。”一个为了避免被同伙嘲笑轻视而隐藏起来的同性恋者,他们早两天就让一个漂亮的男妓勾搭上了他,列夫一出门,他马上一个人跟着溜了出去。
    别西卜给了紧急联系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名字和住址。
    “还有这些。”他温和地说道:“带着人去打残他们,不要眼睛,也不要耳朵,手,或者脚,不要动致命的地方。”
    “这都是些什么人呢?”
    “艾比老混蛋最心爱的五个拳手。”别西卜说。
    (待续)

  ☆、第两百二十四章 “工作” (7)

写在前面——怎么说呢,首先要感谢大家对我的不离不弃,毕竟我是个总爱食言的写手,其中的情况和理由暂时不多说了,没有兑现承诺就是没有兑现——当我满怀歉意地回来时,发现仍然有大人打赏和关注的时候,我的感动实在是难以描述。
    关于打赏,我会找机会另开一章专用感谢,如果有遗漏,请在当日书评提醒我,谢谢。
    至于书评,最近看到了申冉 ,彩画枭 两位大人的点评,您们的感觉非常敏锐,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不能把整个过程写的太详细明白,那就变成剧透了——请大家记住,安东尼。霍普金斯和切加勒。比桑地从很早以前就不是个好人(坦塔罗斯大人说的很好,他们就是守序邪恶),而且他们的一些想法和保持着传统思想的父母很像,他们很爱自己的孩子,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残酷的现实(或者他们以为的)面前碰的头破血流才来接受教训,他们宁愿先把残酷的真像戳进孩子的眼睛里,强迫他们接受自己的安排,走一条平坦安全的路,他们采用的手段很可能是犯罪甚至于反社会反人类,会让自己的孩子受伤,但他们确实是为了孩子们好(这句话真耳熟,是不是?)。
    如果说比桑地和霍普金斯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比桑地会放弃别西卜而霍普金斯不会,但霍普金斯做的事情可能比他更可怕,215章里面你们能看到撒沙被他的父亲惊到了。
    事实上,撒沙和别西卜是很痛苦的,因为他们爱自己的父亲,本性却不坏,他们有着自己的底线。
    霍普金斯和比桑地现在所做的就是在压迫这两个孩子的底线,因为在这两个大人看来,撒沙和别西卜无异于是在自寻死路。
    所以安东尼。霍普金斯才会让撒沙去诱惑奇兹。卡逊(说到这里,略微剧透一下。奇兹。卡逊之所以要被留下,并不单单是为了保个活口),别西卜提前试了手,杀了约翰。卡逊。
    艾比的拳击赌赛是两个孩子的第一份“工作”。不管是别西卜还是撒沙都不能因为这是靠着不懂事的孩子打死打活来赚钱而直接嚷嚷着不干,他们还得要干好,不然比桑地和霍普金斯会找出更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去干。
    孩子当然最懂得爸爸的手段了,所以他们必须很谨慎,至于撒沙因为这份谨慎而获得了一份重要的提醒我们以后再说。
    坦塔罗斯大人说,这是“女儿”的小秘密——这个小秘密可比改考卷分数和早恋可怕的多了,而且霍普金斯爸爸也绝对不会咬着手绢哭,他是个当机立断的人。
    另外补充一下,打雷了大人建议我没有灵感就去看看美剧汉尼拔,呵呵。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会影响我的大纲啊——只看了几篇花絮和精选剧情,哎,里面的汉尼拔真的做过玫瑰火腿哦!!!
    颜色美丽又好吃!!!
    最后再次谢谢大家!
    注:这是发布后修改的,所以这些不会算字数的,请放心。——感言只能写五百字啊。
    224
    恒温泳池的水始终维持在26度到28度。通风管道抽进来的新鲜空气却是冷飕飕的,撒沙。霍普金斯从泳池里探出身体,被水流冲刷到而后的头发就像是金色的圆盔那样覆盖着他形状漂亮的头骨,他轻轻地呼吸着,教练报出他的新成绩,比昨天提高了0。1秒,男孩向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游向一侧的扶梯。
    他走向更衣室的时候,教练提醒他两个小时后到他的办公室——每天半小时的技术专项训练都有水下录像。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五分钟后,撒沙从淋浴间出来,他看到宝儿。道格拉斯坐在换衣服的长凳上面。
    隔了一个圣诞节,宝儿更瘦了。皮肤白里泛灰,黑头发,一双深陷在眼窝里的蓝眼睛。
    “凯瑟琳去哪儿了?”他问。
    “她离开了。”撒沙说,他只在腰里扎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这儿的工作完了。她走了。”
    “她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撒沙说。
    宝儿的蓝眼睛里瞬间闪过恶毒而不信任的光芒:“你撒谎。”他声音嘶哑地谴责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因为……”
    “因为她爱我。”撒沙满怀厌烦地打断了他,这在霍普金斯身上是很罕见的,“当然。但我不想知道。”
    这句话彻底地激怒了道格拉斯,他从长凳上跳起来,扑到撒沙身上,一起跌进狭窄的淋浴间。
    宝儿的力气很大,他抓着撒沙的肩膀,把他紧紧地按在冰冷粗糙的大理石地面上,撒沙的肩胛骨压住了喷淋头的压力开关,水从上面冲下来,宝儿瞬间就湿透了,乌黑的头发垂下来,上面流下来的水进到了撒沙的眼睛里,撒沙转过头去,闭上眼睛。
    他感觉到脊背下的石板在颤动。
    一根黑色的藤蔓从石板的缝隙里钻出来,有手指那么粗,它绕住了撒沙的脖子,用力往后勒。
    宝儿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可以杀了你,”他喘息着说道:“我可以,我是道格拉斯……而你是什么?你甚至不姓卡逊,你是个杂种,我可以杀了你……”
    “蠢货!”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里说。
    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击中了宝儿。道格拉斯——从一个点辐射到全身,它在咬他,每一部分,肚肠、胃、心脏、腿,手都被撕裂了,他的脑子插进了一把烧得通红的汤匙,所有的东西——撒沙。霍普金斯,灯光,水,石材的地面都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蠢货。”撒沙说,他拉断了那根依然缠绕在脖子上的树藤,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把宝儿一个人留在淋浴间里。
    ***
    宝儿。道格拉斯大概只昏倒了两三分钟,他醒来的时候,浑身湿透。身体冰冷,手脚麻木,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产生了轻微的抽搐,他只能用嘴呼吸。倒在地面上的样子会令人联想到一条被鱼钩勾住了上颚的海蛇。
    衣着整齐的霍普金斯坐在长凳上,安静地看着他,就像之前他做的那样。
    “圣诞节的回忆怎么样?”霍普金斯说:“你把期末成绩带回去了?佛格斯。道格拉斯先生对它还感到满意吗?我想不。你打你了?”
    黑头发的男孩畏缩了一下。
    “他怎么打你?掴你耳光,还是拿皮带抽?道格拉斯先生没能在格兰德上中学,他的青少年时期是在一家严苛的寄宿学校度过的,那儿的老师直至今日仍然保留着体罚学生的权利,他们用桦树枝条打学生的屁股,道格拉斯先生有没有把它偷偷带回家?或者是有着五个头或是九个头的鞭子?就是那种棉布索做成的鞭子,长度在两英尺左右,这种设计使它被用来扯破皮肤。每条上面打着三个结,十八世纪监狱里狱卒用这个抽打囚犯的屁股——他抽你了吗?你有没有像只被虐待的小狗那样抱着他的脚哀哀叫?
    你的母亲怎么样了?你是否比她的指甲油更重要些?在道格拉斯先生揍你的时候,她是否就在一边观赏?也许你的嚎叫能让她高/潮不断?”
    “啊,没错,”霍普金斯冷淡地说道:“你姓道格拉斯。”
    说完。他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更衣室。
    ***
    “就这样?”
    “他的父亲道格拉斯先生会陪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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