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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乔夫人奋斗记-第46部分

小说: 乔夫人奋斗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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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穗就说木头……
  二人嘀嘀咕咕说着话,马车旁一乘轿子擦身而过,轿内恭王端坐着,他到倚帝山巡视归来,对墓地修建进展十分满意,陵墓一旦建成,将确保施家子孙重登大宝,且不费一兵一卒。高兴得回到倚帝苑,韩侧妃迎了出来,恭王张开双臂,让她服侍换了衣衫,坐下喝口茶问道,“今日如何?”
  韩侧妃忙笑道,“那两个确实是拔尖的,只是麦穗已经嫁人,性子又辣,整治得三位姑姐都不敢上门,公婆也不敢惹她,依妾身看,就算了,那林飞卿美貌,且没有嫁人,只是之前乃是风月楼老鸨,打听说尚是清白之身,那样的地方能保住清白,只怕也不好惹。”
  恭王抚着美髯哈哈笑道,“性子刚烈才有意思,这个飞卿本王要定了,至于麦穗嘛,就象别的小娘子一般,尝上几口就是。”韩侧妃忙说声是,恭王笑道,“你也知道本王的脾气,硬逼迫的没意思,必让她们心甘情愿才是,最好是猫抓耗子一般,逗弄玩耍个够,再一口吃掉……”
  说着紧握一下拳头,松开来拉韩侧妃坐在腿上,揉捏着笑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韩侧妃忙道,“妾身为了王爷,再辛苦也是高兴的。”恭王满意嗯了一声,“知道你懂事,这次只带了你。”韩侧妃笑道,“奴婢知道,这是王爷对奴婢的恩宠。王爷,今日都看过了,有两个小娘子是极易上手的,容貌身段都不错,不如明日就尝尝新鲜。”恭王一口咬在她颈侧,“今日先品尝一下你的滋味。”韩侧妃轻喘道,“王爷要妾身的命,妾身也是愿意给的。”
  恭王此人是花丛高手,对待喜爱的女子比吃螃蟹还有耐心,向来无往而不利,又对麦穗和飞卿上了心,不得手决不罢休。
  第二日在韩侧妃安排下,与那两个小娘子做了回露水夫妻,夜里进了风月楼,春红眼尖,一眼认出这位是新到昌都的恭王爷,热切笑着恭敬迎了上去,恭王轻嗯一声,坐下来扔出两个金锭子,沉声道,“本王喜琴,听说此处有一位姑娘,琴艺精妙,奏来听听。”
  春红忙请进僻静的雅室,来了一位姑娘弹奏一曲,恭王皱眉道,“这样的艳俗之音……”春红匆匆到了后园去求飞卿,“飞卿啊,来了贵客,就出面弹奏一曲。”看飞卿摇头,忙道,“要不这样,飞卿坐在帘后,王爷说了,只要听琴。”飞卿双眸发亮,“你是说,恭王爷?”见春红点头,唤一声莺儿,“拿琴过去。”
  恭王眯眼靠坐着,耳边琴音袅袅,不由想起多年前,他被一曲天籁般的古琴曲吸引过去,然后看到了静怡,她端坐于花亭之中,臻首低垂皓腕轻扬,隔水相望,湖光山色中,如诗如画。
  飞卿一曲秋水奏罢,起身就走,身后恭王说声等等,飞卿隔帘福身下去,“王爷乃是懂琴之人,你我就以琴相谈,无需见面。”说着话飘然而去,恭王独坐良久,方才离去。
  飞卿回到后院,容十正冷眼看着她,刚唤一声英渡,容十冷声道,“怎么?你要色/诱恭王?”飞卿刚刚面对仇敌,心绪难平,猛听到容十这样一句话,也冷声说道,“我除去这一张脸,别无长物。”容十气极,“你从来都不肯信我。”飞卿叹口气,“你先回去,我要好好想一想。”
  容十说一声好,已大步而走,飞卿眼泪落了下来,她看出恭王对她的兴趣,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欲擒故众,她知道应该相信容十与乔安,应该耐心等待,可她压抑不住要这样做,他既送上门来,为何不加以利用?
  本想瞒着容十,可偏偏让他遇上了,想到他愤怒伤心,心又缩在一起,疾步追了出去,想要告诉容十,我们成亲吧,否则,我管不住自己,要去引诱恭王,想让他亲口说出昔日之事。追出街角,已不见了容十身影,扶墙落泪,身后有人说道,“姑娘为何伤心?”
  一回头,恭王站在夜色中,笑看着她,飞卿抹抹眼泪,假装不相识,转身疾步回走,恭王侧移一步挡在她身前,“姑娘就是弹琴之人,本王可有认错?”飞卿咬了牙,上钩的鱼儿,我为何不钓?一福身刚要说话,身后容十跑了过来,抓起她手臂疾步进了风月楼。
  恭王眯了双眼,唤一声福康,“此人是谁?敢抢本王的人?”
  

☆、第61章居心 。。。

    这日夜里麦穗一觉醒来,乔安还在灯下看书,起来为他披了衣衫笑问道,“还真的头悬梁锥刺股,睡吧,要不明日没精神,怎么当差?”乔安眼前摆着两幅地图,“我有两个疑虑,麦穗想不想听听?”麦穗揉了揉眼睛,捧一盏热茶,与乔安你一口我一口,喝下去觉得清明了些,点头道,“想听。”
    乔安抱她坐在腿上,指着眼前的地图道,“左边这幅呢,是倚帝山,倚帝山的风水奇特,从南看和从北看山势不同。”麦穗点头,“上次你和神算说过,坐南朝北就是龙脉,坐北朝南则背对龙脉。”乔安说是,“更奇的是,这些日子我仔细观察,阴面的草木比阳面的更为茂盛。”麦穗啊一声,“如此说来果真奇怪,从来没见过阴面草木茂盛的,有的深山,夏日里阴面都积雪呢。”
    乔安指向右边那副,“这个是凃州恭王祖陵,我前些日子去看过,看了各处水源,总觉得恭王祖陵不该渗水。“麦穗笑道,”地底下的事,谁能说得清楚?要进去看看才知。“乔安摇头,”若能进去就不用费心思量了,从地面上的水系,可以测知地下水源,再说当年太/祖厚待恭王,怎么会勘察出一处可能渗水的祖陵?”麦穗打个哈欠,“皇陵还有渗水的呢,说不准。”
    乔安叹口气,麦穗就问,“可能跟神算商量?”乔安道,“这样的猜疑,涉及恭王谋反,不能跟任何人说起,想把图送到云舒姐姐那儿去,也觉不妥。”麦穗支了腮帮,“这样,把大概的意思,跟王大说清楚,让他去京城转述给邱家姐夫,到工部找个堪舆大师问问。”乔安捏捏她腮,“是个不错的主意,过两日我再去趟凃州,仔细测算一下。”
    说着话抱起她来到床上,躺在她身侧笑问道,“这些日子,麦穗可舒心吗?”麦穗嗯一声,“十分舒心,平安呢?”乔安笑道,“十分苦恼,却也十分有趣,好象眼前豁然开朗。”麦穗笑道,“人总是要折腾的,不过要大折腾,不能小打闹。”乔安抱住她笑,“娘子之言,十分有理。”麦穗软糯糯唤一声夫君,就没了声息,渐渐的,又有动静响起,引得屋檐上的猫儿喵呜喵呜叫唤起来……
    第二日早饭时,乔仁泽轻咳一声,“平安啊,有空去一趟庆州,这些日子我心中记挂。”乔太太一撇嘴,“有了那两间铺子,整日在家睡觉也进银子,能不好吗?”乔仁泽叹气道,“前日才听说,何翠仙将娘家人都接去了庆州,那么多人,都要仁弘一个来养。”
    乔安看一眼麦穗,还没带她去过庆州,该去游逛一番才是,笑道,“近几日无事,我跟王大人回禀一声,明日带着麦穗去一趟。”乔太太看一眼麦穗,“还要带着她吗?”乔安说是,“麦穗持家辛苦,顺道带着她逛逛,也散散心。”乔太太叹口气,“我操持生意,难道就不辛苦吗?”
    乔安笑道,“娘自然辛苦,等爹病好了,带着娘逛去。”乔太太指指他,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混账,也只在心里想想,并不说出口,被乔安那三步一叩吓怕了,这些日子麦穗持家,也知道不是个好惹的,话题一转道,“你三姐姐如今日子过得凄凉,可有你三姐夫的消息?”乔安摇头,“到处托了人打听,没有消息。”麦穗抿一下唇憋住了笑。
    乔太太又道,“如今裴府日子不好过,玉莲的亲事又有了波折。”以为麦穗爱听裴玉莲倒霉,说着话故意卖个关子,谁知乔安起身道,“还得赶往倚帝山去,爹娘慢用,先走了。”麦穗也起身说去送乔安,二人一前一后出了上房。
    乔安牵着马,麦穗在旁并肩而行,说着话来到城门外,在城门外柳树下,二人站定了,又说一会儿话,乔安方上马而去,麦穗站着,一直到望不见,转身进城门往风月楼而来。自从乔安领了差事,每日如此,风雨无阻从不间断。
    飞卿正坐在院中绣香囊,麦穗笑问道,“姐姐怎么想起做女红来了?仔细刺伤这一双弹琴的手。”飞卿叹气道,“容十跟我闹别扭,我绣个香囊哄哄他。”麦穗就问为何,飞卿摇头,“昨夜我为恭王弹琴,后来又在门外遇见,容十气极,当着恭王的面将我拉回来,推进屋中反锁了,莺儿说,在石凳上坐到快天亮才走。”
    麦穗拉长了脸,“飞卿姐姐,你怎么总是惹容十伤心?”飞卿忙道,“我也不是有意,既能接近恭王,我自是不肯放弃,我……”麦穗气道,“你就靠他信他,这又是何必?”飞卿捂了脸跺脚道,“我心有仇恨,早晚要伤他,是以那么些年一直忍着,我不该袒露心迹的,该一直远离他才是。”
    麦穗半天没说话,飞卿让她又气愤又心疼,可她没有飞卿的遭遇,不能感同身受,无法言说谁是谁非,二人相对沉默,院门外进来一人,秋阳下挺拔站着,温煦说道,“本王今日路过,进来瞧瞧飞卿姑娘,昨夜不知何故伤心,今日可好些?”
    麦穗横在二人中间,“你谁啊?”恭王看着麦穗,谦逊笑道,“在下施楚生,沾祖宗的光,人称一声恭王爷。”麦穗看看风度雍容的恭王爷,回眸看一眼飞卿,飞卿点了点头,麦穗笑道,“原来是恭王爷,小女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人物,十分开眼界呢。”
    恭王过去在石凳上坐了,瞧着眼前两位姣花一般的女子,心怀大快,面上却是一脸萧索,“昨夜飞卿姑娘一曲秋水,令本王彻夜难眠,本王想起了年少时的恋人,我与她因琴结缘,却又被迫天各一方,时光流逝光阴荏苒年华已老,想来令人感叹……”
    说着话抹了抹眼角,麦穗问道,“她死了?”恭王摇头,“她被迫远嫁,我思念成疾,连她的消息都不敢打听,生怕听到她过得不好。”麦穗好气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还不能留住心爱的女子?”恭王叹口气,“我算什么王爷,不过仗着祖宗,担着虚名吃些俸禄,唉……”麦穗瞧着他,飞卿却低头没听到一般。
    恭王又叹口气,“为了她,本王这么多年没有正妃,府中只一位侧妃,也是为着打点家务,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麦穗听了心中感动,欲要再问,飞卿扯一下她的衣袖,制止她说话,客气对恭王道,“敝处简陋,恐怠慢了王爷,再说男女有别,王爷请回吧。”
    恭王忙站起身,和气说道,“本王一时忘情,惭愧惭愧,不知何时,才能再听到飞卿姑娘的琴音。”飞卿沉默,恭王笑道,“本王自以为是飞卿姑娘的知音,今日交浅言深,实在惭愧,告辞了。”
    他走后,麦穗道,“此人风度翩翩为人谦逊又如此痴情,是不是我们错了?害死木伯父的并非是他?”飞卿拍拍她脸,“你想想啊,他一个王爷,巴巴跑来跟我们提起心上人,就不觉得奇怪?”麦穗噘嘴道,“也是啊,最怕有人佛口蛇心,就说我公爹那会儿,我一直觉得他待我很好,谁知道藏着别样心肠,想起来就觉得可恶。”
    飞卿笑道,“你如今日子顺遂,乔安又十足纵容,还是要记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了,你刚刚还说我不顾及容十,你今日所言,让乔安知道,能不在意?”麦穗摆摆手,“那个醋坛子就不提了,走在街上有人瞧我两眼,恨不能冲过去将人家眼珠子抠出来。”
    二人说笑一会儿,麦穗回到家中,就见府门外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进了门张妈妈迎了出来,说是恭王与韩侧妃到了,正在客堂叙话,韩侧妃说了,这些日子得了空,昌都有名望的人家挨个回访,知县家是头一家,乔府是第二个,又说感念乔仁泽这些年慈善,修桥铺路援助县学,乃是昌都第一慈善人,乔仁泽夫妇异常欢喜,要留王爷和韩侧妃用饭,王爷和韩侧妃没有推辞。
    麦穗忙仔细询问过张妈妈,见一切妥当,回屋换了衣衫来到客堂,恭敬拜见了,借口说去厨房瞧瞧,转身出来回到院中偷懒。席间却不能不见,低眉顺眼做谦恭晚辈,好不容易熬到这二人走了,方松一口气。
    夜里乔安回来,麦穗说起恭王来访,乔安沉了脸,“居上位者,就该谨省低调,他带着侧妃挨家挨户回访算什么,麦穗别理他,也别想着借机接近打听消息,离他那侧妃也远些,有我和容十,你和飞卿放宽心就是,别凭着小聪明胡乱掺合。”
    他一句小聪明,麦穗有些不悦,我是小聪明,你就大聪明了?看看他脸色,却也没敢提起白日里遇见恭王一事,又一想,何时开始,我倒怕了他了?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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