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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烽火自妖娆-第25部分

小说: 烽火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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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钺诧异道:“妍禧姑娘还会弹琴唱歌?我等还不知道呢,咦,姑娘到哪里去了,怎么就没了影子?姑娘快出来,杰少爷找你呢。”
  众人四处看,却不见妍禧,刚才还听见她跟石闵斗嘴,却转眼不见了影子,红钺怪道:“方才还在呢?怪了,这是到哪里去了?”
  石闵眼睛一闪,略一搜寻,便见高背胡椅后蹲着个翠绿的小身子,这孩子童性又发玩躲猫猫呢?
  石闵轻笑,正想叫她,又看妍禧拿水袖子捂着自己红肿起来的鼻头,一张微肿的脸面捂得只剩下一双黑乌乌的眼珠子,向着石杰的方向悄悄儿张望,她的眼神又羞涩又温柔,什么东西落进她的眸子里,又清又亮,便如水洗过一般。
  石闵一愣,这不是石闵所认识的妍禧,他见过的妍禧,或假模假样假作斯文,或送甜买乖极尽奉承,或张牙舞爪从不肯相让,从不对他假以颜色。
  石闵冷笑起来,哼了一声道:“你的禧妹妹恐怕是一时出不来了,她病了,不会出来见杰弟弟的,杰弟弟请回吧!”
  石杰一听,忙问:“禧妹妹病了?得了什么病?”
  石闵又哼了一声道:“你禧妹妹得了颜丑之病,怕是羞于出来见你,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了,杰弟弟但有什么,交与我代为转交就是了,谢谢你特地过来贺我乔迁、升职之喜,你代我向大娘问好,谢谢她这段日子的辛劳了。红钺,你送送杰弟弟,小心侍候着,不要摔了,看有人心疼了!”
  石杰听出石闵那口气冷淡,竟是下逐客令了,平日石闵待他甚是宽厚仁爱,兄弟俩从来兄友弟恭,一向没有什么摩擦,但今日他的口气听来不善,还一张脸黑下来。
  石杰是个温文平和之人,脾性又极好,也不计较,便把手上的琴谱交给石闵,石闵接过,也不看了一眼,即丢到案上。
  石杰向他与妍蕴做了一揖,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想起什么,又转身说:“禧妹妹来了,不知道祺妹妹是不是也在府里头?”
  妍蕴知他所问一定是妍祺,便说:“司马府规矩多,女孩子不能随处去,妍禧能来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叫上祺妹妹,你找祺妹妹有什么事吗?”
  石杰迟疑了一下,把手拿到袖笼里抚了一下,想了一想又放下手说:“没事儿,只是问个好。”
  石杰一走,妍禧便从罗汉胡椅后探出头来,悄悄问红钺:“杰哥哥走了么?”
  红钺才发现妍禧躲在椅子后面,笑道:“杰少爷走了,姑娘怎么躲起来了,刚才杰少爷找你来着。”
  妍禧这才放心站起来,走到石闵近前,伸手道:“拿来!”
  石闵把琴谱抓在手上,扬了扬道:“小喜儿懂得弹琴、唱歌,好本事好雅致!我等都没听过,你可不能厚些薄彼,你也弹唱一个给我们听听,看看是不是真的!”
  妍禧又上前一步,沉下脸来说:“你把琴谱子给我!”
  “你如何便知道这琴谱是你的,你看得懂么?刚才石杰出门的时候问妍祺来着,大概是要给她的!”石闵站起身来,以防妍禧扑过来。
  妍禧急了,鼻子气得更红了,顿足道:“就是给我的!给我的!你快拿来!”
  “你如何证明这琴谱子便是给你的?你可会弹琴?你可会唱歌儿?”石闵斜睨妍禧。
  妍禧急得要哭出来,向妍蕴说:“姐姐,大姐夫耍赖儿,琴谱明明是杰哥哥给我!”
  

第四十三章 冲撞
更新时间2014…4…14 8:03:06  字数:2587

  “这琴谱子若是你的,方才你如何自己不出来拿着,你现如今才向我要,这是为何?”石闵又后退几步,拿琴谱子的手扬在空气里。
  妍禧眼睁睁看着琴谱子在荷风下滋啦啦地抖着,不敢再说话。
  妍蕴看了一眼石闵,看他气色不虞,一张脸沉如黑墨,便说:“禧妹妹,我是你的姐姐,认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会弹琴唱歌,你便唱一个我们听听,让咱们也饱饱耳福罢。”
  妍禧急于拿到琴谱,这会顾不上看石闵那张臭气哄哄的脸了,听妍蕴这么一说,想了一想,探头看看院子外边的一池荷塘,田田荷叶,芳香四溢,想起师傅所教教的《荷叶何田田》的诗儿,她曾央弹琴的师傅谱了一支歌儿,她信步走出小院,走到荷塘边,立于芳禧阁的亭子间,她稍稍站立好,眼睛看向荷塘,目光悠远,神情和姿态便似成了另外一个人,娴贵淑雅,亭亭俏立。
  众人侧耳听她唱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她的嗓子如同天籁一般,悠远轻扬,飘飘渺渺,仿佛离得很远,又偏偏就在耳际,从耳廓处落进去,如夜色盘旋而下,不分青白袭入心怀。
  一曲歌毕,余音缭绕于耳,众人静静或站或立,沉浸其中,石闵则如同石塑,面无波澜,久久坐着,不出一声。
  过了许久,他突然站起来,发狠道:“唱得不好!你日日唱一支曲子让我听听,若我觉唱好了,便把谱子给你!”说罢把琴谱揉成一团团在手心处,急步走出芳禧阁,走了一半想起甚么又回身,指着妍禧,瞪了双铜铃样的眼睛,半日才说:“你……你……你昨日怎么说的?你便不记得了?你……”话说了一半,收了手,沉着眉走了。
  妍禧看石闵不肯把谱子给她,一顿足,哭起来道:“我不记得什么了?我说什么了?大姐夫无赖,他欺负人!”
  妍蕴把她拉过来,给她擦去泪,叹道:“你大姐夫……你便唱给他听罢,他没几天在府里了……他不日便要去征战,……不知道几时方回,禧儿若是……大几岁便好了!”
  妍禧脸上挂了泪,瞪着眼睛道:“他要去征战?不知道几时回?那……他要把谱子给了我才能走!”
  妍蕴看着她,一时悲上心头。
  第二日,石闵一早骑马出了去,飞奔到军营去了,妍蕴忙着准备红钺的事,将军府本就是乔迁之喜,一应用物都是新的,倒不用准备太多,妍蕴只命人赶制一套大红凤披,小厨间里又再忙碌了一天。
  临近晌午之时,石闵从忠勇府的偏门回到府里,还领了一群人,也没回小院吃饭,只吩咐人送饭到后园子新辟的校场地,妍蕴也没有着意遣人寻他,只叫来石闵的长随征儿问了问,知道石闵暗暗召集了长年跟随他的将领们在校场上集会商讨,要领军四十万,是要好好商议商议的。
  妍蕴也不急,只悄悄交待了征儿几句话。
  妍禧一早起来,早忘记昨日石闵拿了她琴谱子的事,她着了件葱绿的短袄,胡式的窄脚裤子,一整日都在府里疯跑,哪里有新种的芍药花儿,哪里古怪的小园子,她摸得清清楚楚。跟着她的两个小丫头,什么也不做,只提着个食盒,妍禧想起来便吃。
  妍禧最爱还是一片连一片的碧色荷池,吩咐仆从弄了一条小船来,她跟两个小丫头坐在小船上在荷叶中穿行,嬉戏弄水,摘了荷叶做成帽子戴,高兴起来唱歌,累了就趴在小船上睡着了。
  傍晚时间,妍禧在荷叶的清香中醒了来,小船随清流不知荡到了哪里,只听见上了岸,只听到呼呼喝喝的声音传了来,岸上看上去是一个大院子,她侧耳听了一下,是刀枪棍棒对打的声音,妍禧听得心痒痒,便上了岸去敲门,应门出来一个着短打的府丁,忠勇府大,新进了不少丫头仆从府丁,看见妍禧,并不认识,只看她身上短袄挺括光鲜,小脸红扑扑,虽然鼻头红肿,但气质动人,不像是个丫头,便行了礼,妍禧问:“我听见里面打打杀杀的,是在做什么?”
  那府丁恭身道:“石将军在操练府丁。”
  妍禧一听,这还不好玩?抬脚要进去,府丁忙拦住道:“将军交待,怕伤了小姐夫人们,府里的女眷一律不得入内!”
  妍禧一听不乐意了,叫她听一个府丁的?眼珠子一转,拿手一指后面说:“看,你们将军来了!”
  府丁忙去看,妍禧嘿嘿一笑,身子一缩,便从府丁的腋下钻了过去,府丁抬目看哪里有将军的影子,哪会料想妍禧小小年龄便如何狡黠,身形快,让他城门失守,只得在后面拼命追,那妍禧自小做乞丐,抢别人的东西便跑也是常常有的,练了一身逃跑避祸的本事,那府丁被她左一晃右一晃的弄得糊涂,竟然是追不上了,想他竟折在一小丫头手里,气急败坏,一面追赶一面大呼小叫的。
  妍禧初时还是为了躲避,只想进这个大院场看看热闹,但见府丁穷追不舍,便起了顽劣之心,一心要戏耍府丁,时不时从树间屋角钻个头抛石块逗他一下,把府丁气得哇哇直叫。
  石闵与将领们把领兵计划盘算好,正在演练场与刘战他们对战,听到府丁的声音,走上前几步正要喝住他,却不妨一小人没头没脑直冲过来,一头撞到他的胸膛上,只听“咚——”一声,一个小小的身子反弹出去,便向后昂跌下去了,石闵情急一把抓住,定睛一看,居然是野猫儿妍禧。
  妍禧只觉得眼前精光四射,天旋地转。她原本的鼻子就又红又肿还没好全,这回子撞上来,又正正撞在鼻子上,一时痛得叫不出来,也哭不出来,整个人处于一阵昏眩迷糊的状态中。
  石闵看她两粒眼珠子齐聚在了一起,神情呆滞,站着就向后倒,便知道她是撞糊涂了,只得打横把她抱起,抱到石凳上,只怕她又闭了气,低头查看,拿手拍打她的面庞叫她清醒。
  妍禧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两只眼珠子归了正,也没看清眼前是谁,但觉得鼻痛难忍,比第一次更甚,只怕鼻子给撞没了,于是放声大哭起来,长声出短声进,一气不接一气,声咽气哽,极尽可怜。
  石闵听到那哭声,手足无措,抱着她放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那哭声打在他身上,无端地痛麻了大半边身子。
  妍禧哭得半分力气都没有,也差不多了,虽然还痛不可当,但摸摸鼻子安在,放了大半的心,才看清眼前的的是石闵,半裸着身子,身上都是汗,她惊得忘记了哭,正是春寒,谁穿成这样?
  待她明白自己原来又是撞到了石闵的身上,气得鼻子又歪了一层,长爪子就跟随而来去挠石闵,石闵怔忡间,一不留神被她挠了一爪子,半裸的身上便多了几道痕,他未在意,野猫儿发飙撒野,说明没事儿,总比哭得挠心挠肺的强。
  他抓住妍禧的手喝道:“这演练场不许女眷进入,府丁没告诉你,你一头撞了来,倒拿我出气儿?”
  妍禧自觉理亏,又不能输这一口气,梗着脖子道:“你你你——挡道——不是好狗!”  

第四十四章 冤家
更新时间2014…4…15 8:02:57  字数:2431

  但见石闵跟妍禧对着眼睛又要闹起来,刘战笑盈盈过来,向石闵一拱手道:“贺喜爷了,这妍禧小姐的确是福星,我听征儿来说你今晚又有喜事,爷要把红钺收了屋,爷怎么藏着掖着不让我等知道!”
  “收房?我怎么把她收房了?这是哪的事?”石闵把妍禧放在地上,怪道。
  “征儿刚才来说,夫人都准备好了,只等你这个新郎!我看呀,是夫人作的主,夫人真贤良呀,以后妻贤妾美,我看呀,还是妍禧小姐撞你撞得好,一撞便有好事!”刘战哈哈大笑。
  石闵看妍禧鼻肿脸青,叱牙咧嘴难看之至,不由大笑道:“是呢,她撞我一次,我便有一桩喜事,看哪天把她的鼻子撞歪了撞没了,我便有天大的好事了!”
  刘战也笑道:“爷,就把这妍禧小姐也一并收了房,你让她天天撞你,你便天天有喜事!咱们也跟着沾沾喜气!”
  石闵一巴掌拍过去,打在刘战的肩膀上,刘战吃痛,但看石闵半张脸噙了笑,一张眉飞扬开去,便知他是极欢喜的。
  妍禧的鼻头疼痛难忍,耳边嗡嗡直叫,又听两个人哈哈大笑,知他们是在笑自己,恼得不行,一巴掌拍下来,她人小个矮,正打在石闵的裸着的胸脯上,“啪——”一声山响,手掌火辣辣地痛。
  石闵拉起她的手,对刘战道:“瞧见没,这孩子把我当成她的冤家,从没有给我好脸色瞧,我如何收得了她作房?”
  刘战又笑:“就是冤家才喜欢呀,便如我的绿戟,便是我的冤家,从没给我好脸色,不是横眉便是竖眼,我就是欢喜她,欢喜得心窝都疼,只那没心肝的怕是不知道。”
  冤家!没心肝的!欢喜得心窝疼!石闵听在耳里,便如一声焦雷滚进心肠,不由地愣了神。
  过了良久,他缓缓道:“刘战,我没想把红钺收房,全是夫人作的主,过几日又出征了,常年不在府里,倒是会累着红钺了,我还不如帮着红钺找一门好亲事……”
  “咳,爷,你可别说你不收红钺话了,这事连我们都知道了,你这会说不收房,红钺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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