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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烽火自妖娆-第44部分

小说: 烽火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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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平衡
更新时间2014…5…18 21:07:05  字数:2471

  赵文帝身后跟着两个俊美的宦人,扶着赵文帝坐下,文帝仿佛力尽了,点头轻声道:“下去罢。”两个宦人都退下了。
  赵文帝拿眼睛看着石闵,也不叫他起身,石闵跪在地上,想着紧急应对的法子,他的眼光一闪,反正已是横了一条心寻过来,便不能迟疑,今晚一定要解决这件大事!
  文帝看石闵神情坚定,丝毫未有迟疑畏惧之色,他把目光收回,幽幽地出一回神,半晌叹了一口气道:“本来皇家的婚事向来不由自己作主,难得皇妹如此爱慕你,她呀,母后爱宠,娇纵惯了,向来不遑让人,竟然也愿意委身于你,不介意与人共侍一夫,你乃当朝大将军,男人三妻四妾正常事耳,你不愿意取华为,是因为别的缘由罢?”
  石闵闻言大惊,抬头看着赵文帝,与大部分粗横蛮壮的羯人不同,皇帝眉目清秀,举止内敛风度高雅,一双眼睛清亮,里面藏有智慧,石闵本来还想好了给皇帝的另一段说辞,威逼的加狡辩的,现在看来是不能了。
  石虎被众臣拥戴推崇,登上至尊天王之位,皇帝的位置被架高于空中,摇摇欲坠,皇帝这一方急需用一个人来改变这种失衡的状态,把华为公主嫁与石闵,其实是给石闵缚上的一道绳子,把他与皇帝的命运绑缚在一起,加重皇室这一方的力量。
  如果石闵横下一条心来不娶华为公主为妻,势必要得罪了皇帝这一方,机会还未成熟,他哪一方都不能得罪,他不能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皇帝是个明白人,便要与他说明白话才是上上之策,石闵挺直腰板说:“皇上圣明,石虎嚣张蛮横,无视皇威,皇上仍赐他‘天王’之号,为之奈何?闵一外姓王侯,谨小慎微保存自己,最好的法子便是低头做人,皇上若硬把华为公主赐婚于我,是要闵置于死地,闵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得罪了石虎,不知道哪一天就死了,皇上不若饶过闵,让闵得以保存实力,暗中与石虎一伙抗衡……”
  赵文帝突然站起身上,他的身子晃了晃,脸色灰败,半天又颓然坐下,喃喃道:“石虎真的势大如此,连敌万人的石闵大将军也怕了他?”
  石闵低头奏道:“朝堂不比战场,战场只一心勇猛厮杀就足矣。石虎在朝堂势大,盘根错节,况闵离开襄国城四年,势单力薄,拿什么与石虎抗衡?皇上莫要心急,石虎之心昭然若揭,但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不服,他暂时还不敢违了天意做忤逆之事!”
  赵文帝上前两步,扶石闵起来道:“你起来,坐着说话,朕想听听,今后朕该当如何做,方保不虞?”
  石闵站起来,走到皇帝身边,身子趋前低声说:“皇上当务之急是削弱石虎的力量,石虎儿子甚多,且手握军权,各地都有军力,一呼则百应,皇上可借一机会把石虎的儿子们调回襄国城,不使他们离开,皇上即命石闵镇守襄国城,闵当严密监控他们,但有异动,立即拿下,牵制了石虎,皇上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赵文帝有些激动,点点头,低声说:“朕没有看走眼,闵果然忠心耿耿,襄国城交与闵,朕的心安也。”
  石闵忙说:“如此,华为公主之事,但请皇上收回成命,石闵为皇上做事,才能展开手脚,皇上还没有下诏赐婚,此事还能有转圜之余地。”
  “只是,此婚事是太后出的主意,太后……”皇帝迟疑道。
  “皇上,您是天子,一言九鼎,天下人盼有个真正的皇帝,但请皇上做主!”石闵再次拜倒在地。
  赵文帝去扶石闵,叹道:“闵大将军请起,朕尽力说服太后!”
  石闵看着赵文帝柔弱的肩膀,微微摇头,看来,不能只依赖皇帝,还得用那个方法才能达到目的了。
  石闵又说:“闵收到奏报,营口城的镇北大营被一伙不明兵士冲散,听闻乞活军又有异动。”
  赵文帝皱起眉头道:“这如何是好?”
  “皇上不必忧心,明日我便带兵围剿乞活山,营口大营之事,我叫人去打听了,在等待消息……”
  赵文帝长吸一口气,点头说:“国家多事之秋,幸得大将军为国思谋,华为公主一事,朕定尽力说服太后!”
  石闵走出徵文殿,两个小侍内在前面打着灯笼,石闵站在门口,听到丝竹之音隐隐传来,他的心提于半空,他稍稍站了一会,没有随着两个小侍内的脚步,他折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又急又快,几乎是飞奔而去,向着和欢殿的方向。
  两个小侍内走着走着觉得异样,回头去看,石闵没跟在身后,他走的是相反的方向,步子又轻又急,他们慌忙飞跑去追,一边大叫:“将军,将军,你走错方向了,那是和欢殿,不是宫门出口!”
  石闵只作没听见,两个小侍内常年于宫中行走,哪里跑得过石闵,直累得气喘吁吁,只得停下来叉腰喘着粗气。
  石闵跑了一阵也停下来,不动声色弯下身子在地上拾起两块石子,小侍内看他终于停下来了,跑上来喘着粗气道:“将军……将军……出宫的方向错了!”
  石闵指指和欢殿的宫墙笑道:“我听到丝竹之声,甚是动听,不自觉便来了,两位公公,这里是什么地方?乐声美妙,可否进去一观?”
  两个小侍内忙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此刘太后的寝宫,今晚太后安排宫宴,宴请王侯小姐们,非请勿入,将军莫要非难小的们。”
  石闵点点头,突然向西南方向的天空一指:“那是什么?”
  小侍内忙向右边看,只见一道耀目的火焰冲天而来,石闵道:“不好,那是信号!”
  他的手向后一指,宫道上一株大树影影幢幢似有鬼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两个小侍内惊了一跳,石闵大声道:“不好,有刺客!他们以火焰为信号……”
  石闵又向宫墙内一指道:“快看,刺客!他们竟入了太后的寝宫,大事不好?”
  两位小侍内一看,果然宫墙内的大树也是一阵“哗啦啦——”作响,仿佛无数人影跃入宫墙之内。
  小侍内大声呼道:“有刺客!有刺客!”
  石闵忙说:“不要慌,你等快去找皇宫侍卫保护皇上,我去保护太后。”
  两个小侍内应下赶紧往回跑,石闵从怀里拿出钩绳,对准伸出宫墙外的树枝掷去,钩子正好钩在树干上,石闵紧了紧绳,向上一提气,伸着绳子的势三步两步登上了宫墙,他稳稳地站在宫墙上,伸手又拿出一块黑巾,蒙在脸上,收回钩绳,他向宫墙上探了探,向着茂密的草丛跳了下去。
  这里正是和欢殿的花园子,墙院内一树一树的杏花开个正艳,片片杏花儿雪片一般飘落下来,石闵隐在草丛中,闻着草香混着花香,丝竹之声更清晰动听了,宫宴正是热闹之时。

第七十八章 撩拨
更新时间2014…5…19 14:02:09  字数:2596

  宫宴在园子的正前方举行,花树上挂着兽头铜灯,高高低低,或明或暗,灯影如幻,但见空中云叠月涌,树头花香影伴,来来往往的宫人们袅袅而行,布菜添酒,竟是有十二分的意趣。
  十几位王侯小姐呈半圆型散开,每人一张案桌,席上铺了厚厚一层华丽的羊毡,又暖和又舒服,各位小姐的案前,立着一支铜鹤点灯,旁边跪着一位温酒的宫女,拿长勺在每位小姐的凤纹觥上盛上热酒。
  妍禧正好与入殿前的那个姑娘坐在一起,妍禧盘坐好,低声说:“姐姐好,咱们又见面了,我是司马府三小姐李妍禧。”
  那个姑娘拿眼睛挑了一眼妍禧,也低声说:“我是彭城王之妹石婉。”两位姑娘相互一笑,算是二见如故。
  刘太后端坐于主位之上,她高髻凤裙,风姿尤存,她拿眼睛环看一遍十几位少女,轻启朱唇说道:“哀家许多年没有这般开怀了,今日得见各位王侯小姐,皆青春美貌,如花华年,今晚各位不要拘礼,咱们也学着男人们找找乐子,春寒未去,樽前有酒,各位饮了,暖暖身子!哀家先饮为敬!”说毕,她拿起案前的酒觥也一饮而尽。
  胡羯女子本自就比汉庭女子豪放些,故众人应下,各自拿起觥来一饮而下。
  妍禧拿起一樽酒,她从未喝过酒,略迟疑了一下,向大家看看,又转头看石婉,石婉未见迟疑,拿广袖半遮面一口抿下,拿着空觥对妍禧浅笑。
  妍禧也学着石婉的样子,拿袖子遮住下半张脸,微饮一小口,这酒刚烫起,竟是甜的,是有些酒味儿,也不呛人,入口绵香还挺好喝,妍禧即一口饮下,但觉一股暖暖的感觉从喉间直下到胸口,接着四肢百骸都舒服极了。
  她放下凤纹觥,一面耳听有王侯小姐陆继上前展示才艺,王侯小姐们先向太后自报家门,然后或唱或舞或演奏,太后笑语吟吟,侧身支颐听着,后面立了位女官,手拿册子做记录。
  妍禧一樽下肚,意犹未尽,一面示意温酒的宫女给她再续酒,她也不迟疑,拿起便喝,如此喝了三四樽下肚,四肢暖和起来,人便飘飘然起来。
  石婉看在席的王侯小姐们一个接一个展示才艺,眼看便轮到自己这一边,邻席的妍禧却只顾酒喝得酣畅,她探过身子问:“妹妹,酒好喝么?”
  妍禧一拍案台,嘻嘻笑道:“未曾想酒这般好喝,姐姐,咱们对饮一杯如何?”
  石婉指指上座,悄声道:“太后赐宴,妹妹,少喝一点!千万莫失礼于人前!”
  妍禧正一樽下肚,听石婉一说,头脑略清醒了些,忙放下凤纹觥,石婉又道:“太后命我等上去展示,妹妹可会弹奏?若妹妹会弹奏,你弹曲子,我舞蹈可好?”
  妍禧拿手支起下巴,嘻嘻笑着点头,她想站起身来,才抬起身子,但觉脑袋一眩,复又坐下,身子竟是软的。
  空听“嘶——”一声响,仿若裂帛之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穿空而来,但听一声尖叫,太后案边的凤凰高脚铜灯竟灭了,铜灯沉重着地,接着太后身后花树上所挂的兽头铜灯一一全灭了。
  宴席就全乱了,女子尖利之声、奔跑声、跌倒声不绝于耳,妍禧努力支起身子去看发生什么事,但觉眼前人影绰绰,尖叫连连。接着她的身子一轻,便如腾了云驾了雾,她张了张舌想说些什么,发出来的竟是“呵呵呵”的嘻笑声。
  几经起伏,妍禧终于被放倒在地,置身于绵绵软的草丛中,妍禧看见天空星子缭乱,却分明在眼前,她伸手抓了一把,什么也没抓到,她呵呵呵笑起来。
  却又见一人蒙着面俯身看她,妍禧酒意在头,天旋地转,伸手去抓那面巾,嘻笑道:“是……玩躲猫儿么?”
  那人的蒙面巾被抓下来,妍禧拿它覆在自己的眼睛上,仍嘻笑道:“躲猫儿……我喜欢!”
  那人帮着她把蒙面巾缚上,俯身在她唇上闻了一下,一口咬下去,低声说道:“猫儿,你饮了酒?”
  妍禧眼前昏黑一片,身子绵软如泥,强挣了一下,“不喝……酒……猫儿……躲……”
  接着拿手抱住那人的头颈,仍笑道:“玩……猫儿……躲……”
  但听上面一人低低笑道:“猫儿……撩拨我,莫要后悔了!”
  更沉重的天旋地转扑面压下来,妍禧觉得脸上耳朵上,还有脖子上奇痒无比,接着是腰间、胸口处火热一片,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在咬,在蠕动,火辣辣的,想那酒竟浸到了皮肤之上,热得好无奈,妍禧拿手去拨,笑道:“不要……不要……痒……猫儿……躲……”
  但听一个声音在耳边哑着声道:“猫儿……猫儿……猫儿是……我的,今日便随了我的意……”
  更昏天暗地的火热及奇痒,遍及全身,妍禧说不出是舒服极了,还是不耐之极,但觉得通身的绵软,及无法竭制的渴意,皮肤热得焦了去。
  “痒……热……渴……”妍禧嘤咛求祈道,酒后原是这万般纷繁复杂的感受,身上仍有火热的虫子在爬动,
  “嘶——”一声响,衣帛裂开的声音,妍禧只觉得胸口一凉,略清醒了些,她拉下蒙面巾,直直瞪着眼前人,好像是识得的,又好像不识得,她嘻嘻笑,又问了一句:“你……你……在做什么?”
  那人俯身在妍禧耳边哑哑低语:“……做我的人……”
  妍禧一丝意识尚存,拿手绵绵推过去,“做你……人?不……做……”
  那人俯身找到妍禧的肩头,一口咬下去,妍禧痛得尖叫一声,一声冷汗冒出,又清醒了几分,那人却在她的胸怀一点,站起来,于高处看妍禧,把撕开的衣帛又复给妍禧盖好,在她耳边说:“猫儿等着,我去去再来!”
  话一说完,那人就不见了,妍禧瞪着他去的方向,最后说一句:“猫儿……不躲了么?”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园子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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