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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后宫胭脂杀-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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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香料,倒是想起梁婕妤同自己提起冯岚之事。她心想着隔阂疑虑应当尽早解除为好,立时命人去请冯岚来一趟合欢殿,又让李香薷将之前从冯岚处要来的百濯香去了来。
    冯岚得着宣召,颇为不愿,不知元妃所谓何事,自然心中存疑。待她慢吞吞的到了合欢殿,进门还不及请安,便被云千雪招呼着进前。冯岚颇有些不自在,到底还是福了福才走近云千雪。
    云千雪不与她兜转,指着桌上香盒里存着的香料问冯岚道:“恪贵嫔瞧瞧,这里面是何物?”
    这百濯香的香味浓郁而独特,冯岚自然认得出。她想起上元六年小产之事,眉心剧烈的一颤,讷讷答:“这,这里面是百濯香。”
    云千雪轻缓的颔首,直言不讳的沉声问她道:“恪贵嫔可知道你曾经小产是因为这百濯香?”
    冯岚被她问的有些怔忪着不知该如何作答,思了一思才幽幽道:“臣妾知道。”
    云千雪略挑高了眉心,不疾不徐的问她,“那恪贵嫔又知不知道,是因着什么,又是谁要害你的?”
    冯岚紧紧抿唇,并未作多想。索性放开了胆子,眼睛一转不转的凝着云千雪道:“臣妾原本以为知道,可心里又是糊涂。想求元妃娘娘给个明白,当初您让李姑姑向臣妾要这些百濯香是因为什么……”冯岚略一停顿,侧首,满面的疑惑,泠泠问道:“那药是不是李姑姑亲手配的,是不是元妃娘娘您授意……”冯岚声音渐小,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嘴唇忍不住微微有些发抖。

  ☆、第7章 天煞孤星

冯岚这般问话让绿竹有些发气,忍不住向她道:“恪贵嫔,若是我们娘娘要害您,又何必三番四次的劝慰开导您,何必为着您而疏远翊贵嫔,来帮衬提拔……”
    云千雪扬了扬手阻了绿竹下面的话,混不在意的柔声开口,“这药并非香薷亲手调制,而当初香薷将那百濯香拿回来,也是另外存了心思。生怕有一日生出旁的枝节。”
    李香薷清淡的笑了笑,向冯岚问道:“想必翊贵嫔必定与娘娘说,她是得了元妃娘娘的命,将您的百濯香掉包的吧?”冯岚点头应了,李香薷哼笑一声,徐徐道:“奴婢查出此事后,翊贵嫔便是这样威胁奴婢的。她为人狡猾欺上瞒下,想必贵嫔您已然心知肚明……”李香薷说着,便是将当日的事发的前后,沈青黛所言所行如数说给了冯岚听。
    冯岚细细琢磨着她的话,想起沈青黛早就加害过自己。而今李香薷一字一句说的这样细致,自是沈青黛说谎话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待李香薷说完这番话,云千雪松快的一笑,婉然道:“本宫心里最清楚,对这样两面三刀,里外挑拨的人,合该把该说的话说清楚才是。”
    冯岚一时惭愧不已,赧然道:“到底是臣妾耳根子软,偏听偏信了她。”
    云千雪轻巧一笑,“也索性,你是有福之人,任她在背后怎么害你也是不能得逞的。如今有了升平帝姬在身边,可见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冯岚笑着颔首,两人此番是将之前的隔阂生分紧除。
    日子过的平顺,时间便眨眼走的飞快。眨眼便到了二月十九,观音生辰之日。
    因着是沐日,霍延泓倒不必上朝。一早起身用过膳后,霍延泓便同太后、云千雪、姜子君、乌兰图娅、云珠几人微服出了启曌城。
    他这一趟虽说是微服,可圣驾与太后一同离宫,刚出了宫门,宫里的妃嫔便是知道了大半。
    定昭仪坐在碌碌的马车里,忍不住掀开帘子去看路边的景色,兀自兴奋不已,“臣妾自天授七年入宫以后,就再没在大街上逛过。这京城里住着的人,是从来都没见过京城的街巷风景,说来也真真儿是好笑呢!”
    姜子君嗤的一笑,不禁揶揄她道:“年节的时候你还同我抱怨,因着乌恒的事儿被皇上冷落。如今奉旨微服出宫,能陪在皇上身边儿,心里还觉不觉得自己备受冷落了?”
    定昭仪赧然笑了笑,嘴硬的说道:“臣妾能出来,也是借着两位娘娘的便意。”
    云千雪掩唇含笑,立时提醒她二人道:“如今都出来了,你们也别总是娘娘长、臣妾短的,到时候被人听出来,只怕又是麻烦。”
    姜子君笑呵呵地颔首,“是了,你出来过一次,你是极明白的一个人儿。上一次去观音庙还是上元二十九年,没入宫之前的事儿。如今转眼竟已经有十四年了!”
    定昭仪忙好奇的向姜子君问道:“我们乌恒只拜真神,从来不拜菩萨。姐姐,这菩萨可灵不灵?”
    “求子求姻缘是最灵的!”姜子君蓄着笑意,夸张道:“我这两胎都是让人去观音庙求了送子观音来的!”
    定昭仪闻言,忙道:“那我也要去跪一跪,求一求。”
    一时三人的车厢里是笑语不断,这样松快惬意的说了一路,等到庙会外,只觉着时间飞快。
    庙会里皆是行人,这马车很难在其中走动。一身富商装束的霍延泓从马车上将太后扶下来,又亲自将云珠从马车上抱了下来。这边云千雪与姜子君等人也被随侍扶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旁人一瞧这情景,便晓得是大家富户之人,纷纷驻足多看了两眼。
    乌兰图娅头一遭瞧见长安街景,无比的兴奋,左顾右盼的瞧个不住。倒是姜子君许久没见过这么多的人,挽着云千雪的手笑道:“这时光匆匆,晃眼间竟过了这么久!描绘的人潮如旧,可面孔又不是从前的面孔。”
    云千雪微笑,握着姜子君的手缓声悠然道:“姐姐还是从前的面孔,岁月匆匆,你却未改分毫!”
    姜子君撑不住清越的笑起来,“你也是,未改分毫。”她语顿,亦发压低了声音语不传六耳道:“青萼。”
    这一行人被暗卫护着,一边逛着庙会一边往观音庙去。
    云珠是头一回出宫,虽然从前在上林苑里同德妃一道逛过长街,可到底不如这观音庙会,人声鼎沸,摩肩擦踵。云珠此时与乌兰图娅皆是眼睛不够的看,很快两个人便是牵着手,左边看一看,右边瞧一瞧。瞧见什么好的,云珠与乌兰图娅立时便去寻霍延泓。
    “皇……爹,女儿瞧着那个糖人儿好,咱们也给弟弟妹妹买一些。”云珠清脆的声音无比明朗。
    霍延泓心情极好,自没有什么不同意的,立时点头应道:“好,让张祺瑞跟着你,你想买什么就与他说。让他给你拿银子便是了。”
    云珠与乌兰图娅闻言,立时欢喜起来,两人忙拽着张祺瑞去四处买新奇好玩儿的东西。很快,跟着保护二人的暗卫手里都提上了大大小小的物件。
    太后看着也开心,与霍延泓并肩走着,禁不住感叹道:“老婆子已经数十年未曾踏出家门,来街上走一走了。”太后的说话声不大,只有霍延泓能听得清楚。她眉目含笑,很是开怀,“咱们多像是寻常人家的婆婆与儿媳出门,若老婆子是寻常人家的祖母,便能时长这样。”太后尽管语音带笑,可说到末尾,不禁带上了几丝寂寥萧瑟。不过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并不曾让霍延泓清晰的抓住。
    “母亲,咱们可不就是平常的人家。你看,儿媳就跟在后面。还有孙女儿在前面撒了欢儿的买东西回家呢!”霍延泓笑意盎然,说话间频频回头看了又看。
    太后低低的嗯了一声,难得松快而顽皮的笑道:“咱们往后经常出来走一走罢,把家里那许多烦心事就都忘了。能忘了一时半刻也是好的!”
    霍延泓得了这话,自然没有不应的,连声称好。这样走了一会儿,很快便到了庙会的中心,观音庙里。这是怀王、雍王、宋明瑟、柳家兄妹都等在外面。见霍延泓与太后等人来了,都晓得不便行礼,便皆是揖手道:“老夫人安康,二爷安康。见过几位夫人!”
    这是王茜蕊从雍王的身边走出来,忙进前扶住太后叹道:“君念说母亲今日会来儿媳还不大信,不想母亲竟真的出来了!”
    太后和煦的笑了笑,和颜悦色的说道:“老婆子总闷在家里亦发成了老糊涂,偶尔能出来走走,也算活动活动筋骨。”太后说着,落目在柳氏兄妹的身上。她从未见过柳家的姑娘,今日竟是头一回。她当即含笑,随意问了柳家姑娘几句。柳依依恭顺的含笑回了,便道:“梦芙知道家父曾是江家的门生,与您算是师出同门。家父常提及您的才学,令梦芙倾慕不已。”
    太后听见柳依依说起自己的小字,不由向她询问起是谁取得。柳依依闻声回道:“是家父,臣女小字梦芙,兄长字梦浦,是出自……”
    太后不由怔怔道:“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是首好词,你们的父亲才是才高之人。”
    众人如此一番寒暄,便立时结伴进了观音庙。一番参拜后,太后等人便由怀王引着往后院的厢房去歇脚。
    云千雪、姜子君与柳依依等人都求了签,这会儿便一起去取了签文。几人此刻分开来,云千雪求的是家宅,这一签算是个中签。云千雪倒是不大信这个,丝毫没将她放在心上。
    此时姜子君等人都在解签,她百无聊赖,索性四面瞧一瞧。此时不知从哪儿出来一位老人,忽然扑到了云千雪的身上。绿竹见状,忙将那老人给扶开,不乐的说道:“婆婆,你走路可瞧着点儿!”
    那老婆婆指了指自己空洞无神的眼睛,与绿竹道:“老身瞎了眼睛,没法瞧着路。”
    绿竹便有些没好气,不禁道:“您瞎了眼睛,又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四处乱走什么?您可是跟儿女同来的?快去找一找他们吧!”
    这老婆子也不听绿竹的话,而是向着云千雪的方向伸手探了一探,很快道:“苦命无福之人,走到哪儿都碍事,做耗。”云千雪与绿竹听着,只当这老婆子说的是她自己。正要耐着性子去劝,却见那老婆子道:“你可别过来,离老身远一些!”
    绿竹一听这话,当即恼羞成怒,斥道:“老婆婆是你先撞了人,这会儿却怪别人……”
    “我眼睛瞎了,自看不清,可你们都是眼睛好的,怎么也看不清。只怕是一段孽缘……”这老婆子一双眼睛黑洞洞,眼珠转也不转的盯着云千雪。像是能看见,可眼里却一点儿焦点都没有。她面无表情,脸上布满了沧桑的皱纹,弓着身子驼着背,样子总让人觉得有些神神秘秘。
    云千雪不欲与她多言,却听那老婆子道:“天煞孤星,唉,真是惨!真惨!”这老婆子神神怪怪地不停念叨着,边说边连连摇头。

  ☆、第8章 危言耸听

云千雪微微蹙眉,正要询问这老太婆口中天煞孤星是何意时。这老婆子便像是听见了云千雪心中所想一般,叙叙道:“初年必主家富贵,克父克母还刑夫。刑子克女,丧夫再嫁,婚姻难就,晚年凄惨,孤苦伶仃,六亲无缘,刑亲克友,孤独终老,柱中既有贵人相助无碍,却免不了遍体鳞伤,刑伤有克。”
    绿竹听着这话大是不吉利,立时变了脸色道:“我好心好意的扶你一把,你这老太婆怎的还说这样不吉利的话犯忌讳!”
    老太婆脸上露出一个森然的笑意,极是缓慢的说道:“两位是从宫里出来的吧!”
    绿竹闻言,大是惊诧的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云千雪不理会这老太婆这句话,只问她道:“老婆婆,你方才说天煞孤星,是个什么意思,又是说谁呢?”
    老太婆双目无神的笑了笑,一双乌黑的瞳仁儿仍旧一动不动的盯着云千雪,“姑娘,你心里其实也清楚的!”她语气无比寒凉,让人听着不自觉的脊背生凉,“天煞者,克也;孤星者,孤也。天煞孤星天降临,孤克六亲死八方,九天神佛亦难救,黄泉碧落无良方。”
    云千雪被她说的倒退了一步,心里带着说不出的惊慌,怦怦直跳。
    绿竹愤然道:“主子,您可别听这个老太婆乱说。奴婢瞧着她不过是个江湖骗子,为着骗钱来的!咱们回去吧!”
    这老太婆很快上前握住了绿竹的手臂,极细的摸了摸,幽然道:“姑娘,你这二年恐有血光之灾,务必积福积德,自求多福!”
    绿竹听了这话,顿感不详,气的是七窍生烟,登时甩脱了她的手啐道:“呸、呸、呸!为老不尊的江湖骗子,竟会说些危言耸听的话。本姑娘倒是从来没听说过这观音庙里还有给人摸骨算命的生意!只怕是个老骗子忖着观音诞辰人多,招摇撞骗罢了!”
    这老婆子倒也不气,竟微微一笑,提醒绿竹道:“所以老婆子才说这是一场孽缘,姑娘,你可别小看了这次的血光之灾,只怕要伤及姑娘的性命!”
    绿竹极是厌恶的盯着她,怒道:“你既这般准,那便说一说这血光之灾是何时何地,又是因着何事?”
    老婆子摇头道:“自然天机不可泄露,说多了会亏了老婆子的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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