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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海棠春-第1部分

小说: 海棠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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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海棠春
作者:未迎

文案
话说隋朝有一个泼辣的小叫花子过五关斩六将,摸爬滚打成为了大唐的女将军。这唰唰的速度,好比涮火锅啊!广结豪杰,碰碰撞撞,暧昧丛生,火花四溅。她从默默无闻,到小有功名,再到笼中金雀,一生可趣可叫可叹可笑!想知道她是怎样兴起,怎样拳打脚踢隋唐英雄,怎样的结局,是喜是悲,是生是挂,且看我如何描述这个“草根”变“明星”的故事!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报仇雪恨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沉冤,段得雪,李世民,长孙无忌 ┃ 配角:王世充,李建成,李元吉等 ┃ 其它:隋唐英雄,大唐,李世民,沉冤得雪,海棠春,未迎,葡萄酒


  ☆、问子听蝉,出采凌烟

  “话说回来,这刘家小子是何人呐?哟,其实也不过一个手下败将刘武周罢了。话说这刘家小子终是举兵南下,于当年八月攻陷太原。接而派大将宋金刚继续南进攻克,先后下晋州、取绛州、攻龙门。哎呀哎呀,这大事可来了啊!十一月大雪纷飞时,李二公子率关中精兵,从龙门渡河内,屯兵柏壁,与宋金刚戎马相见。听之,唐军因地制宜,势力有利。李二用以饱待饥之策,坚壁不出、养精蓄锐。哎哟,这可得累着那小伙了!宋金刚之兵马远道而来、补给困难、日见饥困。才不过数月时分,宋金刚军中粮食吃尽,只好卷席而逃。哈哈!李二赶快引兵追击,大败宋金刚军,俘杀数万人……”
  长安城,流金铄石。听蝉居内,人的气息堵得闹腾。圆圆圈圈皆是人群,圈外男男女女,圈内老老少少,兴味盎然地听着一个老头子的评述。老头子霍然一拍桌面,令人为之心惊,莫不心绪顿开。浑然天成的嘴皮子功夫亦使街边喽啰斗胆哆嗦。未几,老头子弯曲手指“咄”的叩了叩桌面,风流道尽一身本领。言辞确凿,却又风趣本事,幽默高超,三两言语,未有烦郁。
  泱泱大唐,物载贞观,繁荣华盛洒于天地间。仅十八年,五湖四海皆俯首称臣、年年进贡。贞观之治、李唐太宗、天可大汗、内外友好,全都是流传在中原和番邦的赞语。
  蓝绸衣、黄肌瘦的老头子收起了双手,蓦然抱过琵琶,拨弦而歌,续下风花雪月、韵事流俗的又一段落。
  此起彼伏的掌声宛若雷霆,入潮如海是更多路人的好奇向往,热火朝天是满心期待的各位看客。
  尤其鼓掌起劲的是在一处角落的雅座,座上仅二人,放眼观去却是富贵闲人。单凭薄缕锦衣,已道出二人的不凡,更罔论他们身上不可缺少的尔雅品性。
  “你起个什么哄啊,郡马!”想她堂堂李唐郡主,都未得欢喜半分,倒是怨气甚多。
  郡马爷回头看她,“当初可是你邀我前来听蝉居,如今又是你说的起哄,真真令我琢磨!”他清朗地笑了笑,眼带解嘲之意。
  郡主顿时红了脸,啐道:“胡说八道!”
  俄顷,郡马爷没头没脑地问道:“那老头先生说的‘李二’,可是当朝天子?”
  郡主白了他一眼,曲起手指,狠狠敲去郡马爷的额头。
  只听郡马爷“哎哟”一声,随后骂道:“你作甚?”
  郡主道:“敢问郡马爷,这天底下还有何人敢妄称‘李二’?”反话响起。
  郡马爷蹙眉,“我自当晓得,不劳郡主多说!”半分薄面也不给,真枉二人青梅竹马。
  郡主洋洋自已,不必再讲。
  良久,他发现对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对联,嘴里咕哝。
  郡主眯眼看他,问道:“怎么了?”
  郡马爷摇头笑道:“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此话一出,郡主倒也有几分明了。她望着对面,只见墙壁之上贴着四行用笔圆润、结构疏朗的笔墨诗风。
  “听闻你的文藻最近进步了许多。”郡主拿起桌上的茶盏,慢啜一口。
  郡马爷被她这么夸赞,脸上红晕尽开。“这、这可多得长孙叔叔不辞劳苦地教导我。”
  郡主搁下茶盏,看着他。“你可好啊,文韬上有长孙辅机和魏玄成;武略上有程知节与尉迟敬德,真令人羡慕。”撇着嘴。
  “你还少说了我爹呢!”郡马爷说得有些急,不希望郡主遗漏了他的爹,段志玄。
  她点了一下头,“爹也甚是利害,虽然他驾鹤西去了,不过,陛下已赠其‘辅国大将军、扬州都督’封号,且上谥号‘庄肃’,也算是还了爹的心愿。”
  郡马爷骄傲道:“我爹乃堂堂大将军啊,能有此殊荣,我这当儿子的确实威风八面!”
  郡主复白他一眼,并无嘲笑愚弄之意。
  才半会儿子,郡马爷突然敛容道:“虽然爹去世了,但我那四个师父尚且严厉至极,我丝毫无喘息余地。”
  她闷哼似葫芦,抱臂嗔道:“你这都受不了,当真无用!换作是我,我当比你利害!”
  郡马爷无不犹疑,两眼直直勾着郡主瞧,生怕一会儿子就惹她美人发怒。
  她道:“想我李唐,自有半壁江山是女子得来的。”
  郡马爷点头称是,因她所说尽是真言。
  戎马半生、功媲须眉的平阳昭公主;舒雅温惠、宠冠六宫的文德长孙皇后;还有那个,一直都是宫中禁忌的奇女子……
  适才提起长孙无忌、魏征等人,郡主忽然玩心大起。“对了,上回夜里我不是与你说过凌烟阁之事……”
  郡马爷立即竖起食指,“嘘”了声回应她。
  她一怔,脸色不悦。“如何回事?”
  郡马爷细声道:“你怎么还死心不息啊,上回咱们还未进入那儿的大门,就被陛下发现了,还惩罚了我们。你说,我是如何回事!”吸取教训乃他一大良好品德。
  郡主不甘地扁嘴,“我问你!你可曾想过凌烟阁里面是何模样?”仅仅一语,就让郡马爷愣得无言以对。
  他颔首低眉,说不出话。
  郡主深知他的品性,遂加深语气。“郡马,莫非你对凌烟阁不曾起过丝丝怀疑和好奇?陛下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们进入阁内,我能想到里面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言毕,她一脸自信盎然。
  郡马爷听此,也有少许动容。
  郡主复道:“想想啊,凌烟阁原本只是三清殿旁一座不起眼的小楼。昨年深冬,陛下突然命人重修此阁,还让刑部侍郎阎立本时常在内走动。你不觉惊奇么?”郡马爷低着头,搔搔面颊。
  贞观十七年,凌烟阁筑起。
  十八年初春,郡马爷与郡主方始知道凌烟阁所在。
  陛下深知二人顽心十足,因而警告他们,不许擅闯此阁。
  两人随性听听,前前后后总共三次偷进凌烟阁,且都被陛下逐一捉获,进而惩罚。
  郡主自幼相伴郡马爷,两人可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遂陛下才会赐婚于二人。可是,两人从儿时起就互相耍贫嘴、斗小人意气,闯闯祸、惹惹麻烦,可都是欢乐非常,是以他们给予了孤独冷漠的皇宫一抹亮丽的颜色。
  郡主淘气、郡马乖善,一唱一听、一动一静,全然互补。
  郡马爷道:“你的话我也想过,可是……”
  郡主打住他的话,插言几句。“五个字:去还是不去?”
  郡马爷为难地睇她,面色石青,又带些微红。
  郡主“哼”了声,“没有胆子的就莫去了,免得丢尽我这大唐郡主的脸面!”跺了跺脚,她提裙站起,转身欲走。
  郡马爷岂是如此胆弱之人,明知郡主脾气尽使,也都听从她的话。拉过她的手,他亦站起。“我去还不行么!”
  郡主露齿微笑,靠近他,食指点点他的鼻头,似有调戏意味。
  郡马爷当即红了脸,捉住她的手拉下去。“别胡闹了!”
  郡主笑得诚挚,说道:“段俨,你输给本郡主了。”真情之下,她唤起了郡马爷的名讳。
  他一愣,随即傻笑,眼中波光四溢,神髓间流转万千甜蜜。
  经过一番偷偷摸摸的举动后,郡主偕同郡马爷绕过太极宫三清殿,站在凌烟阁门前,未进半步。
  郡主道:“前面就是凌烟阁,你当真决定同我进去?”话说今日凌烟阁的防守相当薄弱,遂她才会选择在这日带他前来。
  听宫人说,今日陛下在朝堂上指陈各位大臣之长短。不论是跟随陛下出生入死的武将文士,或是贞观年间涌现的旷世人才,皆都被其评论一番。
  国舅长孙无忌,善避嫌疑、应物敏速、决断事理、古人不过;而总兵攻战非其所长。
  文德皇后母舅高士廉,涉猎古今,心术明达,临难不改节,当官无朋党;所乏者骨鲠规谏。
  岑文本性质敦厚,文章华赡;而恃论恒据经远,自当不负於物。
  刘洎性最坚贞,有利益;然其意尚然诺,私於朋友。
  上述文人逸士,无不风采隽永。下评武士将领,无不铮铮铁骨。
  “于今名将惟李世勣、李道宗、薜万彻三人而已,世勣、道宗不能大胜,亦不能大败,万彻非大胜则大败”。陛下铁口直断,毫不以为是何高官抑或平才而私心。
  郡马爷紧握郡主的手,背脊渗出些冷汗。他“嗯”了一声,“既然来了,就没回去的道理。”
  郡主嫣然而笑,心想道:“真是个傻小子!”说道:“那么进去罢。”
  他点头,和郡主缓而缓之步入凌烟阁。
  推开沉重的雕花嵌金朱门,“咿呀”的声音犹如垂暮老人的回光返照,声调拖长,摇曳在二人的心内,有丝惶遽,又有丝惊喜。娓娓飘来檀香,熏嗤着两人的鼻息。味道虽淡,也能闻出其中特殊的药味,凝神慰安。
  常言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入眼后,他们都是一惊一乍。阁内陈设简单朴素,却不失雅致。外进一层无什么能作以欣赏,内进却是惊为天人。墙壁上整齐有序地陈列着画工超然的画像,共二十四幅。每一幅画像下,皆有两三行罡气刚健的字体,叙述画中人的丰功伟绩。
  郡主惊叹这巧夺天工,可想而知这二十四幅画像的利害之处。
  丹青画匠阎立本的三分描摹、七分忆述,书法大家褚遂良倾注笔端的用心。
  此时,他们犹如身临其境,仿佛这二十四个功臣全都活生生地站在他们跟前,纵论经纬、金谷酒数。
  阁中内进,隔为三层。内层所画,是功高宰辅之臣;中间一层所画,是功震王侯之臣;外一层所画则为其他功臣。一一队列,相辅相成。
  二十四功臣之像均面北而立,以示为臣之礼。
  郡马爷拔足慢行,眼光未曾离开过墙壁的画像。一步步的缓慢,一眼眼的清晰。看得真、想得切,他多想张开手,抚摸一幅幅的功臣画像。这里,曾经有他多么熟悉的长辈;那里,曾经有他多么怀念的叔伯。他的眼睫打颤,依旧走下去。
  郡主停在中央,赞叹道:“原来凌烟阁收藏了这么多位长辈功臣啊!”
  他点头,“几位叔叔都列在其中,我也真是荣幸。”笑了笑,他感喟着。
  郡主道:“画像世间罕有,也难怪陛下不许我俩进来。”
  郡马爷复道:“郡主,既然看过了,咱们回罢。我想,羽林军也该回来当值了。”
  她低低地“啊”了声,心中有不愿离开的意味。“可否再逗留半会儿子?我见这些画像各有特色,遂想多看几眼。”
  郡马爷想必她会因此作理,也就随她去罢。
  片刻间,阁内的檀香飘满。犹如山魈缠身般,沾惹了他们的身上,使之噙香。清淡的药味配合着天生的檀香气,使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欲望。
  郡马爷甩了甩脑里的倦意,焦急地看向郡主。“郡主,回罢。我怕羽林军真来了。”
  郡主多手,这儿摸、那儿蹭,都把二十四功臣摸个够。“我看凌烟阁不止二十四幅画像,内里可能更有秘密。我想,得掘地三尺,方可找寻其中妙处。”
  乍听,他可是吓得目瞪口呆。拉了拉她的手肘,劝道:“我的好郡主,咱们回罢。莫说甚掘地三尺、找寻妙处了,若你再找寻更大的秘密,咱们可是死路一条啊!”可不能忘记,如今他们是硬闯禁地。假如又让陛下晓得了,定又将遭受不知哪回事的惩罚。
  思至此,他欻然激灵了一下。
  郡主不肯作罢,反劝道:“我的好郡马,你就给我多些时间,我定能找寻出来的。”她举起手指,作势发誓。
  郡马岂会懦弱,受她摆布。他坚决道:“不行,这回我绝不听你的。”
  郡主笑道:“段俨,你就再听我一回罢。”听她柔情地唤自己的名字,他的耳根子乍时红透半边。她心里狡黠地笑道:“郡马啊郡马,这回你不又输了么!”
  他的脑里登时“嗡嗡”作祟,清醒的心冲击着表面的甜蜜羞赧。晃了晃眼睛,他紧抓着她的手肘,强行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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