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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溺爱萌妻-第40部分

小说: 溺爱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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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儿,你就更别想了,多的我不说,我就不信你和她待了这么短短的两三日她心中就有了你,我这个当兄长的也只能这么劝你了,多说无益,你应该比我更懂!”韩疏玉也直直的看着他,仿佛在无声的宣示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哥哥’你当真是厉害!连女人都可以和别人一起用一个,上官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没用的祸害!柳烟卿,苏子酒……呵呵……你们当真是厉害!”嘲笑中还有隐隐的嫉妒。
  “我们四人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现在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给上官家抹黑,守着你的魔教敛财我都不管,若你当真对现在的朝廷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我说的出就做的到,一定以死相拼!”倾玉本想惹恼他,不过他们四人之间的关系早已不会因为局外人的一两句言语就动摇了。
  “你不需要以死相拼,我想杀你们不过一句话的事,可我没有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嘛?不是因为我真心把你当兄长看,而是我清楚你们之于瑾儿是怎样的存在,我不想伤了她,我喜欢她是真心话,你若是阻拦那不是你自己不把我当弟弟看么,柳烟卿苏子酒那样的外人你都能容忍他们和你一起喜欢瑾儿,为何真正是你的骨肉至亲你却做不到了呢?真正的选择也该是由瑾儿来做,你瞎操的什么心……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我,可是你做出来的事说出口的话哪有一点后悔,哪有一点是为我着想了?”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我和柳烟卿苏子酒……确实……可你……瑾儿已经习惯我们三人再她身边了……”韩疏玉越说越没有底气了。
  “多的我不纠结,我就问一句,若瑾儿真的心里有我,那……?”
  

  ☆、谁听谁的

  能独自拥有白瑾的希望太过渺小,即使使用一些极端手段做到了,那时的白瑾很可能就不再是现在这样了,不,她应该是这样无忧无虑的,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通过牺牲现在白瑾来达到自己目的,所以就必须保证那三人一直在她身边,其实只要在她身边留一个自己的位子就够了,谁能想到江湖上传的神乎其神的魔教教主心里的希冀也不过如此呢……
  “你先停下你手上在做的混账事!”韩疏玉努力保持表面上的镇静,是的,他承认倾玉喜欢白瑾是出自真心的,可这样的话,他就应该支持他和白瑾在一起不是么,做哥哥的尚且和几个外人共同宠着自己娘子为何偏偏到了自己的血亲这里就不愿意了呢!更何况还有浓浓的歉意……
  “我做的不是混账事!我不为上官家讨一个公道也该为自己出个头!”他激动的拿起一把匕首狠狠的往洁白的手腕上重重一割,很深,血渗出蜿蜒留下,暗红……却还没等到韩疏玉回过神来伤口就愈合了,手上还有刚刚留下的血伤口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嘲笑般的看着目瞪口呆的韩疏玉,嘴角扯得很大却不知是笑还是痛苦,“羡慕嘛?可知道为了炼到现在这个程度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习武之人毕生的追求,不坏之身,可是我真正要的不是这样不人不鬼,我只希望自己是个正常的人,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真的够了,还不如儿时那样,就那样平平静静在爹爹娘亲和你的保护下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什么容貌什么武功都无所谓,你要我如何放得下这些?单单一句话就够了吗?不!我不愿!我要他们付出代价!”那好像淡漠世间一切的眸子里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终于不在冷静,这才是上官倾玉,他,那个他唯一的亲人,“倾玉!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多痛!”韩疏玉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的泪他的痛,他尚且跟着娘亲在一起都活成那个样子,何况倾玉孤身一人呢,这不坏之身,多少武林大宗膜拜的神功,倾玉还这么小就练成了,其中多少苦头,他竟想都不敢去想,出神入化的武功背后有多少汗水他清楚,白瑾是他的救赎,也是倾玉的,他怎么可以自私到夺走他离开行尸走肉的唯一机会呢!“当年我们并非故意不去找你的,真的没有办法,娘亲带着我东躲西藏还是没法过下去,后来我们投靠了白家,娘告诉我把以前的一切全部忘记,我也成了韩疏玉,世上再没了上官疏玉,我开始不知道娘亲和白家老爷有什么样的过往但后来我知道了,他一定很爱娘亲才选择不顾朝廷的追查藏匿我们,我们活下来了,娘成了他的女人,可我却活的就如行尸走肉一般,要不是遇到瑾儿我可能早就死了吧,与娘亲一个屋檐下那么些年却没办法唤她一句,倾玉,我的痛不比你的少!”迟到的解释,迟到的泪水喷涌而出,“可现在很好了不是吗,你我都大有出息了,也算是给娘一个交代了,老皇帝也被你折磨了这么些年,够了不是嘛?等我们一起把爹爹的案子翻了不就是给了上官家一个交代嘛!倾玉,我绝对不会反对你和瑾儿在一起,但也要让她真心喜欢你不是么,把你这些经历都放在瑾儿身上不是更好吗?不要在纠缠着过去不愿意放下,现在的天蛮真的很好,风调雨顺,百姓日子过得安稳,这不就是我们所希望的?”
  “哥……”轻声一唤,他不知道的,原来他也过得狼狈,原来不止自己这样,可自己还能用恨意来麻痹,他却不能,即使活的那样不堪都选择了放下,怎样呢?自己还要这样执着嘛,真的可以放下吗?这么多年支撑自己活下来的支柱,就这样任由它塌了?
  “倾玉,不急,我们慢慢来……好嘛?”韩疏玉恳求着,“我们慢慢谈谈这些年好嘛,慢慢来……”
  “嗯……”倾玉任由他抱着,就像儿时一样,就像那时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可别敷衍我,我还不懂你吗……”玄墨怪异的看着从逍遥窝出来后就愁眉苦脸的玄阴。
  “我刚在那花楼里碰到了一个断袖,真是晦气!”玄阴想起那男人就一阵反胃。
  “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玄墨觉得好笑。
  “对对对,就是那人,真恶心,亏长了一幅好皮囊……”玄阴一脸的嫌弃。
  “得了吧你就,虽说你也长的不赖,可像那人那般的人物,人家还看不上你呢,瞎紧张些什么!”玄墨鄙视的看着他,“难不成那人亲口对你说‘爷看上你了’?”
  “这倒没……”玄阴还正正经经的回忆了一遍。
  “这不就成了,是你自己想多了!”玄墨摇了摇头,叹道,“别说呢,那逍遥窝里的表演还真有点意思,这可没骗你,不过你自己浪费了银子又没饱眼福,啧啧……”
  “要你在这里多嘴,小爷我就是钱多不行么?”玄阴白了玄墨一眼,掩饰着自己的窘迫。
  “得得得,我说错了还不成……”玄墨看着正常回来的玄墨心里舒坦多了。
  夜已深,除了花楼其他的地方人寥寥无几,京城也不过如此,再繁华也有静谧的一面,上好的青石板路,两人缓慢的走路声,就这样,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有一处小摊上还闪烁着微黄的烛光,飘来阵阵酒香……
  “打两壶好酒……”玄阴冲那小二喝了一声。
  “好嘞……”小儿麻利的打好两壶酒,“客官慢用……”
  “拿着,不用找了!”玄阴别有深意的看了看玄墨,“小爷我有的是钱!”
  玄墨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心眼的家伙……
  两人一口一口的把这烈酒往下咽,后来走路都晃悠起来,玄阴往玄墨耳朵边凑,“怎么?今日那里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呀……你还恋恋不忘的……”
  “……好东西……呀……你别往我这边凑……边上都是湖了……”玄墨摇头晃脑硬指着一边的草地说是湖。
  “……湖……湖……”玄阴朝那边看去,却站不住往玄墨身上倒,晕晕乎乎的好似也看到了一个大湖,天旋地转后又是黑夜满天的星星,“湖水里……真奇怪……”傻笑了笑,睡着了……
  

  ☆、有消息了

  玄阴玄墨少说在京都也呆了十几二十年,可却没有真正见识过所谓的早市,当两人在指指点点怪异的讨论声清醒过来时羞的只怕把头往土里埋了,暗卫本就见不得光早已习惯了隐匿在人海之中,可这下两人却在众目睽睽下毫无形象可言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别人评头论足,这滋味着实不好受,管不上使什么小性子,一溜烟的往客栈里跑,二话不说的冲到楼上把房门一关才开始左一下右一下的叹着气,“酒果然是误事的东西,烦!”玄阴把头往被窝里一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蹭挠挠就是没办法咽下闷在胸口的那气,玄墨没接他的话茬,一阵短暂的安静过后玄阴实在憋不住往玄墨那瞧去了,只见玄墨拿着几张纸看的越来越激动,心中咯噔一下,翻身起来往玄墨那里走去,“有消息了?”把脑袋往玄墨那边凑,也想看看纸上写的是什么,却连字影都没见着就被玄墨收起来,“哟,我都看不得了?!”心中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
  “没什么可看的,有消息了,我们去千机舵一趟。”玄墨把几张薄纸仔仔细细叠好,稍稍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
  “果然花钱好办事!”玄阴嘀咕了一句就拉开门往外走。
  玄墨心里也想着这千机舵办事果然快,自己花了那么些年都没点头绪的事没多久就被他们查出影子来了,客栈里总舵不远,但两人到时好似吴兴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两人心中纳闷,难不成这千机舵舵主有这么个招呼客户的好习惯,这下人都不愿意干的等人的事一个舵主却看起来干的乐滋滋的,只是两人不知道的是,这哪是吴兴自己的意思,只是这信昨夜就放到客栈去了却一个晚上都没有一点消息,这要是让教主交代过的人出了什么事给他十个脑袋都赔不起啊,只能在这眼巴巴的慢慢等。
  “可是家姐所在之处是什么不方便说的地方?”玄墨不解为何没有直接在信中说明白反而是要他们往千机舵来一趟。
  “这倒不是。”吴兴立马否认了玄墨这么个想法,其实把这两人找来也不为别的就是这老奸巨猾的家伙想对对这两人嘴里的意思罢了,到时在教主面前说了些什么他可不好交代了,“我就是问问二位对此次千机舵的速度可还满意?”
  “自然是满意的……”玄墨爽朗一笑,“那舵主现在可否告知家姐的现状?”
  “当年月都可是出了个名震一时的当红花魁,上元花会上一舞惊人,多少痴心浪子脸面都还没看到人就被厉王接进王府了,本来风流的厉王后来还把府中的一干小妾侍寝的打发出府了,独宠这那个女人,虽然没法把那女人扶正做个名副其实的王妃,但厉王爷这么些年身边也就那个女子了,后来还落了个痴情种子的名声在外,那女子进王府的第二年就给厉王生了个儿子,这么些年过去了,早已经是王府实实在在的女主子了……”吴兴喜滋滋的看着玄墨,心想着这小子可有福气了,有厉王爷这么个人物撑腰,这是无论走仕途还是商海捞金都宽宽阔阔的大道等着他选就是了。
  “这么说……家姐……”玄墨在看到吴兴点头后心中一阵释然,只要她过得好就行了。
  “这是厉王府的信物,你到时要去月都找她也好,拿着这个进王府简单,不怕见不着面。”吴兴往玄墨手里塞了块玉佩。
  “舵主有心了。”玄墨握着温润的玉佩,沉甸甸的。
  “好小子,这下你可放心了,你姐日子过得好着呢,这下你又跟厉王爷有了这么层关系,到时升官发财了可别忘了兄弟我啊!”玄阴心里也是舒坦,本想说出几句祝贺话的结果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话出口就好似变了些味道似的,“唉……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得了,知道了!”玄墨对他会意一笑。
  “哦……”玄阴松了口气,边走着边问,“那现在咱们是回益阳呢还是往月都走一遭?”
  “也不知道,要不去先问问头儿?”玄墨询问着他的意思。
  “等着头儿回信,咱们速度快些都能到月都转悠一圈了……”玄阴的意思很明显,其实要加急也花不了这么多时间,但他还是打心底的希望玄墨能去他姐姐那里看看,毕竟这么多年支撑他活下去的东西,如今就是多走几步路的事也没必要憋在心里不是?
  “那咱们现在就收拾东西出发?”玄墨也是想往月都走一遭的人。
  “嗯!”玄阴点了点头。
  都是常年在外的人,东西整起来也快,花钱买了两匹好马,玄墨虽然一直压抑着心里的渴望,但毛毛燥燥的小细节还是出卖了他,两匹好马绝尘而去。
  “爹,娘,等我带瑾儿从益阳回来就准备把婚事给办了。”这还吃着饭,柳烟卿猝不及防的提出娶亲的事,让柳父柳母好一阵反应不过来,柳烟卿也是想着夜长梦多,早些把事情办好就妥当了,这次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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