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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溺爱萌妻-第42部分

小说: 溺爱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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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女子最后妥协了。
  “那再喝些酒,客房已经备好了,咱们一醉方休!”厉王爷举杯活跃气氛。
  “一醉方休!”玄阴玄墨很配合的端起酒杯。
  后来都是喝醉了,女子难得的没因为自己相公喝醉酒而生气,心中还些许觉得欣慰,亲自扶玄墨进了客房才熬了碗醒酒汤给自己相公饮下,厉王爷根本就不是个喝酒的料,每次喝完都是上吐下泻的,但今日女子没有觉得照顾起来很烦人。
  

  ☆、雨夜杂谈

  是雨,暴雨,上官倾玉做了这么多年寒石山的主子从没见这下过雨,然而今夜好似要把这么些年滞留的雨水全部砸下来,这雨声已经不是密集的滴滴答答的了,而是哗啦哗啦的,给人一种周边都是流淌着的河水的感觉,自己则随着河水随处飘荡着,不知道要去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
  屋内没有点灯,月光又被遮了,黑暗吞噬着一切甚至连对视着自己的人都看不清,只是鼻翼见呼出的气息让两人直到对方的存在,看不到更好,看不到对方眼中的陌生,至少气息是真实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变过一样……
  “救我的人是个疯子,他第一次看到我时就对我说,他要教出最厉害的徒弟,他要把毕生绝学全部教给我他要让我成为那个武林上的霸主,他说长得好看的孩子都没办法真的静下心思来练武,我长的这样正好合了他的意,可惜我真的不是块学武的料,怎么打怎么骂都没有一点长进,头几个月他还觉得我是个好苗子只是没开窍,但渐渐地他就不那么想了,那男人一直说是都是我的错我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发起疯来就把我往死里打,但是慢慢的他又变了,他开始每天都给我吃些大补特补的好东西,呵,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灌毒药给我喝,我的容貌开始变化,脸上的印记开始慢慢变淡直至不见,皮肤也开始越来越白净细腻,我起先开心了好一阵子,但时间一久我发现自己痛觉越来越迟钝,身上开了血口子也丝毫没有注意到,每次都是注意到有血才发现伤口,我问了他很多次他却总是含含糊糊的回应我,到我开始隐约觉得是他拿给我喝的东西里有问题,我真正打算反抗死活不喝的时候这个猜想被证实了,什么都由不得我,他硬往我嘴里灌我也不喝也不能,要活下去就得听他的,我可不想死,接下来才是最难熬的,什么剧毒之物都往我嘴里塞,毒蛇,蝎子等被咬一口就要送掉半条命的东西还有他不知道哪里搜刮来的苗疆毒蛊,每次往我肚子里塞后就封住我的嘴,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真的还不如去死,但我的命就是贱呐,这么折腾都没事,整整五年呐都是在这样的日子里过的……暗无天日,为了那一丁点活下去的希望挣扎着……”倾玉先说,没有激动好像在告诉韩疏玉别人的事一般。
  “我待在白府的日子就如行尸走肉一般,我那时小就觉得收留我们的那男人是知道我和娘亲的关系的,但娘说了不让我唤她我也就听话了,现在想想只是那男人讨厌我和娘的关系罢了吧,娘是怕他赶我走才那样打算的,在白府那么些年,我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我有些武功底子但远远不够,开始在白府参加训练时才知道以前爹爹给我找的习武先生对我的要求多么低,白府可不养闲人,不想被赶出去就得拼了命的往死里练,和你一样,为了那一点点希望咬牙坚持着,低级的暗卫做的是杀人的买卖,一暴露侥幸活下来还是会被处死,若非遇到了瑾儿,我可能就不像那般爱惜自己的命了,倾玉,阴暗的心里涌入了那么一点点微光就像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但也日日害怕着那缕光会消失,我活的惶恐,即使我和柳烟卿苏子酒一起拥有瑾儿,我还是害怕,没有她我会死的,失去光的一瞬间,我彻底落入黑暗……”韩疏玉后说,但越说越激动。
  “她也是我的光……”倾玉的意思很清楚,他和韩疏玉一样需要白瑾,为什么呢,其实没有为什么,只是某些人出现在正是某些人最需要这样的人出现的时候,某些人就顺其自然的成了他们活下去的支柱,没有什么为什么,这里面本来就说不清楚。
  “……这是缘分么……”韩疏玉淡淡的吐出这么一句。
  “爹爹是无辜的……”倾玉听出来了,韩疏玉的妥协,也就不纠结那个问题了。
  “我知道,爹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最清楚不过了,出去应酬的次数都少得可怜,认识的人也不多,日子也过得坦坦荡荡,受贿什么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只是我在大理寺这么些年,一点苗头都没查到,整个案子都被彻的一干二净,连案宗都被销毁了。”韩疏玉想起自己儿时的日子,虽说上官家是权倾朝野的大户,可他们的生活质量却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尚书之家,怎么可能受贿!
  “若是老皇帝从中作梗就讲的通了,只有他有那个能力让大理寺乖乖的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只是我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目的……”这就是整件事最让人想不通的地方,老皇帝那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上官家再权倾朝野也没有手握兵符,老皇帝再怎么昏庸也不可能连这个都看不清楚,况且上官允是个好官,老皇帝那么做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么。
  “还是有办法能查的,有一个连老皇帝都管不到的人肯定记下点什么。”韩疏玉不可能折腾一件没有尽头的事那么多年,能让他坚持下来就说明这件事一定还是有机会查出来的。
  “史官么……这种事他也只敢一带而过,要他记录的详尽肯定是不可能的……”史官再怎么记事不受束缚也决计不敢拿皇帝的不是乱作文章的。
  “我们要找的又不是他用笔记下来的东西,这样的事他不敢用笔记不代表他心里没有记下,老皇帝被你关了这么些年,肯定还没有找到时间处理掉前任史官,我们直接找到他问问不就清楚当年的事了?”韩疏玉已经派人去找了,就是还没有消息传来,“只是这样也还是有些不妥,只有人证还是不够让皇帝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
  “只要爹爹是无辜的,证据不足又怎么了,没有我们不可以造么,还有老皇帝命捏在我手里,不怕皇帝不信……”倾玉做事狠,其实他还是嫌韩疏玉太麻烦,这件事要是让他来办,直接拿些皇帝在意的东西一压逼着皇帝诏告天下就行了。
  

  ☆、鸡飞狗跳

  韩疏玉悠悠叹了口气,呼吸有些急促但慢慢平稳了下来,没有接话,倾玉已经那里头的失望。他们两之间隔的不止是岁月,还有那些过往已经把他们两人变得都不再同儿时一样了……
  “哥,都听你的罢……”他妥协,外表再强硬,内心却没办法否认他是需要家人的,韩疏玉活的并不容易,当年的事也有些是他孩子气的抱怨不是嘛,以为哥哥娘亲丢下他去过好日子去了,但从没想过其实他们也不过是在努力的活下去,还有,能从口中喊出那声‘哥哥’感觉真的很好……
  “嗯!”韩疏玉摸了摸他的头,心中泛起丝丝甜意,慢慢变回来就好。
  厉王府
  “记得早些回来!”女子再次叮嘱着泪水一边落下,玄墨只留了个背影给她,他已走远。
  “别哭了……”厉王爷心疼的帮女子擦着眼泪,“以前人没消息的时候都没见你掉过眼泪,怎么这会儿还哭的这般伤心了。”
  “你懂什么!”女子赌气般跺了跺脚。
  “是!是!我不懂……你把气撒我身上就好了,可千万别和自己过不去啊!”厉王爷得瑟的搂着娇妻往府里走去,“咱们现在就来帮你宝贝弟弟挑个好差事……”
  “走吧走吧,别看了,人都进去了。”玄阴掰过玄墨的背。
  “我这还不是怕她难过嘛!”玄墨边嘟囔着边翻身跃上马背。
  “难过?厉王爷才舍不得她难过呢!昨儿个就见你和她多说了几句话心里就不舒坦了,你担心点什么,我都看得出来,你姐姐就是他的心头肉啊!”玄阴觉得一个大老爷们那个样子还真是说不过去,当下就发誓以后娶了媳妇儿,家里头可得他当天当地,哪能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呵……姐姐好福气!”玄墨释然的笑起来。
  “走了走了,快马加鞭呐!”玄阴往玄墨马背上抽了一鞭子。
  “好你个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玄墨眯起眼睛,勒住狂奔的马,等着身后的人送上门来被他收拾。
  此刻益阳,铃音阁中就没有这样轻松的氛围了,话说昨日柳烟卿大赶特赶终于在月上树梢时分赶到了益阳,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以前他和白瑾同住的房间倒床就睡,却不知道苏子酒怕白瑾半夜踢被子把她抱到自己休息的房里睡去了,柳烟卿一夜好眠,大早上的睡眼朦胧着以为身边的人是白瑾又是乱摸又是乱抱,等反应过来时,人家姑娘早就吓得大叫非礼了,偏偏这个时候柳烟卿还没有一点做错的反思打算,揪着人家姑娘就问白瑾去哪儿了,沈宁歌哪里受过那样的委屈,大早上的又是哭又是闹非要把铃音阁弄得鸡犬不宁,柳烟卿这眼里就看得自家宝贝瑾儿哭起来才心软软的,看着别的女人哭,心里就一阵烦躁,特别是现在白瑾又不知道去哪里的情况下,揪着沈宁歌又是骂又是吓,什么把这事说出去要你一辈子嫁不出,还有什么把你关窑子里一辈子什么的,把沈宁歌是吓得一愣一愣的,事情在白瑾出现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沈宁歌窝在白瑾怀里一直哭一直哭又不肯说话,白瑾哪里见过沈宁歌这么委屈,心中那一口闷气全撒柳烟卿身上去了,又是踢又是打的,柳烟卿只能吃瘪不敢还手。
  “瑾儿,瑾儿,我错了还不成吗,我哪知道她是你……唉……瑾儿,这不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你就消消气吧!”柳烟卿认错态度是十分恳切,就差拿刀搁着脖子上了。
  “哼!”白瑾没好眼色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柔声问沈宁歌,“沈姐姐,你原谅他了嘛?”
  沈宁歌一个劲的掉眼泪,弱弱得摇了摇头,“你这女人到底想怎样啊!”柳烟卿火气一下又冒了上来,正想着揪着那女人让她点头被苏子酒压了回去,“你就不能忍一忍嘛,难不成要让瑾儿一直这样生着气?”苏子酒在他耳边小声苦言相劝。
  “瑾儿……妹妹……他……说……他说要把我卖到窑子里……要让我身败名裂一辈子没人娶……呜呜……”沈宁歌真的是被吓着了,她又不是像白瑾那样根本就不知道窑子里的女人到底有多悲惨,一大早的就被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揪着又骂又吓,这会子真的一下缓不过来。
  “沈姐姐,别怕,有我在呢,他不敢的!”白瑾恶狠狠的盯了柳烟卿一眼,“我们先出去,让他好好在这想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瑾儿……”柳烟卿刚想叫住他又被苏子酒把话瞪了回去,“你就省点心不成嘛,这一大早的像什么样子!”苏子酒到了被茶给满脸失望的柳烟卿。
  “我这不是着急嘛,一大早起来发现枕边人不对,真把我给吓着了!”想起惶恐的经历,柳烟卿就一个劲的往嘴里灌茶水。
  “那你也不能那样吓人家姑娘啊,什么把人卖窑子里,亏你也想得出,不,应该说就你想得出!”苏子酒没好气的“落井下石”。
  “我那不是想让她快点开口说话嘛,没想到她吓成那个鬼样子,哭哭啼啼的,看得我心里就不舒服,一下没忍住就失控了,昨夜实在是太累了,一沾床倒头就睡着了,睡太死根本没注意旁边不是瑾儿……不过,那女人到底是谁啊,怎么和瑾儿关系那么好?”柳烟卿把自己一肚子的委屈往苏子酒身上倒。
  “我可真心告诉你,你这回可真没这么容易让瑾儿消气了,瑾儿可真心把那姑娘当姐姐看待,那姑娘一日不肯原谅你,我看呐,瑾儿是一日不会给你好脸色的!”苏子酒走到门边,“对了,待会儿你也别同我们一起吃饭了,省得人家姑娘看见你害怕,到时瑾儿胃口不好了,我可不放过你,你就先到这房里待着吧,等我端些吃的过来。”说罢把门一关。
  “我说苏子酒你这什么意思啊!”柳烟卿气鼓鼓的往门边走着,却又仔细想了想苏子酒说的话,还是闷闷的走回了桌边,“待房里就待房里,瑾儿可是舍不得我难过的,待会儿肯定会来看我!”
  

  ☆、没生他气

  “瑾儿没来?”苏子酒帮柳烟卿端了些饭菜到房里,柳烟卿冲到门边把头伸出去左瞧右瞧还是没看到白瑾的身影。
  “你也不用看了,先吃些东西吧……”苏子酒把他拉回桌边,“瑾儿也不是个记仇的人,待会儿应该就会过来了……”
  “唉……”柳烟卿叹了叹,闷声吃着,“话说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头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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