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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三嫁公主-第4部分

小说: 三嫁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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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岳跪在地上,不语,见温安小脸憋得通红,似乎要哭出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狠狠的磕了个头,长跪不起。
他是男人中的英雄,恪守本分,衷国爱家,温安这般,却是在苦苦逼他。
温安极力的忍住泪,只抽泣道,“弦国虽富庶,但是常年阴雨闷热,我身子不好,更舍不得年迈的父皇,什么时候去请刘万卷来,给我拿个主意,如若必须嫁给弦王,就算能多拖个几年也好。”

  ☆、6 强抢民女


       
“公主,这些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今晚,怎么就只喝了口莲子粥呢?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奴婢的命可就没了,您就体恤奴婢苦心,再勉强吃上几口,奴婢也好交代。”流苏哀求了半天,可温安看着满桌琳琅满目、秀色可餐的美食却偏偏胃口全无。
一个小公公突然来到朝凤宫,传话说皇帝已经从御书房动身前往德仁宫,命她也即刻前往。
春天的夜是凄凉冷清的,流苏拎着荷灯走在前面,温安和齐岳并肩走在后面,她微微侧眼瞧去,见齐岳腰间挎着她送的那柄宝剑,便心头一暖,微微一笑,齐岳,你还是拗不过我的。
她正思量着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清浅姑娘的时候,忽见齐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顺势一跃到她们面前,一副护驾的模样。
温安措手不及惊诧的看他,他却忽然拉着她的手顺势躲在一旁的假山后面。
一股温暖越过他的指间蔓延至温安的整个身体,温安两耳发烫,脸也不自觉的红了,侧目再看他,见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黑暗的夜路,那谨慎细微的眼神仿佛猎鹰一般,不让任何一个猎物从他的眼皮下面溜走,温安将自己藏匿在夜色中,偷偷感受他的体温,固执的想把他的体温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体里、记忆中,永不离开,永不忘记。
前面的小径上慢慢悠悠走出三四个举着火把的人。
流苏这个机灵的姑娘也早就吹灭了荷灯,嘿嘿一笑,小声贴在温安耳边说,“我当是遇见谁了,那个莫不是二皇子身边的小螳螂,因为瘦弱便得此名,不过我听说,他可背着二皇子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呢”。
“齐大人,你是不是太谨慎啦?怎么在自己的宫里也要如此大惊小怪吗?”波光流转,温安微笑着看他。
许久,齐岳仿若才发现自己牵着温安公主的手,慌忙的抽回,十分尴尬的解释着说,“昨天,我见有人在咱们宫外鬼鬼祟祟,还是小心为好。”
温安假装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这会儿那个小螳螂正挡在路中间,面目狰狞,看样子并非善类。
他从怀里迅速的掏出一张画,身后的一个胖子赶紧识趣的拿着火把上前去照。
小螳螂先瞅了瞅画,就像一个偷了香油吃的老鼠一般吧嗒着嘴乐不可支的嘀咕说,“咱小王真有个性,每次都把梦中的女子画在画上,再让我们这帮手下四处搜寻,你看这画上的女子,天仙一般,不过幸亏找到了,不然,咱这膝盖骨早被剜掉了,现在可能正跪着走边走边喊娘呢,还淌血呢,哈哈哈——”他边说边笑,瘦小的身体里发出大股的狞笑。
那举着火把的胖子不解的问道,“这女子倒是美,就是脾气忒大,几个男人都没招架的住!幸好小王技高一筹!可是我就纳闷,小王宫里怎么还有一些年老色衰的,居然还有个尼姑?”
小螳螂微扬着下巴,一脸鄙夷的目光问道,“呸!枉跟了小王那么久,还不懂他的脾气吗?不管是妓女还是寡妇,不管是老妇还是尼姑,只要跟画上的女子像,除此之外,狗屁娘养的身份,咱们小王统统不在乎。你说我咋就不是个美人坯子的命呢?凭借着些许姿色,就能大富大贵。”
几人在你言我语之中的走开了,好像这里就是他们的家里一样,毫不避讳。
温安气愤道,“二哥未免太过分了,父皇寿诞,他谎称身体不适,原来背地里竟然干这种勾当!万一被父皇知道,肯定会重重治罪的。”又叹了口气,原以为二哥的风流成性都是皇后和几位公主姐姐的“杰作”,没想到,却是实至名归!
温安望着院墙深深的德仁宫心里不禁慨叹,不知道这次,又是哪家的姑娘“有幸”被他瞧上,只希望他不要胡闹,不要被父皇发现才好。
只听李福安一声“皇上驾到”从背后传来,更可怕的是,眼前,一个女子,正宽衣解袍、披头散发的从德仁宫里跑了出来,边跑边拼了命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在她后面,一队小卒边追边喊着,“臭娘们,哪里跑!”
说话间,女子一头撞进皇帝的胸膛,她抬眼看着皇帝,早已经是哭得泪花带雨,哀求一般的喊着,“大叔,求求你,救救我!”她边说边使劲的抓着父皇的衣袖。
李福安对这宫里的大事小情样样都是上心的,一看这阵势,便了然于胸,他赶紧上前一边拉住女子边使眼色让下人将她带下去。
岂料,皇帝气愤的大喝道,“你是哪房的,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女子痛苦的几欲断气,却还勉强边抽泣便应答道,“小女名唤清浅,在街上的妙春堂抓药,今天来了几个陌生人说有人得了恶疾,出了昂贵的银子命我送药熬药,岂料我刚来便发觉里面的人对我意图不轨,我万万不从,可是他们却又要强迫灌我毒药杀我灭口,我假装逢迎之际逃出,欲寻人救我一命——”
“清浅!”齐岳喉咙里闷闷的喊着她的名字!他怒目圆睁,眼中喷射着愤怒的火舌,仿佛一头猎豹就要冲出去将猎物咬死。
她是刘清浅!温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哥这次下手的对象居然是齐岳的女人!!!
她狠狠的抓住齐岳的手,可是用尽了浑身的力道却还是无法阻挡住他,便也只好不顾矜持死死的抱住他。
可是他曾是十万禁军的首领,年纪轻轻便在战场征战多年,又是皇帝身边的一等贴身带刀侍卫,他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怒火中烧的他狠狠的将她推倒在地,温安跌倒在地闷哼一声,又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复爬起又狠狠的从后背狠狠搂住他的腰,倚在他后背不停的小声安慰说,“齐大人!我会求父皇给你一个公道!给清浅一个公道!还望齐大人以大局为重!不要把事情闹大,否则,二哥性命不保!况且,幸好发现的早,清浅姑娘只是受了点惊吓!齐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温安求你!”
此刻的皇帝气得浑身抽搐,脸色煞白半天挤出一丝笑说,“清浅?妙春堂的清浅?嗯——原来是——!李福安,快带这位姑娘下去休息,再传御医看看!不得怠慢!”
皇帝吩咐完毕,瞪着那帮为非作歹仗势欺人的狗奴才怒气冲冲道,“把他们拉下去,杖毙!再把那个孽障给我送到大牢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正说着的功夫,二皇子何宸喝的五迷三道的从殿内晃悠悠的走出,口中支支吾吾模糊不清的喊着,“你是谁?敢管我的好事!你可知小王的厉害!”
皇帝气得大咳了几声,厉声道,“这成何体统!原以为你是身体不佳,看来,你是消遣的狠!皇室的颜面都被你给丢光了!拖下去!!!”皇帝被气得浑身一直颤抖着,又微咳了几声,便在李福安的搀扶下气冲冲的回养心殿去了。
温安心知肚明,二哥这次闯了弥天大祸,虽然父皇平时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次就算皇后娘娘和太子哥哥不从中作梗,齐岳这里,父皇可怎么交代呢?
怀抱中,齐岳愤怒的身体似正在一点点平复,温安微微的松开他,见他宽阔的肩膀微微的抖动了几下。
三人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但是,温安却毫无困意。

  ☆、7 月下相逢


       
流苏连夜打探回禀说清浅临时住在映月阁,太医看过,说是无事,喝了副安神的药便歇下了。
苦苦守在她房里一脸丧气的齐岳闻讯掉头便往门外走。
温安急忙喊住他提醒般的说,“齐大人,夜已深沉,后宫之地,岂是你说走便走的?”
齐岳回眼看她,眼中布满了血丝低声的说,“她是个不谙世事、单纯善良的姑娘,这会儿,一定吓坏了,我要去安慰他!他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吗?”
温安低头,看着他紧攥的拳头,知道他此刻正努力的压制住内心的恼火,也只能沉默不语。可他的话,却戳得自己的心一阵痛,是的,她是他的妻子,自己却是恶人的妹妹。
如今的他眼中只有他的妻子,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而自己呢,为何却在此时,还只在乎他脸上的那道伤疤连并许久许久的从前那个只为自己拼死拼活的英勇少年?
温安吞了喉咙中的苦涩,安慰着他说,“我已差流苏过去亲自照顾,明天一早,我会求父皇将清浅暂时安排在我宫里,她有孕在身,不能干重活,往后就负责我的饮食和药膳吧。”
齐岳一脸执拗,并未说好,也没说不好,他不说话,心里便想着是好。
温安掀了帘子欲回房休息,刚迈起步子,忽而一脚踩空,摔倒在地。
齐岳慌忙过来扶住腰肢纤细的温安。
温安微微掀起苏绣月华锦衫,一节玉腿便暴露在金黄的灯火下,锦衫的白色裙摆略过膝盖,顿见一团血肉模糊。
齐岳慌忙问,“何时受伤了?”
温安呆呆的看着自己膝盖上的伤,想哭,但是,就是忍住没哭。
他忽而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脑门内疚的说,“都是我不好,连累公主金枝玉叶为我受伤!微臣该死!”
温安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问,“齐大人,有一种感情叫做习惯了和离不开,我对你就是这种,既然此生你我无法形影不离,我便只好去试着习惯我应该习惯的人,明日起,你就回父皇身边伺候吧。”
他仿若失神,不解的看她,虽重重的点了点头,但是,却又开始认真的为她的伤口上药!
温安不悦的踢开她,口中大喊着,“我的痛在心里!不在那儿!”刚刚凝固的血又一下被扯开,微微又渗出一些血,她微微的用手撑起整个沉重的身子,往回去了。
记忆中,自己从来都不会对齐岳如此无礼,虽然,在别人的眼中,他就是一个保护自己安全的奴才!
深夜了,始终无法入眠,总觉得刚才自己做的过分,甚至想过要找齐岳道歉,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错。
温安抱着坛桂花烧深一脚浅一脚兜兜转转在绿墙红瓦间,呼吸间看着浩瀚苍穹,一只手狠狠伸出去,却够不到一湾星河。
大臂将酒坛抛向头顶,酒坛瞬间腾至上空,她紧接着打了个响板,酒坛便“轰”得碎了,漫天明亮的酒珠和着甘美的醇香挤进鼻内,她拔出腰间的红玉剑,一条剑影划过,所有的酒珠无一例外的都汇聚在剑背处,此刻,正汇成一条清澈湍急的小溪,自剑尖流下,落入樱桃小口中。
这是齐岳最喜欢的喝酒方式,温安不知背地里模仿了多少次,这一次,学得最像。
“没想到,今晚你竟有如此之雅兴。”一个轻柔的声音突然在耳后响起。
温安一回身,恰碰见弦王满眼笑意,他从迷蒙的轻雾中走来,高大魁梧的身材越来越清晰,走至温安眼前的时候,她要仰起头才能见到他的剑眉星宇,眼角有淡淡的细纹,仿佛经过时间的沉淀,写满了老练与深沉。
他低头深深的望着自己的眼睛,墨黑的瞳孔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若这琼黑夜色和点点星辉都住进他的眼眸,温安看得有些痴醉,这副眼神,莫不是齐岳的?
他的眼越来越靠近我,温安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她似乎能感觉到他淡然清幽的鼻息,一波一波,仿若温存的呢喃,带着优雅的香扑面而来,那一副坚挺骄傲的鼻尖下面,薄如荷片的两瓣唇片正轻轻的抵着她的鼻尖,顿时,一阵冰凉的感觉蔓延了全身各处。
他眯起眼睛,笑问,“这么晚还不睡,有心事?”
温安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刚才十分唐突,便生涩的勉强笑笑,然后借口说,“嗯,屋子里热,出来透透气。”
弦王走到她身边,看看天,又看看她,然后又微微一笑说,“虽说酒能怡情,但是姑娘家还是少喝为好,尤其是你,醉后的样子……”他摇摇头,意味深长的一笑,那是一抹很享受的笑,似乎让他回味起一个美丽的故事。
温安脸红的摸着后脑勺,想那天自己喝醉时的丑态,羞涩之情不自禁的爬上脸。
她支支吾吾的说,“那天,真是不好意思,其实——”
他走过来搂住温安的肩膀轻声的说,“当我见你第一眼,就自私的要将你据为己有。”
温安呆呆怔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心下却想,如果,眼前的男人是齐岳该有多好,只可惜,从明天起,他就不再来我的朝凤宫了。
“愿意做我的弦王妃吗?”惹人沉醉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像巫师的咒语,令人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梦。
温安顿时皱起眉头,乌鲁乌鲁的说,“弦王,我——我不想姐姐难过——所以——。”
弦王怔怔站在原地,尴尬的笑了下,然后大方的说,“不要担心,我等得起,等你等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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