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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三嫁公主-第53部分

小说: 三嫁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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沄淰皱着眉,还是早做打算,赶紧离开吧。
正想着,忽然见前方一男一女,咦?齐岳和三姐?
沄淰慌忙躲在一处灌木丛后,只听三公主道,“将军,你不接受子期的感情,是不是因为,你的心里,一直都有沄儿那个丫头?”
齐岳远远的背对着沄淰,用七分沧桑、三分冷漠的声音说,“三公主,微臣还有公事,不方便打扰。”
“齐将军——”三公主子期仿佛是在拭泪,望着他渐次远去的身影,终于,也是垂泪哀伤而去。
沄淰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才从灌木丛后站了出来,藏了半天,腰酸背痛,她微微伸了下懒腰,刚一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却挡在自己眼前。
沄淰猛一抬头,先是一怔,紧接着微笑道,“沄儿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今日的何宸看着极其顺眼,五官分明、镌刻精细的脸庞上,嵌着一双和父皇一样柔和的眼睛,乌黑的长发紧紧竖起在头顶,干净利落,更显得几分英气逼人。
“沄儿。”何宸终于开口,看着她依旧肿起的脸颊带着几分疼惜的说,“我问过琳儿她们了,我母妃仙去,确实与杨皇贵妃无关,可是——”何宸紧握着拳头,“我还是不想当太子——我母妃从小便教我独善其身,远离污浊之地,我根本不想回来。”
“可是,殿下,梅贵妃一生与人无争,到头来,却被自己的亲表姐皇后毒害,皇后为了掩人耳目,还要说梅皇贵妃是中了奇毒。这天下,并不是一个人独善其身便青白如莲,必须有明君代代治理,才能成就旷世之治,更何况还有一事,我必须向殿下说明。”
“沄儿,你说。”
沄淰凑近何宸的耳畔轻轻道,“何年,不是皇室的血脉,他是前朝摄政王赵绝的儿子,赵绝现在在龙绍焱的帐下。”沄淰要踮起脚尖才能微微够得着何宸的耳畔,站了一会儿,不觉得脚下发麻,“哎呦”一声便撑在一旁的小灌木上苦笑着说,“二哥,我腿麻了。”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自己被皇后罚跪,也是这样,腿麻的厉害,恰巧何宸路过,看见可怜的巴巴的她时,从手里拿出一块糖送她,她的腿虽麻着,但是,吃着那甘甜如饴的糖,却跪得格外开心,那时候,她也这样奶声奶气的喊他,“二哥!”
何宸浑身充斥着一股暖,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他打量着抱着枯枝的沄淰,昂头不悦的说,“这里有一个活人你不抱,却要抱着一个脆弱欲断的枯树枝。”
“谁说脆弱欲断——”
“啪——咔嚓——”小树枝果然很脆弱,应声断成几截。
沄淰脚下发麻,虽有武艺在身,却用不上力,整个身子便往灌木丛倒去,她正着急,何宸却一个大大的熊抱,将她轻轻的搂在胸前,一丝淡淡的玉兰花香萦绕在身旁,何宸顿时只觉,清风吹来,遍地花开。
沄淰仰着头,慌乱从他的怀中逃开,又看着何年一本正经的脸,才几分不好意思的说,“二哥——我虽然不是陈国人,但是,我是在这里长大,对陈国和父皇都是有感情的,我不会做对不起陈国百姓和父皇的事情,求你不要再质疑沄儿了,其实,沄儿已经打定主意,过几天就要隐居山林,只是在走之前,还有两件事没完成。”
何宸外表看来虽一脸严肃,但是,心里,看着这个被自己伤害了却无怨无悔的小家伙,已是满腔歉疚满腹,便问,“什么事,二哥帮你!”
沄淰笑得像一朵瞬间奔放的花儿,娇声娇气的道,“我给刘生找了一门门当户对的小姐,可他不同意,三公主对齐将军也有感情。”
“好,交给我吧。”
“还有,明天龙飒会去地牢探望何年,二哥务必派人盯紧,以防有变。”
“好。”
“父皇昨天去看你了吗?”
“嗯。”
“父皇说要退下享福,也不知何时将龙位传授给你。”
“说了,他寿诞之时。”
“呀,那岂不是半月后的事情?二哥,你以后一定要当一个像父皇一样的好皇帝。”
“嗯,你呢,离开皇宫后去哪儿?”
“……”沄淰沉默了一会儿,“我去的地方可多了,比如,我的家乡菓洛,那里的草原好大,马儿好肥,还有一头小狼,很听话的——”
“龙绍焱娶了两房女妃,你去那里,岂不是自讨苦吃。”
沄淰嬉笑的眼睛顿时露出一股伤,“龙绍焱人家是皇,三妻四妾,正常,你以后也会的,不过,他答应把一个马匪的寨子送我,我去寨子里住,养鸡养鸭,种田耕地,我种出来的玉米,做出来的玉米饼子可好吃了。”
“自欺欺人。”
“什么自欺欺人,我哥哥是菓洛将军,我能过不好?他麾下杰出英勇的士兵多去了,只要我看上,还敢不快投怀送抱?”她傻傻的笑着。
“若我以后也当了皇,我的宫里,只允许有一个女主人。”他看着沄淰张牙舞爪的样子,面容严肃的说。
“哼哼。”沄淰冷笑,“说这种话的男人我见的多了,二哥,我倒是拭目以待谁家的姑娘能这么幸福。”

  ☆、78 爱到极致


       
地牢果真还是出事了,琳儿居然偷偷跟着龙飒去了地牢,又买通了地牢的看守,私自放走了何年。
朝凤宫内,沄淰被下了蛊毒,神志不清的倒在榻上!
琳儿一边搀扶着残跛的何年,一边扬眉道,“太子,只要钳制住她,皇帝、何宸、刘生、齐岳便都统统蔫儿了!这天下,终究还是太子的天下!”
何年露出贪婪的笑,狠狠捏着琳儿饱满的小脸蛋万分疼惜的道,“哈哈哈哈——那我的后宫,便是琳儿你的后宫!”
“多谢太子!琳儿已经差那不中用的龙飒去给那些蠢人送信了,一会儿便到,太子是想看谁先死。”从不知道,琳儿的眼中也能发出狡邪的光。
“当然是那个老不死的,居然不传位给我!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话间,朝凤宫外,皇帝怒气冲冲的带领着二百御林军前来。
“皇上,不能再耽搁了!求皇上立刻命臣前去救下公主!”齐岳乞求道。
何宸在侧,闷不做声,默默的看着皇帝一脸沧桑举棋不定的脸,看样子,他还是不忍心杀了何年,那个他一度认为是自己儿子的人。
“皇上——不能再耽搁了!”齐岳继续催促道。
屋内的门慢悠悠的被打开,琳儿语笑嫣然的立在门旁,今日的她一身红衣打扮,连那丰满的嘴唇,都是火火的红。
“皇上,您早已经老了,这江山也早该易主了,偏你霸着不放,如今,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她慢慢悠悠的搀扶着一旁瘦削却鬼魅般的何年,轻轻的摆弄着他的碎发,“这宫里,只有琳儿是太子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了。”
何年魑魅的笑着,看着外面的一干人等,忽而嗤笑道,“何宸,就凭你,也想跟我抢,梅园中,听说你对这个妹妹可是搂搂抱抱、呵护有加啊,怎么,你难道也跟齐岳、刘生那两个呆子一样,看上她这个货色?”
何宸的脸顿时阴沉,他忽而想起昨日她在耳边轻声呢喃的话:这天下,并不是一个人独善其身便青白如莲,必须有明君代代治理,才能成就旷世之治。
他的瞳孔一紧,瞬间,一枚袖箭如闪电般疾驰而过。
何年慌忙抓来琳儿一挡,琳儿便登时亡了。
自以为聪明的女子,却死在自己布置的局中。
何年将琳儿扔在门外,狠狠的关上门,连滚带爬的来到沄淰的榻上,哆嗦的双手狠狠的掐住沄淰的手臂。
这时,所有人破门而入。
齐岳跑在最前面,亮出宝剑道,“你干什么,快放了公主!”
穷途末路的何年咬着牙,发出一股凄厉的笑说,“她中了我的蛊毒,现在,我让她杀谁,她便乖乖杀谁!你不信,我们就试试?”他仿佛疯了一般,眼中冒出红血丝,血丝后面,仿佛是随时会爆开的欲望,竟然人毛骨悚然般的不敢相信,这样一副面目狰狞的,居然还是一个人。
齐岳转眼看着半睡半醒的沄淰,试探的喊道,“公主——你快醒醒——公主——”
沄淰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一脸暗灰的侧偎在何年的身旁,双眼呆滞的看着何年,仿佛是在等待什么命令。
何年缓缓的摸着沄淰好看的眼角,轻声细语的说,“好姑娘,去,去杀了齐岳!那个站在最前面不知死活的家伙。”
沄淰接到命令,眼睛顿时发出两道绿色的光芒,迅速起身,满脸恶气,她狠狠提着红玉剑,怒目圆睁,一步步,向齐岳走近。
“公主!公主!”齐岳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杀了他!刺透他的心脏!让他尝尝那肝肠寸断的滋味儿!”何年发出丧心病狂的笑。
“齐岳,快退下,她中了蛊毒,已经不认识你了!”皇帝提醒着说。
齐岳却忽然扔下手中的宝剑,“当年,公主为救我命,舍身相救,半年昏迷不醒,我早说过,我的命,就是公主的命,公主的命,便是我齐岳的命!”
“我的命,就是公主的命,公主的命,便是我齐岳的命!”厚重略带沧桑的声音灌进沄淰的耳朵中,仿佛带着熟悉,她眼中的绿光登时暗了许多,脚下的步子也愈发的迟疑!
“公主——”齐岳看到沄淰的迟疑,眼中带着一丝意外的欣喜,便趁机继续说,“辅车相依,形影相随,公主,你说过,等天下太平了,我们就一起隐居山林,练着武功,种种玉米,吃着饼子,读着兵法,春天播种,秋天收割,过与世隔绝的日子,有兄弟们把酒言欢,有清风明月,有高山流水——”
何宸的脸瞬间格外黯淡了下来。
沄淰忽而胸口一痛,红玉剑狠狠的插在地上,冒出一股火星,咬牙切齿的说,“辅车相依——形影相随——将军——我——中了——毒——带他们走——你也走——我不想杀你们!!!!!走!!!!”
她边说边回头,双眼红肿瞪着鬼魅一般的何年道,“你——这个败类!”说着,便转身拎着宝剑,忍住心头的剧痛,缓缓向他挪去!
“杀了他!你中了我的蛊毒!你要听我的!杀了他!杀了齐岳!齐岳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主人!杀了他!杀了他!”
沄淰忽而头痛欲裂,“啊——”
她仿佛发疯了一般,胡乱挥着红玉宝剑,另一只手却狠狠抓住砍向齐岳的手,痛苦万分道,“二哥!你等什么!杀了我!!!!不能把陈国的大好河山给这个恶人!动手啊!快——”
一串铃声忽而响起,自远而来,仿佛天籁之音,穿透这萧杀的气氛,飘进沄淰的耳朵,只听,那铃声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再远远的说,“沄儿,醒来,看看,这个世界,很美,一直很美,放下剑,放下,放下……”
沄淰只觉得通体舒畅,再仔细一听,那串铃声便瞬间消失,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皇帝在寿诞之日将皇位传给何宸,从此,在李福安的陪伴下,他只在后花园种花下棋。
何宸当上皇帝后,下的第一道密令,便是将何年秘密斩首,对外却宣称何年抱病身亡,久治不愈,终不治身亡。
第二道密令,便是下旨集齐天下三十二名神医,一一为昏迷不醒的沄淰请脉看病,朝凤宫内,各种珍贵药材,遍布各个角落,而每日,何宸必在朝凤宫的侧殿歇息,上朝之前,也必定前来看她,如此往复七七四十九日,沄淰的身体方有了好转。
何宸欣喜若狂,第三件宣布的事情,便是将三公主子期下嫁给了齐岳,又将王氏女子亲自带进刘生的府中,举行大婚。
可是沄淰却没有亲自去喝齐岳和刘生的喜酒,桂树下,齐岳和刘生送来的喜酒摆在石桌前,两道苦涩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啪落下。
清冷的月辉下,她轻轻的吟唱:
九月西风兴,月冷霜华凝。
思君秋夜长,一夜魂九升。
二月东风来,草坼花心开。
思君春日迟,一夜肠九回。
妾住洛桥北,君住洛桥南。
十五即相识,今年二十三。
有如女萝草,生在松之侧。
蔓短枝苦高,萦回上不得。
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
愿作远方兽,步步比肩行。
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
昔日的皇帝如今成了太上皇,顿时清闲了很多,此刻的他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坐在沄淰对面,手举白棋,举棋不定。
沄淰的兵法暂还拿得出手,只是这棋艺,一向不精,本就没有耐性,再看父皇竟然又是一番举棋不定、踯躅不前的架势,没下一会儿,便哭丧着脸连声喊累。
老人家便招呼着李福安,三人一起往前面的花园散步,算是怡情。
初夏,本就令人心浮气躁,胸中沉闷,就连那树叶折射的阳光也生生刺得眼睛发疼。
“人皆苦炎热,我爱夏日长,沄儿,父皇最喜欢夏日,微风浮动,蔷薇飘香,尤其是你七夕过生辰的时候,父皇都要从御花园最清澈的水中给你摘下莲子,为你做上一碗莲子羹,你是父皇一辈子的骄傲。”
可是,沄淰却失魂落魄的走在前面,一步一步,静静的走着。
李福安小跑了几步,走近沄淰身边安慰着说,“公主,您最近是怎么了,自醒来后,日夜忧思,这双眼睛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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