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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三嫁公主-第8部分

小说: 三嫁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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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温安已经完全放下了公主这种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富贵奢靡的生活,她只苦笑着说,“父皇,我宁可做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享受人间最普通的温暖,也不愿待在这犹如寒冬的皇宫,每天面对想置我于死地的皇后和姐姐们,每天忍受没有母爱的痛苦和别人无故的欺凌和白眼,流苏和清浅去了也好,儿臣也解脱了,我再也不愿呆在这里,倒是这辈子,无缘无故的欠了齐将军许多。”
桌下的馥香见救兵到来,扯足了嗓子大喊着,“父皇,快杀了温安,她疯了!父皇,你要救救你自己的女儿啊!”
温安只觉得被她吵得恶心,未等她说完,剑尖便狠狠的刺向了她的大腿。
大公主“嗷”得一声疼的满地打滚。
温安拔出红玉剑告诫道,“你也会哭,你也知道会痛!你害别人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殿外一阵骚动,李福安大喊,“护驾!快护驾!”
几个侍卫拿着盾牌挡在皇帝眼前。
皇帝怒气冲冲道,“都下去!都滚下去!”他咳嗽得厉害,蜡黄的脸上流露出无限的悲怅,他几近哀求道,“温安,看在你我父女的情面上,就放了馥香,你姐姐身上正在流血!温安!你一直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难道还非要父皇跪下来求你不成?”
又是一剑!狠狠的刺在馥香的右臂,这一剑下去,她的右手便是废了!
温安轻佻的眉眼间露出一股快感,她冷冷的看着馥香说,“以前我不动你,是敬你!并不是怕你!我要是想杀你,简直易如反掌!以后,你要是再敢害人,我会对你更佳不客气的!”接着又是一剑!深深的刺进左臂!
“啊——”大公主在地上发出惨叫,脸早已经痛成惨白!她仿佛一只野猪,挣扎着哀嚎大嚷,“父皇!救命!父——皇——儿臣要死啦!父皇——”
温安回眼仇恨的看着绝望的父皇说,“父皇,我早说过,我不会无缘无故跟她们拔刀相向,我都是被——逼——的,皇后是姐姐们最擅长编瞎话来害我,如今,是她们自己编织的谗言毁了她们自己!”
皇帝气得双肩抖动,见地上昏死过去的大公主怒不可遏道,“温安——朕的女儿——宝贝女儿——疯了!来人!天罗地网,把她给朕拿下!快!快!!!”
“馥香——!”皇后娘娘此时也匆忙赶来,看见躺在血泊中的大公主,刚举起手指欲骂温安,便登时昏厥了过去。
天晓得温安多想上前也刺上皇后娘娘两剑,如果不是她,小小的她又怎么那么早就没了伟大的母爱?这会儿,自己女儿出事了,倒是知道心疼,哼哼。
皇帝早已无暇顾及皇后,双眼喷洒着愤怒的火焰狠狠的瞪着温安,他就是一个可怜的老人,没人真正关心的老人。
温安的心痛到谷底,她不该伤害他的。
温安立在婉荷殿外,拎着一把血淋淋闪着寒气的剑,一脸冰冷的欲往外走,如果她走不出去,不死在乱箭下,也会死在皇后的陷阱里!她知道,这宫里,除了父皇,所有人都巴不得她早死,可是此时,她却再也不敢看父皇。
空中撒下天罗地网,六七十个士卒如潮水一般一同向她涌来。
温安挥剑想斩断空中的那张网,却不料,那网皆是金蚕丝所致,精密无比,寻常兵器根本无法破坏,几十个士卒瞬间便把她围了起来。
她只觉得透不过气来,虽然拼尽全力,也无法应付几十个汉子的力道。
温安不禁感慨道,上天,你难道就是如此的不公吗?
就在此时,空中突然飞出一个黑影,遮天蔽日,仿佛将整个明亮的天空都遮住一般急促的飞来。
“刺客!保护皇上!”李福安大喊着,所有的人都聚集在皇帝的身旁,里里外外,保护的密不透风。
一袭黑衣的不明来客将几十个士卒瞬间打倒在地,又轻轻的将温安瞬间带起,直往宫外快速飞去,动作干净利落,轻盈无比,俨然一个高手!
温安双脚腾空,心一惊,往下看去,京城的一切尽在眼底,身旁的这位,这——莫非是神?
惊叹中,温安回眼见他,那双认真的眼睛仿若似曾相识。
“齐岳?你!!!回来啦!!!”她惊喜的喊了出来。
男子无语,身后无数的箭密密麻麻奔涌而至,他狠狠的将温安抱在怀中小心的保护着。
温安躲在男子暖暖的的怀中,疲惫不堪伤心过度的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一路山花烂漫燕语莺啼中,男子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蔓延到她的鼻尖,恍恍惚惚的,她竟然熟熟的睡去了。

  ☆、14 私定终身


       
京城外的空地上,马儿正悠闲的吃草,马车里,黑衣人缓缓的摘下面具,露出宁静幽雅的脸庞。他黑色的丹凤眼深情的看着怀中的那个小精灵,自他知道昨夜牢狱的大火起,就知道这个小丫头一定会为两个婢女抱不平,却万万没有想到,一向与世无争的她竟然大开杀戒!
弦王看着温安脸上似乎还遗留着一道淡淡的惊恐,不禁怜惜的将她紧紧的抱了抱,玻璃一样透明的女孩,真是可爱至极。
两个时辰,小丫头没心没肺安然自得的藏在人家的怀抱中,眼睛静静的闭着,眼角处仿佛还隐隐有泪水的痕迹,原本苍白的小圆脸蛋渐渐的透露出一股浅浅的粉色,如春日里妖娆的桃花一般,引人垂涎,一张倔强的樱桃小嘴透露出水一般的光泽,腮边,一缕青丝如瀑布一般垂下,散发出一股怡人的香味,弦王就那样认真的看着她,嘴角浮上一丝细微的笑意,这仿若这是他前三十年最静谧美好的时光。
这时,外面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保全提醒道,“王爷,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弦王看着怀中慢慢醒来的温安,呵护备至的轻问道,“在本王的怀中睡得可香?”
温安朦胧间忽然听到大汉和弦王的声音,不禁吓得一跃而起,跳到马车中央,激动的想站起来,不料头却被马车的顶棚撞了一个大包,站立不稳,一头扎进弦王的怀里,嘴里还狠狠的含着弦王的衣服。
弦王一把拉过她关切的问,“撞疼了没有?怎么那么不小心,看来,还真需要本王好好照顾你,过来,本王给你揉揉头。”边说,大手掌便径直的伸向了温安。
温安撅嘴勉强坐在弦王身旁,隐忍不住,忽然“哇”得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嚷,“王爷,我杀了大姐!父皇一定伤心死了,父皇再也不会喜欢我了!呜呜呜——我自小没娘,流苏死了,清浅死了,齐岳将军肯定也不喜欢我了!我以后可怎么办!没有人再喜欢我了。”
一旁的弦王又心疼的皱起眉头,他缓缓开口说,“傻姑娘,馥香公主并未死,只是据我目测可能会伤残,谁让你下手那么狠的,不过你现在出去躲躲也好,皇上喜欢你是众人皆知的,等皇上消了气,我就求皇上把你赐给我,做我的王妃,以后,我会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对你都好!每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便一起来探望你的父皇,他寿辰时,你还可以为他献舞,好吗?”
温安坐在弦王的身旁,泪眼婆娑泣不成声的说,“凭什么二哥欺负了清浅就要被贬为庶民,而大姐竟然是把清浅害死而父皇却不责怪?就是因为我和二哥都是没有娘管的孩子,所以,皇后和她的孩子们才总欺负我们——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同是父皇的孩子,我却总为人称做‘小贱人’?我平日里总是躲着她们,让着她们,可是这次,我怎么能忍得下?可是,我——我无法原谅自己伤害了最爱自己的父皇——”她泣不可抑,风鬟雾鬓间散发出一股泪水淡淡的咸。
弦王却轻轻的笑着安慰说,“不可能,记得从前,我也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我本也以为父王不会原谅我,但是,父王却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人的一辈子不会不犯错,如果懂得及时弥补,都是会得到原谅的。”细窄的丹凤眼中透出一股深深的迷离,仿佛灵魂出窍,飞到了那个久远的年代。
温安收了收泪水,眼中泪花闪烁的喃喃问,“弥补?要怎么弥补呢?不如我也卸去自己的一双手臂,一双腿,让太医给姐姐换上?”说着,便要拔剑朝自己砍来。
弦王慌忙拉住她欲自残的手道,“真是个傻姑娘,你若是将自己大卸八块,那样,你的父皇才会心痛呢,你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好好生活,做个坚强不服输的女子,将功折罪的机会多得是!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你的父皇一定会原谅你的!”
温安仿若懂了弦王的意思,缓缓的低下了头,红着脸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弦王虽觉得她确实弱了些,但是,他就是喜欢这么简单纯洁的她,便安慰说,“不会,本王怎么会娶一个没用的女人!你很好。”
温安虽伤心难过,但是听了这些安慰的话,纠缠的心居然百花齐放一般的舒展起来。
“对了,那些是什么,刚才被你狠狠的抓在手里,我费了好些劲儿,才把它们拿出来。”弦王问道。
温安一看旁边的两个锦盒,眼泪又爬了上来,哽咽道,“骨——灰,流苏和清浅的,流苏家在青城,清浅的夫君齐将军也在那里,所以,我要把她们带走,从此远离那可怕的皇宫,让她们在自己最喜欢的地方生活。”说完,无比委屈的又是一场大哭。
弦王懊恼的仿佛捅了马蜂窝,见温安又泪流满面不禁暗恨自己多嘴。
“王爷请回,不然,皇帝会起疑的。”外头的大汉又开始催促,话语中,带着一抹无奈。
弦王替温安擦干了眼泪,从胸间掏出一绺被黄丝带精致束起的头发放到温安的掌心嘱咐道,“结发为夫妻,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睹物思人,今生今世,粉身碎骨,我都认定你是我的正室王妃!记得,纵然在最黑暗的地方,也会有我带给你的一缕光明!一切还有我,不知,公主你可愿意接受我?”
温安迎着弦王坚定无比的眼光想了一会儿,狠狠的点了点头,口上虽不说,心中却对他肃然起敬!
那万千的谢意化成一股勇气,她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收起那束弦王的头发,便当做是答应了此生此世她便是他的人,弦王唯一的正式王妃!
弦王喜悦至极,笑语盈盈的问,“你呢?送我何物作为交换?”
温安从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需要交换信物,迎着弦王充满渴望的眼神,努力的从头到脚想了一遍,头上没有贵重值钱的装饰,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不堪,手腕处原本有一个小白玉手镯在逃跑的时候也丢了,哪还有什么值钱珍贵的东西回赠与他?
但她又想起在父皇都要杀了自己的情境下,只有弦王冒死相救不离不弃的那一幕,便两眼一闭,两腿一伸,惊惶的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的慌乱一吻,嘴上尴尬的说道,“出来匆忙,没带什么值钱的,值此一物,了表心意。”说完,羞涩的又低下了头。
弦王只觉得脸像是被温安的额头撞了一下,本觉奇怪,但是,细细品了品,才恍然大悟自己被占了便宜,便一挥手满脸璀璨的笑意道,“什么值此一物,分明是一吻!”他故意抬高了音调,仿佛是想让外面的人也听个一清二楚,那得意的样子,顿时年轻了许多。
温安红着脸,见旁边还有一套齐整的男装,便问,“我是要穿上它逃亡吗?”
此时的弦王眼中全是柔情蜜意,从她收起自己的束发开始,她就是自己的王妃!听见人家姑娘问话,放回过神,说,“哦——对——是——得穿上,穿上——好。”
哎,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三十岁的男人才是如狼似虎好吧,只淡淡一吻,心智全乱。
弦王沉淀了一会而,才又仔细的叮嘱了一遍道,“一会儿就赶紧换上吧,外面三个人都是我的心腹,就让他们保护你去齐将军那里,边境关系紧张,你要小心再小心,我也会竭力恳求皇上让我亲自带领人马剿匪,事成之后,说不定皇上会网开一面,原谅你今天的过失。”
恩,这个样子才是举止优雅心思缜密的弦王的样子。
温安懊恼的低下头,内疚万分的说,“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轻易就冲动了,对了,你一定要派随你而来的大夫们好好医治我大姐,若是需要什么珍贵的药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设法弄到!”
弦王轻轻抓住她的手腕问道,“恩,我会做到,倒是——那天你喝醉了,拉住我不让我走,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齐将军?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我只想你知道,收了我的束发,在我心里就是像拜了天地一般,你就是我的发妻,此生,都不会再变了,如果,你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毕竟你是身份高贵的——”
温安原本还介意弦王跟她的亲近之举,但是听他那话,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不仁不义、出尔反尔的小人,便气愤的看他,刷的一下,剑尖略过之处,一绺头发缓缓的落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她一抓起头发,动作迅速却透露着几分粗鲁,却又一脸认真的将它们同弦王的头发狠狠的绑在一起。
弦王见此,感动至极,情不自禁的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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