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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凤语朝歌-第99部分

小说: 凤语朝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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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哥哥还真是心急,我这才说到你,你就来了。”
  沐温痕淡淡一笑,走到秦钰隐身边问道:“来怎么不说一声?”“忘了。”
  沐温痕不忍责备,搂住秦钰隐腰道:“下次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恩。”
  沐温痕不再责备,转对凤祁道:“你们在聊什么呢?从门外就听到笑声。”
  “女人说的话怎么能告诉九哥哥呢,”凤祁道。
  沐温痕无奈摇了摇头,秦钰隐咬着唇,满脸思状,“我想在凤儿这住几天。”
  沐温痕微微一愣道:“你知道的,我不放心你。”
  秦钰隐连连摇头道:“就住几日,好不好?”
  沐温痕面上冷了下去,似有不悦,“白天来玩不可以吗?”
  “我就住几日,可以吗?”秦钰隐不依不饶道。
  “九哥哥就让九嫂住这吧,我不会将她吃了的,你放心便是,”凤祁帮话道。
  沐温痕已有不悦但又无可奈何,“我每日都来看你,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乖乖听话。”
  “恩,”秦钰隐欢喜道。
  沐温痕叮嘱几番后便是走了,凤祁留他在此吃饭,其也是推脱再三,怕是秦钰隐住此惹他不欢喜了。
  三人用完晚膳后,萧破被凤祁赶到别屋睡去了,凤祁则与秦钰隐同睡一床。
  沐浴更衣后,秦钰隐守候一旁,将凤祁湿发擦干,更又抹香湿露,无微不至。
  等着倒床而眠,秦钰隐侧身凤祁勾住其腰,格外亲昵。
  凤祁赶路几日,有些累了,其沾床便是昏沉入梦,迷迷糊糊之际,秦钰隐忽然伸手抚着凤祁面颊,凤祁难适,睡意顿时去掉一半。
  其睁开一看,见秦钰隐正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九嫂有心事?”
  秦钰隐笑了笑道:“打扰凤儿睡觉了。”
  “没有,”“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九嫂看我看得这么认真,只怕在想心事,要么怎会如此呢?”
  “凤儿聪明,我是在想我们幼时之事,”秦钰隐抚着凤祁发颜,淡淡一笑道。
  “哦?”凤祁与秦钰隐幼时能有什么?不就是致她毁容的那场恶交,秦钰隐现在旧事重提,莫不还记恨着她?
  “现在说来,我也不怕你生气,我当时是真恨死你了,”“那时是我不对,九嫂恨我也是应该。”
  秦钰隐紧搂凤祁道:“可我现在却是感激你,”“为何?九嫂莫要因为凤儿说了违心的话,你怨我恨我,凤儿亦是诚心接受,诚心道歉。”
  “我说的亦也诚心,我确实是感激凤儿,并非是其他,只是让我认识了你,便这一事就足我感激,更何况,你带给我的,哪又岂止一件之说。”
  “还有什么?九哥哥吗?”
  秦钰隐一怔,抚着额前的梅花烙道:“是呀,还有他。”
  凤祁长舒口气,心中轻松不少,“九哥哥娶九嫂时,凤儿本来很不欢喜,”“我知道。”
  “嗯?”凤祁好奇道。
  “因为你那时不喜欢我,不是吗?”
  凤祁点头,将之前所厌情绪归为对秦钰隐的不欢喜,而非待沐温痕心。
  “九嫂对凤祁怕是爱屋及乌,若不是九哥哥,九嫂怕还念着凤祁的坏,”凤祁打趣道。
  “日后你就知道了,”秦钰隐忽然认真道。
  凤祁不思其解,见秦钰隐已闭目睡了,凤祁不好多问,也是阖眼入睡。
  睡至半夜,凤祁觉得浑身轻快起来,好似飘到半空之中,凤祁睁眼一看,床上躺着一人,竟是她自己,而睡至她身边的秦钰隐则不见踪影。
  等至第二日,凤祁醒了便是浑身乏力,其想起昨日梦来,见秦钰隐还在她身边沉沉入睡,凤祁捏着酸痛的肩膀,纠眉不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个梦来。
  二人在屋中又休息了半个上午,等用完午膳,秦钰隐让人找来两个花篮,说要与凤祁摘花做花酒。
  凤祁未做过这种风雅之事,只有傻愣的跟着秦钰隐,模仿其动作来,其见了花也不管是何,都一一摘进了花篮,二人忙至天黑采了几篮。
  饭食未来得及吃上一口,秦钰隐又是挑拣摘花,洗净涤清,等花入酒已到了深夜,凤祁早就来了睡意,只一直强忍着,到最后更是难抑,依着榻便睡了过去,到最后还是萧破将其抱入屋子。
  凤祁睡到日上三竿,秦钰隐则是将昨日剩下的花做起糕点来,花香点香,弥漫整个屋子,让在梦中的凤祁饥肠辘辘来。
  食果饱腹,凤祁未歇上半刻,秦钰隐又拉着她去拜访夙宁皇后,顺带早上做的糕点,三人聊闲又是一日,让在一旁伺候的萧破也是瞌睡连连。
  凤祁从未觉自己有这么忙过,每日被秦钰隐拉着游走宫中各处,尤其是皇后寝宫,要么不去,一坐便是一个半日,这让她与萧破苦不堪言,而秦钰隐却是乐此不疲。
  再过了几日,秦钰隐又拉着凤祁出了宫,每日一辆马车,野外城郊,皆有凤祁身影。凤祁起先还有了兴趣,可若每日如此,岂又吃的消,只可惜,凤祁不愿扫了秦钰隐的兴,唯有抑制心中苦处,偷偷去向萧破倒苦水。
  不知不觉已过了十日,秦钰隐玩兴依旧不减半分,凤祁则是累的再难坚持,不过唯有让她庆幸便是,再过两日沐温痕便要将她接回去了,这也让凤祁有了片刻喘息。
  今日出晨,秦钰隐早早就将凤祁拉起,说是要教她做糕点,凤祁念着今日是秦钰隐呆宫最后一日,其纵是不愿,也只有强颜欢笑。
  这几日秦钰隐住她永安宫,每日的饭食都是秦钰隐准备,连着糕点也是由她经手,凤祁知她有这强技,却不想自己也需跟着她学,也不知有用没用,又会有谁吃上她做的糕点。
  秦钰隐技艺了得,但对凤祁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又非强求,不要其做得形态多美,只要能吃便可;凤祁渐有了兴趣,也是像模像样的跟着秦钰隐身后和面;像那果核坚类,这不做不知,仅那简单和面之事,便是忙了凤祁一个上午。
  中午稍憩片刻,凤祁心中难抑,拉着秦钰隐又是动作起来,等着糕点上笼,天已半个黄昏。
  凤祁累的直不起身子来,口中更是咿咿喊疼,门外的萧破走来,在着凤祁腰上轻轻揉捏起来,凤祁满足大呼舒服,更将半个身子靠在萧破身上。
  “你果真变笨了,”凤祁眯眼舒服至极,却听顶上萧破传来一句,凤祁身子一僵,睁开眼不解的看着萧破。
  “你说我吗?”“那还有谁?”
  “我……”凤祁不解的转过身子问道:“你是在嫌弃我吗?”
  萧破摇了摇头,不想多说,却见凤祁忽然别过头去,眼眶泛起泪来。
  萧破眉头微皱,不想自己提醒却让凤祁想到别处去了,他这几日见她都笑的欢喜,怕也只是想转移注意,将项朝歌枉死忘至,只可惜陪她出生入死的人岂是说忘就能忘得,虽她看来像是无事,怕也是心中积着伤痛,留着委屈,他这一说,倒让她的委屈决了堤。
  萧破搂住凤祁,将其搂在怀中哄骗道:“眼泪怎么说下就下?这要我以后如何与你说话?”
  凤祁皱着鼻子,委屈道:“谁让你说我笨。”
  萧破知凤祁是委屈无处发,只想给自己找个台阶,故其连连认错道:“是我不好,你不哭可好?”
  “谁说我哭了,”凤祁吸了吸鼻,将跑出眼眶的几滴泪,蹭到萧破衣裳上。
  萧破低下头来,在凤祁耳边轻声道:“再这要我可要亲你了。”
  凤祁做状便要挣脱,萧破赖皮道:“你还没说哭不哭呢。”
  凤祁压着嗓子道:“你快将我放开,她还在屋子里呢,你这要让人看到了像什么。”
  “我可不管,”萧破继续赖皮道。
  凤祁被萧破逗乐,噘着嘴道:“我做了个兔子糕,你待会吃掉,吃掉了我就答应你。”
  “行,”萧破一口答应道:“以后也不准乱哭。”
  凤祁咬唇偷笑道:“以后的事我可不答应你。对了,你可不准说它丑。”
  “多丑我都吃掉,”萧破宠溺道。
  凤祁乐得欢喜,萧破趁机在凤祁唇上偷袭一吻,二人你侬我侬打闹,完全不觉屋内另一人将这一切净收眼底。
  等着糕点蒸毕,萧破果真如言,将那最丑的兔子吞了下去。
  秦钰隐则是将酿好的花酒搬了出来,其又让宫人准备了几个小菜,随后便在凤祁房中吃起来。
  房中就剩凤祁与秦钰隐二人,秦钰隐先将花酒倒入凤祁杯中,凤祁轻泯一口,虽说花香扑鼻,却是苦涩酸辣,呛的凤祁咳嗽不止。
  秦钰隐自己倒上一杯,一口将酒饮下,凤祁见此问道:“不辣吗?”
  秦钰隐摇头,紧又倒上一杯道:“不觉得很香吗?”
  凤祁吃了口菜道:“香是有,不过太冲了。”
  秦钰隐又饮一杯,看似很喜欢这花酒,凤祁拦道:“少喝些,小心醉了。”
  秦钰隐夺回酒杯道:“今日就让我醉吧,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什么?”凤祁一怔道。
  “等我回去后就再也喝不到这酒了,”“谁说的?你不是会酿吗?”凤祁笑道。
  “可是我那的花与你这的花不一样,连着酒、酒杯也不一样,”秦钰隐痛饮一杯道。
  “乱说,我看是九哥哥不舍得你喝酒吧。”
  秦钰隐连连摇头,连着说话声亦变得大声起来,“很多的事你不知,等知道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凤祁摩拭杯沿,似是决心道:“你有心事是吗?那一晚你也说过类似的话;你这几日表现的超出寻常,是不是有心事?你写信让我回来是做甚?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秦钰隐举着酒杯,呆呆看着凤祁,随后傻笑,显得是醉了,“你想多了,我有什么事?我是看你回来了才这么开心的。”
  

  ☆、钰隐投湖

  凤祁摇头,打算继续问下去,“我不想多猜,你让我回来一定是有事,虽然我们之前是有过节,虽然这过节在我们口中都成过眼云烟,但是,你的心我猜不透,我也不想去猜你,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秦钰隐干笑两声,手中的酒倒得愈加的快,“你早就发现了吗?这几天都是在陪我演戏吗?”
  凤祁摇摇头,不让秦钰隐继续喝下去了,但秦钰隐再又挣脱凤祁的手,直到一坛酒被其喝净,这才开口道:“我不喜欢你。”
  凤祁平静道:“我知道。”
  秦钰隐撑着额头,眼泪直直的往下落,“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你,我怎会……”
  秦钰隐似乎要将什么说出来,但到最后却突然止住,其再又揭开一坛,倒上一杯,“你在螟郢过得怎么样?”
  “还行,不好不坏,”“项朝歌怎么死的?”
  “一个黑衣人杀的,”“你见过那个黑衣人吗?”
  “没有,”“有怀疑的人吗?”
  “没有。”
  秦钰隐又倒上一杯,颓废道:“保护好自己,如果螟郢能呆,就不要回来了。”
  凤祁斟酌秦钰隐话中意思,欲再追问,却见秦钰隐忽然抬头看着她,凤祁愣愣无语,原她哭泣竟将脸上妆容晕开。
  “对不起,凤儿,对不起!”凤祁僵着身子,由秦钰隐抱着她连连道歉。
  “没……没事,”凤祁不知秦钰隐道歉是何,结巴一声,也不知要如何表达宽慰之意。
  秦钰隐则越哭越是凶狠,到最后俯在凤祁肩上喘着气,说话亦是上气不接下气,“我之前一直都嫉妒你,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你是好人,真的善良,其实……其实我才是最坏的。”
  凤祁拍着秦钰隐的背,不知她话中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何。
  “我让你回来只是想见见你,我真的只想再看看你,我只是……只是真的想再和你说一声道歉,其他的……都没了,凤儿?你知道吗?”
  “我懂,”凤祁念道,怕秦钰隐是喝醉了,现在说话也不知说些什么,尽是些胡言。
  秦钰隐推开凤祁,重又饮起酒来,“酒真的很好,有了它,不敢说的都能说出口了,可惜,我现在还醉得不够。”
  “酒还是明日再喝吧,你今晚还是睡我这吧,”凤祁覆手秦钰隐手上,阻她继续痛饮。
  秦钰隐摇头抽出手道:“不了,我要回去呢,你九哥哥在等我,等我……等我再醉些就走。”
  凤祁不知眼前的景到底是何,一个满脸泪痕的女人流着泪一口接着一口的吞酒,她到底隐瞒着她什么?她是要等喝醉后告诉她?还是只是借着酒劲将心中的不满和怨恨发泄出。
  如果是第二种,她就没必要这么担心,可看秦钰隐异常,却非第二种那般简单,但若第一种,只怕她是醉死也不会向她吐出个半字。
  可……可是她隐藏在心中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是与她有关?还是……凤祁越想越是后悔,她应该回来时便问她了,现在拖着,只知有事却不知是什么事,这对凤祁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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