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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泪抹红妆-第22部分

小说: 泪抹红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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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来!”
  王玉颦有些讶异,只不过是撞到了头,他竟然开恩让娘亲进宫来,她眼下是不希望娘亲进宫的,倘若受了伤,以娘亲的脾性定然是要在宫中让她失了脸面的,她想起御书房中他说的话,苏玉瑾还活着,她迫切的想要见到她,苏玉瑾,那个美如天仙的女子,还活着吗?“皇上……”她慢慢撑起身体,碧珠忙把枕头垫高,她轻轻开口,“眼下臣妾这个样子,娘亲是要心疼的。娘亲现下孤寡,臣妾不想她伤心。”
  叶郢禹一愣,随即放开她的手,“如此,是朕疏忽了。还是爱妃想的周到。”
  “臣妾前几日听说,苏玉瑾依然在世。臣妾不瞒皇上,苏玉瑾和臣妾原是姐妹,臣妾想和她说说话,可否让她进宫几日?”
  他听到她的话,脸色一沉,眼眸中闪烁着灰暗的光芒,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眸光闪烁,他已经知道她听到了那些话,心中冷笑一声,“也好,朕这几日就派人去宣她!”
  王美人大喜,就要下床叩拜,岂料他却按住她的身子,“你应当好好歇息才是,听说你那姐妹最爱跳惊鸿舞,梅花不日便要盛开,朕倒是想一睹惊鸿舞的风采,你可明白?”
  王美人当下便滞住了身子,却还是答道,“是!”
  叶郢禹想要见苏玉瑾已经很久了,只是一直没能寻到机会。这个女子在楚天阔和叶昕洛之间不停周旋,还能将他们弄的神魂颠倒,竟让叶昕洛应了他的赐婚。原本她腹中有叶昕洛的孩子,叶昕洛便该悉心照料,谁知他们竟然就此决裂。他这几日在朝堂之上所见的叶昕洛都是阴冷之至的,即便是摄政王妃搬入佛堂之时他也没有这么阴沉过。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一直都很好奇。
  

        
第三十四回 痛下杀手
  昏黄的铜镜中映着并不清晰的面容,苏玉瑾将挂在耳朵上的耳坠慢慢取下来,木槿取下她发髻上的簪子,说道,“姐姐,你的伤可好些了?”
  “不过是一点小伤,你告诉你家主子,不必让他如此挂心。”这话自然是楚天阔要她问的,木槿在她这里一切都做得很好,只是毕竟她呆在她身边不会像素旸一样毫无目的。
  木槿正准备拿梳妆台上的木梳,听到这里,手微微僵住,却是明白她的意思,“姐姐,主子这几日一直都在查着苏相的案子。”
  苏玉瑾微微一笑,“在京城,他查不出什么的。即便是天子脚下,可是叶昀总有办法让他查不下去。”
  “姐姐……”那么,主子岂不是在做无用功,主子的劳累她一直看在眼里,为了娶她,主子付出了那么多,甚至是……“老爷前不久来了京城……”
  “老爷……”苏玉瑾取下手腕上的镯子,惊讶道。
  木槿将她的发髻解下来,木梳慢慢在光滑的青丝上滑下,“是,主子的爹爹。老爷不知是从何处听到了风声,知道主子呆在京城是为了你。老爷和主子……”
  “木槿……”苏玉瑾打断她的话,站起身来,木槿始料未及,木梳就那样滑落在地上,她看着她清冷的背影,有些狐疑,“姐姐……”
  “我累了!”她解下披在肩上的披风,披风就那样落在地上,她转身,身上穿着亵衣,走向已经铺好的床铺,扯开被子,躺下,然后再也没有动静。
  木槿站在那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捡起木梳和披风,走到床前,将帐子放下来,熄了灯,轻轻的将门关上。她站在门外的时候,突然看到有几抹亮眼的雪白从空中落下,她弯唇一笑,下雪了。这是多么好的风景,主子最喜欢雪景,他应当会开心吧。
  她看着慢慢飘落的雪花,想起那日她找主子说姐姐的事情。刚到庭前便看到了老爷,那个男人一掌挥下来,打在主子脸上,“你一心一意要娶她,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他一定很疼,老爷毕竟是练过武的人,那一掌打下来,他怎么可能不疼呢?命运如此运弄人,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姐姐根本不爱他。姐姐的心早已经在苏家那场灭门案中死去,她是个没有心的女子,只怕是他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爱他。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爱他,他却感觉不到。她又在多想了,主子原本便不会多看他一样,她只是为了守护他深爱的女子才呆在主子身边。许是下雪了,她感觉有些冷,双臂抱在一起,慢慢离开。
  岂知她离开后不久,便有一个人从房顶飞下来,稳稳的落在地上。他神色冰冷,看着纷飞的雪花,然后转身,慢慢的推开房门,声音极小。他的手上抱着白色的狐裘,月光透过窗子洒下来,格外的皎洁。他将狐裘挂在一旁,慢慢走向床前,掀开帐子,在床边坐下。
  苏玉瑾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来,蓝色的被面上可以看的见弧度。他的手慢慢掀开被子,岂料床上的人竟然有了动静,莹白的手臂滑落在外免面,他呼吸一滞,动作僵住。她的领口滑开,依稀看的见右肩上那条红色的伤痕,他的手轻轻拉开她的领子,手指慢慢的抚上那条伤痕,淡淡的幽香传过来,他神色一紧,慌忙缩回手,却不料那只滑在外面的手臂突然便抓住他的手,他没有再动,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小王爷深夜来我床上,是想干什么呢?”
  他没有答话,手靠近她的领口,慢慢的掀开,她没有动,眸间是冰冷的笑意,“小王爷……”
  “你为什么要用迷迭香?”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伤口,他的手很冰凉,伤口这几日正是发痒的时候,又痒又疼原本便难受,此刻竟是舒缓了不少。但是她自然不会说出来,“这迷迭香只会让我更加美艳,你不喜欢吗?”
  他的手指一顿,复又轻轻摩擦,只是手劲大了不少,“你已经很美了,不要再用。”
  她冷声一笑,“是吗?还不够,后宫佳丽三千人,我若想脱颖而出,便只有更美。”
  他眼眸一紧,手指按在伤口上,慢慢旋转,她皱了眉头,伤口刚刚愈合,此刻他这样做,愈合的伤口竟然慢慢崩开,血液慢慢流了出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么?看来这杀手功夫还是太低了,应当把你的手臂给削下来。”
  她咬紧下唇,“你舍得吗?”
  他收回手,手指上有些血,白色的领口慢慢染上血液,他瞳孔一紧,“舍得不舍得,不是本王说了算。原以为你会来找本王,没想到你竟这么沉得住气。”
  叶昕洛为何会派人来刺杀她,不是要她死,而是要她明白,她是他的人,如若他得不到,她的下场只有死。这样的偏执的爱,她当真承受不起。
  “你应当知道,本王不会亏待你!”他见她没有回答,慢慢俯下身子,唇落在她脸上,“你要是想做皇后,我就让你做。而且没有后宫佳丽三千人,只有你一个。”
  她一动不动,闭上眼睛,面色平静,像是在考虑,叶昕洛有些欣喜,又亲了她几下,她脸上的皮肤异常滑腻,摸起来让他爱不释手。再加之多日的思念让他心痒难耐,正欲抱她,她却冷声一笑,“我想做皇后!”
  他轻声笑道,抱住她的身子,“可以。”
  “只是……”她看着他的眼睛,“不是做你的。”
  他神色一变,继而勃然大怒,猛地放开她,手放在她脖子上,“看来你就是个养不大的白眼狼,我这么对你,你有什么不如意的?我杀了你全家又怎么样,那是他们该死……”
  她看着他狰狞的脸,手握成了拳头,阴狠的说道,“就是你杀了他们,我一想起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就恶心。我恨不得把他弄死,你才该死,你们都该死……”
  恶心?他视为珍宝的孩子,在她心里竟然让她那么厌恶。“你敢,你敢弄死他,我就先弄死你!”叶昕洛已经红了眼,他恨她的无情,更恨她的心狠手辣,与其留着她来害死他的孩子,不如现在就杀了她。他将她按在枕头上,五指收拢,他的力道很大,她自然不想死,起先还在挣扎,可是慢慢的就没有挣扎的力气,她的脸已经成了紫红色,呼不进气来,窒息的感觉将她笼罩……
  她的瞳孔慢慢放大,看着他狰狞的面庞,她心如死灰。手臂慢慢砸在床沿,发出极大的声响,那声响使得他的意识渐渐清明,他慢慢松手,她这才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息……
  岂料她还没有喘过气来,便被他一把拉回来,他揪着她的领子,“你既然这么不想要这个孩子,那我就帮你。省的你再拿他来逼我……”
  “什么?”她还没来得及明白他的话,他一把撕开她的领子,裂帛的声音让她的眼睛慢慢睁大,她想起那个秋天的夜晚,想起那场屈辱的缠绵……她失声尖叫,“不可以……不要……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我如你所愿!”冰冷的唇携带着怒火落在她身上,她的手脚在空中乱舞,她拼命的想要摆脱这场虐待,可是无济于事。
  他的脸越来越狰狞,她慢慢的安静下来,眼睛落在帐顶,那苏青的帐子,随着他的动作剧烈的摇晃,泪水滑落,落在枕头上,他闭着眼睛,唇落在她伤口处,那里还在流血,他的舌尖舔着那里的血液,然后,嘴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狠狠地咬住她的伤口,新血又流了出来,她抬眸,看着一道血从他唇角蜿蜒流下……
  ------题外话------
  亲们,我要报到了,所以刚开始可能连不上网。原谅!

        
第三十五回 何错之有
  苏玉瑾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睡在她身边的人。那一次,他是半夜就离去的。她睁着眼睛,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倘若不是他灭掉她全家,他必定是一个好夫君。他对她的体贴,远远超过了还未出嫁时她的想象。只是,她对他的恨,怎么可能就此消减。她慢慢闭上眼睛,听着他深沉的呼吸声,想起昨夜的一切,心竟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即使身体上的痛疼没有消减一分。
  那个在她肚子里的生命真是顽强,即使那样猛烈的摧残,也没有撼动他半分。他是想她做他的娘亲吧,只是,这个孩子……怎么可以留下来。原本,便没打算留他。
  她一直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她心一跳,手握紧了棉被。那人推门而入,脚步异常轻盈,是木槿。素旸的步子有些沉,她的轻功不是很好,但是木槿的轻功却是非比寻常的。
  “姐姐……可醒了?”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传过来,苏玉瑾面色一紧,睁开眼睛,却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坐起身来,冰冷的双眸盯着帐子,右手处勒着一根银丝,他的食指忽然伸出,她一愣,伸手按住他的手,摇头。
  “木槿,今日不用伺候!”她撩起帐子,“去找大夫来,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可是冻着了?昨夜下了雪,主子派了人来,说是皇上赏赐了西南国进贡的美酒,请小姐过宅品酒。”
  木槿声音刚落,她便感觉到身边的人散发出的寒意,她定了心神,“我知道了,备较!”
  木槿慢慢退了下去,门刚刚合上,叶昕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要去?”
  “自然是要去,”她冷冷的甩开他的手,起身下床,“我与楚天阔亦有婚约,他请我自然是可以的。”
  “婚约?”那人冷笑一声,“你许是忘了,我与你乃是先帝赐婚,如今我手中还有圣旨,你可要看?”
  “先帝故去,所做之事自然也是过去!”她背对着他,穿上白色长裙,袖口是翻飞的花纹,裙子上绣着朵朵红梅,这裙子乃是楚天阔所赠,布料甚好。“更何况?你就要与长公主结亲,是你毁约在先,我没有错。”
  “没有错?”苏玉瑾听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他冷冷的看着她,“你竟敢说你没有错?”
  “我何错之有?”苏玉瑾转过身,并不想看他,径直到了梳妆台前,拿起木梳,梳着长发。
  叶昕洛握了拳头,“你竟来问我?莫非你不知道,你什么都瞒不过我吗?”
  “自然知道。”苏玉瑾将头发梳成松散的发髻,顺手拿起一枚簪子,插在头发上,“不过,你不是乐得被我愚弄吗?到底,是你先沉不住气来找我,而非我。”
  她的意思他自然明白,无非是在嘲弄他一厢情愿,他不怒反笑,“说到底,你不还是让我尝了一回鲜吗。”
  那句话听在苏玉瑾耳里便是羞辱,她的脸立刻青一阵白一阵,但是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走到衣橱前,抓起挂在杆子上的狐裘,那件狐裘皮毛很光亮,一见便是不凡之物。叶昕洛皱紧了眉头,心下知道那是谁送给她的,当下便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件狐裘,“这是什么?”
  “你竟不知这是什么?”苏玉瑾的眸中划过一抹亮色,“你不是送给长公主一件吗?怎会不知这便是天山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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