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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渣受与他的213次穿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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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岭脸上的不自然之后他意外的愣住了半秒。
不论是什么原因,卢惊鸿总觉得此时偏着头的闻岭,带着一种旁人很难理解的柔和。
他走前了几步,略微握住闻岭的手歉意的说,“对不起,浪费了你很多时间。”
闻岭把手抽出来一点,低低的“嗯”了一声,没有说别的。
中午吃了一顿全蟹宴,一个多小时吃下来卢惊鸿基本没有吃几口,全程都在为闻岭处理螃蟹,每一条蟹腿里的肉都仔仔细细、完完整整的剔出来放在闻岭的盘子里,就几乎没让他的手沾上一点油腥。
闻岭吃的很痛快,又好吃又舒服。他当然也象征性的对卢惊鸿说了一句“不用管我,你也自己吃”,可是卢惊鸿只是笑了笑回答“你吃完我再吃”,闻岭就继续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卢惊鸿带有补偿成分的服侍。
闻岭觉得卢惊鸿起码有一点没说错,这里的螃蟹是真的很好吃,是酒店里所不能相比的纯正的、天然的味道。他原本对这样偏僻的农庄没什么好印象,不过这次稍微改观了不少。
因为知道闻岭喜欢吃,走的时候卢惊鸿还买了几斤活的带回去,之后自己做来给他吃。他们是借了店主的一辆车开回市区,之后第二天当然还得还过来,闻岭原本打算随便雇个人去把车开过去,卢惊鸿却说他有时间可以来这里一趟,就把这事情揽下了。
闻岭问他,“那你怎么回来?”
卢惊鸿说,“有个朋友正好会路过那附近,我搭他的便车。”
闻岭没意见。
时间:20XX年10月24日。地点:……
闻岭回家之后又把今天的事情记录在他的笔记本上了,最后的地方他写上:没有重来。
他开始认真对比每一次的记录,分别有这么几种情况:
他向卢惊鸿提出分手。
他怀疑并质问卢惊鸿对他下药。
他疑似出轨一个女人。
他就金钱观念问题与卢惊鸿出现意见分歧。
然后就是今天,他把卢惊鸿骂了一顿,可是没有重来。
这几件事的共通点看起来也挺明显,那就是他做了让卢惊鸿不高兴、不舒服的事,更确切的说就是他伤害到了卢惊鸿,使得他们之间的感情面临破裂。
可是还是有疑惑的地方,其一是,他的金钱观念怎么就伤害到卢惊鸿了?那个时候他说的话总共加起来也没几个字吧。其二就是今天,即使他说了这么不客气的话时间也没有重来,唯一能说得通的解释就是,卢惊鸿自己并没有觉得被他伤害了。联想到这个人平时总是任劳任怨的形象,闻岭觉得事实八成就是如此了,卢惊鸿大概被他骂了之后,反而还在反省自己的错误吧。
指不定在脑内把自己怎么批斗了一顿。
闻岭想到这里,突然就觉得心里稍微有那么一点说不清楚的情绪——卢惊鸿这个人,该怎么说呢,好像总是充斥着一种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傻。
谈个恋爱而已,搞得那么认真干嘛?
不光傻,而且蠢。
类似卢惊鸿这样,付出的感情太多了太重了,就会使闻岭打心底里觉得厌烦,让他觉得自己的领域在被他人觊觎,这样很危险,再进一步可能就会越过个人空间的那一道界限,那对闻岭来说是绝对不可能使之发生的事情。
谈恋爱和做爱都是人类刚需,这两件事避无可避,但是一定要保持在安全距离——就像上床一定要戴套。闻岭是这么想的。
其实闻岭心里面还有几丝他没有理清楚的情感,只是他这时还不知道这种情感是什么,统统把它归为厌烦的心理里面。
第二天上午卢惊鸿去还车,离开饭庄之后又走路走了十多分钟,站在路边等了没多久就看见关城开着货车来了。
关城开着一辆蓝色的大货车停在他边上,探出个头和他说,“上车。”
卢惊鸿从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关城朝市区里开,也没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问了一句,“去哪里?”
卢惊鸿说,“我回家,你把我送到地铁站就行,我家和家具城是两个方向,你回店里吧。”
关城点点头没说什么。
卢惊鸿与关城是多年的好友,但因为关城沉默寡言的性格,看上去总是和谁也不太熟的样子。关城喜欢做木工的活计,自己在家具城里开了一家家具店,因为他的手艺好,所以生意还挺不错,卢惊鸿没事的时候还会给他的家具设计设计图案。
“和文秋最近还好吗?”卢惊鸿问他。
曾文秋是关城谈了五年的女朋友,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美人,性格也温柔大方,和关城算是青梅竹马了。曾文秋高中毕业之后说想学舞蹈,关城就攒钱让她去上课,她也的确是这方面的料,短短两年就成为了舞团的核心成员,常年去各地演出。
关城谈到曾文秋面部都柔和不少,“去演出了,过两天回来。”
卢惊鸿看见关城的样子挺为他高兴的,他笑着调侃了一句,“说到文秋,你这表情都不一样了。”
关城没接话,不过却也笑了。


第十章 
闻岭上班的时候接到了他母亲汪月雯的电话,约他中午见面。
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了,汪月雯再婚以后就定居在了国外,一年之中和闻岭联络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是特意回国来和他见面。平心而论闻岭根本不想见到她,用母子关系来形容他和汪月雯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说是陌生人、仇人可能更贴切。
他们彼此应该都不待见对方。
闻岭厌恶透了汪月雯和汪家,汪月雯大概是从来就没喜欢过闻岭这个亲生儿子,从他还没出生时就没期待过。
但他们也摆脱不了天生的血缘关系。
所以闻岭还是去了和汪月雯约好的一家咖啡厅。
闻岭走进咖啡厅,没花什么功夫就看见了穿着一袭黑色镂空长裙的汪月雯,他走到她对面坐下。
汪月雯画着一个雍容艳丽的精致妆容,长发盘在脑后,皮肤依然白皙有光泽,孔雀尾的蓝色玛瑙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在颈部轻微摇晃——不像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但是这才像汪月雯。
看见闻岭入座,候在一旁的服务生立刻走过来。闻岭近来很少来咖啡厅,因着在卢惊鸿的潜移默化之下他喝各种各样茶多一些,他还是按照从前的喜好点了一杯曼特宁。
闻岭省去了寒暄,淡淡的直接开口问道,“找我什么事情?”
汪月雯也没有绕弯子,“你弟弟下个月订婚,你抽空来一趟订婚宴。”
闻岭扯了扯唇角,说话的语气变得更冷硬,“您还是直说柳驰远,说弟弟我都想不起来是哪个人了。”
汪月雯脸色不变的继续说,“你柳叔叔是想,订婚宴还是一家人都要到场。你是驰远的兄长,也不要你做什么别的,订婚宴上致一段辞,文稿已经写好了,你照着念就行。”
“我这里工作很忙,抽不出时间。”闻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汪月雯没有因为被拒绝而生气,口吻中依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你的工作随便让谁代替一下就可以,但是订婚宴不能代替。驰远的订婚宴你不在场,别人就会指责我们汪家,会说我们中间有矛盾,传出去不怎么好听,你也知道名声这东西很多时候比钱都要重要。”
闻岭嘲讽的笑,“我不姓汪。”
汪月雯抬了抬手,“可你流着汪家的血。闻岭,不如这样吧,我以你的名义给你们医院捐赠一批进口的医疗设备,你来参加订婚宴。”
闻岭突然就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无比可笑,他对着汪月雯客气的勾了勾唇角,“汪女士,您捐不捐是您的事,捐多捐少、想往哪里捐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的工作并不是随便可以代替的,不好意思,订婚宴我不能赴约了。”
他说完站起身把单买了,施施然走出了咖啡厅。
闻岭回到诊所的办公室以后给自己泡了一杯茶。他慢慢的喝着茶,想到了刚刚咖啡厅里那一杯不甜不苦的曼特宁,甜不够浓、苦不够厚,他不知道自己从前是怎么想的,起码这一刻他觉得,随便哪一种不知道名字的茶叶都比那一杯咖啡味道要好得多。
他心情其实有些烦躁,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大部分原因来自于和汪月雯的见面。汪月雯和所有汪家人如出一辙,语言神态之间总是带着令人不舒服的发号施令和趾高气扬,大概是金钱带来的优越感让他们一家都散发出一种高人一等的气息。
哪怕是自己做了错事也依然如此。
二十多年前是这样,二十多年以后还是这样。汪月雯随心所欲的毁了一段婚姻,毁了一个人的人生,又毁了一个家庭,可她还是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并不认为有任何的亏欠,仿佛只有她的人和事才重要,别人的都能视而不见。
闻岭从三四岁起就被她扔的远远的,小的时候他也曾经对汪月雯这个母亲抱有幻想,只不过等到年纪大了他就把这种想法抛之脑后,他的人生里也再没有母亲这个角色。
可是见了面心里还是会有波动,即使不说他也是没有停止过怨恨汪月雯的,然而其实他又无能为力的什么也改变不了,只留下一股抒发不了的烦躁日渐累积。
下午闻岭去见了他上个星期约的那位心理医生。
这位据说是在业界很有名气的医生先是让他填了好几份表,认真写下来一份都要花去半个小时的时间,接着在一通缜密的分析后说他目前精神状态十分不稳定,有时候会把幻想的事情当真。闻岭再一次强调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他尽量让自己的话更加有说服力,努力描述每一个细节,可是医生听了以后却说他会有这种情况也许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而他潜意识强行忘记了,所以可能需要一次催眠。
闻岭同意了,这个时候他也没什么好不同意的。催眠之后心理医生还是没有得出什么确切的答案,只是说他的这种情况特别稀有,心理暗示很严重,而且涉及到他曾经的经历时他很抗拒,所以治疗的过程并不容易,需要时间。然后就又给他开了一些药,让他每天都得吃,又约了复诊的时间。
闻岭并不打算吃那些药,也不打算去复诊了。不论是精神科的医生还是心理医生,都认为他所说的都是臆想,都认为他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谁也不能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那么继续治疗下去也就没什么意义。
心理治疗非但没有缓解他的情况,反而把他心底的烦闷堪堪顶到一个临近爆发的出口上,让他心里憋着的一口气堵在喉管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第十一章 
晚上十点多,卢惊鸿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画图,这个时候门铃突兀的响了。他猜想有可能是邻居,几步走过去开门一看——
“闻岭?”
闻岭没说话,轻车熟路的换鞋进门,他的脸颊红润,神情有些迷蒙,脚步也有些不稳,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你喝酒了?”卢惊鸿立刻走过去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给他把领带松开,“你躺着休息会儿,我给你泡杯茶。”
“不想喝。”闻岭睁着漆黑的眼睛紧盯着卢惊鸿,他伸手扯住卢惊鸿的睡衣,舔了一下嘴唇说,“我想做爱。”
卢惊鸿没被这句话撩出反应,反倒是差点被气笑了。闻岭这么一副意识不清醒的样子,是把他当成按摩棒了吧?
他扣住了闻岭的脖颈,低下头在闻岭的下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在他耳边说,“我不想做。我去泡茶,等你清醒一点我们再说话。”
闻岭直接无视了卢惊鸿的话,手臂一伸就绕到了卢惊鸿颈后,一边摁住他的脖子一边扬起头用力的吻他,在他嘴唇上肆意纠缠,又伸出舌头想顶开卢惊鸿的牙关。他吻得毫无章法,脑袋里时而有些昏沉,心里压着无法消退的烦闷,这个时候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不管不顾的做爱,做很多次,用各种姿势,做到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干净,只有疯狂的欲望和激情才能让他暂时摆脱这些负面的情绪。
卢惊鸿冷着脸,箍住他的腰狠力把他推开了。他捏着闻岭的下巴锁住他的眼睛,声音不再温柔,“闻岭,我再说一遍,我去泡茶,你清醒了我们再谈。”
连着被拒绝了两次,闻岭暴躁的抿着唇角,脸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把头转开了,往后靠了靠和卢惊鸿分开一段距离。卢惊鸿又站着看了他几秒,转身进厨房了。
闻岭单手扶着额头,脸色很阴沉,他的视线无意识的落在茶几的那一摞画稿上,他觉得封面上的那一张似乎有点眼熟,就拿起来翻了几页,混沌的脑子思索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卢惊鸿最早在画的那个漫画么,他记得他说过好看,要不然也不能泡到卢惊鸿。
卢惊鸿端着一壶茶走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闻岭姿势随意的翻看着那一本画稿,看见他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个嘲弄意味的笑容,然后恶意的开口对他说:“你怎么还在画这么个东西?”
闻岭看着卢惊鸿仿佛被钉在原地的样子,心里产生了一丝痛快,他于是把那一本画稿随便的扔回茶几上,笑得更加不客气,“这个东西,真的会有人想看?”
卢惊鸿握着茶壶把的手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他看向闻岭的眼神中往日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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