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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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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潼取笑了一回方才抬头,却见这里是那破庙的后面。她探了探头,还能看到那条绕着小庙的清泉。正要说话,忽然听得展昭轻叱一声:“什么人?!”倏忽间身子掠起,如同矫健的狸猫一般朝左近一棵树扑过去。
只听“扑棱棱”一声响,一个青衫女子从树上一跃而下,手里竟还拎着一把钢刀,柳眉倒竖朝二人看过来。
展昭猛地顿住脚步,身后秦潼一眼认出了来人,不由惊呼道:“是你!”
那女子冷冷哼了一声,扭头便走。秦潼猛地醒悟,大声喊道:“白小姐且留步!”她说着往前赶几步,喊道:“姐姐,你来这里可是为了令兄之事?”
白小姐果然顿住脚步,也不转身,冷冰冰地问道:“你说什么?”她一字一句说来,听得秦潼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展昭不动声色地将秦潼护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嗯,女二出场了

☆、第十三回 千回百转求真相


一时间闃寂无声,只有淙淙流水在草丛中斗折蛇行、蜿蜒曲折。秦潼心跳直如擂鼓一般,半晌才鼓起勇气开口道:“姐姐鬓边那朵白花前晌还不曾见,想来是刚听得白家大哥凶死之信,才插上的吧。”
白小姐闻言猛地转过身来,狠狠盯住秦潼问道:“你如何知道家兄遇害之事?”她本就一身清冷孤傲的气质,此刻骤然听人提起兄长谢世,更是冷若冰霜,面上直如覆了一层寒冰一般。
“不瞒姐姐,令兄身旁连个服侍的人也不曾有,因此庄上竟没人及时察觉不对。”秦潼忍着胆寒,一面悄悄伸手抓住展昭衣袖壮胆,一面嘴上说道,“这还是晌午去寻白家大哥时,我才看见他竟已遭了歹人毒手,方喊了人来料理此事。”
白小姐只冷冷问道:“你去寻他何事?”
“若说此事,不知白小姐可听说庄上还有一人也遭逢了不测?”展昭适时开口,道,“我兄弟二人本是同柳灵秀大哥去寻花兄弟有事,进门却见花兄弟竟已被歹人残忍杀害。又因着令兄与他同住一院,便想着去探问探问白兄弟,这才引出后面的事来。”秦潼在一旁听得不住点头。
白小姐闻言沉默许久,忽而冷笑道:“既是如此,却不知你们叫住我何事?”她说着扫了一眼面前两人,又将目光停在秦潼身上。
“也没旁的事,”秦潼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来,“只是想问问姐姐,白家大哥此前可曾与姐姐见过面?言谈举止可有什么反常之处?”
白小姐反詰道:“我与他见不见面与你何干?你却问这些来做什么?”她说着话面上虽不动声色,心中却立时起了防备,暗暗揣度面前二人身份。
“姐姐多心了,我兄弟二人实是一片好心。”秦潼忙道,“虽与白大哥只相识几日,但我一向敬佩白大哥为人。如今他横遭不测,我兄弟二人又怎能坐视不理?好赖也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为白大哥报仇雪恨。”
白小姐闻言看着秦潼,只一语不发,良久方才道:“我却不信,你就这样好心?寻常人见到这样麻烦事只怕躲还不及,你倒伸着头往上撞。”
“我若有半句虚言,叫我天打雷劈!”秦潼听了这话只急得赌咒发誓,“姐姐,你实在错看了我。俗话说相逢即是有缘,何况白大哥神仙一般的人物,谁不爱慕他的人品才华?我怎会起坏心呢?”正要再说,却不料这句话忽地触了白小姐的逆鳞,只见她猛地扬起刀来便骂道:“住口,再要胡言乱语,看我不打落你满口牙齿!”
秦潼唬的身子一缩便躲到了展昭身后,自知方才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多有冒犯,忙连连做了几个揖,又不住口地道歉。那白小姐却狠狠瞪了她两眼,转身脚不沾地的离去了。
展昭见状拍拍她的肩道:“好了,人都走了还不把腰杆直起来,小心变成个驼背罗锅。”秦潼方敢抬头,嘘声道:“这姐姐好大的脾气,”她又叹气道,“也不知方才说错了哪句话,竟惹急了她。不然细细地问一问,没准能有什么发现呢。”
“可不是,”展昭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见她心思都有些活动了,却忽然间又翻了脸,可见女人都是一般喜怒无常。”
“呸!”秦潼闻言啐了一口,笑骂道,“说白小姐呢,你好端端扯上女人做什么?你一个媳妇都没娶的人,哪来的本事说女人的闲话。”
展昭笑道:“这与娶不娶媳妇有什么相干?我那侄女霞儿难道不是女人,她可是喜怒无常的典范,好好说笑着就能板起脸来,谁知道怎么惹着她了。”
“我呸!”秦潼又啐了他一口,刮着颊边羞他,“好没脸,背后嚼人舌头,有本事你当面说给她听,看她打不打你。”两人说笑了一阵,正要往回走,忽然秦潼又想起什么来,扯了展昭的衣袖道:“索性来都来了,咱们再进庙里看一看吧。”
展昭自是无不应允,跟秦潼并着肩从后门进了那小小的破庙。只见那荒凉破败的后院仍是空荡荡的一派冷寂,秦潼只捡着干净地方落脚,便要往前面大殿去。展昭就在一旁问她:“上午不是刚来过,怎么巴巴的又去一遭?”
“我想看看那石疯子那副画可有没有留在这里,”秦潼不由得压低声音道,“不瞒哥哥,早先我看那画,一晃眼便瞥到一张人脸,真真吓人,再定神去瞧却又不见了。”
展昭听得背后发寒,笑道:“你少吓唬人,难不成那石疯子还会障眼法,画出画来专门吓唬你?”他扫了一眼荒草齐腰的后院,有意吓唬秦潼道:“他不是说这里虽没有狐狸精,却又花妖吗?你倒不害怕那花妖晚上去梦里找你?”
“你……”秦潼正要说什么,却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刹那间心中雪亮,脱口道:“是莲花!”
展昭也顿住脚步,疑惑地望了秦潼一眼。只见秦潼面色微红,仰起头对他兴奋地道:“石疯子那幅画上画的是莲花,他又三番五次提起什么花妖,你说,他是不是在暗示白大哥的名讳?”
展昭一愣,之前石疯子种种荒诞无稽的行为在心中晃过,他沉吟道:“确实,然而他又是从何得知……”他说着忽然想起上午在大殿钟声响起之时隐约听到的惨叫,顿时肃然道,“这事怕是不简单,这个石疯子也许是个知道内情的。”他说着便将那时听到惨叫之声,奔到后院却不见一人之事简要说与秦潼。
秦潼一拍大腿道:“我说这人怎么装疯卖傻呢,原来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说着忙拉起展昭往外跑:“咱们快去找这个石疯子,别叫他跑了。”
然而二人紧赶慢赶,出了这花园子在庄中找人一问,却得知这石疯子一向行踪不定,今日晌午还告诉身边伺候的人,说午后要独自到郊外采风,归期不定。
秦潼恨得咬牙:“这人倒是鬼精,先跑了。他倒是打的如意算盘,可看他跑不跑得了呢。咱们先去衙门报案,届时发下海捕文书,看他能跑到天涯海角去。”
“莫急,”展昭却劝她道,“先不说咱们空口无凭,单单借着一副没影儿的画和几句疯话,难道你还能定石疯子的罪不成?”
秦潼瞪眼道:“那还不够?若他与此事无干,怎么和咱们翻来覆去说什么‘花妖’之类的呢?”她这厢急吼吼的,听得展昭直笑,只慢慢说与她道:“他若当真犯下那杀人的重罪,又岂会在咱们面前露出这样的马脚?这不是玩火自焚吗?他又不是个傻子,难道不懂得关系利害?”
秦潼语塞道:“也许他就是疯子……他……”自己也觉得无法自圆其说,只得垂头丧气道:“这下可好,刚到手的线索又断了。”
展昭却道:“你这样说不免钻了牛角尖,虽然咱们抓不到石疯子来当面问话,但他早先说的那起话难道算不得线索吗?”秦潼闻言撇嘴道:“又算什么线索?不就是‘花妖’、‘狐狸精’之类的胡话颠三倒四地说吗?”
“你也别太武断了,不如这样,你先同我再到那庙里走一遭,咱们好好回想回想他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总好过干坐着。”展昭说着便携起秦潼的手,笑问道:“你可依我?”
秦潼被展昭一番话说动了,只得道:“依你、依你。”说着又跟着展昭往花园子里走。这是已经将近酉时,又是三月天黑得早,日头便有些西沉了。但秦潼跟着展昭自然不怕,一路脚下生风往园子里走,也没想着一会儿天若是黑了可会遇到危险。这却是她信任展昭能力,与他在一处,便再也没担心过安危问题。
且说二人又赶回了庙中,果然暮色四合,已经有些看不清周遭景物了。展昭便在大殿中寻了个落满灰尘的铜制烛台,上面还有一小截红烛,他摸出火折子燃着了,权当个照明的物件。
秦潼跟着展昭,先在大殿上站了一会儿。她想了想,说:“这石疯子除了画画古怪,他的声音也是千奇百怪的,故意变出好多种花样来。”她说着抬起头来,道,“也不知是不是我自己多想,他在井边喊得那几句话,咬字吐音我听着很觉得耳熟。”说罢拿眼睛看着展昭。
展昭被秦潼这么一提,也有些隐约的印象,他思忖半晌,挑眉道:“我也觉得,是花兄弟的声音!”
“那先头会不会是我想岔了?”秦潼沉吟道,“我只想着莲花是暗指白大哥,可我没想到,他口口声声说的‘花妖’,也带着花大哥的姓氏。”
展昭微微颔首,又道:“可他们两人都是遭凶手残害,石疯子三番五次提点,难道是在警示我们有人要害他二人?”
“警示咱们作甚?”秦潼奇道,“他真要料到了这事,该去同正主说才是。”她说着扯着展昭慢慢往后院走,心思转了几转,喃喃道,“花妖、莲花、狐狸精,这石疯子真真可恨,话也不说清楚,打这机锋来叫咱们苦猜。”
正说着忽地起了一阵风,许是带到撞钟的横木,磕在钟上,一阵阵低沉的轰鸣声响了起来。
展昭蓦地抬起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给你们讲个笑话,我没有存稿了哈哈哈+_+
虽然即将进入裸奔时代,希望小天使们不要抛弃我,你们可以养肥我再宰,只要动动手指点个收藏就大功告成了呢^_^

☆、第十四回 五里雾中意彷徨

“雄飞哥哥,怎么了?”秦潼见展昭神色凝重,不由扯住他的衣袖问道。她自己在回荡的钟声里隐约也抓住些什么,却又模模糊糊、一闪而过。
展昭方回过神,低头沉吟道:“我忽然想,白日里那一阵钟鸣和方才多有不同。照理说那时后院无人,钟声自然也该是因风而起,但那阵钟声比之方才听上去更悠长有力。如今想来不似因风而起,倒像是有人在撞钟一般。”
“哥哥是说,有人故意撞钟?”秦潼果然一点即透,了悟道,“想来是为借钟声盖过那声惨叫,好让咱们在前殿不至于发觉。”展昭却又皱起眉头,沉吟道:“可这般说来,你我也算及时赶了过去,怎么一个人都不见呢?难不成他们还会隐身术、变身法?”
秦潼一时语塞,想想又问:“会不会那人想办法藏起来了,咱们一时大意竟没看到?”
“那么小的院子,哪里有地方藏?”展昭仍一径皱着眉,“左不过一口钟、一口井,满地的荒草。他能往哪里藏?是藏在荒草丛里还是躲到钟里、井里?”
秦潼说不上来,呐呐道:“总不会是钟里吧,那地方怎么好藏人?若说是荒草丛中咱们早就看见了,若说是井里头的话,那疯子更是早趴着看过好几遍了。”她说着叹了口气,“这么一来你说的倒真是对,哪里有大活人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藏过去?”
“我倒希望是咱二人有什么疏漏,”展昭边说边拉上秦潼往后院去,一面还道,“索性你我再细细查看上一遍,若没什么也倒罢了,万一能有什么发现总好过眼下一头雾水。”
两人说着话已出了前殿,此刻金乌西沉,荒草萋萋的后院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展昭一手持着烛台、一手拉着秦潼,在后院里小心仔细地转了一圈,连地上都细细拿烛台照过了,除了惊动那些蛰伏在草丛中的小虫、燎着了几根枯草外,并无别的发现。
秦潼不由丧气道:“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咱们跟睁眼瞎子有什么区别?便真是白日里看漏了,咱们现下也察觉不了吧?”她正好站在那口钟旁,一面说一面还伸指上去弹了弹,大约是钟太沉,只发出轻轻两声低吟。
“话是这么说,总要看过才安心。”展昭见秦潼笨手笨脚,就将她拎到一旁,对她道:“你就在这里站着吧,跟着我倒碍事了,没得再摔上一跤,我可不会哄你。”
秦潼便老老实实站好了,却又故意哼道:“嫌我笨是吧,我还不愿给你打下手呢。”她看展昭满院乱转,自己倒是乐得悠闲,抱着臂同他闲话道:“要我说,没准是你听错了。这花园子里草木繁茂,风一吹什么动静做不出来?许是哪声呼哨尖锐了些,你听得隐约像人惨叫罢了。”
展昭不理会她,将满院子荒草翻过一遍,又去那口大钟旁细看。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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