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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路泽和毕盛二三事-第11部分

小说: 路泽和毕盛二三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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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泽乖巧地点头,愧疚地把举着咪咪的手放下:“对不起。”
毕盛握住路泽的手,吃下了那根虾条:“嗯,对不起不是对我说的,要和爸爸妈妈说。我也要说谢谢,你把好吃的和我分享。”
路泽从此再也没有偷偷拿过家里的钱,只是变为了偷偷攒钱。
初中时,毕盛过生日,班上很多同学都准备了礼物。
路泽偷偷从每日的餐费里攒钱买了一只精装的钢笔,听文具店老板说这支可是镇店之宝 。嗯,毕盛这么厉害,就是要配镇店之宝!路泽买笔的时候莫名自豪。
生日那天,毕盛收到了路泽的礼物,是一支包装简陋,或者说没有包装的钢笔。只是用一张淡绿蓝的纸裹着,包装的蓝纸上写了一行字:古话说得好,宝剑配英雄,看你今天是寿星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承认你是英雄吧!此剑赐你,生日快乐!
嗯,心里好像有一种奇妙的情愫在滋生。
就是这样,有人小时候偷偷拿钱买爱吃的零食,有人少年时偷偷喜欢一个人,像心底吹来的野百合种子,热烈而隐秘地生长。


第28章 二十二驾车
要真得考究起来,路家和毕家还真是沾着点亲戚关系的,那就是毕盛的表姑嫁给了路泽的表舅。
路泽最喜欢的阿姨就是毕盛的表姑,只是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有一天阿姨就变成了舅妈,当然,这件事直到路泽成年了都不清楚。
毕盛的表姑和路泽的表舅结婚那天,两家来了很多亲戚,路泽和毕盛还只是俩七八岁大的小孩儿。
当一对新人共同咬下那个被红绳吊起的红苹果后,不知是哪个年长的亲戚提议:不如让两个小金童架婚车吧!
一把四脚木凳倒扣在另一把上,四个长长的凳腿儿露出了四个火柴盒大小的“停车场”,一包还未拆封的香烟作车,两个懵懂的小孩大眼瞪着小眼。
“这是什么?”路泽指着烟盒。
“是车子,听说是载着我姑姑和你舅舅终生幸福的小车。”毕盛也是一知半解。
“好!那我们一定要运得稳稳的。”路泽摸了摸鼻子。
在新婚的欢快氛围中,小小的路泽和毕盛集中精力在自己的鼻子上,两个白嫩嫩的鼻尖,顶起烟盒的两头,“小车”缓缓地被架起,从一条凳腿“车站”到另一头,最后又回到原点。
看似简单的游戏,却是让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拼尽全力,路泽和毕盛的脸蛋儿上带着笑,可彼此还是偷偷攥紧了衣角。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单纯地相信着这架“小车”承载着亲人的幸福。
毕盛表姑和路泽表舅的结婚十周年,正赶上俩人大一放寒假,于是就办了个周年纪念酒席。
酒席开始前,重放十年前的结婚现场视频,十年走来,回忆满满。
放到路泽和毕盛顶“小车”的时候,主持人突然发话:“哟,当年这对小金童在现场吗?”
路泽和毕盛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啊!原来在场啊!”主持人迅速从在场的宾客中得到了消息,“那么我们不如昨日重现一次,大家说好不好!”
路泽和毕盛相视一笑,无奈地耸了耸肩。
当两人面对面地站在熟悉的四脚凳两边时,路泽下意识地又指了一下面前的烟盒:“这又是什么?”
毕盛凑近小声地说:“车,不过这俩载着的是我们的未来。”
“好了,小车发动!”主持人口条利落,妙语连珠,“第一站,我们到的是良缘天定,情许三生……”
伴随着祝福语的结束,“小车”平稳归站。
毕盛故意侧了侧身子,用鼻尖碰了碰路泽的。
回到座位的路泽摸了摸鼻子,上面似乎还有毕盛的余温,心底似乎也油然而生出些许的雀跃。
毕盛的手从桌布下摸索着抚上路泽的,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给他戴上。
冰凉的触感从指间滑至指根,路泽偷偷抽出手放在腿间,一枚银戒在中指流光。
“你等我,我们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到时候换更好的戒指。”毕盛的眼神炙热而诚恳,只一眼就让路泽心安。
“嗯,到时候我有钱了,一定给你买八星八箭的钻戒。”路泽摩挲着戒指,语气轻快地挑了挑眉。
“好,一言为定。”毕盛偷偷勾住路泽的小指。
————小剧场——————
某天,路泽在毕盛家玩。
表姑问路泽:“将来想找什么样的老婆呀?”
路泽回答:“阿姨你最好,我将来长大了要娶你做老婆!”
在门外倒完水回房的毕盛听后,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等路泽和表姑都回家后,毕盛一脸严肃地找到了毕父:“爸爸,我觉得是时候给表姑找个男朋友了……”


第29章 二十三对染色体注定我爱你
路泽在上学以前,路爸路妈以及各种亲戚都一度怀疑这孩子先天脑子不好使,并且路爸路妈也都做好了“即便这孩子是个傻子也要好好养大”的准备。
可谁知,路泽后来倒是智力超群,一鸣惊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路泽有一个玩得特别好的表哥,小时候路泽常常带着毕盛和表哥一起玩。
路泽表哥从小就机灵,还长得可爱,深得大人欢心,而且还在一众小孩当中颇有威望,路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他的跟屁虫。
路泽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吹泡泡,但自从这个喜好也让表哥嘲笑了以后,路泽就缩手缩脚地不再尝试。
在文化广场还没建成的时候,南街沿江路还是一片公园,对面就是路泽外婆家的老房子,而表哥也总是带着路泽和毕盛到公园里吹泡泡玩。
说是一起去吹泡泡,其实总共算起来,路泽也只吹过两次。
起初,路泽表哥总是霸占着泡泡水,美其名曰:“这是大孩子玩的,小孩子不能随便吹。”
后来,一直安静跟着的毕盛看不下去了,掏出仅有的一块钱买了两瓶泡泡水,一瓶给路泽,一瓶自己留着。
当路泽一只手举起吹管吹出一连串五光十色的泡泡时,手中的泡泡水立刻翻倒,洒了一地。
“哈哈哈,路泽你个大笨蛋!”表哥看到迅速地大声嘲笑起来,“连泡泡水都不会拿!笨蛋!”
对于涉世不深的孩子来说,“笨蛋”算得上是头号伤人词汇了。路泽哪里忍得了此等“奇耻大辱”,气呼呼地拉着毕盛就跑回了家,留给表哥一个潇洒的背影。
“阿盛,我们不要和表哥完了,我才不是大笨蛋!”路泽蹲坐在阳台地砖上偷偷地抹眼泪。
“泽泽不要哭,我给你吹泡泡。”毕盛慌张地擦掉路泽的泪珠。
毕盛把泡泡瓶放在地上,盘腿坐在路泽对面,举起吹管,徐徐气息灌入,落出一个小拳头大的泡泡。
稍加牵引,泡泡就稳稳地被顶在了泡泡瓶口,旋转的七彩花纹上映出两个无邪的剪影。
“你不要听他乱说,泽泽你最聪明。”毕盛把吹管递给路泽。
路泽点点头:“嗯!”
只是,从那时候起,路泽再也不喜欢吹泡泡了。
关于路泽的开窍,有一个特别神奇的说法。
故事同样发生在城南老公园。
路泽,毕盛和表哥跟着外婆去公园里散步,外婆在旁边的凉亭里和邻居姑婆们话着家长里短,一群小孩在老雕塑边过家家。
路泽正骑着大孔雀假装骑大马时,从马路对面走来一个精瘦的迷彩服光头男人。
这个男人是智障,天生的智商低,邻里之间都拿他当日常笑料,而他也只会傻乎乎地跟着笑。
“傻子来了,快走!”不知是谁大喊一声,一群待在原地的小孩立刻作鸟兽散。只有路泽完全没有反应,还是开心地骑着“大马”。
光头走近,毕盛张开双臂挡在路泽面前:“泽泽我保护你!”
路泽抱着孔雀雕塑的脖子,冲着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你好!”
男人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伸手摸了摸路泽的头便离去。
“婆婆,婆婆,路泽被傻子摸了,他现在是大傻子了!”表哥拉着外婆迅速赶来。
外婆一脸惊讶:“快回家洗洗,那个傻子是捡破烂的,脏得很。”
被傻子摸了头之后,路泽仿佛才灵光初现,优异的成绩再也没有让爸妈亲友怀疑他的智商。
多年以后,路泽蜷在毕盛的怀里又回忆起这件些事。
路泽:“我记得很清楚,那个傻子的手很干净。”
毕盛:“嗯。”
路泽:“当时表哥那么讨厌,没想到现在居然是最支持我们在一起的人。”
毕盛:“他那是天生的刀子嘴豆腐心。”
路泽:“我不信我真的天生不聪明,但我相信我天生喜欢你。”
毕盛:“所以我们天生要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军训去啦


第30章 二十四瓦电流窜过的牙心
路泽和毕盛的小学时代,可是说是过得分外滋润。老师疼,爹妈爱,还有女孩心里揣。
每年,学校都会举办校园建成纪念日活动,每个班级都要承包一个游戏项目,每个学生最多可以参加七个活动,每成功通过一个游戏,纪念卡上就会盖上一个小星星的红戳,反之,则是一个圆珠笔留下的大叉。活动结束后,每个人可凭借纪念卡换取相应奖励,一个红戳换一颗奶糖。
路泽对于学校发的这种又白又软的奶糖有着莫名的执念,每天都想吃得不行。可能是路妈总以保护牙齿为理由,严令禁止路泽吃糖的缘故。
所以,路泽对糖的期望值在此刻达到最大。
所以,路泽总是竭力完成所有的游戏,以集齐七颗小星星召唤出最大值的奶糖。
可是,路泽的奶糖最大值是十四颗,整整比规定的多了一倍。
这是为什么呢?让我们来看一下剧情回放:
每当路泽要去换奶糖时,兑换处总是挤满了人。
毕盛:“路泽,把你的纪念卡给我,我帮你去领糖。”
路泽星星眼看着毕盛:“阿盛,你能不能趁乱给我多拿几个?”
毕盛一脸严肃:“不能,要遵守规则。”
然而,毕盛总是会带回十四颗奶糖,把路泽的口袋塞得满满的。
“哇!阿盛,原来有这么多糖。”路泽撕开包装,把奶糖含进嘴里,“那阿盛你的呢?”
“我不喜欢吃,所以没有玩游戏。”毕盛一脸的不屑。
路泽一副“不识货”的表情看着毕盛,嘴里的奶糖被牙齿和舌头拉扯成好吃的形状。
毕盛抿着嘴,小心地摸着裤兜里两张都盖满小星星的纪念卡。
虽然有日常的刷牙,但路泽还是患上了龋齿,左右对称的两颗下槽牙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一起变身成了虫牙。
初中的时候,左边的那颗摇摇欲坠的后槽牙在食堂的一颗花生面前丢盔卸甲,四分五裂,只剩下薄薄的半边□□在路泽的牙龈上。
而路泽在听到脑内清脆的断裂声后念叨了一句:“这个花生太硬了,怎么都嚼不烂啊?还越嚼越甜……”
对面的毕盛看着路泽嘴边溢出来的血,立刻揪住路泽的脸:“别咽,吐出来。”
路泽懵逼,乖乖照做。
“啪嗒”一声,大半个后槽牙浴血而出,落在餐盘上。
躺在牙椅上的路泽大张着嘴,茫然地看着毕盛和医师进行谈话。
探照灯打开,医师戴着口罩的脸如同被云盖住的满月一般出现。
路泽忍不住发笑,却被医师喝止:“别乱动,我要打麻醉了。”
几根针先后扎在牙龈上,路泽的左半边脸失去了知觉。
当医师拿着工具挖坏死的神经时,仿佛挖掘一口深井,路泽的眼珠不时地瞥向毕盛。
毕盛以为路泽在害怕,慢慢牵住了他另一侧的手。
当两只手握在一起的时候,路泽的大脑像是瞬间充满了电,开始浮现各种各样不切实际的荒诞想法:这个医生会不会把我的脑子一起挖掉,毕盛要是个女孩子我是不是可以和他谈恋爱,要是我和毕盛有小孩一定很聪明,这医生的眼睛好小都不知道看不看得清,我的蛀牙会不会连接着一个黑洞……
当路泽被毕盛拉着从牙椅上下来的时候,脑子里还在上演着家庭伦理豪门恩怨大戏。毕盛付钱时松开了他的手,路泽的大脑就像断电了似的,和依旧麻醉着的左脸变成了一屏幕的雪花。
交完钱的毕盛垂下手来,路泽自然而然地拉住,大脑又清醒了起来。
毕盛回握住掌心的手,拉着路泽走出了医院。
路泽的左脸虽然还麻着,但口齿清晰得很:“毕盛,我的左脸好像还是麻麻的,是不是现在还是不怕痛啊?”
林荫道下,毕盛停下脚步,戳了戳路泽的左脸:“有感觉吗?”
路泽老实地回答:“有,我感觉得到,但是像旁观者在看我自己被戳脸一样。”
毕盛勾勾嘴角:“那你闭上眼,我再试一次。”
“嗯。”路泽乖乖闭上眼。
四下无人,毕盛的嘴唇在路泽的脸上轻轻一掠。
“好了?”路泽试探着睁开眼。
“好了。”毕盛眼中带笑。
路泽摸了摸自己的左脸,哀怨极了:“果然一闭上眼就没有感觉了。”
毕盛说:“我有感觉。”一种电流窜过心脏的感觉。
同居时,路泽在毕盛的书架上找到了一本小学的语文课本,翻开来,里面夹着12张纪念卡,每张都是褪色的红戳,整整84颗小星星。
“想不到你这么坏,存心让我牙齿坏掉!”路泽举着书来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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