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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宋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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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还请见谅!”

    杜文浩笑了笑,接过银子揣进怀里。

    “杜先生!”庞母伸手摸索着叫道。

    “老人家!我在这里!”杜文浩走到庞母身边坐下,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心里。

    庞母拉着杜文浩的手问道:“先生,您真的会剖腹疗伤术?哎呀这可是上古神医华佗才会的哟!我说呢,我这眼睛啊,喝了你两道汤药之后,感觉好像看东西透了那么点亮了,我上午还在跟他们说,杜先生了不得!估摸着就能治好我这眼疾哩!听了他们说你给人剖腹疗伤的事,我就更相信了,哎呀,真要有那一天,我能重现光明,那可太好了!”

    杜文浩闻言笑了笑,大声道:“老太太,你的眼疾恐怕三五天好不了,既然有效果,就要坚持服药,我会定期给你复诊的。对了,你老耳神不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庞母没听清,杜文浩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大,庞母这才听清了,说道:“以前耳神还行,也是那次,眼睛看不见的那几天吧,突然就听不清了。”

    杜文浩心头一动:“我给你老把把脉。”

    杜文浩诊完脉,又看了她舌苔,详细问了既往病史,两便情况,又不停地用各种音调跟庞母说话,确定她听力变化情况,最终,杜文浩道:“老太太,您那段时间急躁易怒,大便干结,脉弦为肝火上炎之象,舌体胖大、苔白腻为湿象,舌质暗红,有热有瘀,是肝火挟湿上扰,湿瘀互阻,蒙蔽清窍所致。如果清泻肝经湿热,活血开瘀通窍,或许可以恢复部分听力。”

    庞母没听清,侧着耳朵只是点头,二闺女凑到他耳边,欣喜地大声说道:“奶奶,先生要帮你治耳朵,以后就能听见了!”

    “真的吗?”庞母拉着杜文浩的手:“你能让我眼睛重见光明,还能让我耳朵重新听见声音?哎呀,这不是神仙是什么啊!”

    “谢谢老太太夸奖,我这就给您开药,您老这是暴盲和暴聋,恢复不会用太多时间的,可能一个来月应该就有效果了,要坚持吃药!”杜文浩提笔写了个方子,让丫鬟去五味堂拿药。

    庞县尉道:“杜先生,您不仅救了玉儿的命,还给老太太治眼疾和耳聋,对我们一家真是恩重如山啊!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投资合股了五味堂,咱们都是股东,一家人嘛。”

    刘氏笑盈盈道:“是啊!老爷,杜先生说得再对也没有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就不必太客气了。”

第60章 会诊() 
这时,奶妈抱着的小虎子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奶妈把他抱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哄他。可是这小家伙就是不给面子,哭声丝毫不减。

    杜文浩问:“怎么?还是哭夜还是没好吗?”

    刘氏点点头:“是啊,上次宋掌柜好不容易从城隍庙请来的符咒,贴在大街上,却也不见好。”

    “让我瞧瞧吧。”

    “好啊!奶妈,快把虎子抱过来给杜先生看看。”

    丫鬟搬了一根凳子让奶妈抱着小虎子坐在杜文浩面前。这孩子才几个月,杜文浩还从来没跟这么小的孩子看过病,伸三指一搭,从手腕都快搭到了手肘,脉搏更是难以摸到,摸了半天,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什么脉象,心中回忆那天钱乙对他两个徒弟说的给小儿治病的诀窍,又回忆以前学过的诊病办法,但这些说起来容易,真要临诊,还是茫然。

    费了半天劲,终于看到了半截孩子的舌头,舌质红苔白,心想,记得伯父曾经说过,孩子夜啼,多半是素有脾寒心热,惊骇致病,肝常有余、脾常不足,胃肠积滞,心火内盛。伯父说这种情况要用钩藤饮,可甘寒清热平肝,又具辛苦而湿,调理肠胃,再有益元散通利关窍,让孩子三焦安宁,这夜啼也就自然好了。尽管没搞准这小家伙的证象,但估计夜啼的原因也八九不离十是这样,决定先按这这方试试看。

    杜文浩提笔写了钩藤饮和益元散的方子,让他们找方抓药给孩子服用,先服两剂,看看效果再说。

    正在这时,忽听得脚步声急促,人还没道,声音先到了:“杜先生!杜先生!”

    听这声音是庞雨琴的,杜文浩忙道:“我在屋里!”

    庞雨琴推门进来,急着脸都白了:“杜先生,您快去看看,刘捕快好像不行了!”

    “啊?”杜文浩一声惊呼,猛地站了起来,“怎么了?”

    “刘捕快在,在说胡话!手脚冰凉,出冷汗,呕吐,呼吸也越来越弱,先前叫他他还答应,现在叫他,他,他都不认人了!”

    杜文浩拎起出诊药箱就跑,三步并作两步下楼穿过大街,跑进五味堂,过大厅进到后院,便听见临时手术室里传来哭泣声和呼唤声,是刘捕快的妻子和老父亲。

    杜文浩推门进去,只见林青黛和雪霏儿站在一旁直搓手,焦急万分。刘捕快的妻子吴氏坐在床边哭着,刘老汉却没见回来。那妇人听到声响回头一看,见到时杜文浩来了,转身过来,咕咚跪倒磕头:“杜大夫,救救我夫君啊!救救他啊”

    杜文浩顾不得搀扶她,快步来到刘捕快床边,只见刘捕快睁大了眼,伸手在空中乱舞着,一会挥拳,一会乱抓,嘴里喃喃自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雪霏儿已经吓得脸都白了,对杜文浩道:“他,这个,乱喊乱叫,也不认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午吃饭的时候,就有些不认人了,当时我们没在意,还以为他累了想休息。所以也没跟你说。可刚刚他开始两手乱舞,嘴里喃喃自语,我们还以为他在和谁说话,凑过去跟他说,他又不理,好一会才发现,他并不是在跟我们说话,而是,好像,在跟空中的某个人在说话,在打架!”

    这话让人一阵毛骨悚然,看来刘捕快出现了幻觉。

    这不是肾切除术的正常情况,什么地方出错了?难道是伤口感染化脓了?

    杜文浩急忙揭开伤口的纱布绷带,清楚敷药,发现伤口愈合良好,没有化脓的迹象,更是奇怪,拿了根凳子坐下,抓住刘捕快的手放平,凝神搭脉,发觉其脉细数,看他舌苔,舌绛色暗,干燥起刺,而且嘴唇乌黑,手指甲发青,呼吸微弱而急促。

    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刘捕快自己原来就有什么病?这里没有相应的检测设备,单凭这症状,杜文浩一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傻胖跑了进来:“杜先生,济世堂钱不收钱神医来访!”

    雪霏儿叫道:“这时候来拜访什么,添乱吗?杜先生正忙呢,不见!”

    “哦!”

    傻胖转身要走。杜文浩叫道:“等等!请他到这里来!”

    “好的!”傻胖跑了出去。

    雪霏儿奇道:“杜郎中,这功夫你还有心见他?”

    杜文浩沉声道:“我需要他帮忙会诊,看看刘捕快究竟怎么了!他经验丰富,或许有办法!”

    说话间,钱不收已经迈步进了屋,身后跟随的,是阎妙手和憨头两个徒弟。

    钱不一进来就拱手道:“听说师父竟然懂得剖腹疗伤之术,老朽佩服!特来讨教,不知能否”

    杜文浩一摆手:“神医,刘捕快情况不妙,我正拿不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正好你来了,帮我看看,一起会诊一下。”

    身后的阎妙手哼了一声,对憨头道:“原来他也有求我师父的时候,还当他真是神仙下凡呢!”

    憨头道:“师兄,你不该这样说师祖!师祖懂得剖腹疗伤术,说不定是华佗再世呢!”

    “华佗破腹疗伤,是将病人治好,可没将病人治死的!”

    “不是还没死嘛!”

    “就差一口气了,有什么分别?”

    他们两小声议论,杜文浩这时哪有心情去理会,简单把情况向钱不收说了。钱不收仔细瞧了瞧刘捕快,面色顿时凝重起来,也不说话,先低头查看刘捕快面色、舌苔,又看了看刘捕快的伤口,发现伤口没有化脓,惊讶地咦了一声,回头瞧了一眼杜文浩,欲言又止。拿过凳子,在床边坐下,开始凝神诊脉。

    片刻,钱不收缓缓放开刘捕快的手,回头问杜文浩道:“师父如何辩证?”

    杜文浩道:“我拿不准,他脉象细数,舌质红绛,谵语妄言,好像是疫毒攻心证。但没把握,所以请神医帮忙会诊。”

    钱不收沉思片刻,缓缓摇头:“他汗出如油,面红身热,嘴唇乌干,舌质红,神昏谵妄,老朽以为,此乃阴亡阳脱之症!”

    身后阎妙手低声嘿嘿一笑:“完蛋!”

    憨头扯了他一把:“别这样!师兄,怎么能幸灾乐”

    “我没有!我是说他想学神医华佗,搞什么剖腹疗伤术,结果完蛋!”

    钱不收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滚出去!”

    阎妙手吓得一哆嗦,跟只小耗子似地溜了出去,在院子里呆着张望。

    杜文浩问钱不收道:“该用何方为好?”

    “复脉汤——救阴敛阳!炙甘草、桂枝、生姜补心阳;生地、阿胶、大麻仁滋养心之阴血;人参、麦冬补心气,益心液,大枣和脾,酒助心阳通脉。振奋心阳,滋养心之阴血。”

    “好!”杜文浩抚掌赞叹,“脉者,血之府也。心主血脉,故复脉必须治心。不过,是否应当随证加减?”

    钱不收捋着胡须点点头:“如何加减?”

    “留人参、麦冬,加五味子,还有仲景的白虎加人参汤!”

    “哦,”钱不收轻轻吸了一口凉气,仔细打量了一下杜文浩,慢慢捋着胡须:“此言有理!嗯,先下方看看。”

    好!

    杜文浩亲自跑到前堂药柜拣药,让英子帮着煎好拿来,这时候刘捕快已经神志不清,自己不会喝药了,只能用灌壶强灌。

    一碗汤药灌下去之后,二人都不敢大意,端了凳子坐在旁边静候,谁也不说话。傻呆呆望着刘捕快伸着手在空中乱舞,不时喃喃自语。耳边听着刘捕快的妻子低声的抽泣还有老汉的叹息声,杜文浩心头一阵阵揪紧,脑袋里思索着刘捕快这究竟是怎么了。可是,他脑袋想破也没想出个结果来。

第61章 化险为夷() 
等了半个来时辰,刘捕快不尽没有好转的迹象,诊脉发现脉微欲绝,出现内闭外脱的危证!

    这下钱不收脸色也有些变了,捋着胡须在房间里走了几个来回,思索如何下方。

    这时,刘老汉终于回来了,进了门,跟吴氏小声嘀咕了几句,对杜文浩拱拱手道:“杜郎中,老汉,老汉想把儿子抬回家去”

    杜文浩皱眉道:“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你儿子伤势很重,不能抬回去。你看,他现在又出现莫名的谵妄症状,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现在我正和钱神医在想办法下药解救。”

    刘老汉低声嘀咕了一句:“反正脾脏切了也活不成了,还救什么”

    杜文浩没听清,问了句:“嗯?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老汉只是想把儿子抬回去”

    雪霏儿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杜郎中都说了,现在他和钱神医正想办法救你儿子呢,要是抬回去,怎么救?上你家去?你家里有药吗?”

    “霏儿,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杜文浩拍了拍刘老汉的肩:“老人家,放心,我和神医正想办法救你儿子呢。”

    刘老汉低着头,嘴里又嘟哝了一句:“我儿子根本不用剖腹的”

    这句杜文浩听清了,眉头一皱:“老人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说到这,钱不收忽然叫道:“加药!——用参附汤!刘捕快元气大亏,阳气暴脱,汗出粘冷,四肢不温,呼吸微弱,单纯用复脉散已经难有奏效,要用更峻猛的药!参附汤人参甘温大补元气;附子大辛大热,温壮元阳,定能回阳周脱!”

    “好!”杜文浩顾不得问刘老汉那话的意思,立即跑到前堂拣药,煎好之后给刘捕快灌服。

    这汤剂灌下之后,刘捕快神智似乎稍稍平稳,伸在空中的手也放了回来,只是偶尔乱挥两下,嘴里喃喃自语也少了一些。两人这才稍稍放心。

    这时,夜已经深了,憨头过来道:“师父,先回去休息吧?”

    杜文浩也道:“是啊,神医,要不您回去休息吧。”

    钱不收摆摆手:“刘捕快尚未脱离危险,此刻丝毫不能松懈,回去也睡不安稳,还是在这看着,有个什么事也好一起商量!”

    听了这话,杜文浩心中感激,拱手道:“多谢!”

    天快亮的时候,刘捕快又开始烦躁起来,受伤的动作和喃喃自语开始增多,钱不收和杜文浩两人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

    这期间,刘老汉一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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