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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部分

宋医-第493部分

小说: 宋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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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黛惊讶地看着石头道:“你还会做饭啊?”

    石头道:“学过几年,不精但还过得去,今天晚上要不奴才先做了一顿给老爷和夫人尝尝?”

    杜文浩道:“我看可以。”

    石头躬身施礼后轻声退下,然后将门关上走开了,

    庞玉琴道:“这个石头看来不错。”

    杜文浩突然想起若云的话,再觉石头所思所想都很长远,说话也彬彬有礼,办事也周到,不禁有些怀疑,但却没有说出口来。

    王润雪道:“老爷,您在想什么呢?”

    杜文浩这才回过神来,道:“就是和你们商量一下,杨老爷子给我们的东西里,我让青黛看了看,有田地有店铺,还有二十几家佃户可以收租,既然交给了我们,我们就该去过问一下。”

    庞玉琴道:“那刚才石头在,相公为何不说呢?”

    王润雪道:“姐姐忘记了,石头毕竟才来十几天,钱的事情他一直没有接手,我也不准备让他这么快就什么都管了,我想老爷大概也是有这个想法的。”

    杜文浩道:“说的是,听青黛说,我们这个山庄后面的那一大片空地除了一小部分我们买这个宅院的时候就已经一并买下之外,另外的将近三十多亩地就在杨老爷子给我们的地契里,大概他也考虑到这样给我们,我们好安排吧,所以我想要不将宅院可以在扩大一些。”

    王润雪道:“一切都听老爷的,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林清黛道:“田地我抽空去看看,店铺就劳烦二夫人带着人去看看了。”

    王润雪道:“那就让怜儿和玉兰去好了,相公,你看带上石头可否妥当?”

    杜文浩道:“那也是可以的,我看他主意挺多的,就这么着吧。”

    林清黛迟疑片刻,低声道:“我觉得这个石头做事不想是个下人,倒像是一个大户人家呆过的一样。”

    王润雪愣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吧?不是说就是一个下人吗?”

    杜文浩道:“不管这些,我们先忙眼前的事情。”

    出了庞玉琴的院子,王润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杜文浩和林清黛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去了前院。

    “文浩,我看着石头就是觉得奇怪。”林清黛又说起这件事情。

    杜文浩道:“反正近日你们要挑选护院,你不妨试一试他,”

    林清黛道:“您的意思是”

    杜文浩道:“附耳过来。”说完便在林清黛耳边低语几声,林清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林清黛道:“还有三天就是十五了,这一次您看让谁和我去远山县进购药材?”

    杜文浩道:“你是一定要去的,辛苦你了,要不你带上石头吧。”

    林清黛莞尔道:“我和你想到一处去了。”

    杜文浩道:“我们一向都可以想到一处,不是吗?”

    两个人到了前院,石头过来,道:“五夫人,招来的护院都到齐了,就等您了。”

    杜文浩便让他们两个去了,自己则让下人备车去了五味堂,后话不说。

    晚上的时候,杜文浩回到家中,石头送到杜文浩书房一封信,杜文浩打开一看,不过是一幅画,画中有山有水,水边有一扁舟,岸边是茂密的竹林,竹林边站着一个女子,却只是背影,没有一个字。

    杜文浩看着眼熟,拿着画想了半天,对石头说道:“谁送来的?”

    石头道:“一个少年,奴才正好在门房,便收着,那人什么也不说,递给我便走了。”

    杜文浩看了看,道:“怎么一个字也没有?”

    石头道:“奴才也不清楚。”

    杜文浩便让石头退下了,将画放在书案上,坐下再看,发现山巅有一只鸟,画的很小,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杜文浩笑了,自语道:“晏紫,燕子,哈哈哈,有意思,这个丫头还给我打哑谜呢。”

    藿香端茶进来,见杜文浩自言自语,便道:“老爷这么高兴啊?”

    杜文浩道:“故人来了一封信。”

    藿香将茶放在杜文浩面前,看了看画,道:“不就是一幅画吗?哪里有什么信啊?”

    杜文浩笑着说道:“要不怎么说写信的人古灵精怪呢?”

    藿香看了半天,道:“那信上说什么了吗?”

    杜文浩道:“没有说什么。”

    王润雪进来,见了那幅画,便道:“谁说没有说什么啊,说了的,我都看出来了。”

    杜文浩道:“不过画的是晏家寨的风景,山巅的那只鸟是燕子,燕子即为晏紫,就是紫儿的名字。”

    王润雪道:“也可以像相公这样理解,不过也可以是一句诗。”

    杜文浩道:“哦?那你说出来我听听?”

    王润雪看着那幅画,说道:“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杜文浩笑了,道:“瞧你,我看紫儿并无此意。”

    王润雪道:“还有一句,相公可想听啊?”

    杜文浩道:“好啊,你且说来。”

    王润雪道:“去岁辞巢别近邻,今来空讶草堂新,花开对语应相问,不是村中旧主人。”

    藿香道:“奴婢虽不懂什么诗词,不过奴婢倒是觉得后一首更加贴切一些。”

    杜文浩道:“哈哈,藿香说的对,我觉得也是,这一首不但应了景,也应了晏紫的名字,这首诗应该是唐代诗人韦庄的燕来吧?”

    王润雪道:“相公记性真好,正是!”

    第二日,孙和宴请杜文浩,杜文浩如约而至。

    席间。

    孙和道:“我上奏朝廷的辞呈已经准了,不过还要等三个月新的知县上任,我才能走,和先生喝酒的时日不多了,从前不觉得,如今想来竟有些不舍。”

    杜文浩笑着说道:“我也一直没有问起大人的故里何处,这一走是不是很远呢?”

    孙和道:“在南边,也不是很远,到时候一定请先生过去小住几日。”

    杜文浩心想秋试已经结束了,不知柳子旭考得如何,离发榜的日子也不远了,他一直没有托人带个信过来,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杜文浩道:“孙小姐的心情还好吧?”

    孙和道:“小女倒是没有什么,唉,其实我和她娘也知道她并不满意冯家的亲事,心里还是惦记着那个柳子旭,也就是给她教书的那个穷书生。”

    杜文浩只是哦了一声,也不多说,只是低着头喝自己的酒。

    孙和道:“如今小女的亲事成了在下的一块心病了,先生有何好的办法,不妨告诉在下,在下感激不尽。”

    杜文浩道:“我哪里有什么好的办法,一般你们官宦人家讲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我自己都是平常百姓,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孙和道:“先生不是没有好的办法,是不愿告诉在下罢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杜文浩笑了。

    杜文浩也笑着说道:“大人这就不对了,我是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若是觉得有些人不错,先生却未必看得上,所以还是喝酒吃肉是在一些。”

    孙和道:“看吧,我就知道我家乐琪这么相信先生,除了救命之恩,还是有别的道理的,快快说来,不要让我等急了。”

    杜文浩道:“现在说为时过早了,要不再过几天好了。”

    孙和不解,道:“先生又同卖什么关子?”

    杜文浩笑而不答,只顾喝酒,孙和是个急性子,索性站起身来,道:“哎呀,先生竟然还稳得住,我都要急死了。”

    杜文浩示意孙和坐下,然后笑着说道:“人家乐琪都不急,你急什么?”

    孙和道:“她自然是不急了,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急那是她女儿家的羞怯,我可是不能不急的啊。”

    杜文浩道:“你急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就等我十日,要不你就自己想办法好了。”

    孙和无奈道:“我看先生不光会看病还会算命,是不是十日后就是个黄道吉日,适合问及我家乐琪的终身幸福啊?”

    杜文浩点了点头,道:“正是!”

    孙和苦笑道:“行,行,行,就听先生的。”

    第二天,杜文浩一到五味堂就听前来看病的人说秋试放榜了,杜文浩便让人赶紧去打听打听有没有柳子旭的名字,到了晌午却说秀山郡无人中三甲,杜文浩先是懊恼,继而又想,柳子旭又不是在秀山郡里捐个官,自己着急也没有办法,晚上的时候乐琪也自己家的下人过来问话,看来大家都着急了,只是那柳子旭还是杳无音信。

    转眼就到了林清黛带着石头去远山县进购药材,因为路上难民实在很多,虽说林清黛的身手了得,石头还是建议从这次选中的护院中带上几个人一起去,杜文浩觉得石头办事一向周到,但是林清黛一个女人在路上也不方便,于是就让慕容玉兰跟着一起去,反正慕容玉兰一直在五味堂帮衬着,自己也想多学学医学上的东西,这一次借机也是个不错的机会,便一口答应下来,一早大家收拾好了行李带上两辆马车告别了家人就出发了。

    石头一走,王润雪才发现家中变化确实不少,从前自己忙前忙后的还是觉得事情忙不完,如今什么都让石头给规矩好了,谁该干什么就自己做自己的,洗衣裳的洗衣裳,做饭的做饭,丫鬟只做自己分内的事情,下人没有紧急的事情不能进主子的内院,各个内院都配了有小的门房,新进的二十个护院,昼夜巡逻,宅院的院墙加高的工程也差不多完成了,收尾的工作,石头也分交给了主事的工头,王润雪一点也不用操心,只需结账就好。

    既然没有自己什么事情,王润雪也乐得清闲,偶尔在房间里看书写字或是女红自在得很,便觉得石头确实是个很好的帮手。

    就在秋试放榜的第四日,柳子旭回来了。

    杜文浩听说柳子旭回来了,急匆匆地赶到大厅,却见柳子旭跪在门口,背上背着两个硕大的木棍,见到杜文浩过来,便趴在地上磕头。

    杜文浩心里一沉,走到柳子旭面前,道:“你这是做什么?”

    “学生该死,是来向先生负荆请罪来了。”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今年不中,我们明年再考便是,赶紧起来吧。”

    柳子旭道:“不是未中,学生得蒙先生照料,这一次一考即中,是头三甲的探花。”

    杜文浩一听高兴了,道:“那是好事啊,那你跪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起来。”

    柳子旭低着头说道:“学生可恶至极,不敢起来说话,听先生杖责学生之后,学生才敢起来讲明真相。”

    杜文浩见柳子旭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想着平日这可是一个有着臭老九特有的那种傲骨的人,常常说着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双亲的人,当然他给自己不止跪过一次,可也没有见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时候,杜文浩觉得事有蹊跷

    “什么叫讲明真相?你先说了再责罚也不迟。”杜文浩道。

    柳子旭这才抬起头来,满脸羞愧地说道:“学生真是该死,不该在放榜那一天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便去街上闲逛。”

    杜文浩道:“你确实该死,乐琪天天差人来问你的消息,你却高兴地喝醉了酒,却不回来告诉我们一声。”

    柳子旭痛苦地说道:“我是想第二天就回来的,谁知当日竟”说完,举起自己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的头上。

    杜文浩道:“好了,不要打了,天大的事情也要你说出来,我们才有解决的办法。”

    柳子旭摇了摇头,道:“没有办法解决了,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办法解决了。”

    杜文浩着急了,呵斥道:“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一遇到事情动不动就说没有办法了呢,我一见你这个样子就恨不得恨不得踹死你!”

    柳子旭哭的是稀里哗啦的,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看着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

    杜文浩道:“你说是不说?你看看你这样子,以后让你去当个知县遇到问题是不是也要回来给我哭啊?”

    “呜呜呜先生好比学生的再生父母”

    “你赶紧给我闭嘴,这叫什么话,一来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二来也没有你这么软弱的儿子,你若是不说,你就走,不要在我面前碍眼。”说完,杜文浩转身出门,柳子旭一把拽住杜文浩的脚放声大哭起来,引得周围的下人都侧目偷看。

    杜文浩狠狠地踹开柳子旭,道:“你不总是标榜你的是铮铮傲骨的男儿吗?那你就给我起来,还没有说什么事情呢,你看你就哭成这样。”

    柳子旭擦去眼泪,依旧跪着,道:“那一日我喝了一些酒有些微醺,于是街上闲逛,谁料竟遇到一户人家的小姐以文字选亲,我不知道那是小姐在挑选故而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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