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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7部分

骁骑-第767部分

小说: 骁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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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带,伫立沉思的李利露出温馨的笑容。

    伏在背上的小乔,与李利挺拔健壮的身躯相比,显得娇小柔弱,即使是给他披上大氅也颇为费力。但她的这份关心与体贴却不因身形娇小而削减半分,反而愈发难能可贵,让披上大氅的李利愈发温暖,心中填满浓浓的爱意,暖融融的。

    单手托住小乔的丰臀,披上大氅的李利轻轻转身,将她环抱在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道:“帐外太冷,你身子柔弱,入帐说话吧。”

    “夫君刚才在看什么?妾身有些好奇。”小乔柔声软语地问道。显然,她想在男人怀里多待一会儿,一起欣赏夜色。即便夜空无月、寒风刺骨,但只要心中有爱,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寒冷阻隔不了两颗相爱的心。反倒促使两个相爱的人更加紧密地相拥在一起。

    李利闻声止步,轻轻放下小乔,把她拥在怀里。用大氅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眺望着夜幕下依稀可见的山川轮廓。

    “四年前我曾来过这里。那时正是初夏,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遂绕过寿春城,星夜兼程赶往庐江。进入庐江地界后遇到暴雨”轻声诉说着四年前游历江南的情景,李利的语气中有庆幸也有伤感。

    正是那场不期而遇的暴雨促成了他和步练师的邂逅,也是那场暴雨让步府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更让步练师永远失去了和她相依为命的母亲。那已故的步老夫人让李利第一次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切身体会到母爱的光辉和伟大,以致他将步老夫人当成自己从未谋面的母亲。可是她却被李利连累。惨遭横祸,惨死在李利面前。

    这么多年来,步老夫人惨死的那一幕一直徘徊在李利的心头,成为他永远不能忘却的痛苦回忆。也是他无法弥补的心灵创伤。永久的遗憾。事隔多年,他始终都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妄自尊大所酿成的惨痛教训。

    直到今天,当李利再一次踏足淮南这片土地的时候,步老夫人的音容笑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她还是那样慈祥,那样和蔼,像母亲一样看着他坐在面前大快朵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是梦里母亲的样子。既是对现实中母亲的回忆,也是对后世里母亲的怀念。更是一个流浪的孩子对母亲最深沉的思念。

    然而这一切都已成追忆,大错一旦铸成便无法挽回,无法弥补,成为一生的悔恨。

    步老夫人的离世让李利痛苦了很久,直到今天这道伤口仍旧难以愈合。由此让他引发了对“李利生母”之死的关注,想略尽人子本份,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不能让生母死得不明不白。正因如此,当汉帝逃离长安之后,害死李利生母阎氏的李傕之妻杨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杨氏因涉及汉帝出逃一事,被李傕一纸休书逐出家门,而她的本家河东杨氏一族也被满门抄斩,被休的杨氏走投无路之下随之病倒了,最终因无药医治病死在长安城东一间残破的古刹里。

    在整件事情中,李利始终不曾露面,不曾发话,毕竟杨氏终归是李傕的妻室,也是他的婶娘。在这件事情上他理应避嫌。然而正是他的不闻不问,才使得杨氏虽然没有被问罪斩首,促使李傕将其逐出门墙,以致杨氏最终病死于古刹,自始至终都无人敢于接济她。不言而喻,李利的沉默其实就是他的态度,而杨氏最终与“李利生母”一样因无药医治而活活病死,这无疑是因果循环,遭了报应。

    往事如烟,一切都堙没在这黑暗的夜空里。

    依偎在李利怀里,小乔显得格外恬静,花容月色的俏脸上洋溢着会心的笑容。她不知道夫君李利此刻在想什么,但她知道夫君的温暖和爱意此刻都给了她,这就够了。

    “钰儿姐姐刚从陈宫那里回来,姐姐回来后脸色不太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乔柔声轻语道。

    李利知道这事,这原本就是他授意陈钰前去陈宫营帐探探陈宫的口风,借此试探陈宫的态度和立场。毕竟他们是兄妹,交谈起来比较容易,没有诸多避讳,完全可以开诚布公的交谈。是以李利单独宴请吕布的时候,他的妻室陈钰便悄悄去了陈宫的营帐,也算是时隔多年之后的兄妹见面。

    稍稍沉默后,李利若有所思地低声道:“看起来,他们兄妹之间此次见面并不愉快,没有商议出结果。”语气一顿,李利沉吟道:“有道是先礼后兵,该做的必须去做,毕竟他是钰儿的亲哥哥。等到仁至义尽之后,就休怪李某无情了。”

    小乔闻言后神情微变,遂抱紧李利的虎腰,将整个人埋进李利的怀抱里,莺声细语道:“夜深了,今夜就让奴家服侍夫君歇息吧”

    夜寒情热,一切都堙没在黑暗的夜空之下。

    三更过后,中军帅帐彻底平静下来,昏黄的灯火笼罩着整座联军大营。

    夜黑风高,嘶啸的寒风成为夜幕下的主角。

    然而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临近五更时分,天色依旧漆黑一片,却正是守营将士最疲乏最困顿的时刻。

    距离大营不远处的荒野上,此刻正上演着以多敌少的猎杀情景。数以千计的袁军(袁术)斥候如同一张大网从四面八方摸索过来,对联军大营四周的旷野形成包围合拢之势,悄无声息地猎杀了联军安排在外面的斥候和哨骑。

    五更时分,一束亮光猝然升上天空,位置却在距离联军辕门三百步的地方。

    伴随这支极其显眼的火箭(带火的箭矢)升空,原本空旷无人满是荒草的荒野上骤然出现数以万计的袁术大军,最近的袁军距离大营辕门不到五百步。

    “轰”的一声巨响之下,荒野上突现数万只火把,将本来漆黑一片的丘陵旷野照得通明透亮。

    与火把一起出现的还有数万名疾步狂奔的袁军将士,如水银泻地一般涌向联军大营。不知冲在最前面的袁军兵士携带着何物,顷刻之间便将辕门前的五道壕沟依次填平,而最先接近辕门的斥候则搬开一个个鹿角栅栏,并将这些拒马鹿角推进虚掩的陷阵当中,为后面咆哮而来的大军铺平道路。

    “杀咚咚咚!”

    喊杀声咻然而起,隆隆的战鼓声瞬间洞破寂静的夜空,咆哮苍穹,震得十数里外的山林中轰鸣作响,飞禽惊鸣掠空,走兽仓惶四窜,好一番鸡飞狗跳,嘶鸣狼嚎。喧嚣之声轰然大作。

    “咻咻”的箭矢划破长空,形成密不透风的流矢箭雨,直奔辕门上的守军呼啸而来。而且,这些箭矢全是清一色的火箭,射程远、力道大,显然不是仅仅针对辕门守军那么简单,主要是奔着大营内密密麻麻的营帐而去,烧毁营帐,促使联军阵脚大乱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嘭嘭”的撞击声在辕门前骤然响起。但见原本空无一人的辕门前,猝然出现数以千计的袁军将士,一根三人合抱粗、长约五丈的巨木被架在三辆冲城车上,在数千名将士的合力推动下,凶猛无匹地撞向辕门。

    “嘭、嘭、嘭”凶狠的撞击声中,辕门依然屹立不倒,一次又一次扛住了冲城车的猛烈冲撞。毕竟这是驻扎着十几万大军的大营辕门,其坚固程度不亚于任何一座坚城的城门,倘若轻而易举便被撞开了,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在辕门被撞得轰鸣巨响之际,不可计数的攻城云梯出现在辕门两侧,“砰砰”地搭在石木混搭而成的大营墙头上,随即密密麻麻的袁军将士攀上云梯,试图登上墙头。

    与此同时,在联军大营的东西两边上演着同样的一幕。唯一不同之处在于,大营两侧没有这么坚固的辕门,只有极其狭窄的门洞,一次最多三人并肩通过。因此两侧的偷营攻城主要是攻打围墙,登上墙头才是上上之策,否则即便攻破门洞,亦是徒劳无功,联军只需百余名勇士便可守住门洞。

    面对袁术大军突然偷袭大营,守营将士的反应并不慢,第一时间奋起反击。然而终究还是后知后觉,加之城楼狭窄,守军将士数量有限,猝不及防之下被袁军打得措手不及,以致战斗伊始便被袁军攻到辕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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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7章 绝地反击

    “哼!”

    中军帅帐的后帐内,听着隔壁寝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住在小乔隔壁的吕玲绮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黑暗中她嘟着红唇轻声发泄着不满,遂将锦被抱紧成团,睡在软榻边缘,远离隔墙。然而越是躲避,越是不愿意这种难以言语的声响,那声音便愈发清晰,一丝不落地涌进她的耳畔,在她心坎上久久回荡,驱之不散挥之不去。

    半晌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狠狠踹了隔墙一脚,用软枕抱着头,塞住耳朵。隔壁的那人似乎听到了墙壁声响,稍稍克制,那扰人心神的声音戛然而止,顿时整个后帐里的数个寝室迎来了难得的安静。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吕玲绮反倒不适应了。明明耳边已经没有噪音,脑海里却始终萦绕着那种缠绵悱恻的特殊声响,导致她毫无睡意,头脑愈发清醒。按照她这段时间的听房经验,隔壁的“战斗”应该还没有结束,以往这个时候才进行到一半,后面还有欲生欲死的扣人心弦的“靡靡之音”。

    果然,一切正如吕玲绮所想。刚刚那一脚狠踹只对隔壁寝室起到暂时性的压制作用,等到短暂的收敛过后,却迎来更加喧嚣的大爆发。

    “啊啊啊哦吼!”

    极其短暂的停歇之后,隔壁寝室里那羞人的靡靡之音愈发剧烈,那断断续续的声响越发清脆响亮,甚至有些尖锐。那清脆的呻吟中带着两分痛苦。三分情难自禁,五分喜悦,似乎还有两分别样的炫耀意味。仿佛刻意刺激吕玲绮似的,像是向她炫耀示威。

    显然,如果不是吕玲绮刚刚踢墙的那一脚,隔壁那对男女还不知道她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着;如果不是刚才她踹墙的声响打断了隔壁的盘缠大战,使得已经置身云端的小乔骤然滞留在半空里不上不下,顿感压抑,断然没有此刻的猝然爆发。

    然而不知隔壁那对男女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次爆发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和欲生欲死的呻吟,仿佛就在吕玲绮身边现场直播似的,声音是那么响亮。那么清晰,那么羞人,那么惑人心窍,那么令人想入非非。以至于。有着一墙之隔的吕玲绮如同身临其境一般。听着充斥在耳畔的声响,她情难自已,感同身受。

    随即,吕玲绮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一双柔荑按捺不住地抚摸着自己傲人的身体:从高耸挺拔的酥胸缓缓向下,柔荑漫过直耸入云的红豆,滑到光滑如璧的小腹,再到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荑继续向下游走,攀上了挺翘而丰硕的臀丘。摩挲捻揉,最终落在早已水渍四溢的湿漉漉的深渊沟壑当中

    不知不觉,锦被被吕玲绮紧紧环抱在怀里,修长的美腿将其夹在中间。耳边听着那不绝于耳的尖叫与呻吟,柔荑抚摸着娇躯,腰肢随之剧烈扭动,夹在美腿间的锦被被她揉成条状,听着隔壁传来沉重而有力的冲撞,娇躯跟着那声响节奏而耸动。恍然间,被她夹在腿间的锦被仿佛变成了求之不得的夫君李利,她抱得有多紧,爱的就有多深,那清晰而响亮的冲击仿佛每一下都撞到她的心坎上,让她浑身战栗,痛苦而又甜蜜。

    置身于亦梦亦幻之中的吕玲绮,耳边没有了小乔那尖锐高亢的尖叫与呻吟,转而被她自己的扭动呻吟声所取代。随着那勇猛而极具冲击力的一次次冲撞,吕玲绮的娇躯剧烈扭动,红唇喃喃自语,叫出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发出的羞人呻吟。无形中她罗裙散落,裹衣亵裤不知去向,一丝不挂地躺在宽大的软榻上翻来覆去,那一条被她揉成长条状的锦被遮住了她颠倒众生的酥胸与深涧汪泉,将她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呈现在黑暗中的软榻上,孤芳自赏,悄悄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美丽,一朵含苞待放的羞答答的玫瑰。

    “啊要死了!”伴随一声极其高亢的尖叫,吕玲绮隐约听到小乔激情迸发中最后一声呻吟,那若有若无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敲打在心坎上。

    这一霎,吕玲绮突然“啊”的一声惊叫,宛如银蛇般扭动盘转的娇躯戛然而止,骤然静止不动,娇躯呈现弓弩状,被她紧紧夹在美腿间的锦被遭遇前所未有的洪灾,被浸湿了一大片。片刻之后,吕玲绮整个人瘫软下来,娇躯翻转,平躺在软榻上,锦被随之滑落。玉体横陈,她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剧烈喘息着,徜徉在激情迸发后的余韵当中,久久不能平息。

    当激情消退、寒冷袭身之际,吕玲绮下意识地伸手拉过锦被,裹住虚脱的娇躯,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充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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