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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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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很宽,除开他睡的这一块,再睡三个她都绰绰有余。
她的意思很明显,她相信,季予南也看得懂。
只看他愿不愿意懂。
季予南推开她,“去吧,长瑶也在,你去找她安排。”
慕清欢咬唇,低声说道:“不用,我住我之前的房间就好,铺床叠被我自己就可以。”(责编:干眼)
第三百一十一章 我希望一切回到原点
季予南眉头深锁,“现在时笙住那里,你换个房间吧。”
“时笙?那间房,她现在住那里?”慕清欢瞪大眼睛看他,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脸苍白的不成样,她想笑,又笑不出来,反复扯动了几下唇角,终于控制不住抬高了声音:“予南,那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能给时笙睡?”
她在意的不是那个房间,而是季予南心里——她的地位。
不过这也代表季予南和时笙没住在一起,这个认知让她心里稍稍好受些。
但她还是不开心,想季予南能像以前一样哄哄她。
女人在面对情敌时天生就小心眼,何况,她的直觉告诉她,季予南对时笙好像并不如表面表现出的厌烦冷淡。
季予南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他掀起眼眸,神色未变,极低的嗓音听不出喜怒,“那是我的房间,我愿意给谁住那是我的事。”
慕清欢:“……”
她动了动唇,一时间无言以对,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打了一巴掌,难堪、羞恼、伤心、难过……
季予南的话已经说的这么难听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听她接下来可能更难听的话。
“慕清欢,你凭什么以为你一声不吭的撇下我去了法国,我还会为你留着房间?还是你以为,只要你回头?我季予南永远都在原地等你?如果是这样,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慕清欢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嫣红的唇瓣上是青白的牙印。
她没哭,眼眶却是红红的。
小脸苍白,惹人心疼。
季予南:“先去休息吧,我让人给你定明天的机票回法国。”
慕清欢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才开口:“好,你好好休息。”
她开门出去。
在门口正好碰到端着咖啡走过来的季长瑶,她眼睛一亮,雀跃的道:“慕姐姐,你真的从法国回来了啊,我还以为是那个……骗我呢,我给你煮了你最爱喝的咖啡,尝尝。”
慕清欢勉强扯开唇角,但声音还是很冷淡,“不用了,谢谢,我坐了一天的飞机,先去睡一觉,你哥说让你给我安排房间。”
“还费什么事啊,你就睡我哥的房间啊,他那床那么大,还怕不够睡啊,再说了,你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说这话时她看了眼楼下客厅的方向,刻意抬高了声音,像是在说给某个人听。
慕清欢唇角的笑越发的勉强,她低下头,“不用了,我……你哥受了伤,需要好好修养。”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解释。
季长瑶见她情绪不对,悄悄的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间门,“你和我哥……吵架了?”
最后三个字,她是用嘴型说的。
见慕清欢不说话,她有些恼,脸色顿时一沉,“是不是因为那个讨厌的女人?”
“不是,”慕清欢摇头,不欲多说。
别墅门虽然隔音,但如果被季予南听见,在他心里,她就更是糟糕了。
“我去休息了长瑶,你好好照顾你哥。”
“哦。”
季长瑶看着她走远,又看了眼手里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哼了一声,连杯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
“时笙,”她怒气匆匆的下楼,几步走到沙发旁,瞪着正慵懒的喝着咖啡看电视的女人,“你走。”
“走?去哪?”
时笙不知道这个大小姐又受什么刺激了,兴高采烈地上楼去送咖啡,才两分钟,吵个架都不够时间,下来脸色就不对劲了。
她放下杯子,“你哥刚才吩咐了,我暂时不能离开别墅。”
“慕姐姐回来了,我哥有人照顾了,你要不要脸?明明知道我哥不喜欢你,还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肯走。”
时笙觉得好笑,脸色一沉,面无表情的看向她。
长发遮住了她半边面容,但也让没经历过职场的季长瑶不寒而栗。
时笙将杯子放下,搁在桌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季小姐,我想我有必要纠正一下你扭曲的三观,你慕姐姐和你哥已经分手了,而我现在是你哥的妻子,你让我走,让慕清欢照顾你哥,你是轻贱了你慕姐姐,还是轻贱了你哥?”
季长瑶被她这一通话说的面红耳赤,她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的,想给慕清欢和她哥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在她的认知里,他们是彼此相爱,只是因为误会,才分开了。
但被时笙这样严词厉色的训斥了一顿,她好像有点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没有,你胡说。”
“既然没有,那以后这样的话就不必要再说了,像慕小姐这样清高有节气的女子,是不屑做小三破坏人家婚姻的。”
季长瑶的唇动了动,委屈极了。
她明明是下来给慕姐姐争取利益的,结果反而被时笙给绕进去了,这样一来,如果慕姐姐留下来照顾她哥,就成了时笙嘴里说的不清高、没节气、破坏人家婚姻的小三了。
“时笙,你才是小三,我哥根本不爱你,你就等着这辈子守活寡吧。”
时笙半是嘲讽半是讽刺的问:“你这是在诅咒你哥早死?”
“时小姐,”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楼梯的方向传来,时笙和季长瑶同时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慕清欢站在那里,手搭着楼梯的扶手,头发披肩,柔柔弱弱,五官和气质都是古典大气那一类的,“你何必为难长瑶,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那些话套路对她而言太深奥了,她听不懂很容易被你绕进去,予南的事,我们两个来谈。”
“是吗?”时笙冷笑,她不喜欢慕清欢的那种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她慵懒的靠进了身后的椅背里,“慕小姐是在间接说季小姐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生活在季家,这种程度的套路就能将她轻易地绕进去,那证明该好好反省了,毕竟她爸爸和哥哥不能一辈子保护着她。”
“要你管,你是什么东西?我爸爸和哥哥乐意一辈子保护我。”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说她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时笙承认,自己是情绪化了。
季长瑶虽然天真,但并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她情绪不好毒舌也不该冲着她来。
但她不觉得自己要道歉或者该道歉,季长瑶的性子也该磨磨,受点挫折了,最重要的一点,她受够她了。
不过,即便都这么炸毛了,还没有动手,也算是季家的一股清流了。
慕清欢朝着她们走过去,温婉的安抚道:“长瑶,你先回房间,我和时小姐聊聊。”
“慕姐姐,你会被她欺负的,她这种女人……”
她怒气冲冲的瞪着时笙,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总之,令人讨厌。
而且是特别令人讨厌。
慕清欢摇头,“去吧,这是我和时小姐以及你哥的事,你还小,别牵扯进来。”
“我不小了。”
季长瑶不服气的辩驳,她不喜欢别人老是将她当成小孩子来看待。
她长大了,已经读大学了。
时笙绕着垂落下来的头发,淡淡的说:“是不小了,已经谈恋爱了,不过大学了,也该谈了。”
“你胡说。”季长瑶否认,但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慕清欢一脸惊讶的看向季长瑶:“长瑶,你谈恋爱了?……你哥知道吗?”
“慕姐姐,你别听她胡说。”
她迅速跑开了。
慕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太和她哥站在同一阵线了,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谈恋爱了,肯定她哥也知道了,到时候对方的祖宗八代都要被调查一遍。
慕清欢最主要的目的是跟时笙谈谈,季长瑶谈不谈恋爱她没兴趣,等客厅里只剩下她和时笙两个人时,她才在对面的沙发坐下来,“时小姐,我们谈谈。”
“你不是已经坐下来了吗?有事就说,我听着。”
慕清欢家境不好,却又被望女成凤的父母送去读贵族学校,学极其耗钱的大提琴,从小到大没少被同学和老师排挤。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更在乎别人的态度,时笙这样,明显是触了她的棱角,“时小姐,你一定要这样目中无人吗?还是你的家教如此,不懂得尊重人?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并没有其他意思。”
时笙冷嘲,“看来,你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改变你的玻璃心,还奢望别人能尊重你,你若觉得你矜贵,即便对方一眼不看你,你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慕清欢咬唇,论口才,她说不过时笙,她不想跟她浪费时间,“我希望一切能回到原点。”
“什么原点?”
“我没离开的时候,你是予南的秘书,而我,是他女朋友,如果当初不是你和季董事长合伙,我怎么可能去法国。”(责编:干眼)

第三百一十二章鬼才愿意照顾你
    时笙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唯安打来的。

    “这话你应该上去跟季总说,只要他同意,你想时光倒流都行,”她起身,边接diàn huà便朝着房间走去,“唯安。”

    慕清欢绷着一张精致的脸,用力咬了下牙,“时笙,你别得意的太早。”

    ……

    时笙回了房间,将自己呈大字摔在床上,“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diàn huà了?你在纽约?”

    唯安笑道;“还是我的小心肝宝贝了解我,出来吧,老地方,陪我喝两杯。”

    时笙拿下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下午,你喝什么酒?”

    “今天是我失恋两zhōu nián的纪念日,借酒浇愁才有意境啊。”

    “不出来。”

    失个恋,还弄个纪念日,两年还走不出来。

    矫情。

    “你就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纽约街上?”

    “人生地不熟?你一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跟我个漂洋过海的中国人说你人生地不熟,你要不要脸?”

    “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脸啊。”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最后时笙还是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去。

    ……

    慕清欢上楼。

    季予南的卧室门开着,医生正在给他检查身体,“季少,我的季大爷,你能不能好好爱惜你的身体,再这么折腾下去,你是想留个疤破吉尼斯记录吗?”

    泰勒好想发脾气。

    作为一个医生,看着别人这么折腾自己的劳动成果,任谁都不会心情好。

    但季予南是他老板,再生气也只能忍着。

    “泰勒……”季予南掀眸,声音沙哑,“你越来越啰嗦了。”

    泰勒:“……”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季予南接起来,神色淡淡,“喂。”

    那头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季予南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原本靠着床头的身体也随着坐了起来,“把她给我拦下来,立刻。”

    泰勒大概也猜出是谁出去了,见季予南脸色阴沉,说笑着试图调节气氛,“时mì shū大概是去超市买菜了,冰箱里都空了,我们倒是还能点个外卖什么的将就,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连着喝了两天的白粥,再拖下去身体都垮了,她大概也是想做点好吃的给您补身体。”

    季予南还是绷着脸,但唇角的弧度明显松了松,哼了一声,低声道:“自作主张,谁让……”

    他不说话了。

    中午的时候他抱怨过喝粥不利于伤口愈合。

    蠢货。

    不是都警告过她最近不能出去吗?

    ……

    楼下传来时笙微微恼怒的声音,“我说了,我出去有事。”

    “对不起时xiǎo jiě,这是季总的吩咐。”

    时笙上楼,泰勒已经收拾好药箱从季予南的卧室里出来了,“时mì shū,季总的伤口还没愈合,不能有太激烈的动作。”

    “我不打他。”

    泰勒:“……”

    我不是怕你打他,我是怕你们没控制住滚床上去了。

    他在这里两天,季予南和时笙之间的暗涌他看得很清楚,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的关系,但绝对不是mì shū和上司那么简单。

    时笙走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季予南抬眸看她,短发下,一双眼睛清贵淡漠,下颚紧绷,似极大的不悦。

    时笙开口:“我和朋友约好了。”

    “推了。”他嗓音淡淡,已经不像刚才命令保镖将她拦下来时那般声严厉色了。

    “推不了,很重要。”

    最重要的是,她若不去,唯安那货可能会一直给她打diàn huà轰炸她。

    她拒绝的干脆,态度也是明确倔强。

    季予南不悦的抿紧了唇。

    房间里气氛僵持,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那就我帮你推。”

    “不行,我和他……”

    季予南脸色越发不好,冷冷的打断她的话,“滚出去。”

    时笙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起脾气来了。

    一时心里也有些恼意。

    或许这股恼意从她被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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