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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241部分

小说: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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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只有嘟嘟声。 



不过,他也只敢在季予南挂了电话之后才硬气一回。 



但他直接挂电话是什么意思?到底还去不去? 



泰勒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作为季家的家庭医生,这也是他的职责范围。他先去拿了生理痛的常规药,赶到别墅已经离季予南规定的时间超过半个小时了。 



季予南冷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满脸嫌弃的味道,那眉目间表明的就一个意思:你现在才来,还不如死在路上算了。 



将手指间的烟掐灭,“楼上右转第三个房间,别说是我叫你来的。” 



泰勒一脸无语,“我连时小姐痛经这种事都知道,季少你当时小姐是……”差点脱口而出的‘蠢’字被他咽了回去,改口道:“会信吗?” 



男人眉骨一跳,阴沉的脸似乎忍耐着极大的怒意,“上去。” 



…… 



时笙的肚子也就是一点隐痛,并不严重,上楼洗了个热水澡冲了杯微烫的奶茶,捧着杯子懒散的躺在床上看电影。 



房间里温度怡人,还点了安眠的薰衣草精油灯,时笙没撑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没睡一会儿便被敲门声给吵醒了,她刚开始以为是季予南,本来不打算理会,后来想想觉得不对,季予南敲门不会这么绅士。 



她这么半晌没开门,以他的性子,估计直接踹门了。 



时笙裹着衣服起床,拉开门就愣住了,心里一紧,那丝被吵醒后残留的浅薄睡意都没了,“季予南又受伤了吗?” 



泰勒是季家的家庭医生,和季予南私交一般,出现在这里总不可能是来串门做客的吧。 



“不是不是,”泰勒急忙打消她的疑虑,“我每隔两个月都会来给季少做一次体检,刚检查完,顺道上来给你也检查一下。” 



时笙没有怀疑,像季家这种不缺钱不缺势的家庭肯定要好好保养身体,被人枪杀是因果循环,病死就太不值得了。 



美国医疗费用太贵,所以体检意识比国内人高。 


已定昨晚那章的别订这章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14 11:40|字数:3754





艾伦想过很多种理由,比如吵架、离家出走、被赶出来,但唯独没想过这个。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时笙,半晌才道:“你看上什么东西了?你还回去,我给你买。” 



时笙:“……” 



她笑了笑,“好了,你快回去吧,我以前纽约的贫民窟都住过,不会有事的。” 



他还是不乐意,但也知道,时笙现在这状况确实不好去大一点的酒店,那地方要实名制登记,还有监控,稍微费点心一查,就能找到她了。 



“那你去我家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你不是不想欠你爸爸吗?若季予南知道你帮过我,这事肯定要连累到你爸爸。” 



艾伦气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他突然拉着时笙折回身子,朝那家破烂的旅社走去,“那我今晚陪你在这住,不准拒绝。” 



…… 



旅店在二楼。 



虽然看外观时笙就已经猜到这个旅店不会太好,但走进来一看,才发现,她还是想的太好。 



窄小的走道上一盏昏黄的灯,上楼就能看到一个吧台,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里间边吃东西边烤火,看到艾伦,眼睛都亮了一下。 



艾伦一张脸黑的像发了霉的墙一样,理都没理她。 



开了房间,老板娘将钥匙递给她:“小心一点,床单别弄脏了。” 



“好。”这种时候,时笙自然不会和她计较什么,接过钥匙,朝她手指指的方向走去。 



房间的锁是市面上最差的那一种,用张银行卡就能轻而易举的撬开,艾伦不放心,“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或者敲敲墙也可以,这种房子不隔音,我能听见。” 



时笙眼眶润红,点了点头:“谢谢。” 



艾伦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少爷,从他进来看到这环境时绷紧的脸就能看出是没住过这么差的房子,他对她的好,她很感激。 



“把门反锁了,窗户也锁着。” 



“好。” 



“晚上若是觉得冷就开空调……”想想这破地方肯定也没空调,“你等等。” 



他折回前台,不一会儿就提了个取暖器过来,“这破地方被子肯定也薄,你晚上开着睡。” 



外机还是热的,应该是刚才老板娘取暖用的。 



“好,谢谢。” 



艾伦盯着她半晌,终于没什么要嘱托的了,才开门进去。 



时笙也进了房间,刚反锁上门就听隔壁艾伦爆了句粗。 



她脱了鞋,将包随意的扔在房间里唯一一张椅子上,呈大字躺在床上。 



房间里一股子常年不见太阳的霉味,被子也不知盖了多久没换过了,又脏又旧。 



但她现在没心思计较这些,今天是她人生有史以来最累的一天,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承受力都到了极点。还没洗漱,但时笙手脚都像是灌了铅一样,一点都不想动。 



房间不隔音,旁边房间的人翻个身都能听见。 



头顶的天花板已经发黄,斑驳成一块块的,灯光很暗,即便直视也不刺眼。 



她置身在这片杂乱的糟糕环境中,包里放着价值十一位数的天价之宝,心里却是一片虚妄的宁静。 



也许她的人生从今天起就要开始无止尽的逃亡,像过街老鼠一样躲着季予南,躲着季时亦。 



她还不能走,她要在这里等傅亦出差回来,她想知道当年的事,想知道,未来在哪? 



“后悔吗?” 



她听见自己轻声问了一句,声音很小,很快就扩散的没了踪迹。 



时笙自嘲的弯了下唇角,好像后悔也没用了。 



她总不能又还回去吧,估计季予南得灭了她。 



这么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渐渐的就睡着了。 



时笙第二天醒的很早,轻轻的开了门出去,她站在门口看了眼旁边艾伦住的那间房,几秒钟之后,不作丝毫留恋的离开了。 



她不能连累他。 



自己到处躲藏已经够凄凉的了,何故还要拉着个人陪自己受苦。 



时笙去了下一个城市,但也只呆了一天就辗转去了其他地方,季予南手下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即便她住在不需要实名登记的便宜旅社,出入的又都是最低端的场所,但这些场所往往也是那些最底层的混混经常混迹的地方。 



若是季予南铁了心要找她,也就几句话几张照片而已。 



她不敢坐飞机、火车,一切需要用证件才能买到票的交通工具。 



一路辗转,颠沛流离,过了七八天才终于买了张机票回中国。 



飞机在机场降落,看着外面和美国截然不同的建筑风格,时笙紧紧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回了原处。 



她握着放在羽绒服外套包里的小印,最终,她还是将这枚小印给带回来了。 



下了飞机,时间还很早。 



虽然连着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没睡觉已经很累了,但时笙出机场还是直接坐了回老家的公车,到了后,直接打了个车去墓地。 



墓地都有专人打扫,妈妈的墓碑前很干净,就是左右两个墓都有人来祭拜过了,还放了束鲜花,妈妈在中间显得有些凄凉。 



时笙穿着件黑色的长及脚踝的羽绒服,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头上戴着羽绒服上连衣的帽子,大大的毛领几乎遮住了她一半的脸,厚实的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鼻子以下的位置都被裹在里面了。 



她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仅仅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 



配上周边这诡异阴森的氛围,若是这会儿有人看到,肯定要吓一跳。 



“妈。” 



时笙弯腰,拿手指轻轻的将照片上的灰擦干净,出事之前的照片都被烧光了,这是妈妈过世后才匆忙拍的,很消瘦,脸色蜡黄,头发也是干枯没有光泽。 



谈不上漂亮,但在时笙看来,却是最漂亮的。 



“我来看你了,带了你说的那条水晶蓝,你看,是这个吗?” 



她捏着小印的一角,在墓碑前晃了晃,“好漂亮,你看,这蓝色好像是活的一般。” 



“妈,对不起,这东西我暂时没能力光明正大的拿回来,你先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条。” 



时笙穿的是高跟鞋,站久了有点累,她寻了个位置坐下来,也不管干净不干净。 



从带着妈妈去了美国后,就几乎没有闲下来和她好好说过话了,每天都在不停的忙着工作,兼职,应酬。 



以前医生说,妈妈虽然昏迷不醒但能听见,只要她说,她都能听见。 



而她现在闲下来了,回不了美国,也没有工作,但是妈妈听不见了。 



时笙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具体都说什么了,但她不敢停,怕停下来后只听得到风声。 



这种要将人逼疯的孤单和寂寞,会像跗骨之蛆一般,将人啃咬殆尽。 



时笙在墓地里坐了很长时间,直到天色渐暗,她才用手撑着粗糙的水泥地面站起来。 



一整天没吃饭,又长时间坐着没活动,整个人都是虚的。 



她刚站起来就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时笙闭上眼睛,等这一阵眩晕缓和了才慢慢的离开。 



下了山,正好赶上最后一班公车,这里是起始站,时间又晚了,车上就只有司机一个人在抽着烟等到点发车。 



时笙找了个最后的位置坐下,开始拿手机搜酒店。 



太久没回来了,差不多对这个城市已经陌生了。 



决定拿了小印回国之前,她将所有的存款都折成了现金随身携带,虽然不多,但不至于让她短时间内流落街头。 



她回来,除了是去祭拜妈妈,将小印带给她看,还想去见见她那些当年对她避之不及的阿姨舅舅。 



他们家所有的东西都烧了,妈妈已经过世,季家那边无从下手,她父母年轻时候的朋友在他们死后也没有往来了,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不认识了,唯一能探听到过去的,就只剩下那些曾经密切联系的亲戚了。 



她不指望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切实的有用消息,但至少让她知道,他爸妈去没去过美国,或者有没有一个朋友或敌人姓季。 



时笙在即将进入市中心的地方下了车,她找了个地方吃饭,又在附近的宾馆开了个房间。 



季予南再怎么有势,手也暂时伸不到中国来,就算他找莫北丞帮忙,也不会神通广大到她刚到就找到她。 



入职登记只会登记美国的住址,至于老家在哪没有管你。 



所以她才能这么大胆的回胡安。 



莫北丞家世好,莫家做的又是明面上的生意,认识的人都是商军政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她只要稍微避着点那些场合,就能多躲一点时间。 



她没打算在胡安呆多久,等她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或许,她还会回美国。 



连续一天一夜没睡觉,时笙早困得不行了,回房间洗漱完就直接睡了。 



…… 



第二天一早。 



时笙去超市买了营养品,又买了些水果,打车去了舅舅家。 



妈妈家从太爷爷起就一直在胡安,都是土生土长的,在胡安也有房子。 



舅舅是普通职员,舅妈是家庭主妇,一直在家带孩子,没出去上过班,所以他们家环境并不宽裕,若没有特殊情况,应该是不会搬家。 



他们住在老城区。 



房子外面的墙砖翻新过,但主体还是没有变。 



间隔时间太长了,时笙的记忆都开始模糊了,她沿着楼下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就是找不到进去的巷子,最后还是问了人才找到的。 



老房子了,一进楼道就觉得特别寒凉,墙上的白灰已经掉的斑驳,露出一块一块的水泥,光线很暗,即便是白天都不怎么看得清楚。 



时笙眯着眼睛,重重的踩了一脚,头顶的灯就亮了。

“嗯。” 



泰勒什么仪器都没带,也做不了什么精密的体检,就简单的看了看舌苔和眼白颜色,“你现在生理期?” 



“……是。” 



“小腹痛吗?” 



“不怎么疼,喝点热水好多了。” 



泰勒:“……” 



那楼下那人火急火燎的找他来干嘛?明明喝点热水就不疼了,还浪费医疗资源,可耻啊。 



泰勒心里将季予南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一派正经,“这几天注意休息,别碰冷水,别吃生冷的东西,最好结束后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检查完,泰勒收拾东西下楼。 



季予南还在客厅,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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