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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死人皇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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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又更高的资本。所以,对于皇庭中侍女对我的态度,宇文泽看在她们家族的情面上,也不能轻易责备。
      “你说咱们北国是怎么了?大汗娶了个南蛮子做阏氏,郡主也要嫁给南蛮子做夫人。”窗外的回廊下,有人在说话,我看了一眼熟睡的齐耳,慢慢的移到窗边。透过窗缝,我看到两个侍女正坐在那里聊天,一个红衣服的女子,面露鄙夷的对一旁蓝色衣服的女子说着。
      “就是嘛!南蛮子的人就这么好?大汗在蛮子那里呆久了,咱们不说。郡主怎么也迷上了那种人!那范经臣可是那位的狗头军师,如今又投靠了大汗,咱们贵族对他都是不耻的。说用蛮子的话,叫做三姓家奴。这种人,让他活着都是耻辱,郡主竟然还上赶着要嫁他!”蓝衣女子说着,撇了撇嘴,露出比红衣女子更加不屑的神情。
      我站在窗边,听着她们的话,她们口中的南蛮子,只得竟然是哥哥。而郡主,显然就是宇文晓,除了刚刚册封就嫁出去的绿萝,宇文晓是北国唯一的郡主。
      想不到宇文晓如此刁钻的丫头竟然看上了哥哥,我心中不禁替哥哥捏了一把汗。虽然和她实际接触的并不是很多,可是几次交往下来,我觉得她比宇文泽还难对付。如果她真的得逞,我为自己将要有这么一个嫂嫂感到无奈。
      外面两个人一边发表者对南人的鄙视,一边沿着游廊离开。齐耳看样子还要睡上好一会儿,我起身走了出来。迎面奶娘刚刚从前面回来,她看到我,迅速的低下了头。我总觉得她最近好像有什么要对我说,可是总是欲言又止。我几次开口想要问个究竟,她也总是打岔躲避。见我迎了过去,她匆匆行了个礼,快步钻进了齐耳的房间,我愣在那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北国人有一个特点,就是倔强的厉害。在她没有想好之前,我就是问,也是白费功夫。想着,我走回自己的房间,几个北国侍女看了我一眼,一个个的走了出去。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倒也清净。对墙上宇文泽没有取回的画卷,我视而不见。
      脸上的伤疤已经慢慢退去,我坐在镜子前。拆开头上的编发,我把头发散开。拿起一旁宇文泽送来的绣花撑子,我慢慢的绣了起来,天气冷了,我准备亲手给齐耳做几件冬装。
      “范静庄!”还没绣两针你,我的房门被人踢开,宇文晓一身怒火的闯了进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眼神有些局促,我把视线重新落在手上的绣活上面,随口说着,让她进来。
      她磨磨蹭蹭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余光看到她搅动的手指,心中不解一想男儿模样的她,怎么突然如此小女人姿态。
      “范静庄……”她见我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声音如蚊子似的开了口,“你能不能帮我换身装扮。”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抬起头来,她的脸竟然通红,眼神格外的不自然。
      见我看她,她低下头,又把请求说了一遍。这次我听得清楚,可是错愕有增无减。
      “换装扮?你要换什么装扮?”我把绣活放在一边,认真的看着她。
      她抬起头,不自然的咧出一个笑容,指了指我,说:“我想试试你们南蛮……南人的装扮。”
      南蛮子三个字她说出了两个,我倒也不在意,只是好奇的看着她拘谨的样子。突然想起来刚才听到的侍女的流言,我心中一下自己明白了过来。站起身,我挑起她的发辫,没有说话,把她领到了我的妆镜前。
      打开我的首饰盒,里面全是宇文泽让人送来的首饰,拿出一把白玉梳子,我默默地解开她的发辫。
      我们两个似乎都知道,一旦开口,气氛就会尴尬,所以一切都在静默中进行。梳好了发髻,我转身打开柜子,里面是一套套崭新的宫装。不是北国的袍子,是我熟悉的衣裳。取出一件淡紫色宫装,我递给宇文晓。她用手挑着衣裙上的带子,一脸茫然。我这才想起来,她只穿过宫女的衣服,这种繁缛的着装,恐怕她自己穿不来。
      拉着她走到屏风后面,我示意她脱掉身上的袍子。她有些害羞,却还是照着办了。我熟练的为她把衣服换好,端详了她一会儿,除了那双无法改变的眼睛,她泯然南人闺秀矣。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单刀赴会

      我从来没有假过一个女人爱一个人爱得如此强烈。连我自己,也是自愧不如。
      宇文晓穿着我的衣裳,别扭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微微有些发红。
      “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让你给我打扮成这个样子嘛?”看着我有条不紊的收拾着妆台上的东西,她问我。
      我没有抬头,把眉笔收起来,放进盒子里,说:“我们有一句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什么意思?”她对于我们的语言,说起来都吃力,这句话对于她,确实有些困难。我耐心的向她解释了一遍。她眼睛发亮,有些害羞的躲开我的注视。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可是看着她这娇羞的样子,我实在又张不开嘴。毕竟,怀春的少女,受不了这种打击。
      “你是他的妹妹,你是不是最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果然是北国民风彪悍,她的害羞只是一时,转眼又是豪迈,毫不避讳的向我提问。
      我摇摇头,说:“哥哥从来没有和我讨论过自己喜欢的女人。我们那里的人,并没有这种习惯。喜欢一个人,不会宣之于口的。”
      “可是你当初喜欢那个狗皇帝的事情,不就是宣扬的满世界都知道吗?”宇文晓好像并不相信我的话,她毫不犹豫的说。
      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愣在了那里。我竟然忘了,当初范太师的大小姐倒追四皇子的新闻曾经是多么的轰动了整个京城,也许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当年,这可是一直闹到了先帝面前,父亲还因为我,成了满朝一时的笑话。
      见我神情低落,宇文晓并没有觉得自己冒失,她追到我身边,非要让我承认。
      我低着头,并没有说什么,门口却传来宇文泽的声音。
      绿萝出嫁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一个上午过后,皇庭已经没有了热闹过的踪迹。宇文泽站在我的门口,咳嗽了一声,宇文晓楞了一下,看清和宇文泽一起站在门口的人,她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我看到站在宇文泽背后的哥哥眼神一滞,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宇文晓已经冲到了他面前,一改往日的样子,有些娇羞的说:“不是说晚些时候一起听戏的吗?你怎么提前来了呢?”
      哥哥可以的向后一躲,闪开她缠上他手臂的手,脸上恢复了平静。我心中却暗叹麻烦,因为从他刚才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丝惊艳。
      哥哥这时看了我一眼,我还没有读懂他的眼神,他已经转移开了。只是他没有向宇文晓做任何解释。
      “范将军是陪我一同来看望阏氏的。阿晓,你怎么穿成这幅鬼样子?”宇文泽打量了一眼宇文晓整套行头,看向我说,“这不是我前些天让人给你做的?怎么就送人了?”
      “我穿不着,留着也是浪费。郡主体态纤纤,穿着正合适。”我冷淡的回答,转身把刚刚打开的衣柜关进。
      宇文泽听出我的不快,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嘴角敛起,露出不悦。不过他早有准备我这种态度,很快就恢复了常色。我也已经收拾好了残局,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宇文泽朝我走了过来,手伸到半空又收了回去,声音中有些宠溺的说:“我知道,你在家里的时候就喜欢听戏。正好,有一只南边来的戏班子,我让他们来了皇庭,范将军前线回来,咱们还未替他接风。不如借这个机会,你也去热闹热闹吧。”
      我疑惑的看着宇文泽,他的声音里带着小心。看了一眼哥哥,我同意了。
      “这怎么行。认识我抓来的,哥哥要想讨好人家,自己去找。干嘛抢我的戏听?”宇文晓却不识时务的嚷了起来,看样子,我们搅和了她的一场好戏。
      “是我请大汗叫上阏氏一起的。”哥哥表情起伏不大,声音也是如常的平静。可是,只是一瞬之间,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了失望和鄙夷。
      我的这个哥哥,一直是个如玉君子,他梦想中的女子,虽然从提过,我想也应该是个闺秀淑女。不管宇文晓如何伪装,她那副野蛮秉性都是本性难移。刚才哥哥虽然被她的外表惊艳了一瞬,可是她自己却把自己的本性暴露无遗。难怪哥哥会觉得失望了。
      宇文晓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哥哥,冷冷一笑,说:“一个大丈夫,我请你看戏,难不成害怕我吃了你?”说着,她甩了一下袖子,大步的想要走出去,可是淑女的衣裙都是窄小的裙边,一大步迈开,她差点儿被自己绊倒。
      站在她一旁的哥哥下意识的伸手扶了她一下,待她刚刚站稳,他又撤开身子。
      宇文晓不满的瞪了哥哥一眼,提起裙角,跑了出去。
      “我们走吧。”宇文泽对宇文晓的失态视而不见,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却走到哥哥身边,我们兄妹一起走了出去。宇文泽跟在我们身后,走到门口的时候,晚秋站在那里。
      她一脸温顺,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傲气。
      我们一路朝着为了这场戏搭建的戏台子,还未走进,熟悉的丝竹声音已经响起。那是乐师在调试乐器,看到我们走过来,那些人如同惊弓之鸟,纷纷跪在地上。
      我一下子明白了,宇文晓说的抓来的并不是用错了词,这些无辜的优伶,确实是她跨过边境抓过来的。他们每个人都战战兢兢,无不露出惶恐的神色。
      “你们南人的骨头就是软,总是跪来跪去,软趴趴的。”宇文晓白了一眼我,径直穿过那些人,走到已经不好瓜果点心的位置上。
      宇文泽站在我身后,我们三个一起入了席。
      一个中年男人捧着一本册子跑了过来,双手捧给宇文泽,说:“请,请大汗点戏。”
      宇文泽翻开册子看了一下,说:“长生殿吧。”点完,他看了我一眼。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册子,上面都是些儿女情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戏码。不过,身在异乡,我还是比较珍惜这次机会,认真的看了看,说:“就点个襄王梦吧。”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听到我点的戏的名字,宇文泽端着水的手一顿,看了我一眼,才把水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哥哥的戏由我来点,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自小到大,他点的戏都格外生僻,总是扫大家的兴。父亲还曾经说过,此生最恨,臣哥儿点戏。
      “苏武牧羊怎么样?”说着,我看了一眼哥哥。
      宇文晓不懂我的意思,宇文泽却皱起了眉头。哥哥意外的笑了笑,说:“又调皮。我平生最看不得苏武,不识时务。不如就点个将相和吧。”
      我意外的看着哥哥,哥哥却不露声色的把册子交给班主。班主颤抖着手接了过去,然后把册子递给宇文晓。宇文晓想也没想的接了过去,只是一瞬间,她柳眉倒立。啪的一下子把册子砸在班主脸上,她破口骂道:“这是什么鬼画符!在我北国,就要用我北国的文字!”
      “阿晓!”宇文泽忍不住喝道,“你要是听不懂,去听萨满戏去。别在这里饶了大家的雅兴。”
      宇文晓被宇文泽一喝,一时没了脾气,我不懂她究竟在气些什么。明明刚才还兴致勃勃的让我把她打扮成南人,为何此时又这般无理取闹。
      宇文泽看了一眼戏班老板,说道:“就这三场吧,你们先唱着。”
      戏班老板有些犹豫,他似乎知道我和哥哥的身份,抬起头求助似的看着我们。唱戏不唱单,这是戏班子的规矩,看来宇文泽是不懂得。
      “那就在加一出单刀赴会!”突然,头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寻声看去,之间一身藏蓝色袍子的男人,从天而降。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借戏明志

      单刀赴会,这出戏点的应情应景。我看着靳旬从天而降,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里可是北国的皇庭,地位就是京城的皇宫。他就这么一个人闯了进来,还如此嚣张的站在宇文泽面前。在别人的地盘,他还如此理直气壮,我真的为他捏了一把汗不止。
      看到他稳稳的站在我面前,我的眼泪一下子往上涌。不自觉的想要站起身来,胳膊却被宇文泽一把抓住。
      我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表情严肃,抬着眼睛,看着靳旬。他的手却力道不减,压着我的腕子,嘴角浮出一抹邪笑,说:“庄儿,你坐下。如今你不是他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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