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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民国铁树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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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秋云自个儿下去了,在大门口撞见匆匆回来拿替换衣服的关洁,明天欧阳雅夫的父亲开追悼会,她得穿体面些,两人贴完门神画,刘秋云问她:“你去过医院后人哪去啦?周太太正在找你拼命呢,刚才我们去静安寺,她在寺院门口拌了交,牙齿掉落了两颗,这不去了医院回来正躺着呢,你最好轻手轻脚的别让她发现啊。”关洁听了哈哈大笑连说活该。



第五十一章 无道庸医

一个多月后,郝允雁发现月经没有来,马上想到了白敬斋,渐渐淡去的噩梦又重新折磨着她,现在非但不能为丈夫守住贞节,一旦肚子大起来将有何面目面对世人?当然她也想过可能最近太累的关系,怀着侥幸心理忐忑不安的熬了半个月还没有动静,实在没有胆量再等下去了,如果确实是怀孕,这前后加在一起就算是两个多月,很快身体就会出现妊娠状态,丈夫植物人而妻子怀孕了,她就是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思前想后只能够去找弄堂口对面的崔大夫诊所,去年她发高烧请过人家一次,七十六岁,白脸长须看上去为人正派,问诊费也不高,更重要的是国家明令禁止堕胎,也只有找地下诊所了。
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刘秋云,这不仅考虑到丈夫的尊严,也是为了自己的颜面。那天下午正下着大雨,五月的暖风徐徐的将雨扑打着窗户,她伸出身子往外观察,弄堂内没有过往的行人,狭窄的小路是用石头铺起来的凹凸不平,由于雨水落得过急,路面开始积水形成一个个水洼,她估计弄堂口也不会有太多的路人,女儿上学,丈夫睡着,她一时可以抽出些时间来,连忙换上旗袍打扮得整洁些,准备去崔大夫诊所。
刚要锁门似乎还觉得不够放心,就去敲刘秋云家的门,她现在就想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去搓麻将,空闲的时候躲在家里给儿子织毛衣,郝允雁道:“秋云姐,你帮着照看一下我丈夫吧,前几日我去医院配药,忘了拿回医药费收据了,没事,他睡着,你照样结毛衣,看着他就行。”刘秋云没有丝毫怀疑,笑着说:“你去吧,你家先生醒了也不怕,我又不是没有给他换过尿布,咯咯咯。”郝允雁打了她一个粉拳,羞道:“秋云姐你真下流。”刘秋云跟她开玩笑,说:“好好,我不下流,他尿一床我也等你来了弄。”
刘秋云为了让她心情舒坦些,经常跟她说说笑,郝允雁也乐意这样在苦难中寻求那一份麻醉,此时,她打了把油布伞出门,弄堂口果然没有行人,崔大夫诊所的门关着,但外面挂着营业中的牌子,她将雨伞压低挡住自己的脸,轻轻敲着门。
崔大夫的诊所有生活和工作区域两间,总共也不过三十多平米,看病的地方稍大些,除了几个柜子放药物和器械,一张经过加工的床赫然放在中央,旁边是检查病人用的座落地灯,那张床两边左右有可以活动的架子,检查妇科或男性毛病时脚分开搁在上面,平时收缩在床边,在前端是一张写字台,里面各一把凳子看病用,再旁边是一只长沙发和茶几,虽说比较简陋却设备也不少。外面在下雨,所以崔大夫关着门,平时是开着的,中间挂着门帘,夏天竹帘,冬天一条棉被似的帘子挡着寒风。崔大夫的生意属于一阵一阵的,没有规律可言,好的时候忙不过来,最近生意比较清淡,一点多的时候还在屋内的茶几上喝酒,悠然的听着沪剧,听到敲门声,懒洋洋的起身不觉得是找他看病,嘴里嚼着菜打开门,一个愁容满面的女人站在雨伞下,宛如莲花台上隔着瀑布的修女。他认识郝允雁,记得去过她家看病,也摸过她滚烫的身体,回来兴奋了好一阵,后来他从前来看病的街坊邻居口中听说过,关于哪栋楼哪家的那个姓郝的漂亮太太,丈夫成了植物人,一对号便知就是曾经去她家看过病的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难受了一晚,这回突然看见她冒雨前来,不知是她还是家里谁生了病要他出诊,忙客气的让进门招呼道:“来来,外面下雨,请进请进。”他拍拍破沙发上的烟灰做了个请坐的动作。
郝允雁没有坐沙发,而是在一只看病的写字台前坐了下来,面露难色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崔大夫谨慎地问:“太太今天来是?”
郝允雁沉默了片刻,羞怯地开口道:“大夫,我可能怀孕了,你这有没有检测的方法?”
崔大夫心一颤,半醉的酒也被惊醒,她家丈夫不是植物人了吗?检测妇女是否怀孕是他的拿手戏,他这里有专门的药水,通过尿样混合在一起,呈黄色就说明怀孕了,几分钟就可以检测出来,但此时此刻,崔大夫对郝允雁产生了邪念,这是送上门来的艳遇不会轻易的放弃,加之刚才喝了点酒壮着胆子,心里便有了主意,定了定神说:“有,我这里以前检测过好几位怀孕妈妈呢,一测一个准。”郝允雁急忙问:“很复杂吗?是不是需要抽血或者验小便?”崔大夫微微一笑,回答道:“哦,你是在问检查的程序啊?是这样的,一般情况下检查妇女是否怀孕是由外而内的过程……”他开始编造谎言,目的是想全方位的好好玩弄她,郝允雁有点紧张,问:“什么叫由外而内?”崔大夫答道:“就是先检查胸部,看是否有妊娠反应,比如孕妇会有乳房肿胀等等。”郝允雁听了顿时慌乱,本能的裹了裹衣服,崔大夫明察秋毫,见她有排斥心理,缓和了下问:“你身体有什么类似呕吐,厌食的反应吗?”郝允雁摇摇头说:“没有,就是那个一个多月没有来了,而且……”她想起白敬斋奸污她时,正值自己的排卵期,咬咬牙害羞地说:“而且做的时候正好是危险期。”崔大夫心里在想,这个女人看上去像个良家妇女,没想到丈夫植物人却在外面偷男人,但他不想点穿,也不关他的事,他感兴趣的是如何让这个美丽的女人就范成为他的猎物,故作惊讶地叫道:“哎呀,都一个多月那东西没有来了?那前后加在一起你怀孕两个多月喽,恭喜你太太,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在人前骄傲的挺起你的大肚子了。”
崔大夫是个老江湖,类似情景看得多了,很多有夫之妇在外面不检点,怀了孕到他这里堕胎的,他估计郝允雁也是这种情况,所以还没问诊就首先吓唬她,接下来她会要求检测,机会就来了。
郝允雁果然吓得脸色苍白,忙说:“不不,崔大夫你误会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她以为崔大夫并不知道她家的事,极力伪装着自己,心虚地又解释说,“现在一个孩子已经养不起,再有一个谁吃得消?如果我真的怀孕,你能帮我做堕胎手术吗?费用多少?”
这个问题崔大夫不想过早的回答她,他扫了眼面前那具饱满的身材,早就跃跃欲试等不及了,但他不想马上为她做尿检,然后不管是否怀孕,都会让她脱下裤子躺在检查床上,崔大夫女人摸多了,喜欢来点刺激的,尤其喜欢看良家妇女在他的挑逗下露出的那种虚伪的模样,笑着说:“那得先检查了才能够知道呀,首先要看你有没有怀孕,然后是看你是否适合做堕胎手术,这里很复杂的。”
郝允系雁不懂,茫然的望着他,大脑一片空白,虽然她内心有多么的不情愿,但一踏进这件诊所,这周围充满医院的气氛下她的意志显得越来越脆弱,这个问题她在来之前就考虑过,如果让崔大夫检查,势必自己的身体对他毫无遮掩,堕胎本来就是把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展现在大夫面前,然后任凭他摆弄,但如果害羞,意味着要承担怀孕的风险。她极力安慰自己,以前生囡囡的时候,也是有男医生给她检查过,开始很害怕,正到了检查时也不过如此,忍一忍就过去了,退一万去想,自从被白敬斋奸污过后,自己还有什么贞操可言?
崔大夫着急地催问道:“你到底检查不检查?”郝允雁心一横说:“崔大夫,那你就给我检查吧。”崔大夫的心像开了花一样,浑身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兴奋起来,穿上白大褂搬了把凳子在她面前近距离坐下,装模作样的搭了脉搏,他是中医出身,像是否怀孕一搭脉就知道,显然他认为郝允雁并没有怀孕,心中暗喜,又拿来听诊器挂在耳朵上,说:“听脉相你确实怀孕了,我再听听心脏,你把衣服撩起来。”
郝允雁紧张得身体像一块岩石挺着,崔大夫见她没动,手握听头比划了一下示意她解开衣服,郝允雁穿的是旗袍,解开衣襟的纽扣往两边分开露出衬衣,然后停住望着他,崔大夫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说:“把衣服全部撩开,我要贴着身体听心脏并检查乳房的状态。”郝允雁走到这一步也只好配合他,解开衬衣纽扣,停顿了下,怯生生看看崔大夫严厉的眼神,又把胸罩扣子松开,一对饱满的乳房顿时弹射出来,她害羞的目光移向旁边不敢去看崔大夫,心狂跳不止,这不是白敬斋粗暴扯去她的衣服,而是自己主动将丈夫的东西展现在别的男人面前,自责和无奈一起涌入大脑,她提心吊胆的等候着那一瞬间被人触碰的羞辱,崔大夫没有马上将听诊器贴过去,慢慢欣赏着一对高耸的犹如被强光照射下的坟头,让他敬畏得不知所措。
郝允雁闭着眼睛等了很久,胸部可以感觉到崔大夫的呼吸,一阵阵的在为她洗礼,等待是件痛苦的事情,有时候等待久了会产生期待,当崔大夫听诊器的听头轻轻触到她的焦虑之地时,她释然了,排斥慢慢变成了理所当然的接受,她睁开眼睛,从崔大夫的聚精会神的眼神移向他手握的听头,看着它肆意的在自己的乳房上游弋,皮肤是冷的,心却不情愿的炙热起来,这正是郝允雁害怕的地方。
听了一会崔大夫摘下听诊器,说:“为了对你负责,我现在再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的臃肿情况,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就说出来。”还未等郝允雁回答,他就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的去触碰她的胸部,蜻蜓点水的按了几个区域,这反倒让郝允雁痒痒的难受,女人身体的神经末梢天生比男人要来的敏感,当她们刚刚进入欲望的状态时,轻柔的在她们身上一拂而过,更容易产生一种渴望,时间越长,她们会越迫切。崔大夫是个老手,一边按一边看着她的脸部表情,当两人的目光交合在一起时,崔大夫挑战性的两手一滑,握住她的硕大的双乳,郝允雁“呀”的一声昂起头满脸绯红,崔大夫一边装模作样问些痛不痛的问题,一边毫无规律的揉捏着,郝允雁起先还勉强回答他几句,之后便失去了自我,陷入了一个人的世界。
刘秋云坐在王守财床前默默的织着毛衣,因为他是睡着的,偶尔瞄他一眼,像张画似的毫无变化,毛衣织到腰部,她用手张开虎口量着尺寸,元旦儿子来的时候她发现胖了,担心下次来会更胖,算着算着闻到了一股臭味,这会她有经验,掀开王守财的被子,果然味道从他那了来,揭开尿布看见他满屁股黄灿灿稀疏的粪便,这下要打动静了,连忙去烧开水给他擦洗,换下尿布和垫在臀部下的塑料布,嘴里胡乱念叨着:“王夹里啊,你看你一表人才的,好的时候没我的份,倒下了却要我来伺候,是不是我前世欠了你的情啊?”她望了望他下身弹了下,扑哧一笑,将尿布裹好盖上被子,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好无聊喔,被雁允妹妹看到非跟我拼命不可。”
周太太不自不觉站在背后大声道:“哎呀,原来你在这儿啊,怪不得敲你家门没人理我,见这家门开着硬着头皮进来看看,嘿嘿,怕被人家赶出去呢。”
刘秋云现在对她也不怎么热情,平时见了打个招呼后也不再罗嗦,她问:“你找我什么事?”
周太太望望四周问:“王家小妹不在啊?”
刘秋云答道:“出去办点事,你说吧。”
周太太忿忿地道:“我家老头子都回来一个月了,那个姓关的失踪啦?我们为她受了罪,她连个表示也没有,太不懂礼貌了吧?再说我那200多块的医疗费谁出啊?”
周教授一个月前出院回家,医生检查出的只是脑震荡,留院治疗了一周后就出了院,期间,巡捕房来调查过这个案子,说到明年开庭判决,问有没有起诉状,她便草草写了一份,因为需要另外一个受害者的控诉状,两起有关联的案子合并一起审,因为关洁不在,所以也就这么拖着,对周太太来说,她只关心谁来赔老伴住院的医疗费用,所以上来问问房东关洁的事。
刘秋云不想管她的事,淡淡地道:“关洁我也好久没有见到过,不过你的医疗费按理应该问肇事者去要而不是关洁,她也是受害者呀。”周太太说:“话虽如此,她也不能不露面啊,来关心关心总可以吧?”刘秋云笑道:“她呀,大概是怕你跟她吵架不敢回来啦。”周太太哼了句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等着,最好永远别见到她。”刘秋云无奈的叹口气说:“你呀,我们叫你周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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