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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风流市长-第34部分

小说: 风流市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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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霖说:“你是顶我爸爸打的,能不能当这个家?”她在香港生下了孩子,回W城是来参加董事会的。

小菲说:“我当然当不了他的家,我从自己口袋里掏子还不行?”

雯霖这才没言声,心里忌讳梅叶与中平打牌钱不分,当初竹叶就是这样拖中平下水的。

雯霖拉了艳秀说:“秀阿姨,我害的病跟菲阿姨不一样,我是刚生完孩子,体质弱。,我不输不赢,你来接我的手。”

艳秀说:“好啊!在河内,只是和竹姐……嘿嘿。我不怕什么嗝不嗝,死猪不怕开水烫,先上了再说。”

雯霖说:“咱们学她俩,绑在一起。”

恰牡丹下楼来,怕一时冷落了丁辟,与梅叶艳秀说了几句话,就领着他上了会客厅,待坐下后,问喝什么的,听他说喝啤酒,就拿了一罐冰镇啤酒放在他面前,说:“那一天开业,我看了眼睛里有话要对老板讲。人多,顾不上单独招呼,还请原谅的。”

丁辟腰板直直的,半边屁股沾着沙发边,小口吞了一些啤酒,说:“你这一说太客气。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想跟老板见一面。”

牡丹一笑:“那敢情好!你先坐一会,歇下凉,我这就去叫他。”一副主妇的口吻。

退出来到玫瑰的门前,牡丹敲了门才进去,说:“你们真摸得,我都赶了几个回合了,你们还闻风不动的。”

中平正坐在玫瑰沙发扶手上,认真地看着清单,没有答话。

牡丹只好说:“丁辟在地客厅里等着。说是想见你一面,我估计是有大事儿要向你汇报。”

中平头也未抬,说:“让我静一会。你去给他讲,叫他不要上澳门赌博了,听玫瑰讲,他现在还有一笔几百万美元的贷款快到期了,要他先筹款,免得到时候临时抱佛脚。当然,他有难处,也可以先提出来……”

玫瑰手举了电话筒,眼瞪得大大的,说:“有难处又怎么的?出钱拉赞助?”

中平这才抬起头,叹道:“钱能管什么用?有多少都能花成窟窿洞。人都是有长处的,他也不例外。”

玫瑰说:“是啊,他有一身的长处,快把南美子公司搞垮台了。”

牡丹是吸过毒的人,对犯错深有体会,动情地:“你呀,貌似张飞,总是有一颗菩萨心……”

中平说:“我们身逢市场经济,麻雀从笼子放出来,先总是低飞一阵才高飞,南美公司的确出了一些问题,主要是监督不力,一下子让丁辟赌博挥霍就是几千万。所以,玫瑰你要注意,专题研究南美公司的问题。”

“我看是无药可救,干脆让他臭下去。”玫瑰干脆放下电话,道开了,“一年前春节前后,中平为五亿美元的贷款,急得连续好几夜睡不着,原因就是巴林银行宣告破产,怕那笔款落空。罪魁祸手就是里森,给判了六年半监禁。可就是这个极臭的人物,成为新加坡商人赚钱的金字招牌。有个啥林酒吧,是里森常光顾的地方,推出一种名为‘银行破坏者’的鸡尾酒。这种酒色绿、味甜,有股很强的后劲儿。此酒带了好桂冠,一推出来就名声大振,饮者纷纷沓来,使这家酒吧的的利润呈直线上升。接下来,围绕‘里森’大名的产业也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休闲服装公司‘森昂迪里’刚刚生产两种款式的T恤衫,上面印着‘巴林银行吃个大教训’。新加坡商店都像疯了般的订货。……这就是与名人明星效应相反的无形资产。”

牡丹直点的:“W城人,越冷越热,就越要吃排档,深更半夜得了夜游症的。”

中平有了心事,见她俩唠叨没个完,不悦地糟贱玫瑰:“哆嗦!不是请你吹泰森里森的,你的任务是打电话。牡丹,你也快过去,不让人家久等。丁辟好歹跟了我几年,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要他的灵魂有认识,其次是堵住他的赌博渠道,你信不信,你就是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会输得一个精光。艳秀呢?”

牡丹正欲外走,停下身说:“她在打牌,心情比前阵开朗了,估计和卢斌有进展。”

玫瑰突然插话说:“牡丹,你快去快来,我有话要对你讲的。”

牡丹奇怪的:“我们哪天不在一起,哪天少说了话的?!人家艳秀大老远来一趟,该讲个宾礼!”

中平也不知动了什么肝火,很感慨地说:“一见到她,很浮联翩的。”

玫瑰也来的快:“是呀,传闻你身边的女人,没一个逃脱你的魔掌。如今老鸭公老菜苕相见,回忆起捉不到小鱼吞烂菜的情景,自是一番情绪。”

中平没有理会她的打逗,自顾说:“他们那一伙,当初起炉灶那会儿,都像笼子里关久了的鸟的,一放出来就横冲直闯,连自己都不知道飞往何方。飞了一程,才瞅准方向,一个劲飞下去。”

玫瑰仍半真半假地:“是呀,飞了一阵,还是都飞到了你的身边。我的计划里,都安排了你最后一次的讲演。另为日本投资的事,还得单独见她一次……”

中平不等她说完,眼珠一瞪:“你打你的电话,兔嘴婆娘!”立起身。

玫瑰自从得到了他之后,身子,性子都变得温顺多了,前几句是无中生有的酸话,实际是在打情卖俏,见中平不接她的话儿,背后做了个怪相,低头又忙起手里的活儿。

牡丹伴中平出门,说:“你先下楼,我给丁辟回一个话,说专门安排研究他的事儿,叫他回去。”就丢下中平,进了会客厅。

中平独自下楼,艳秀连拉带扯要他坐上桌子,说:“牌花不好,筹码盒里都快见底了。”

中平硬是退了出来,拉了一张板凳,坐在她旁边,说:“要上桌子,也要等这一盘打完之后。”就边看边听她们在聊天。

小菲说,我们昨天去逛街,逛完了就去坐公共汽车,五年没有坐了,也挺新鲜的。雯霖“哼”了一声说,屁,还是出了一肚子气。小菲说,是你喜欢生气,我当没有见似的。雯霖说,一个女人穿得“理直气壮”,旁边座位上坐了一条狮毛狗。你要坐,她说她的狗买了车票的,你有办法吗?艳秀说,有则笑话里的办法也许管用:人乘车坐座位,不能把脚搁到座位上,想让小狗坐,也成,要它照着办,办不到,还是请它到地下去。小菲说,这都是小事,关键是这车上没多大变化,想买票的就买了,不买票的就混,卖票的像没看见到似的。雯霖说,好在车上的小偷给我出了口气,那女人也不再理直气壮了,哭丧着脸说,里面还有六十八元钱,刚拿的生活费。喏,看你还装不装贵夫人的?

中平还是被艳秀推上了桌子上,也许心情好,一连合了三盘七小对自摸,有一盘还是豪华,带翻番的。梅叶沉不住气了,说,好不容易能上这场面,也好不容易一个冬天拾到几根柴,全被你一灶给烧了,就硬要他下了。

中平又坐回艳秀的座位上,就感觉板凳是热的,说:“秀秀火好,凳子都给烧烫了,上去再接再厉,搞几个撞撞胡,杠上开花的。”

艳秀心里明白,却说:“我有火也是你带的。我没有野心,将就保本就知足了……”话还没说完,把一张不该打的牌给打进了塘,点了人家一炮。

下家梅叶乐滋滋地:“真该写张感谢信,你的‘保本’转给我了。”

中平说:“我看我还是走一边的好,免得你一心二用。”

艳秀说:“我身上又没长刺,干嘛走一边。大老远赶来还不是为了丁辟,现又脱不开身,将就点。要说到心,这几年身上没长心。”

中平说:“我叫牡丹给丁辟说了,还是改了那些恶习吧!今后的日子还很长,记得这个坎,以后才走得出路。那天我对你说的二件事,还不是想把你的心给补上?”

艳秀说:“这个机会我会珍惜,你给的台阶我也会走下去。”

中平说:“这就对了。我刚才还发了感叹,我们这般黄埔的,碰上大浪潮,包括我,呛几口浊水总是有的,我岳母照样也谅解了我!”

艳秀说:“是不是?你说了之后,我已见过他……二次。”

“那好呀!”中平说,“得饶人处岂饶人!斌斌人没有坏心,还有点幽默,生活里知情趣,花蝴蝶的小姑娘喜欢他这种情调,让他钻了笼子。你就网开一面,让他认过错,铺盖行礼一搬,合着过日子就行了!日本那一边,你也有个帮手。”

艳秀说:“这话我算计过,还看段时间吧!”又打了一个不该打的子,给雯霖合了牌。

恰好这时丁辟高高兴兴从楼上走下来,给大家伙打了招呼,对艳秀说:“我出去办一些事儿就直接回W城了,改日再去谢你的。”就离去了。

牡丹与丁辟谈完后,没有跟着他下楼,想起玫瑰和她有话要说,心里升起不祥之兆。对她来说,自酒楼开业与中平一同剪彩那一刻是幸福的以外,接下来都是一口口苦水往肚里咽,雯霖要她的位置,将军莫名其妙的谈话,中平连续几天不到酒楼来,都代表着一种不吉祥的强烈信号,尤其想到医院诊断的结果,更是悲从心底起。

那天上医院检查身体,女医生像剖鸡肚子,翻来覆去在她下身没过完。好不容易出了个结果,她看了,只差当场没死过去,输卵管伤了一截,没生育能力。她昏昏说,这不可能的,我生孩子是在国外接的生,怎会缺一块的?女医生说,你一胎怀了三、四个,剖腹产拿出来的……她才相信了X将军说的是真实话,讷讷,我真的……像母猪一样生了四个?现在落到像割掉的母猪的田地,没用了?女医生说,是的,一胎四个。现在靠自动怀孕肯定是不中了。要怀,只得用克隆羊手段,不要精子也可复制出孩子的。她镇静下来,说,你再多说一遍,不知是喜还是忧,给了女医生二百美元。女医生脸上开了花,嘴上说了不说,还写了诊断书。她回到酒楼,前思后想,你他她妈的老霍尔,老子答应你生一个,你把我当母猪用。要是其它三个是我的血肉,还依了你,而要是人家的,老子怎么也不会饶得你。告你人面兽心,天天喊民主人权的老杂种。骂了一通,又柯来公安局的王汝成,要他找一位法医,重作了诊断,结论如旧,然后又作了公证,人生保险索赔肯定是要的,只是不知该不该让中平知道。

所以,她一连几天和他都在这一边,就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她正灰了心在想心思,玫瑰伸进头,见她发愣,说:“丁辟的人呢?”

牡丹回过神说:“他已回去了,该转达的我都给转达了。”

玫瑰进来坐在一旁,察颜观色一番,说:“那你还怔在这里想什么?还在怄雯霖的气?”

牡丹忙站身,来到酒吧柜前,倒了威士忌,喝了一大口,还呛了二下,说:“为那陈芝麻豆子的事儿争高低,我才不值呢!”

玫瑰走过,倒了啤酒,隔了吧台坐下来,碰了一下酒杯,说:“对!咱俩比这大的事还等着的!”就喝了一高脚的啤酒,又倒了一杯。

牡丹见此,心一动,屁股挪上吧凳,直盯了她说:“什么大事要发生?”

玫瑰放下杯子,迎了她的目光说:“听我慢慢说。前一些日子,我俩叫了板,谁输了谁让出三零主妇的位置。今日来看,尽管中平口里没说,但局势还是你赢了,照说,我应知趣抽身而退。然而,假设不出另外一档子事儿,我就自动离开三零,去拍我的电影。”

牡丹好生意外,凑近身子细看了她的眼神,见她那平日孤傲清高,羁骜不训的神态,已变得一腔柔情,不自禁地说:“你和他……进了一步,就这几天?”

玫瑰眼看着酒杯,低低地:“你……这也看得出来?”

“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有了他,眼里看东西特柔和。”牡丹心里酸酸的,他俩的关系进了一步,决不会是偶然的,问,“他要了你的身子,就是你嘴上所说的‘另外一档子事儿’?所以,你就改变了初衷,不再去拍电影?”

玫瑰思忖一会,端起啤酒抿了一小口,平静地说:“他要竞选市长,就要了我的身子,我也不去拍电影了。”

不言而喻,他当市长,就是玫瑰所说的“另外一档子事儿”。但她还不死心,希望这不是真的,自从X将军谈话,又到医院查实之后,她用五个月的时间,铁了心,只要中平想当市长,自己就抽身而退,让玫瑰同他结婚。

然而,牡丹心不死,想再问这是不是真的。她身子一阵颤抖,抓住了玫瑰的胳膊,急忙说:“你说的大事,就是他要去当市长?你就把本该是我赢了的位置给夺了过去?”

玫瑰一副心安理得脸,说:“是这样的。你对这消息一点都不吃惊,是不是了他给你吹了枕头风?”

事情一得到证实,牡丹反而镇静了。她说:“在你们渡蜜月的日子里,他拢过我的身子吗?将军找过我,我才知道有此事。”

玫瑰说:“将军找你谈了吗?说了什么的?”

牡丹这才大悟将军找她的全部内容,让位给玫瑰,心里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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