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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风流市长-第59部分

小说: 风流市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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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每一次讲话时间长一点,总有一、二个小时的兴奋期,以前打麻将下来,也有这个毛病,看起来虽是神采奕奕的,却隐藏不了倦意,而且还睡不着觉。现在发泄了,他也冷静了。把一僧一尼作为典型,在全市范围内直播,不仅仅对应付群众示威有好处,而且对提高市民的综合素质是一个机会。

他来三零山庄,除了检查一下电视直播环节安排怎么样之外,有必要还要出面讲几句话。

一听牡丹要会见什么胚子,就问:“嘿,几天不见,你玩男人的功夫减低了,骂人的水平倒来劲儿?”

牡丹光了身给他套衣服,说:“我是渴卤,饥不择食,先填饱了,晚上再细细品赏。骂人,是那女人做事没个商量,三零毕竟还是个股东呗!”就把海兰的事儿细说了,末了说,“你有必要还得过问一下。”

中平也觉得十分蹊跷,这叫海兰的,胆子也不小,五、六千万虽说不是天文数字,但对一个生意人来讲,却也是不小的,可她用在了什么地方?就算学校再扩大,一时半伙儿的功夫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想到这里,他说:“我怎么能过问?待会儿叫玫瑰参加,她知道事情的原委,你心儿太实,斗不过那个海兰。前天黎萍告诉我,说这个海兰不容易,一脚把田桥也给甩了。黎萍是以高兴的心情告诉我的,因为田桥是她小姑子的男人。我听了之后,很有体会,这人间啊,好事态炎凉!若是你们几个都这样,我可能要拿了破碗,沿路乞讨做了老叫化子,明天要拍电视的不是老僧尼,而是我了!”

牡丹把热烘烘的脸贴在他脸上,说:“你生来是个‘软饭王’,以娶老婆的方式请长工,长工对你又忠心耿耿,又埋头苦干,你嘞,还不用付小费,你家的算盘可打得响巴巴!连那个大腕明星,像个绿头苍蝇硬往玻璃上撞呵!”

不用她说,中平就能感觉出来,为掩饰自己,就用手搔她的腋窝,痒的她只往床上缩,算是止了话题。

牡丹也不傻,穿衣化妆之后,打开电视和录相机,说:“我这就下楼去,你看她送你的好心意,还要伴你同行。哼,等会儿她也要来。”

中平好生意外,说:“她来干什么,你约的?”

牡丹走到门口,又回头说:“我不约她,明天的节目怎么做?电视台里压根儿没有人打招呼?”

中平理曲,这事只有说法,却没布置下去,幸亏她提早安排了,否则误了大事。

这时,电视画面上有了图像,他就一条心看起了录相。

牡丹下楼与玫瑰合计了一番。

玫瑰想了好一会儿,说:“这事先得把刘唯物老校长请过来问一问,我担心怕小题大做。我跟她谈合作时,她就喜欢吹,大报小报又喜欢炒她,据说市里的教师节,准备评她为十佳教育工作者,私立学校就这样在吹炒她之中开了学!”

牡丹听她说的有道理,一边拨刘唯物的电话,一边说:“照说财会部长是中平老身边的人,她肯定会忠心,再加上她很敏感,绝对不会小题大作。”

刘唯物仍在三零学院当校长,就住在对面山上,一盏茶的功夫,来到百花园,看见了玫瑰,他高兴地说:“家门市长肯定来了罗!”

牡丹也是眉笑目笑,嘴往楼上呶了呶,说:“他们是一对生死不离的鸳鸯,见了她就知道他的踪影了。喽,他在上面打电话哩!”问起私立国语学院的事儿。

刘唯物仿佛在意料之中,说:“你们还蒙在鼓里?”

把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异口同声地:“怎么啦?”

刘唯物一愣,后拍了脑门说:“你们不是在国外住了一段时间吗?回来正赶上家门竞选市长,海兰的事儿,你们可能还真不知道。”

玫瑰脸儿这了颜色,说:“学校里出了……”

刘唯物说:“不是学校,但与学校有牵扯,起因是学校。”

原来,私立外国语学校在招生中,在海口几个高中学校,以不须高考就能直接进大专的名义,挖了一百大几十高中毕业生。这部分学生没有参加高考,自然就惊动当地教育局,一个电话打到W市教育局询问了私立外国语学校的底细。回答说,私立外国语学校正在申请大专资格,不参加高考直接上大专,在中国还没有先例,当然,那几年搞“工农兵学员”例外。海口那边动用媒体,作专题报导,扩散到全国。W市教育局出面,先退回了这批学生,又联合市工商局,从教学范围查学校的执照、财务,发现学校评估,抵押贷款又建公司一连串的事,就封了学校和新公司的账户,连海兰本人出国,也让机场海关挡回来了……

玫瑰一听傻了眼,忙起身问:“这事儿对中平有没有影响?”

刘唯物说:“这与市长没关系。”

玫瑰这才坐了下来,放下捂在胸襟上的手,说:“学校都在上课,有大的冲击?”

刘唯物平静地说:“学校只是招生的错误,课程还在正常的上。”

玫瑰说:“账都封了,哪里来财源?”

刘唯物说:“我暂时从三零学院借了一点。我一直以为你们知道此事,等候着你们的处理意见。”

玫瑰放下心,却说:“你是老资格的教育家,怎么同意到海口招生这件荒堂事?”

刘唯物一副后悔的样子,说:“办大专的文凭是我在跑,估计开学前能跑下来。在招生时,考虑经济效益,可以从落考的考生里招人。不想海兰为了一笔交易,我也是从杂志里事后知道的,避开我提前行动了。”说罢,从包里拿出一本W市出的一本杂志的增刊,放在茶几上。

增刊的标题赫目:女皇帝的新衣。封面上还画了个一丝不挂女裸相,侧面的,手捂了丰隆的胸襟,脸正面的,头戴了皇帝的帽子。

牡丹一边翻,一边说:“这不是牟其中再现吗?”

玫瑰起身看了看图画,知道事态比想象中复杂,也绝对不是几个钱莫明其妙不见踪影的问题。

所以,她说:“牡丹,你上去把他请到会客室,我们一起议一议。海兰办公司与三零没关系,但她的学校,我们是占了股份的,若是栽了,直接影响他在市民心中的信任度,那可是一件丑闻。”

牡丹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把杂志往手中一卷,小跑地上了楼,玫瑰和刘唯物也跟在后面。

中平听了,也看了,一言不发。牡丹也顾不得刘唯物在场,蹲在他身边,隆胸伏在他膝上,惶恐地说:“对你有没有有影响呵?”

中平手放在她头上,安抚她说:“我难得回来看你一次,你就这样哭丧个脸给我当镜子?她的事儿,对我没影响,充其量一千多万丢进水里,万一到了学校拍卖的境地,咱三零冲着这学校是老校长的鲜血凝成的,把它全部买下来。”

刘唯物听的快流下了泪水,双手作揖举在额上,说:“有你家门市长这一句话,我的教育生涯,虽说有过这样那样的挫折,但我仍然是充满了信心。”

中平又说:“但也给你出了一个难题。”

牡丹又急了,忙问:“怕新闻曝光,因为三零的股份受牵连,对吗?”

“不。南朝鲜总统金泳三,他儿子受贿判了刑,他还是照样做他的总统!”中平递给刘唯物一支烟,见不抽烟的老校长接了烟,自己点燃一支,吐了一口长烟,说,“难就难在她的材料会一级一级报到我办公桌上,你说叫我怎么处理呵?”

“你是看她两块脸蛋白嫩?还是两个奶子丰隆?”牡丹站起身,坐回沙发里,黑了脸说,“她跟我倒洗脚水,我还嫌她丑呢!你就不能一刀给斩了,让世上的好人多一份安全!”

中平没有搭理她,叹道:“正像一本杂志说牟其中那样,这些人,包括我本人在内,迅速地掘起,或突然地跌落,为中国的初级社会主义增添了一个新的景观,这里面有暴富,也有输光的,难就难在如何处理这两类人,他们的头不过只有九斤半,可国家的钱,怎么能收回来?同时,对我们正在兴起的多种成份的经济有没有冲击?冲击有又大?国有企业负债经营能行,为什么民营企业就不能?玫玫,你给私资办的黎萍打一个电话,由她出面到教育局和工商局,要一份真实的材料。另外,等海兰来后,要她讲实话。”告辞了刘唯物。

海兰仍是那般丰满而匀称,顾盼生姿的风韵,出乎意料的是,她穿着十分俭朴,乍看上去,不像刻意在表现自己。

她走进会客室,给里面人打了个长哈哈,说:“我这辈子只服二个人,二个相貌平平的男人,二个从泥巴里滚出来的儒商。一个是牟其中,他的‘一度理论’和‘第四产业’,我是五体投地折服,比仰慕他一米八的个子还要高一截;另一个是矮墩墩的刘中平,他的‘一个男人加几个女人’,我是丝恩发怨,比嫉妒他‘三级残废’还恶毒三分。”

见她一来就下了挑战书,牡丹气得浑身直打哆嗦,这女人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黑的地方如漆,白的地方如雪,这双眼睛若是在夜色中眨一眨的,也说不出有多么诡异可怖。然而,她更了解这是女人的虚荣在作祟,故意吸引同性或其他异性的注意。是的,自己常常是这样的,即使走在中平的身边,如果有男孩对她吹口哨,她依旧会得意的抬高下巴,笑容满面,给对方一个半推半拒的青睐。

面对海兰的挑战和虚荣,然而牡丹却又不敢太张扬,怕这疯婆娘到处咬,坏了中平的名节,只得把气往肚里压,对玫瑰递了眼色,拿起杂志装模捉样翻阅起来。

海兰大咧咧地拿过了杂志,捏腔做样说:“只听说我最近又上了封面,原来是这般份艺术呵,好,好!唉,这些记者真是鬼,属狐狸,吃不到葡萄就嫌酸。这些素材只是水面浮着的,要想得到深层次的,就去采访我呀,我连床上的活儿,也能曝光。”

玫瑰知道她虚,说话也是色厉内荏,就不动声色说:“海兰小姐,听你之言,好多也是我感兴趣的。像‘一度理论’和‘第四产业’,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里面的实际内容。若是听你静心给我们讲授,也不枉我们请你来了一趟。”

海兰很有几分瞅玫瑰的眼色,她们从正式谈判到签约,和后来几次股东会,知道她不是随便糊弄的角儿。

所以,她放低了声音,说:“你们是想听牟怪人的事儿吗?他是个了不起的伟人,商界的毛泽东!甚至外表也像,同样硕大的腰围,同样后梳的发式,同样的圆胖脸型,甚至在送给我的一张照片里,在长江里侧游的姿态,都是采用老人家的。”

玫瑰说:“这我们知道,只是理论领悟的差一些。”

海兰说:“‘一度理论’是他最著名的观点,即99摄氏度加1摄氏度等于沸腾。”

牡丹抿嘴一笑,戏谑道:“小娃都懂的白开水的玩头,还吹什么专家的?”

海兰煞有介事说:“‘中国’,他说,就像一只烧到99摄氏度的壶,只差一度就要沸腾了,全部所需要的就是最后一度——一点企业家的技巧——和准备要烹调的东西”。

玫瑰淡淡说:“说明白一点,他一度或技巧,就是靠新闻媒体建造他的声望,在银行贷款畅通无阻!第四产业,是不是华夏大地刮起了一股常盛不衰的气功热?”

海兰轻蔑地:“不!气功也有个说法,叫第五产业。我听过严新大师的带功报告。江泽民作‘十五大’报告,二个半小时念稿子,到后来还是有几分中气嫌短。人家一口气做上十个小时,自己精神焕发不说,还把台下搞得神奇不断,有手舞足蹈的,有嚎啕大哭的,有常年病痛瞬间挥之而去的,有瘫痪卧床立马站立行走的……”

玫瑰说:“收获不少,又学了个第五产业。还是说那第四产业。”

海兰说:“第四产业,可以说是他独一无二的思想:就是把不同企业的功能,协调和组织成一种新的生产力,使之有能力在提高效益的投标中,释放出无穷无尽的能量和活力,是协调和组合世界上的资源。”

玫瑰说:“这一度理论加第四产业,等于阳光下的利润?”海兰说:“是呀是呀!你也听说过了?”

玫瑰说:“我也听说了,所谓第四产业,就是玩空手道,想方设法用项目从国家银行把钱套出来,再通过四处‘谈’项目,把钱投入国有企业,再把国企的厂长、书记换为他的雇用兵。对吗?”

海兰说:“你既是这样理解,你男人在四零那阵,不也是这样的?”

玫瑰说:“不是的,起码,他不欠中国人民银行一分钱,起码,他在四零只是占有股份。”

海兰说:“他是不欠中国人的钱,你敢说他不欠世界人的钱?!中国人的钱是钱,外国人的钱是美帝的钱,该给骗的?!”

玫瑰说:“我们是欠外国人的钱,而且是有借有还,因为我资大于债!不谈牟先生怎么样,只谈你,最现实,你借了六千万,办什么珠宝工艺品公司,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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