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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宦海征途-第405部分

小说: 宦海征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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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几个月来的低声下气都是做戏给他看的葛元枫一想起就气不打一处来,从来只有他给别人上眼药,现在反了,人家把他狠狠摆了几道。这让一向以智商无敌自诩的他如何能接受?

如果吞下韩丁两家,那么他摇身一变就成了坐拥数百亿美金的超级大富豪,他就可以荣归故里,向家族显示他的过人之处:不走仕途,他葛元枫依然还是人杰,论家族骄傲整个葛家舍他其谁?

现在一切破灭了,失去韩丁两家的股份,用不了多久,他连酒店的住宿费开支都要伤脑筋,诚然他的收藏品、他无数的美酒珠宝也是一笔令人瞠目的财富,可要靠变卖这些度日,他还是葛元枫——葛家第三代的天之骄子?

任何一个大家族都有不肖子弟,韩丁两家也不例外,葛元枫略施手段就明白了变故的缘由。当然这也是大局已定,机密已不成为机密的时候,家族子弟才获悉的。

吴越,居然是吴越从中搞鬼。等泄密者走后,葛元枫摔掉了朝夕把玩的一块汉代古玉。

猫戏弄老鼠可以,老鼠戏弄猫,怎么能忍?一直以来,葛元枫都把吴越放在比他低一个层次来考量的,在他眼里,吴越不过是一介武夫,仗着运气混到了如今的地位。

他想把吴越养着,偶尔拿来练练手,以证明他的手段之高明。也许他错了,老鼠养久了,也会成精。

吴越在华夏的举动,稍大些,他就有记录,这次吴越在池江大搞打黑,葛元枫自然知道。

打黑免不了要遭受报复,那就让他为池江道上受苦受难的兄弟们出一口怨气吧。

先除了吴越,然后慢慢来收拾韩丁两家,港澳他动不了太多,可韩丁两家投资华夏的一百多亿,他要借政府的力量让它蒸发,化成空气再凝结成雨,一点不漏进入他的囊中。

他派出了老王,老王跟了他十几年,此人身手万里挑一,办事能力和处变的方略都是极难得的高明。

虽说吴越的身手也相当了得,可处于华夏,处于他目前的地位,几时会想到要防着有此一劫?

武功最高也怕菜刀。葛元枫始终相信这一点,如果不是华夏枪械管制严格,老王能带一把枪去更好。不过就算不带钱,暗中偷袭,也应该能把吴越置于死地。

葛元枫下意识看了看腕表,这是限量版的百达翡丽,全球只生产了不到五十只,它忠实的记录了时间的流失。

六号了,老王这一去就是三天,香港去池江,早班飞机三个小时就能直达,找人、找时机用掉一两天的话,也应该回来了。事实上,老王到了池江,很快就找到了刺杀的时机,这个老王行动前打来过电话,那么,拖延这么久没回来,也没来个电话,究竟怎么回事?

为了不暴露自己,这段时间,葛元枫特意减少了打听吴越动向的次数,所以对池江的现状一无所知。

冥冥中似乎有了回应,手机突然响了……

476章 行刺吴越败露,葛元枫彻底被葛家抛弃(完)

“是元枫吧。”电话里低沉的男中音,亲切中带着一丝疏离。

“滕主任您好,我是元枫,您有什么事吗?”葛元枫难得的用上了敬语,对滕哲彦这个葛办主任,他必须表示谦恭。毕竟有很多时候,他有什么需要,都是滕哲彦出面帮着解决的。

“元枫,葛老希望你近期回京都一趟。”滕哲彦本想就此挂断电话,但葛元枫是他看着长大的,多少还有些感情,就多了几句话,“元枫啊,葛老对你最近的表现很不满意。昨天怀老过来了,坐了几十分钟,最后葛老亲自把怀老送出了家门。”

“滕主任,谢谢你。”葛元枫礼貌的道了声再见,合上手机。

爷爷的身体一直很好,这么急着叫他回去,应该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联想到滕哲彦最后的交待,葛元枫隐约猜到必定是老王的行动出了岔子,否则的话,怀老不可能亲自上门,他打小起就没见过爷爷和怀老私下里有任何来往。

天色慢慢暗了,东方明珠越发璀璨夺目。

眼前的胜景对葛元枫没有丝毫的吸引力,他披上外套,慢慢踱进房中,翻了翻最新的收藏界杂志,上面有几件他心仪的藏品,可惜暂时没能力把其收入囊中了。

门铃响了,“滴滴滴——滴”,三个短声加一个长音。

老王回来了?葛元枫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从沙发上蹦起来,急匆匆打开门。

门口站的确实是老王,几天不见,他明显憔悴了许多,胡子拉渣的,脸色也苍白的可怕。

见到葛元枫,老王并没马上开口,而是警惕的向两旁长廊看了看,确定没人跟梢,这才一闪身进了门,随手“啪”带上门锁。

这几个动作做出来后,老王急促的喘了几大口气,像是刚完成一个极累人的难活。

“老王,怎么样?”葛元枫一把抓住老王的手臂。

“枫少——咳咳咳。”老王咳得浑身直颤,咳一声脸部肌肉就怪异的抽搐几下。

“累坏了吧,坐下说吧。”铁打的汉子怎会成了这副病怏怏的模样,葛元枫按捺住心头的疑问,扶着老王坐到了沙发上。

“枫少,谢谢,谢、咳咳——”从来葛元枫对他都是不假颜色的,难得如此关切,让老王很是感动。

葛元枫倒了一杯水递给老王,“喝口水,缓缓气。”

老王喝了几口,终于平静下来,看了看葛元枫,低下头摇摇,“枫少,行动失败了。”

“具体说说。”葛元枫绕到一边,打开雪茄盒,取出一支,划着了长长地火柴,点了甩甩手,把火柴放进青瓷的烟缸里,夹着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不露声色的注视老王。

“机会找的很恰当,行动开始也很顺利,可是他的机警和身手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老王拉开左肩的衣服,“幸亏我见机行事,早早脱身,否则的话,我也要被他当场擒住。”

老王的左肩绑上了三角绑带,白色的绑带早就给血染成了褐红色,葛元枫走进一看,分明还有鲜血再往外渗。

“伤的严重吗?”

“皮肉伤倒不要紧,主要是他的指力挫伤了我左侧的肺叶——咳咳咳。”老王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找的那个人可靠吗?”

“枫少,他就是个拿钱办事的滚刀货,并不知道任何内幕,就连要刺杀的对象他也真以为只是个富二代。”

“哦,这就好。”

“枫少,我觉得不太对头,一路上我是小心又小心,可还是感觉有尾巴跟着。”

葛元枫笑了起来,“老王,你是草木皆兵了。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等天再黑一点,我送你去医院。”

看到老王艰难的挪动脚步进了卫生间,一会后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葛元枫踌躇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站了起来,从边上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俯身从酒柜下面取了两只高脚水晶杯。

葛元枫把水晶酒杯放在面前,端详了一会,从衣兜里摸出折成方块的手帕,擦拭酒杯,擦好第一只后似乎手帕就脏了,葛元枫叹了口气,把手帕依旧折好放进口袋,然后再次打开酒柜从最底层的一只盒子里拿出一块新手帕,擦拭第二只酒杯。

他擦得既有力又细心,一连擦了几遍,这才满意地把酒杯推到茶几的另一边。

雪茄熄灭了,葛元枫拿起重新点燃,一口一口的吸着,淡淡的烟味在他眼前升腾,幻化成一个个场景,里面有很多人影在动,他的、老王的,仿佛这十几年的生活都在其中重演了一遍,葛元枫的眼渐渐有点红。

老王洗了澡后,人开始有了点精神。

“枫少,真是对不起,这事——”

葛元枫摇摇手,“老王,你没事就好,其他的不用多想,等你养好伤,总有、总有机会的。”指了指酒瓶,“喝一杯吧,会让你舒服些。”

这瓶酒老王认得,那是枫少花了十几万美金拍卖来的,平时枫少自己也舍不得喝。

他只是个败军之将呀,老王拿着酒瓶愣愣没动,感觉喉头有些发苦。

“你看,我就是不懂关心人,你有伤,我来倒酒吧。”葛元枫伸出手把酒瓶拿过来,先给老王倒了,再给自己倒。

“老王,这些年你跟了我走南闯北,风里雨里、血里火里,吃过很多苦——”葛元枫举杯感慨,“老王,我要谢谢你,其实有很多次,你是有机会回京都的。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当个少将也够格呀。”

“枫少,我就是个粗人,当年我答应了葛老要好好保护你,大丈夫一言既出,还能改变?”老王感动的鼻子也塞了,“我惭愧呀,没能做好每一件事。”

“喝吧。”葛元枫仰头一口。

老王没有迟疑,跟着一口干了。

真是好酒,老王嗒嗒嘴,嗳,真怪气顺多了,也不想咳嗽了。嗯?不对,不对,怎么头晕晕沉沉的,好像浑身的血全涌上了头。

老王努力睁开眼睛,想驱赶突如其来强烈的随意,眼前葛元枫的影子一个变成了俩,一会模糊,一会清晰,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

“枫少——”老王无力的叫了一声。

“老王叔,你保护了我十几年,请你保护我最后一次吧。”葛元枫单膝跪在老王的面前,握着老王的手,“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爷爷要我回去,池江那件事暴露了。”

“你叫我叔——也好,我、我对得起葛老——”老王的头很快垂了下来。

葛元枫身子往前一扑抱住老王嚎啕大哭,哭了几分钟后,他冷静下来去卫生间擦了擦脸,打了急救电话。

很快救护人员到了,检查后很遗憾的告诉葛元枫,病人突发心肌梗塞已经离世了。

看着老王的遗体被拖走,葛元枫眼里的泪再次掉了出来。

他搬来一张椅子,对着刚才老王坐过的地方坐下,嘴里喃喃自语许久。

※※※※※※※※※※※※※※※※※※※※※※※※※※※※※※※※※

一天后,葛元枫的身影出现在京都机场,他身穿黑色风衣,神情悲切、背影萧瑟。

一会后,葛元枫走出机场上了早就等候在外的一辆大红旗。

大红旗风驰电掣,半个小时后,驶进了位于中南海的葛老住处。

家里静的怪怪的,葛元枫既没看到他父亲,也没见到伯伯、叔叔们,就连同辈也都不在,来往的葛办工作人员大都换成了新面孔,很少有人上前问好打招呼。

跟着滕哲彦走过一个个院子,葛元枫最后在一个满是樱花的院落停下,这儿他很熟悉,一草一木都还是十几年前的模样。

爷爷就在屋里,葛元枫想走进去,却被滕哲彦拦住了,“元枫,你等等,葛老或许还在午睡。”

他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子,进去还用通报?葛元枫脸色变了变,随即笑道,“那好,麻烦滕主任去看一看。”

滕哲彦进去好久才出来,有些尴尬的对葛元枫说,“葛老精神不太好,他让你就站在门口,有些话他要问问你。”

爷爷也不待见他了?葛元枫深深呼吸了几下,走近站在了门口。门帘挡着,爷爷的脸看不太清楚,葛元枫忍住没去撩开门帘。

“爷爷。”等了半天也没见爷爷开口,葛元枫叫了一声。

屋里传出葛博生的一声叹息,“我不是你爷爷,华夏没人敢当你爷爷。”

“爷爷,我是做了些错事,可——”

“错事?说说看,做了哪些错事?”

“爷爷,我没能管好老王,我承认我和吴越有些过节,可我也没让老王自作主张去干那事呀。”

“哼哼,你到聪明,知道我要问你什么。老王呢?”

“爷爷。”葛元枫感情丰富起来,泪汪汪道,“老王他、他昨夜突发心肌梗塞,抢救无效——”

屋里又沉默了,原本眯眼躺着的葛博生睁开了眼,他伸出手摸了摸眼睛,表情一下沉重起来。

“爷爷,我真没想到会出这事呀,老王的身体——”

“你做的不错,太好了,太聪明了,好吧——”葛博生拿起紫砂壶慢慢的喝水,直到一壶水喝光了,才接着说,“从现在起你不姓葛,葛家也从来没有你这个人。我就用我这张老脸换你一条命,也算对得起我以前对你的喜欢。”

“爷爷、爷爷——”葛元枫大叫着,就往里走,门边两个警卫战士伸出手拦住了他。

“走吧,葛老的决定没人可以改变。”滕哲彦拍拍葛元枫,指了指外面,“我送你去机场,你马上乘飞机回香港,以后没有葛老的许可,最好不要回国。”

“滕主任,怎么会这样,我已经跟爷爷解释了呀。”葛元枫仍希望爷爷能改变心意,被逐出葛家,他还有什么依仗?以前他自命不凡,认为自己做事不用借重葛家的名头,可真要他脱掉葛家的外皮,他又惶急了。

“元枫,你的解释你自己信吗?即使真如此,这样就能撇干净?”滕哲彦苦笑笑,“你犯了众怒,葛老保你一命已经很艰难了,而你最后的一个错误,彻底让葛老寒心了。老王最初可是葛老的贴身警卫,他给了你是疼你,但是你——唉,好自为之吧。”

都逼他,每个人都在逼他葛元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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